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情?。ū绘i鏈吊著后入、內(nèi)射、緬鈴、射精控制)
霍昭走到薛元狩身后,從后者臀間抽出了那根假陽具。 薛元狩的身體一顫,意味不明地“嗚”了一聲,然而后xue來不及合攏,就被霍昭鉗制住腰身,把硬得充血的性器從背后捅了進來。 熾熱堅挺的rou刃毫不留情地插進櫻紅的小洞,一捅到底。薛元狩被插得打了個哆嗦,只覺得那rou刃碾過腸rou時,沿途擦起了無數(shù)細(xì)小火星,星星點點勾竄起yuhuo,幾乎掩蓋了被撐開的脹痛,如強烈的電流一般流過他的神經(jīng)。 霍昭進入后沒有停下做任何緩沖,徑直就在薛元狩的身體里兇狠地抽插了起來。 霍昭像是想要把薛元狩的身體搗爛一般,用猙獰的rou刃在腸道內(nèi)橫沖直撞,每一次挺跨都會惡狠狠地撞上他的臀瓣,發(fā)出沉悶的擊打聲,將guitou頂?shù)侥c道最深處,卻不忘碾壓過腸壁最為脆弱的敏感之處。 薛元狩腿間的性器、以及胸口夾著的兩只小木夾都隨著抽插而上下晃動。木夾拉扯著嬌嫩的rutou,火辣辣的酥麻感與刺痛并駕齊驅(qū)。他氣恨自己手上帶著鐐銬,無法抓住胸口讓惱人的晃動停止,只得緊咬住口中玉塞。 奈何霍昭似乎極為喜歡他這樣無助的樣子,只看了一眼,就挺動得更為猛烈了起來。 薛元狩的睫毛掛上了顫顫巍巍的水珠,后xue早已被霍昭先前的戲耍玩弄得出了水,此時再被又粗又長的猙獰性器如此暴戾地入侵,體內(nèi)鮮紅的嫩rou被扯來扯去,疼痛伴隨著令人難堪的快感,xue內(nèi)的媚rou竟無師自通地配合收縮了起來,緊緊攀咬起了霍昭。 每次那根rou刃一退出,媚rou就會不舍地追逐上來,軟軟地纏上rou刃,再被rou刃無情劈開......皮開rou綻,甘之若飴。 抽插間水花飛濺,牽動手腕上的鎖鏈發(fā)出嘩啦的金屬撞擊聲。汗水混著黏液從兩人交合處流到大腿上,濕漉漉的一大片。 他很快就被cao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忍不住發(fā)出了低啞的呻吟。 他的呻吟聲很輕,可以聽出已是在竭力壓抑。平日里清冷的聲音變得軟軟的,帶著動情的沙啞,或許是因為口中塞著玉塞而有些微妙的鼻音,勾人得過分。 太舒服了,舒服得簡直匪夷所思。 那個地方分明是用于排泄人體污穢的,如此不潔之處......他曾經(jīng)無法理解為何有人不喜嬌軟的女娘,卻偏愛與男子交歡?,F(xiàn)在換成自己被曾經(jīng)的死對頭從后方插入,無比恥辱的姿勢、快感伴隨著輕微的疼痛,卻讓他的身體幾欲升天。 薛元狩沒堅持多久就射了,點點白濁噴濺在水面上,霍昭笑著掐住他的下頜,咬了咬他的耳尖,逼著他抬起頭。 “哎呀......你看,水池都被你弄臟了呢!” 薛元狩滿面潮紅地喘著氣?;粽巡恢螘r將吊著他的鎖鏈放松了些許,高潮后他的腰完全軟了下去,雙腿無法克制地顫抖著,幾乎是全然依靠著仍插在體內(nèi)的硬挺性器在支撐身體重量,才勉強沒有跌倒在地上。 霍昭沒有留給他休息的時間,掐著他的下頜啃咬了幾下,就抓起他的胯部把他抬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無情抽插。 剛剛高潮過的腸道敏感無比,經(jīng)不起如此粗魯?shù)耐迸?。腸rou被插得猛烈筋攣,將霍昭的性器咬得欲仙欲死。他加速進出了好幾十下,就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guntang的jingye悉數(shù)噴射在了薛元狩的腸道深處。 薛元狩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么回事,霍昭的jingye猛地射在他體內(nèi)時,像是觸及了某處開關(guān)。那一波漫長而又guntang的注入激得他抽搐著驚喘了一聲,剛剛再次抬起頭的前端,竟然就這么恍恍惚惚地又交代了一次。 霍昭微喘著氣,驚訝地看著他軟下來的性器,“竟有男子能夠如你這般敏感?” 薛元狩口中塞著東西說不了話,只能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 霍昭把自己的分身抽了出來,還帶出了一根晃晃悠悠的銀絲,隨著分離的動作在兩人身體之間拉得老長。 薛元狩眼睫輕顫,他腿間濕淋淋的小洞被cao得無法合攏,像是在大口喘息似的一張一縮。jingye從洞口流了出來,嘀嘀嗒嗒地落在腳下的水面上,看起來無比yin靡。 霍昭伸出拇指,蘸取了洞口的一縷白液,色氣地抹過了薛元狩的下唇。 “給你嘗嘗我的好東西?!彼谒叺托χ?,從一旁的推車上拿來了一只緬鈴。 相傳緬地有yin鳥,其精可助房中術(shù)。有得其淋于石者,以銅裹之如鈴,大如龍眼,四周無縫,而握入手,稍得暖氣,則鈴自動,切切如有聲,置于幾案則止。 實際上,所謂“緬鈴”是用薄金屬做成的小球,內(nèi)置水銀,在被搖動或碰撞時便會震顫發(fā)聲,置于男子或女子體內(nèi),能讓使用者身體酥麻、欲罷不能。此物制作精巧,由南方番邦進貢,盡管價值百金也供不應(yīng)求,玉春樓這種江南富貴窩里的大型青樓也只藏有少量。 薛元狩迷迷糊糊地心想,這姓霍的混賬平日里的私生活該有多么放蕩,才會在行府中備著此等yin器。 其實這倒是冤枉霍昭了?;粜⊥鯛旊m然掛著一層沉迷花叢的表象,但實際上自一年前起就從未與旁人上過床。然而總有人上門送禮時,會自以為是地想要投其所好,使得他的府中滿是各種精致稀罕的性事玩具,有些甚至連他自己都捉摸不清用處。 霍昭牢牢地桎梏住薛元狩,將冰冷的緬鈴抵上了他腿間的rouxue。 這枚緬鈴不大,也就是剝皮龍眼的大小,上面有許多青銅器似的花紋凸起,由一根細(xì)細(xì)的金鏈子牽著,方便從xue內(nèi)抽出來,乍一看十分精致古雅,誰能想到卻是床第之間的yin邪玩物。 霍昭按著緬鈴,把它緩慢地擠進了薛元狩的后xue之中。緬鈴一沾到溫?zé)岬膔ou壁就開始震動,上面的花紋凸起掛蹭著細(xì)嫩的腸rou,將薛元狩刺激得緊緊攥住了手上的鐵鏈,情不自禁地泄露出了一聲嗚咽。 緬鈴內(nèi)置的水銀在震動中逐漸發(fā)熱,熾熱的液體流動,好似里頭駐了個活物,從腸道深處將他迅猛地揉搓劃弄,沖刷著薛元狩的神志。 震動帶來的快意如電擊般酥麻,一下接著一下,從尾椎流竄到頭頂,讓他全身戰(zhàn)栗,xue口不由得近緊緊地咬住了鏈條。雙腿卻是一軟,膝蓋狠狠地撞在了水池底堅硬的石磚上。 水牢蓄水池中的冰水濺到了他一身,濡濕了藏青色的深衣。衣料貼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緊實的腰身,滴著冰水的黑發(fā)仿佛比墨更黑,皮膚白得近乎透明,卻又沁染著色情的艷紅。雙目緊閉、水潤的雙唇隨著喘息一張一合,像是在勾引人來上前品嘗。 霍昭看著他顫抖著吐著清液的分身,蹲下身,取來了一條深紅色細(xì)絲繩。 他修長的手指勾著絲繩,一圈圈將薛元狩的性器根部捆了起來,用力地勒緊,打了個結(jié),殘忍地束縛住了本要噴涌而出的jingye。 薛元狩焦渴地喘著氣,腿間那東西已經(jīng)是熟透了的顏色,這下卻驟然不得解脫?;粽褠毫拥厝嗔巳嘈云鞯紫鹿臐q的雙丸,頓時聽到了薛元狩忍耐不住的呻吟。 霍昭不再說話,他將薛元狩抱了起來,用早已硬起來的性器在薛元狩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還時不時頂撞一下會陰,將緬鈴撞得在xue內(nèi)滾動,換取青年在他懷中驚喘。這般反復(fù)折磨了好一會兒,才握著沉甸甸的性器抵住了薛元狩的后xue,頂著緬鈴插了進去。 灼熱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把rouxue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緬鈴的細(xì)鏈子緊貼著內(nèi)壁,同時刮蹭著兩個人,帶來極大的刺激,戰(zhàn)栗感爬滿全身,陽具越發(fā)堅挺硬實。 霍昭握著薛元狩的胯部大力抽送,像是一頭蠻橫地發(fā)泄著欲望的野獸。他沖刺得越來越快,磨擦帶來的纏綿熱意將兩人都燒得意志模糊。 緬鈴被陽具推入了rouxue深處,猛烈的震動絞得薛元狩熱血翻涌,rou壁急劇收縮,五臟六腑都被捅得隱隱生疼。 薛元狩的唇角流出了一絲沒來得及吞咽的浸液,唇邊還帶著先前被抹上的白精?;粽褜⑺纳习肷頂埩似饋?,摟著肩膀貼著自己的胸膛,絲毫不嫌棄地附身與他交頸。像是在品嘗甜蜜的糖漿,就著他瓷白的下巴將浸液舔盡。 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使他進入得特別深,薛元狩的腰生得薄,霍昭的大手撫上他腹部的時候,竟然隔著布料摸到了自己的形狀。 “這里是我嗎?”他興味盎然地挑起了眉。 薛元狩羞惱地垂下了眼。 霍昭像是好奇似的,一邊繼續(xù)狠狠插弄,一邊用手指一下下按壓著薛元狩的腹部。他手上的力道時輕時重,隔著腰描摹著體內(nèi)的性器,內(nèi)外兩頭并進的快感刺激得薛元狩全身發(fā)抖,可下身被細(xì)繩束著,欲望腫脹得已經(jīng)麻木了,卻久久得不到釋放。 薛元狩無力地仰著頭,靠在了霍昭的肩膀上。他的呻吟中竟帶上了若有若無的哭腔,就像一個被粗暴地玩弄的布娃娃。 霍昭看見薛元狩緊蹙的眉頭,忽然停下動作,輕輕俯身吻上了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