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熱,火焰吞噬了我的身軀,我看見火焰中幻化出一個(gè)熟悉的身影,他褪去衣物,露出精瘦的軀體,熊熊火焰遮擋了我的視野,也燒去了我的衣服。 我慢慢走進(jìn),伸出手觸碰,他突然轉(zhuǎn)過身,我的目光從下而上,火光越來越耀眼,一陣模糊之后,他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四周的火焰集聚到他的腳下,露出像妓女一樣惑人的深情,眼皮下垂,眉眼上挑,露出粉嫩的舌,發(fā)出嬌呼聲,淚花沾濕他的眼,他這樣說道:“綁得好痛呀,軒哥哥,不要燒我,我……我會(huì)聽話的?!?/br> 我低頭看著自己手中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的火把,微微上舉,焰光模糊了他可憐的神情。 想燒死他,我握著火把靠近,站在木柴前,只要一放松,火把就會(huì)瞬間點(diǎn)燃這堆木柴,火焰就會(huì)燒掉這個(gè)只會(huì)勾引人的sao貨。 想cao他,cao死他,讓他永遠(yuǎn)…… “軒哥哥,對(duì)不起嗚嗚嗚?!?/br> 看來我在做夢呢。他從來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更遑論知道我的名字呢。 但是……想cao他,在他的sao屁股上畫滿正字,在他柔軟的胸膛寫上我的名字,成為我的專屬便器。 我笑著把火把扔向身后,解去繩子,把他從十字架上抱下。 “符錦,自慰給我看。” “像賤狗一樣,躺在地上打開腿對(duì)著我 自 慰?!?/br> 我看著他,真的像母狗一樣摸著自己的yinjing,嘴里發(fā)出細(xì)細(xì)軟軟的嬌喘聲。 他的yinjing似乎并沒怎么使用過,還是粉嫩的顏色,勃起的尺寸倒是與我差不多。 我俯下身,含著他紅色的rutou,他發(fā)出驚呼,我用舌尖慢慢磨著乳暈,時(shí)不時(shí)重重咬一口。 毫不意外的,他射了出來,白色的jingye沾滿了我的腹部。 “小sao狗,給我舔掉?!蔽抑钢共康膉ingye,看著他撐起因?yàn)楦叱避浀牟恍械纳眢w,把頭埋在我胸前,舌頭舔著自己的東西。 yuhuo隨著他舌的滑動(dòng)被點(diǎn)得更旺,好舒服,我微微瞇了眼,看著他已經(jīng)吞掉了大半的jingye,我一個(gè)起身把他禁錮在我的身下。 我把手探入我肖想已久的蜜xue,但是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我狠狠用力,一指勾出了藏在里面的屬于別人的jingye,骯臟的畫面瞬間占據(jù)了我的腦海,這個(gè)賤人,竟然吞著別人的液體勾引我。 “小sao狗,你究竟被多少人cao過?這里全是別人的東西呢。射了這么多,可惜你不是女的呢,不然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挺著大肚子給我cao呢?” 臟。 他的下體本該是最艷麗的容器,現(xiàn)在都腐爛掉了,被野男人的東西給泡壞了,該死。 “你的這里又cao過多少女人呢?!?/br> “哈哈,你是不是還沒cao過男人呢……” 清晨的光透過窗簾縫隙撒在床上,我怔怔看著床上的白色痕跡,腦子亂糟糟的,總感覺做了個(gè)很不舒服的夢。 “顧軒?!蓖翪走了過來,臉上帶著隱忍妒意的笑容,“符錦找你。” 符錦,之前是我的同事,今天是我的上司,人稱“天才”。 輕輕叩響玻璃門,他說了聲請進(jìn)。 關(guān)門聲響起,他抬起頭,伸手示意我坐下。 我看著他捏著筆的手,一下一下地動(dòng)作著。 我想到了白鴿振翅,蝴蝶亂舞…… “顧軒,你觀察我多久了?”符錦的手停下了,我的視線順著手移過黑色的西裝,似舔舐般滑過他的勃頸,對(duì)上他的眼睛,“哦不,應(yīng)該是說,偷窺?!?/br> “想干我嗎?”他輕笑了一聲,俯身盯著我微微鼓起的褲襠。 我站起了身,他順勢坐了回去,翹著二郎腿,輕佻地用手握了握那處。 我沒有動(dòng)作,任他挑撥起欲望。 他在試探我?他在試探我。 “符錦先生你在開玩笑吧。” “******”他小聲說著話。 “您在說什么?” “你湊過來,我說給你?!?/br> “把他們都?xì)⒌舭?,顧軒,這樣我就是你的了?!彼谋窍姙⒃谖业亩股?,眼睛一花,詭異的滿足感顫抖了我的雙腿,我和他的位置調(diào)換,我坐到了柔軟的電腦椅上,亮著的屏幕上是同事的名字。 “黃陵,邱實(shí)……”沒有我的名字。 “你知道的吧,他們殺掉了我。” “您您在說什么笑話呢,您不還活著嗎。”我笑著回應(yīng)。 “軒哥哥,幫幫我,他們把我的頭割掉了,真的好痛啊……”符錦把手伸向我的脖頸,慢慢用力。 “你明明也看到了,我被埋在土下的樣子,你明明知道他們的計(jì)劃,為什么為什么不阻止他們!” “好痛,好痛,好痛……”他發(fā)泄著,手上的力越來越重。 好難受,要喘不過氣了…… “顧軒!顧軒!”好吵,好……好熟悉的聲音。 我睜開眼,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一個(gè)禿頂怒目而視。 糟糕,我怎么在老班的課上睡著了。 啊啊啊,果然下課鈴聲一響,我美好的下課時(shí)間都被老班的口水占據(jù),就那幾句話我耳朵聽得都要生繭了。 我說著下次一定不,才總算在上課鈴聲響了好一會(huì)兒后進(jìn)入教室,小聲喊了個(gè)報(bào)告,遛到自己的座位上。 萬事不順??!今天上課老被叫到,我的顏面啊—— “爸,我回來了?!?/br> “顧軒,這是你的弟弟,顧瑾,今天他就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了?!?/br> 少年羞怯地躲在父親的身后,露出一張漂亮得像女生的臉,這張臉我好像很熟悉?錯(cuò)覺吧,我明明和這個(gè)弟弟第一次見啊。 “你好,我叫顧軒,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見外,都跟哥哥說好了,哥哥會(huì)幫你的?!?/br> “嗯?!彼行┖﹄刈哌^來,一雙眼睛忽閃忽閃,他軟軟的手牽住我伸過去的手,嘴角上揚(yáng),笑得像棉花糖,“哥哥。” “3,2,1,我來抓你啦!” “噠、噠、噠、噠、噠……咚咚咚咚——” 鞋子踏在木板上發(fā)出聲音,櫥柜里發(fā)出輕微響動(dòng)。 我打開漆黑的柜門,他蜷縮在黑暗中。 “抓到你啦!”我握住他的肩膀,他睜大眼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就算你哭,游戲失敗還是要受到懲罰的哦?!?/br> 我拿起小刀割破他的手腕,挑斷他的手筋、割斷他的骨頭,他叫出了聲。 我輕輕哼著歌,把割下來的右手包扎好。 用紙巾擦干凈染血的刀刃,用力地扎入左手,鐵器刺入血rou發(fā)出膩乎的“噗滋”聲。 血rou筋脈攪在一起的聲音。 [“爸爸……”我看著父親和顧瑾緊緊相握的雙手,指著顧瑾,“mama?” 像是心臟被刀刺了,痛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弟弟的臉上漾著幸福的紅暈,他又眨著那雙純潔的眼睛對(duì)我笑。 從那之后,他睡進(jìn)了父親的房間,每個(gè)晚上,放蕩的jianyin聲擾亂我的夢境。 我想著他撒嬌的樣子,他熟睡的樣子,他微笑的樣子……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天晚上,我走到了他們的房間,慈祥的父親邀請著我,可愛的弟弟誘惑著我,從那天開始,好像有什么壞掉了。 “哥哥,好痛,爸爸他打我?!蔽抑皇强粗砩锨嗲嘧献系暮圹E,什么也沒說。 “哥哥,爸爸他要?dú)⑽?!”黑色夜晚,父親拿著斧子,昏黃的燈光下,像失去理智的野獸。 弟弟身上的傷痕滲著血,一點(diǎn)一點(diǎn)滴到白色瓷磚上。 我把小刀插入父親的胸膛,血染紅了他的衣裳。 那天我親手埋葬了我的父親,在洗漱臺(tái)清洗污漬的時(shí)候,我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我也像個(gè)野獸。 我躺在床上,腦子里滿是刀刺入血rou的聲音。] 我割下了他的左手。 我看著他顫動(dòng)的雙眸,像寶石一樣好看。刀子呲地扎進(jìn)去,小心地不破壞眼球,剜出了那顆寶石。 白色的門微微敞開,水滲了出來,門板吱呀推開,水浸濕鞋底,我踏著污水,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俯視著他。 他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淺色襯衫透出青紫色痕跡,他蜷縮著身軀,像zigong里的嬰兒,沉睡著。他的臉掩在兩臂之間,只露出被水馴服的黑發(fā),柔軟地貼在兩鬢,除了我吱嘰作響的踩水聲,只剩靜。 我的右手伸向了他,以一種盡可能善意的姿態(tài)拉著他的左手。 他的手冰得不似活人,冷意直達(dá)我的頭腦。 他抬起頭,像一個(gè)破布娃娃,黑色的眸子里了無生機(jī)。 真是顆漂亮的寶石呢。 我努力遏制過分上揚(yáng)的嘴角,把幾分瘋狂的喜悅掩在眼底,用盡溫柔安慰:“別怕,我來了?!?/br> 我靠近了他,張開了雙臂,他緊緊擁住我,“破壞”充斥著我的腦海。 他有些過分安靜了,但是我不在意,他柔軟的身子緊緊裹住我,他潮濕的鼻息噴灑在我的肩上,骯臟的廁所間也無法埋沒他的美好,就算他即便臟了、死了,我也能永遠(yuǎn)擁有這一刻的幸福。 我握住刻刀,冰冷的刀刃閃著光,映著我滑稽的臉龐,我輕輕把刀子壓下,甚至要?jiǎng)澠扑囊路?,接觸他柔嫩的肌膚。 “等會(huì)去打球吧……”“行啊。” 世界的嘈雜涌入我的耳,陸陸續(xù)續(xù)的人流聲讓我不得不推遲計(jì)劃。 我拉著他的手離開男廁。 “接下來,繼續(xù)跑吧,當(dāng)你的雙腿被我取走,你就是我的了?!?/br> “1、2、3……”他拖著血淋淋的身子跑了,地板上都是血跡。 “好可憐啊,我可憐的弟弟?!?/br> “好臭啊,那個(gè)人身上怎么一股垃圾堆里出來的味道?!?/br> 又被欺負(fù)了。 顧瑾拉著我的衣角,像個(gè)雛狗一樣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好臭啊,那個(gè)人身上怎么一股垃圾堆里出來的味道?!?/br> 又被欺負(fù)了。 顧瑾拉著我的衣角,像個(gè)雛狗一樣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 我走進(jìn)空曠的長廊,視線昏暗了下來。 剎地,泡沫般的畫面塞住了我的腦海,飛逝過視網(wǎng)膜,最終留下惡俗的臭味、被黑暗吞噬的身影,摻著一吹即散的聲音。 【“……忍耐……”】 頭乍的一疼,又什么都無法獲取到了,這種無法掌握的恐懼感撕裂了我的心膜,刺鼻的深褐色液體從血管中流瀉出來,漸漸堵住身體,我的心臟擰作鉆石、瑪瑙僵成的死結(jié)。 再也無法正常呼吸,我喘著粗氣,唾液在快速地蒸干。 從窗戶投射進(jìn)的霞光在消散,視野逐漸暗淡,我趁著最后一抹光亮還未消逝,吐出一口氣:“顧瑾,哥哥幫你吧?”體內(nèi)的液體被引燃,在骨rou之間炸裂。 天黑了. 我未聽到答話,空蕩的長廊中失去了腳步聲,我向身后轉(zhuǎn)去,看著我們不知何時(shí)拉開的距離,視線上移,他凝視著我,用著那種和他軀體一樣冰冷的眼神,視線觸碰之際,他把頭低了下去。 我身體中的火焰迅速燃燒,又急速熄滅,曠野燒盡的荒蕪感折磨著我。 那時(shí)內(nèi)心渴求著再度燃燒卻又在奢望著甘霖。 我走到他的面前,強(qiáng)硬地掰起他的頭,水珠沾濕了我的手,稍稍俯下/身,就觸碰到了他的唇。 唇與唇相碰的瞬間,我感到了一陣抽搐——他的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在等待我打開,它引誘著我,讓我去撕碎這層脆弱的皮囊,挖掘其中的秘密。 他嗚咽著,被迫打開唇,舌尖在逃竄著。 他柔嫩的嘴被我侵犯著,他被我逼到墻角,他的身體離我是那么近。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臟在敲擊我的胸膛。這是一幅充滿了生機(jī)的軀體,縱使皮囊如此脆弱。 ‘把它挖出來——’ 意識(shí)突然空白,遠(yuǎn)方似乎傳來了聲音“醒!…不…殺” 它催促著我,我能感覺到世界愈來愈模糊,意識(shí)卻愈來愈清晰。 顧瑾的臉化作碎片消失,在最后的時(shí)刻卻定格住了他眸中的詫異。 我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