齊白改邪歸正了,就是選錯人,吃虧了。排一下:受變成小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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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白惴惴不安地睡了一晚,一大早就跑去醫(yī)院掛號。 一身白大褂的醫(yī)生戴著青色口罩,明銳的眼睛掃了過來,帶著安撫的口吻:“任何手術(shù)都是有風(fēng)險的,信息素也并不是必要的。你看很多人都來做腺體切除手術(shù),我想你還是再考慮一下?!?/br> 齊白坐在醫(yī)院外的石凳上,看著來來往往的病人。 “媽,我有事跟你說。” “ 嗯” ,電話那頭聲音壓得很低。 “我喜歡元衛(wèi),我想跟他在一起?!?/br> 電話那頭的齊母提高音量,帶著不敢相信的質(zhì)問:“你知道元衛(wèi)是Alpha嗎?他是什么樣的人,你看清楚了嗎?我不允許你們在一起。你現(xiàn)在立刻回來收拾行李,去你姑媽家躲一段時間,這邊的事就不要管了?!?/br> “我不去,我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我不管,我想和他在一起。” “齊白,你真是胡鬧,你現(xiàn)在在哪?我讓管家去接你?!?/br> “媽,您別來了?!饼R白站起來被一個男子抱在懷里。那是男裝打扮的元衛(wèi),一頭利索的短發(fā),飛揚在陽光下皮膚上也少了化妝品的遮蓋。 “齊白,齊白…你敢…”齊母氣急敗壞地叫喊著?!班洁洁健?,電話斷了。 “元衛(wèi),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齊白驚喜地看著眼前的大男孩。 “阿白我?guī)阕甙?!你不是想去莪氟星球嗎?我們就在那里結(jié)婚,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元衛(wèi)懷里熱騰騰的,齊白收緊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臂,兩個人挨得更緊。彼此可以聽到“噗通”的心跳聲。 “好啊!”齊白松口答應(yīng)了他。 “可是我們現(xiàn)在就去,會不會太著急了?”齊白坐在窗邊,看著一直整理行李的元衛(wèi),既有憧憬,也有對未知的恐懼。 “ 沒有,我想快點和你在一起。你覺得無聊的話去書房里玩吧!里面有一些小玩意兒?!痹l(wèi)忙進忙出,齊白也沒什么可以幫忙的,也不想打擾打擾他,一個人進了書房。 里面黑洞洞的,摸索著打開燈,一排排高聳的書架,給人沉重的壓迫。 在最前面擺放著紅木的辦公桌,一只鳥籠高懸在座椅上。齊白踩在座椅上去看鳥籠里的鳥,一只老鼠從鳥籠里探出頭,嘴里叼著死鳥的頭,黑洞洞的眼睛占據(jù)了齊白所有視線。 齊白嚇得后退,從座椅上摔了下來。他扶著胸膛吐氣,想著元衛(wèi)說的“里面有好玩的”,壯著膽子往里走。 好像走進了迷宮,讓人眼花繚亂的想要離開。最里面一排逼真的機器鳥擺在桌上,感應(yīng)到有人來。它們會揚起翅膀歡迎,嘴里發(fā)出嘰嘰喳喳的討論。 齊白撇下嘴,重重地拍在最近一只鳥的頭頂:“我還以為是什么好玩的呢!就這?” 那只鳥的頭顱被拍到地上,咕嚕著滾到齊白腳邊,張口銜在他的褲腿。 這里燈光太過昏黃,齊白一心往外走,并沒有注意到。 “元衛(wèi),哪有什么好玩的?你騙人!”齊白樓住他的后腰,下巴擱在他的肩膀窩。元衛(wèi)歪過頭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沒有好玩的嗎?那睡覺吧!明天帶你去找好玩的。” “ 嗯,那明天去!”齊白就這樣靠在元衛(wèi)身上閉眼。“怎么會那么困呢?”齊白沉睡時也一直思考。 元衛(wèi)把他放平,蓋上被子。書房的門再次被打開,元衛(wèi)取下懸掛著的鳥籠往深處去。那五只機器鳥開始報數(shù)“1、2、3、4”,第五只鳥的頭還緊咬著齊白的褲腿上,頭一扭“五”,伸出的鳥喙劃在他的小腿上,留有一絲血痕。 陰沉的視線緊盯著那只缺了頭的鳥,有些煩躁的抓起來摔在地上。它肚子里的齒條散落一地,元衛(wèi)打開鳥籠,那只老鼠探頭探腦的跑出來,去啃桌上鳥的翅膀。 次日,元衛(wèi)拎著手提箱,牽緊齊白的手上車。齊白有些郁悶的,看著元衛(wèi)陰郁的臉: “你沒事吧,臉怎么那么丑?” 元衛(wèi)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剛要開口解釋就被齊白的手拍在臉上。 “你還是別笑了,挺不好看的。我先睡了,到地方叫我?!饼R白抱著頭枕,靠在窗戶邊上睡著了。 元衛(wèi)一臉無奈的順走了齊白口袋里的終端。 前方是遠方,身旁是愛人,一切都很完美,但元衛(wèi)抓著終端的手還是顫抖著,像是拿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海島上那所獨棟小院有了人氣,齊白會很大聲的和大海打招呼,他就是那么有活力,雖然一到床上就垂頭喪氣。 一只受傷的海鳥耷拉著翅膀,齊白小心地撿起它:“薇薇,它受傷了誒!” 元衛(wèi)臉上并沒有憐惜的意思,只是順著齊白的話做出回應(yīng)。“我們把它帶回去,!”齊白點了下那海鳥的頭,海鳥仰著頭要咬他,又被他躲開。 齊白往房間里去,元衛(wèi)被落在后面。他回頭沖著元衛(wèi)喊:“回家!”他身后是太陽,有些人生來就是帶著光亮的。 海鳥暫時住進了有等它翅膀好了再放走唄一些小的鳥籠里,它的翅膀緩慢的恢復(fù)著。 “可以放它走了?!痹l(wèi)很認真地說著,“不能一直養(yǎng)著,它不屬于這里?!?/br> 齊白垂著頭:“好嘛 好嘛!放走吧!”元衛(wèi)在它翅膀上蓋上紅色印記。 齊白想阻止,被壓了下來:“干嘛呀!為什么要印這些?” “那以后就找不到它了,那么多海鳥,哪一只是你養(yǎng)過的?” “也對哦!多印幾個唄!”齊白這些天頭發(fā)長得很快,垂在海鳥翅膀上,被壓在印章下。 “快點飛呀!笨鳥。”齊白把籠子打開,海鳥振翅往天上沖,與同伴匯合。 元衛(wèi)牽著齊白的手,跑在沙灘上。金色的沙礫上,印著被同伴驅(qū)啄的紅色海鳥。齊白甩開元衛(wèi)的手放肆跑開,“啪嗒”一只被啄禿翅膀的海鳥從天上摔了下來。 它消失在漲潮的大海里,元衛(wèi)終于心滿意足地沖著齊白走去。 “薇薇,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在上面呀?”齊白雙手合十,像只討求歷史的大狗狗。 “好啊!”元衛(wèi)笑著回應(yīng)他,他高興地撲到元衛(wèi),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嘴里“嘿嘿”的笑著。 元衛(wèi)乖乖躺好:“現(xiàn)在天太早了,我們來玩游戲吧!” “好呀!”齊白衣衫不整的拉著他的手,“你想怎么玩?” 元衛(wèi)帶著欲色的眼神,劃在齊白細嫩的皮膚上。他握著齊白的手往地下室里帶,黑色皮具、馬鞭、口伽。齊白臉上的笑掛不住了:“我不玩這些!” “我想你陪我?!痹l(wèi)撕破溫柔的外衣,瘋狂壓不住的往臉上涌。 “我覺得你要去看醫(yī)生?!饼R白往后退,臉上警惕起來。看著元衛(wèi)抽出馬鞭,齊白控制不住的往回跑。一鞭子落在他光潔的脊梁上,齊白身體都被壓下來幾分。 “你他媽,真敢打我!”平時在床上正常性愛,齊白都忍下來了。他轉(zhuǎn)身撲了上去,騎跨在元衛(wèi)身上狠狠掄了幾圈。元衛(wèi)嘴角溢血,眼神直勾勾地種在齊白身上。 齊白背上血溢出來,翻開的皮rou里泛著不正常的紫。天旋地轉(zhuǎn),元衛(wèi)的臉被割裂成幾瓣映在齊白視線里。 他身體軟下來,元衛(wèi)緊緊抱住他,埋在他脖頸處拼命呼吸。 口伽、鎖鏈把齊白困在站樁上。換了個軟鞭,一鞭子下去,皮rou完好。鉆進骨子的疼讓齊白睜開了眼睛。他一雙眼瞳里沒了依賴,看垃圾一樣瞪著元衛(wèi)。 元衛(wèi)開始輕笑著,笑聲越來越大,震得齊白耳膜生疼。他手里沾著潤滑劑點在齊白乳首出,指甲扣挖著乳孔。 軟鞭丟在地上,元衛(wèi)輕輕抱住他哭泣。淚珠落在齊白胸膛上,帶著盛滿的脆弱。 “恩”,注射器上的細針捅開乳孔,冰涼的液體往里灌。脹大的胸膛帶著青澀,挺在空氣里,被元衛(wèi)一口含住,細細吮吸著。 他牙齒擠壓著rutou,要把液體都留著里面。吐出來時,乳白的水往下淌。元衛(wèi)皺著眉,把乳夾給他戴上。 齊白越是顫抖,他就越是高興。他趴在齊白耳邊說著情話:“我喜歡你。”蒼白的話表達不了對你的愛意,唯有奔騰的熱血可以述說。 元衛(wèi)捆住他的四肢,讓他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元衛(wèi)拽著乳夾往前走,乳液漏了一地。齊白身體僅靠乳夾動著,他晃動著顫抖地身體,淚珠成串的淌下去。 沒再動了,齊白緩下來心。一只木馬,馬背上帶著粗長的圓柱物,各樣的凸起像刺一樣布滿全身。 他被抱了起來,那懷抱依舊熱騰騰。因疼痛皺著的眼睛帶著無力的哀求,齊白嗯嗯啊啊的發(fā)出聲音。元衛(wèi)無視了,他俯下身親吻流淚的眼睛。下半身撕裂的腸壁包裹住猙獰的假陽具,消瘦的身體被籠在陰影處。 來回晃蕩的木馬,呆滯的眼睛,一側(cè)龐大的rufang。發(fā)著光的眼睛趴在痙攣的大腿處,舔舐著流出來的血水。 被撐大的肚子,元衛(wèi)手按了下去是硬邦邦的還會動?!昂⒆?,我們要有一個孩子了?!痹l(wèi)握上腫大的胸膛,隨著擠壓噴出白液。 口伽取出來,無法閉合的口腔又被帶著腥的性器頂了進來。身體與靈魂成了兩件事物,身體在受苦,靈魂悲憫萬物。 一切愛結(jié)束,齊白手上多了個鎖鏈。元衛(wèi)把他摟在懷里,手不停撫著他的肚子。 這所小苑更加熱鬧起來,進進出出的白大褂提著儀器進來。沒有人再沖著大海打招呼了,它奔騰的哀嚎著。 潔白的床上,蒼白的身體。齊白是個破布娃娃,等著被修好,再次破碎。 “我們要有個孩子!”元衛(wèi)吸收著他的精神,元衛(wèi)比以往的齊白更有朝氣。 齊白很久不開口了,唯一會喊的就是“疼” 元衛(wèi)只會叫他疼。醫(yī)生進來的更頻繁了,檢查越來越私密。元衛(wèi)時常帶著笑意的盯著他的肚子,齊白在心底鄙夷。 二樓著火了,齊白久違地沒有躺在床上。元衛(wèi)闖了進來,一向冷淡的臉上帶著慌亂。他手抖著解開齊白手上的鎖拷,黑白的吊燈砸了下來。元衛(wèi)護住懷里的齊白,有東西滴進齊白眼里。 他那雙一直空洞地眼睛和元衛(wèi)對峙著,齊白笑了。他從元衛(wèi)懷里趴了出來:“你活該!” 承接著一絲溫情的小苑沒了,醫(yī)生大多數(shù)因為終端上的消息撤離。齊白盯著它燒了一天,手里緊緊握著終端。 齊白低頭思考很久,他不想要如此狼狽回去。“喬野,你能來找我嗎?” 他被另一個人帶回來家,喬野溫柔地安慰他。齊白煩躁而困頓著,他懶得聽這些屁話,又困于現(xiàn)狀默默忍受。 他們都是假意的,但齊白的遲鈍越來越明顯。直到齊白看見廚房里喬野往營養(yǎng)液里放東西,門被撞得狂響。 “你在干什么?”齊白赤腳站在地上,消瘦的臉龐被碎發(fā)遮住眼睛。 “你…一些醫(yī)生開的藥而已。齊白,你太緊張了。”喬野依舊掛著溫柔,平靜地解釋著。 “我最近很笨,一直忘記很多事情!我該回家了?!饼R白走上前握住那只營養(yǎng)劑,軟管不堪擠壓。營養(yǎng)液被擠了出來,他一雙玉足上滴滿黏液。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焦灼著,喬野放手了:“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 齊白離開了,腳掌上的黏液滴啦著在地上顯出腳印。留下喬野站在燈火通明的大堂,如果都退步,就該是分別。 電擊麻醉,鋼針插入眼眶,敲打進入大腦,轉(zhuǎn)動搗毀,切除靈魂。喬野安靜的站在黑暗里,齊白安靜躺在聚光燈下。 一具完美的行尸走rou被制造出來,喬野俯下身親吻,齊白安若木雞地不動。 齊白乖巧坐在陽臺上,一堆玩具中,他安靜如其中娃娃。伊克爾一拳砸在喬野臉上,拽著他的衣領(lǐng):“你做了什么?” 喬野肆意笑著:“我創(chuàng)造了新的他,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喬野,你看清楚。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是你喜歡的嗎?” “我原先喜歡他,又是自己把他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當然是更喜歡?!眴桃巴崎_伊克爾,把他推出門外。 喬野抱著安靜的齊白,齊白手指點在他出血的唇角。 樓下的伊克爾站了很久,帶著失敗和無奈離開。這不是齊白了,至少不是喜歡的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