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的龍女X表白的蚌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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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大了,真的快、吃不下了。 流玉抿唇痛苦地趴在地上,他天鵝般的后頸被白龍的爪子死死按著,圓潤紅腫的屁股被迫翹得老高,殿下的龍形尺寸太大了,還沒有整個埋進他的xue里,就已經(jīng)到達了不可思議的一個深度。 “呃啊啊————” 白龍琉璃金的眼睛里透露著愉悅,它一個使勁,布滿冰涼晶瑩鱗片的龍尾纏著流玉的大腿,將那兩根尺寸駭人的龍根全部一鼓作氣地挺進流玉溫熱、軟嫩的xue里,破開嬌嫩逼仄的zigong頸,直直地壓迫著zigong底,碩大的冠狀頭將整個zigong體撐得滿滿當當。 單單是這樣,就已經(jīng)讓流玉痛爽得兩眼翻白,整個人像是被玩弄過度的玩偶,呈現(xiàn)出一種崩潰破碎的美感,他流暢的腹部被頂出夸張的凸起,整個人無法自控地痙攣抽搐著,滿臉都是晶瑩的淚珠。 然而殿下似乎并不滿足于此,她抓著流玉的后背將他整個人懸在半空,伸出布滿顆粒的龍舌來來回回舔著流玉柔軟的肚子、胸膛、脖頸,舔得原本白玉一般的肌膚通紅一片,好像熟透了的桃、蒸熟了的糕。 然后開始一下一下兇猛地頂弄。 “呃啊??!別……殿、殿下——唔嗯——輕、求求您……啊——!” 整個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或許臟器都要錯位了,艷紅的軟rou被粗大的龍根帶出來,再被擠進去,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鞭笞著毫無反抗之力的zigong,劇烈的摩擦使得流玉整個陰阜都泛著難以言喻的熱痛, 更別說還有一根在后庭里逞兇作惡,為非作歹。 他像是砧板上的魚rou、被捕獲的幼獸,任由白龍肆意拿捏。 龍根猛的漲大,死死卡住甬道,緊接著噴涌而出一大股一大股濃烈熾熱的白濁,灌滿整個流玉肚子,他圓鼓鼓的腹部變得更大了,過多的白濁順著兩人交合處因壓力而被擠壓出來,噴在地上,一灘一灘的,還有的白濁因為量太大了,直接讓流玉從喉嚨里面無法抑制地嘔了出來,滿嘴的粘稠,有一些差點嗆到氣管里面。 “咳咳咳!” 白龍慢慢的將性器從溫暖的xue道里面拉扯出來,流玉紅著眼睛,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龍頸上面。 他修長白皙的兩條腿有點合不攏,可以看見身下的兩個xue全部已經(jīng)被使用過度了,好像根本縮不緊了,變成了兩個紅艷艷的roudong,細細看似乎還能隱隱約約看見宮口被玩壞的形狀,還有非常明顯的滿洞的白色黏稠液體,更要命的是,這龍精有著熱辣刺痛的觸感,還泛著沖昏頭腦的一股難耐的癢意。 怎、怎么會、好癢!呃啊啊——! 癱軟著的流玉已經(jīng)渾身沒有力氣了,但是刺骨的癢意逼迫他不得不緩慢地、勉強地在滿是鱗片的龍身上面爬,朝著龍下腹爬去。 他爬得跌跌撞撞,偏偏白龍使壞,故意抖動著身子,他手一歪,整個人失去平衡就直直地坐在龍背上。 “不、啊啊啊——!” 流玉的嗓子已經(jīng)喊得沙啞了,他被這一滑,甬道噴出小股yin水來,腫脹如葡萄的陰蒂猛的卡在了龍鱗里————不,或許根本就是龍鱗故意張開等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 動不了,死死的卡住了,陰蒂被龍鱗夾得很緊,夾得扁扁的,流玉只能可憐兮兮地去望著白龍,哪想白龍居然好整以暇地趴在地上蜷起來,抬起琉璃金色的龍眼看著流玉,倒是有些袖手旁觀的意味。 “唔……” 殿下…… 沒有辦法,流玉蹙眉咬唇,迫不得已地舔濕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濕熱的舌頭留下了晶瑩的唾液,他隱忍地仰起脖子,閉眼好似不愿看到自己的yin亂,而手指卻往陰蒂那伸,瑟縮地摳挖揉捏著被卡住的陰蒂,企圖用唾液的潤滑掙脫束縛。 癢、好癢…… 明明方才是為了脫困,但是等他反應過來,或者說稍微理智一點的時候,那兩根修長的手指已然摳進了濕熱rouxue里頭,淺淺地次弄著里頭敏感的rou壁,沾滿了一手的yin液。 如玉般的人露出難耐又忍耐的神色,放蕩卻又矜持地玩弄著自己隱秘的私處,連耳根子都是紅通通的,更別說渾身泛起的桃花色。 白龍被這沖擊感極強的畫面刺激到了,它晃晃腦袋,倏忽用龍尾卷住了流玉纖細勁韌的腰身,舔了舔他流暢利落的后背肩胛。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白龍松開了腫痛的陰蒂,勒緊腰身,被駭人的性器撞入他尚且合不上的空虛roudong,從媾和處被擠出一大灘混亂yin靡的白濁。 “殿下……” 流玉眼里噙了淚花。 ——————————————————— 敖妄語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她夢見了幾許前塵往事,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展現(xiàn)在眼前 ,后來所有的東西全都轉到某一個人身上 ,認不出那個人是誰,也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渾身燥熱,一切行為全都順著龍族的本能行動。 如果真要說起來,大概是某種靈rou交合的感覺吧。這個人身上好像有一股很好聞的清香,淡淡的,但是聞起來很舒服,很熟悉。 很像……流玉。 說起來,流玉是她當年救下的蚌妖,她一直以來救過很多很多妖靈,不過真正留在身邊的卻又只有流玉一個。 敖妄語自詡見過纖塵不染宛如謫仙的水靈,也見過深淵瘋癲入魔的眾多鬼怪,流玉是個很矛盾的集合體,他干凈得極致卻又不自知地瘋狂。 或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甚至連流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每一次他出謀劃策或是親自出手的時候,隱隱給她一種鋒利不自控之感。好像恨不得自己是一團烈火,將他觸目可及的一切都燒個干凈利落。她懂他的瘋狂,完全可以理解,在深不見底的深淵被欺辱幾百年,就算被救了,前塵往事也是忘不掉的傷疤,是無法愈合的傷痛。 她將流玉留在身邊不敢放走,一方面是憐他曾經(jīng)的不見天日,一方面更是憂他將來誤入歧途。龍女覺得流玉那雙大海一樣湛藍漂亮的眼睛,本來是可以清澈無痕的,只是命途不幸。 突然間,一切迷蒙散去,神志清醒,恢復理智的龍女顫了顫睫毛,在一片靜謐之中從昏迷中醒來。 首先是一股子很濃很濃的膻味,泛著yin靡旖旎的某種氣息,混雜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 ————等一下、有人! 甚至不用完全清醒,敖妄語就會下意識的做出最本能的防備反應 ,她立刻翻身制住那人,捏著他的手腕扣在其頭頂,右手迅速地掐住那人纖細的脖頸。 “唔……” 然而等到龍女定睛一看,卻著實有些驚愕。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最親近的下屬流玉,然而無論是她還是流玉,現(xiàn)在的狀況將很的不對勁 。 流玉看起來非常的虛弱,他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色,肚子有些奇異的鼓鼓脹脹,像是懷胎十月的孕婦,渾身不著寸縷,胸口鞭痕滿布,青紫滿身,仿佛好長一段時間被人殘暴地蹂躪虐待。 他躺在滿地粘膩的白濁里,被掐著脖子微微掙扎著,像是茍延殘喘的幼獸,眼里隱隱含著淚光。 “殿、殿下……” 敖妄語下意識地就要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披上,結果她低頭一看————自己也不著寸縷! ……!??! 她手忙腳亂地松開流玉,將這個渾身狼狽的男人從冰涼的地面抱到自己懷里,替他輸送磅礴的靈氣:“這、怎么回事,我昏迷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幾乎是問出問題的下一刻,敖妄語就或許就馬上反應過來可能發(fā)生過什么了 。 乖乖的窩在龍女懷里的流玉只是笑了笑,他臉色受到靈氣的滋潤稍微緩和了一點,水光瀲滟的眼里盡是溫和:“殿下不必擔心,是屬下的錯,拿了救殿下的藥性太烈,引起殿下的情潮到來?!?/br> “抱歉……” 敖妄語張了張嘴說了兩個字又閉上了,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情潮到來雖非她本意,但是事已成定局,再多的事后道歉都于事無補。 頓時敖妄語深感一個頭兩個大。她施法變出一套衣服,替流玉披上,認認真真地盯著流玉濕漉漉的眼睛:“你本不是龍族,和龍族交合會被對方吸走精氣的,我沒把你吸干 ,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br> 她欲言又止地嘆了口氣:“流玉,此事是我對你不住,你有任何要求,盡管提,我敖妄語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br> 誰曾想流玉聽到這補償意味十足的話語,竟掙扎了幾下,敖妄語連忙扶他坐起身來,只見他反而蒼白了臉,微弱地搖搖頭: “殿下何必內疚,流玉為殿下所救,此身予殿下,心甘情愿,并無怨念。” 他順勢依戀地窩到手足無措的龍女殿下的懷里:“只求殿下抱抱流玉可好?” 敖妄語聞言,向來冷冽淡然的臉上出現(xiàn)了短暫的呆滯愣神,她看著像是一只小鹿一樣在自己懷里尋求安全感的流玉,于是臉上甚至漸漸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雖然她沒有過談情說愛風花雪月的經(jīng)歷,但是此情此景,很明顯早就已經(jīng)超出了平日里他們相處方式的一般范圍了。 流玉喜歡自己。 幾乎可以肯定。 她從小就過于彪悍,而且要強得很,小時候是小霸王,皮鬧時甚至還被狂鯊群咬掉好幾塊鮮血淋漓的rou,長大了倒成了威震一方的龍女殿下,是以也沒什么人有那個膽子向她剖白心意 ,當然,無法反駁的現(xiàn)實是,或許根本不會有眼瞎心大的海族看上她這個剽悍的龍女 。 海族王屬聯(lián)姻時,基本上所有的雄性龍族都繞著她走,甚至連平日里關系不錯都友人也不例外。 ————總之這還真的是她第一次收到異性的疑似表露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