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女神x心灰意冷的暗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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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暗精靈的身體本就因?yàn)殚L時間催情藥水的浸泡而變得十分敏感,更別說他體內(nèi)的育卵在不斷吸收他的體液的同時,甚至排泄出了大量的同樣的催情液體,保證它的糧食充足并且美味。 至于孕育它的母體會不會因?yàn)檫^度的快感而硬生生暈厥過去,那就不是它應(yīng)該考慮的了。 狄肅渾身虛汗,蜜色的臉上泛著熱浪,漂亮的銀色發(fā)絲因?yàn)楹挂簝阂豢|一縷的黏在他的臉上,無端地顯出一份脆弱來。暗精靈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整個人都被汗液濕透了,就好像泡在水里剛剛被救起來。他的腦海開始混沌一片,意識逐漸地變得游離不清晰,原本堅(jiān)如磐石的理智被劇烈撼動,他眼里的清明正逐漸被深沉濃郁的情欲所替代。 插…插進(jìn)來…什么東西都可以啊… 不、不對….呃啊…不可以的… 暗精靈拼命的加緊雙腿,紅了眼角,試圖使勁收縮肌rou阻止下身的泛濫成災(zāi)、潰不成軍,這種感覺是他熟悉的、又死死不愿意承認(rèn)的即將發(fā)情的征兆。 不可以…… 他正被他心愛的女子注視著,眾人敬仰的光明女神用她干凈的翠綠的眼睛看著狄肅;這是在莊重?zé)o比的光明神殿內(nèi);這是在神官朝見、犯人受罰的光明女神高座之前。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狄肅狼狽不堪的躺在地面,要不是靠著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衣物蔽體,那潮濕得幾乎可以滴水的rouxue就會被暴露在他最心愛的女子面前,他所有的yin蕩、軟弱、不堪、卑劣,統(tǒng)統(tǒng)會被撕開外表的包裝紙,赤裸人前、避無可避。 他寧愿承受族內(nèi)的種種酷刑,也不愿意面對此時此刻自己的情欲來臨。 這太過于痛苦了,甚至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狄肅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最心愛的女子面前,下身流著水,濕透了一大片的褲子,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搖尾乞憐、懇請cao弄。 毫無疑問,如果這樣,那他寧愿去死。 阿芙拉抿嘴看著狀態(tài)明顯不對的暗精靈,他劍眉緊皺,暗金色的瞳孔逐漸失焦,雙手被綁后無意識地拿臉蹭著阿芙拉的小腿,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起來一樣,汗涔涔的,嘴里呼出的氣息都帶著一股子誘人的欲意。 他依然在努力忍著,一會清醒地滿目驚慌羞愧掙扎起來,企圖挪離阿芙拉;一會又迷迷糊糊失去理智,像一只粘人的小狗一樣非要蹭上來。 可憐兮兮的。 她低下頭去含住暗精靈尖尖的耳朵,好像怕驚了他一樣,輕輕地說:“我把育卵取出來好不好?!?/br> 阿芙拉自己也猜到了,狄肅現(xiàn)在根本聽不懂她說了什么。 其實(shí)這個時候狄肅如果可以言語的話,應(yīng)該滿嘴的都是求cao的、貶低自己的語句,但是他根本不可以說話,于是只能不清不楚嗚咽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像小奶狗的聲音一樣,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表達(dá)什么東西。 “唔呃……呃……” 終于,那一句話帶出來的吹在狄肅耳邊的熱氣變成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腦子里面那根苦苦堅(jiān)持的弦終于“啪”的一聲斷了,暗精靈掙扎起來,從側(cè)躺變?yōu)殡p膝跪地趴在地上,勁韌的腰部塌下去,那兩片形狀完美的臀瓣高高的翹起來,因?yàn)樗约毫鞯乃澴右呀?jīng)緊緊地黏在了他的私處,私處的形狀幾乎可以完全描摹觀賞。 到了現(xiàn)在,他終于失去了全部的抵抗,淪為情欲的奴隸。 見狀,阿芙拉干脆一把拉下他的褲子,露出那兩瓣濕漉漉的臀瓣和饑渴地一張一合的rouxue。她柔弱無骨的手指來到了那個早就翹的高高的性器上面,性器哭泣似的流著液體,阿芙拉taonong了一下就得到了狄肅激烈的反應(yīng)。 暗精靈無意識地凹下腰身,拿穿了乳環(huán)的奶尖蹭著不算光滑的、滿是復(fù)雜紋路的漢白玉地面,冰冷無情的刺激弄得他從喉嚨里面擠出類似哭泣的聲音,卻賣力地更加頻繁、用力地幾乎是自虐一般摩擦著地面,原本就因?yàn)榇┉h(huán)而大了一點(diǎn)的rutou乳尖被這般對待,變得更加腫脹,艷紅得好比紅玉髓。 突然間,暗精靈被整個人翻了過來,他好像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面,那個人身上有一股好聞而熟悉的清香,暖得他幾欲落淚。 狄肅的雙腿貼著腰側(cè),被阿芙拉拿手臂擋著無法并攏,他整個人躺在阿芙拉的懷里,迷迷糊糊間有一種莫名的安心與滿足,好像這是他期待了渴求了許久的最寶貴的東西。 腦袋靠在女子的香肩上,狄肅側(cè)過頭去想要看清楚她到底是誰,卻被下體傳來的奇異感覺一下子沖散的這個想法。 原來阿芙拉已經(jīng)用自己的神力凝成一根長長的細(xì)金管,侵入毫不知覺的rouxue里面,因著水液的潤滑很順利的進(jìn)入了狄肅的身體里面,它自發(fā)地刺透了盤踞在暗精靈身體里好幾個月的育卵,金管留在外面的一頭一下子流出了白色的液體,一大股一大股的,地面都有一個大水漬。 這是育卵吸取的屬于狄肅的體液。 如今液體流完了,那么就只剩下大小仍然客觀的軟殼與內(nèi)部的富有彈性的凝塊,此時此刻,暗精靈鼓鼓的肚子明顯好了一點(diǎn),雖然仍然有一點(diǎn)弧度不過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夸張了。 阿芙拉念了一串咒語,金管自動變成了實(shí)心的金鉤,鉤住了軟殼就往外扯。 原本十分配合的狄肅終于開始奮力掙扎,一陣陣的劇痛席卷了他的腦海,他甚至有一種連整個生殖腔都要被硬生生拉扯出來的錯覺。在這樣的錯覺支配下,暗精靈掙扎得越來越猛烈,不敢他仍然被死死的摁住以防金鉤一不小心刺到嬌嫩的里rou。 原本渾圓的育卵被拉得變成了橢圓,暗精靈疼痛難忍地渾身抽搐著,小腿肚打著顫,圓潤的腳尖抖著蜷縮起來,他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好逃避著宛如烈獄折磨般的疼痛。 這疼痛反倒讓狄肅清醒了些———他終于看清楚了阿芙拉。 他抬頭看見的就是阿芙拉精致小巧的下巴和她臉上認(rèn)真的、不帶半分旖旎的神情,她就像是在做一件非常嚴(yán)肅的事情,抿著嘴甚至有一點(diǎn)緊張。 是……是她的話,再,再痛也可以的。 暗精靈苦澀地心想。 都已經(jīng)這么臟了,肚子里有別人的育卵,連身體也是殘缺的,除了疼痛大概什么都不配得到了吧,哪怕是最寬容仁慈的光明女神,也不可能會重新接納他這個骯臟的丑惡的叛徒… 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所以又在期盼什么呢。 從拼死逃出滿是催情藥水的玻璃容器的時候,他就并不打算活著了。 肚子里的育卵如果不忍痛取出,就會源源不斷的汲取他的生命能量;而早就已經(jīng)被玩壞了的身體和骯臟的靈魂,根本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光明女神。狄肅沒有忘記曾經(jīng)的誓言,也沒有打算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他只是絕對不會允許如此骯臟不堪的自己有資格回到阿芙拉身邊。 他或許注定做不了阿芙拉的圣騎士。 阿芙拉的圣騎士應(yīng)該出生貴族,言行舉止談吐文雅,禮儀完備,劍術(shù)非凡,他必須有一顆對光明女神最虔誠的心和對未來最堅(jiān)定的信念,他身上不應(yīng)該有任何的污點(diǎn)。事實(shí)上,只有最完美的圣騎士才配得上光明女神,否則,都是玷污。 而不論是哪一條,狄肅都不符合。 離開阿芙拉之后,狄肅一點(diǎn)一點(diǎn)確切地意識到他和阿芙拉之間的距離。 遙不可及。 而如果取出育卵,那么他就會完完全全失去神智,變成一條只知道求歡的yin獸,身體敏感到,哪怕是碰一碰耳垂或者得到根本就不敢奢求的親吻,都會高潮不斷,他會腿軟到根本站不起來,只能無力地軟在地上,不論是誰賞給他一頓猛cao,他上面下面兩張嘴都會高興的緊緊含著那個人的性器,榨取jingye,灌滿自己。 到了那個時候,狄肅甚至已經(jīng)不算是智慧生靈了,他只不過是低等的yin獸而已??梢噪S意販賣、cao弄、殺死,毫無人權(quán)。 這并不是他所最期望的結(jié)局。 在被囚禁的每一個深淵般的黑夜,他做過的最美好的夢境就是被阿芙拉親手殺死,而不是茍活于世。 被神明殺死的生靈會永遠(yuǎn)帶著屬于神明的印記,這原本是象征著屈辱和罪孽的印記,在狄肅眼里反倒成了他最配得上、最渴望的東西。 如果靈魂永遠(yuǎn)帶著阿芙拉的印記,哪怕置身魔鬼的血盆大口,他也心甘情愿。 “咕嚕”一聲,那一顆碩大的育卵終于被阿芙拉費(fèi)力拉扯了出來,rouxue幾乎被同時拉出來,一層軟rou緊貼著軟殼上面的突起,瑟縮地接觸著冰冷的空氣,暗精靈原本狹小的rouxue如今被這一下擴(kuò)得一時半會收不回去,形成一個通紅的大roudong,甚至可以從外面望見里面的軟rou是如何一點(diǎn)一點(diǎn)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企圖恢復(fù)原狀。 扁縮的育卵掉到地上滾了幾圈,留下了一道非常明顯的·水漬,育卵上面還濕漉漉的,都是狄肅生殖腔里面的yin水。 阿芙拉這才有功夫去觀察她的暗精靈情況如何。 他緊緊閉著眼睛,好像放棄了什么東西一樣,露出一個艱澀的苦笑來。剛剛經(jīng)歷了瘋狂的令人窒息的情潮之后,暗精靈脫力地軟在地上,他紅著鼻尖,馴服地朝著阿芙拉仰起頭顱,宛如幼獸露出肚皮一樣,露出脆弱的脖頸。 他咽下了所有的對阿芙拉的不舍與眷戀,求死之時反倒有一種灑脫般的釋然。 阿芙拉微微皺眉,她看懂了。 狄肅的意思是 ————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