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得家主之位的alpha♀x發(fā)情期影首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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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襲玉踏著夜半風雪剛剛把男人帶到她的屋子,就被他整個人纏了上來,情潮的時候或許omega總是比較熱情,這個男人也不例外。 “阿玉……阿玉、你回來了……” 男人身上除了一件狐裘之外幾乎是渾身赤裸的,顧襲玉抱著他,還沒有來得及將他妥當?shù)胤诺酱采希捅灰徊恍⌒睦讼氯?,整個人跌在男人的上方,還好她眼疾手快撐著床沿,才沒有壓到他鼓脹似懷孕的肚子。 “你干什么!” 顧襲玉氣道。 然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氣她自己還是在氣這個男人。 顧襲玉在十歲的時候就認識他了,那時男人還是個青年,比她大了九歲,在她貧瘠的記憶里,總是得到來自這個影衛(wèi)哥哥的關照,他們都欺負顧襲玉,看不起她,嘲笑她小野種,只有這個漂亮哥哥會把吃的、穿的、用的帶過來給她。 當然這個漂亮哥哥過得也并不是很好,每次來探望小襲玉的時候,他身上總有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血腥味,露出的地方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傷口,有的甚至深可見骨,好久也無法愈合。 顧襲玉清楚記得自己那個時候心疼的不得了,看著他的傷口一直在掉眼淚,他就把自己抱在懷里,像母親一樣溫柔的輕聲安慰。 她漸漸的長大了,不再掉眼淚了,但是這個哥哥身上的傷口卻從來沒有減少過,等到她再長大一點,就會趁管事不注意跑到后山上去替他找草藥。 顧襲玉的母親姓云,名月明,是醫(yī)圣云家的三女,母親未亡故時時常教導顧襲玉,她毫不吝嗇她的母愛,卻也毫不珍惜她日漸衰敗的病軀。母親后來就病故了,死前只是輕輕的抱了抱年幼的小襲玉,道了聲歉,“是娘親對不住你,看錯了人,連帶著讓你吃苦受累?!绷季?,她又說:“若是能離開這里,阿玉,不要留戀,遠走高飛吧,名門顧家啊……快要爛透了?!?/br> 母親去世,除了顧襲玉外甚至無人收尸,她只能抖著小手一鏟子一鏟子含淚將尸骨埋葬于破爛庭院的那一刻巨大山梨花樹下面,每逢山梨花爛漫盛開,好似母親音容猶在。 從那以后,她恍然覺得自己孑然一身。 直到發(fā)現(xiàn)漂亮哥哥依舊暗暗的對她好,從前便對她很好,自那以后,他便竭盡全力的對她更好,好像要彌補她失去的那份母愛一樣。失去母親后,顧襲玉一度曾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沒有活著的意義,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人暗搓搓地的將她那崩塌的世界努力拼好。他想要給她稀缺的愛————她同樣也想。 那兩人互相取暖的五年,是顧襲玉處心積慮想要帶他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的五年,是她壓著內(nèi)心難以言喻的悸動不敢戳破的五年,是顧襲玉忍辱負重、鋒芒暗藏的五年,直到她十八歲成人禮,分化成了alpha,那天管事第一次笑吟吟地來找顧襲玉,說家主愿意讓她去外面接管分家的產(chǎn)業(yè) ,她應付了之后馬上興高采烈地去尋她的漂亮哥哥。 然而,那天的傾盆暴雨將顧襲玉萌動的春心澆了個透心涼。 她幾乎是失魂落魄地杵在門口,透著微微打開的門縫,將里面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顧魏生將她的漂亮哥哥壓在桌子上,粗長、蠻橫的性器帶著血和yin液,肆意進出著那一口yinxue,她的漂亮哥哥幾乎是沒有反抗地任由顧魏生咬破他后頸的腺體,結契標記。 ————他分明和門外的顧襲玉對上了目光,卻立馬別開了眼神。 顧襲玉看得手腳發(fā)涼,外面的雨很大很大,她甚至覺得每一滴砸到身上的雨水,都好像鋒利無比的刀劍一樣劃開她的血rou,整個人都想痛的蜷縮起來,她想暢快的痛哭一場,或是大醉一場,可是她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連夜、幾乎是慌不擇路的逃離了顧家。 那個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晚上,顧襲玉終于想通了一件事情,漂亮哥哥并不是她的,他是家主的影首、床伴、奴仆,唯獨不再是她的漂亮哥哥。 她花了好幾年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依舊覺得牙關緊咬、痛苦難忍,心里好像空了一塊一樣,說到底,她顧襲玉還是孤身一人。就好像是一個人唱了一場長達五年的獨角戲,所有少女的心思,懵懂,初心,悸動,都好像一場巨大的笑話,在現(xiàn)實面前如此不堪一擊、一擊即碎。 顧襲玉逃避了這么多年,如今再次看到昔日影首,仍然覺得心痛難忍,年少的喜歡多么深刻啊,哪怕過了這么久,哪怕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她仍然會覺得怦然心動。 多可怕啊。 顧襲玉就這么撐著,靜靜地看著男人被情潮折磨得發(fā)浪,像一只發(fā)情的貓兒,難耐地扭動著湊過來親她的鼻翼、下巴、鎖骨、胸脯。 影首五官堅毅銳利,平日里宛如未出鞘的劍一樣內(nèi)斂沉默,情潮到來,一下子猝不及防的打破了他的堅硬外殼,露出里面美味、多汁、柔軟的嫩rou,仿佛在邀人品嘗。 “阿、阿玉唔唔——” 顧襲玉腦子里混亂無比,她盯著影首艷紅糜爛的唇,發(fā)狠地扣住影首的后頸,像幼獸一樣撲上去啃咬,氣勢十足卻并不用力。 ————現(xiàn)在他可以屬于你了。 這個想法突然間就冒出來了,獨占的欲望像火,燒得顧襲玉幾乎想要落淚,她看著影首泛紅的臉頰,思及這幾年前前后后也寥寥無幾的幾面,他都是安安靜靜地馴服站在顧魏生身后,像犬,像奴,唯獨不像人。 “為什么……” 顧襲玉想問了五年的問題湮沒在他們兩個的唇齒間,她感受到男人唇里的甜、軟,努力的用舌尖掃著彼此的口腔、唇瓣、牙關。 動作間無意觸碰到男人鼓脹的肚子,影首發(fā)出一聲嗚咽,將顧襲玉恍然驚醒,她幾乎是茫然地坐起,瞧見床榻上的男人雙腿大開、滿眼迷蒙、隱隱有淚光,他那兩顆奇異腫大不似常人的奶頭被左右各一個雕刻了繁雜花紋的重金乳環(huán)穿透,胸部有些不正常的鼓起,肚子更是宛如十月懷胎,大得嚇人。 顧襲玉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此前的意亂情迷消失殆盡。 她捧住男人的乳rou微微捏了捏、晃了晃,確定里面是未流淌出的奶水后,再看他的肚子,憤怒讓顧襲玉臉色難看無比。 是啊,這么多年,她早該想到。 “你,有孩子了?” 男人好像聽見了顧襲玉的質問,顧襲玉侵略性十足的信息素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可以感受到腸道里面的酒被腸壁不斷的吸收,他癱軟在床上呆了呆,而后動作艱難抱住自己的的大肚子,轉了個身將rou臀翹起,那個被酒塞撐得滿滿的后庭一下子暴露在顧襲玉眼前。 “孩子、沒了……只有酒……” 顧襲玉眉頭皺的更緊了,摸摸影首緊繃的后背示意他放松一點:“孩子怎么沒的?” 影首安靜了一會,好像在費力地思考:“……跪久了,就沒了。” 聞言,顧襲玉不再詢問,靜靜地順了一會兒他的背,就將人抱出,放到墻邊的小桌子上,讓他把手抱住顧襲玉的脖子,她架起影首的兩條修長的腿,伸手艱難兩指探進那個被撐得毫無褶皺的后庭,微微攪動了一會,扒拉住酒塞,就要往外扯。 “嗬、嗬呃啊啊啊啊———!” 影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控制不住表情,半帶哭腔地抱緊了顧襲玉,整個人完全痙攣似的激烈發(fā)抖,腸rou瘋狂蠕動,不知道酒塞無意間頂?shù)搅四膫€點,“啵唧”拔離腸rou那一瞬間,男人爆出哭腔嗚咽起來,女xue漏出一股細細的、粘膩的yin水,滴到顧襲玉白皙的手腕上面。 “嘩啦——” 后xue量大驚人的酒水洶涌而出,濺落在地上,一股一股,看得出來影首想要竭盡全力地收縮后xue,不讓自己看起來那么狼狽,可惜他的括約肌被撐太久了,有點失去韌性,不受控制地大張著,吐了好久的酒水。 男人滿眼是淚,恍惚好像什么東西破碎了,可能早就破碎了————他那可憐的、想要在顧襲玉面前不那么狼狽下賤的自尊心。 影首想要伸手擋住自己糟糕的、難看的表情,卻被顧襲玉強硬地拉下手腕,得到對方給予的一個溫柔至極的吻。 “嗯……唔!” 被顧襲玉托著屁股騰空抱起,然后放在軟軟的、干凈的床上,顧襲玉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壓得影首渾身無力,身下的兩個xue都恬不知恥地發(fā)大水,流得干燥的被褥上濕了一大團。 在這皎潔的月色里,影首掙扎地去看月色下的顧襲玉——這個已經(jīng)成長得能夠獨當一面的女人。她純粹、明麗的眼,白皙細膩的肌膚,嫣紅干凈的唇,比起五年前那個少女,長開了,更加漂亮艷麗,漂亮得極具攻擊性,像是一朵完全盛開的糜麗山茶。 他伸出手想要細細描繪顧襲玉的眉眼,卻被顧襲玉抓住了手腕,一根一根地親吻影首的手指,她嫣紅飽滿的杏唇貼在他丑陋、滿是傷疤的手上,惹得影首別開眼睛,恥于再看。 顧襲玉的前戲出乎意料地溫情款款,她好像很喜歡親吻,一點一點的親影首的眉眼、唇瓣、鼻骨、耳垂,溫熱的氣息噴撒在泛粉紅的皮膚上。她明明應該生澀卻又無師自通,男人雖然諳熟此時卻顯得瑟縮僵硬。 影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這么溫柔的情愛,他的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被粗暴、殘忍的對待,乍然被妥善體諒、愛撫,他只覺得陌生且不可思議。 沒關系的,粗暴一點也沒關系的。 “阿玉……” 是阿玉啊。 男人一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他的阿玉居然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撞見了他最虛弱、最狼狽、最恬不知恥的時候。不能反抗地被按在靈堂里面狎玩,大著肚子什么都不穿,赤裸身體宛如蕩婦一樣吞吐著顧襲玉大姐的性器。 ——糟糕透頂。 影首知道他完全無顏面對顧襲玉,他曾經(jīng)將顧襲玉當做meimei看待,然五年相處,少女的單純善意親近,讓本來純粹的感情不禁變了質,但凡能夠有選擇的權利,山高水遠,亡命天涯,他都愿意和顧襲玉一道。 可惜影首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他的命不是自己的,他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和顧襲玉互相取暖的五年幸福得就好像偷來的一樣,五年一過,那場傾盆大雨過后,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突然間一陣天翻地覆,他被顧襲玉抓著腳踝扯到了她身下。 “你跑什么?” 顧襲玉微汗皺眉,本已經(jīng)箭在弦上,這個男人卻好似下意識的慌不擇路地想要逃走,不知道在逃避些什么。 空氣里的信息素味道濃烈得叫人腿軟,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顧襲玉只撩起裙子解下里褲,兩只手按著影首勁韌的腰身就挺了進去。 “唔咿——” 男人有些難以招架地拿手臂抵住額頭,趴在床上承受著歡愛。 “噗滋噗滋”的花xue順利地借助yin液將粗大的性器一吞到底,顧襲玉很喜歡猛進猛出,每一次都往最里面死頂,影首的宮口不深,每一次都能被顧襲玉頂?shù)脦缀醣罎⒌胤籽?,嘴角都是晶瑩的涎水?/br> “唔唔——呃??!” 可憐的rou嘟嘟的宮口被冠狀頭一下又一下猛烈進攻,甚至整個zigong都快被頂向了里面,粘膩的yin水一股股宛如失禁一般從兩人艷麗糜爛的交合處被擠壓出來,流過包蠟的陰蒂,顧襲玉順勢借著yin液去將男人陰蒂上被滴上的蠟剝?nèi)ァ?/br> 她的指甲圓潤干凈,指甲輕輕的撥弄那顆腫大外露完全收不回去的陰蒂,從邊緣輕輕的撕開一條小小的縫隙,然后猛的用食指拇指拿住整個蠟滴一撕! “呃啊啊啊——?。?!” 陰蒂傳來的巨大刺激讓影首宛如一條脫水的、將死的魚一樣,弓起腰身,蜜糖色的臀rou劇烈顫抖,痙攣之中掀起一陣rou浪,掙扎間rutou上面沉重金環(huán)因為搖晃前后拉扯著脆弱的奶尖,逼得他不得不壓下前胸——卻更加翹起rou臀、塌下腰身,任人狎玩。 甬道劇烈收縮,埋在花xue里面的性器得到了嫩rou盡心竭力的極致諂媚服侍,顧襲玉低頭咬住他后頸那一小塊guntang的軟rou,惹得影首整個人像是被按下暫停鍵一樣,僵硬起來。 濃烈的山茶花味的信息素不容分說地注入那塊腺體,一瞬間,男人只覺得自我意識都要燒沒了,他整個人盡可能的蜷縮起來,顧襲玉的信息素強度需要遠遠蓋過前面標記他的人,當然這對顧襲玉來說并不難,只是苦了影首。 他渙散的意識在欲海里面浮浮沉沉,整個身體都出現(xiàn)了羞恥的粉紅,胸口的奶漲得實在是厲害,幾乎噴涌而出,卻在出口被那可惡的乳環(huán)堵住了,只能積壓在乳團里面,越積越多,漲奶的痛苦讓男人死死皺眉,他忍不住自己撥弄那個乳環(huán),卻被顧襲玉誤以為想要愛撫乳rou。 “唔!不、不要、別啊啊?。 ?/br> 顧襲玉纖細的手指摸到了他胸前的兩團柔軟,她竭盡所能地按壓、揉捏,將兩團軟rou擠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軟rou里灌滿的奶水讓胸rou觸感更加溫熱柔軟,奶水本就漲,被顧襲玉這么用力擠,幾乎全都沖向薄弱的出口,重壓之下,原本被乳環(huán)正正好擋住的那個奶孔被壓大了一些,一些淅淅瀝瀝的奶白液體順著乳環(huán),一滴一滴的流淌出來,“啪嗒”“啪嗒”滴在床上。 “唔啊————” 被標記的昏昏沉沉、出奶的痛感快感、zigong被頂弄的刺激,讓男人崩潰不已,這個難以忍耐的標記過程持續(xù)了大概一炷香的漫長時間,信息素被大量、毫不吝嗇地注入腺體,宮口也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擠開,冠狀頭卡在了宮口rou圈那里。 然后男人被顧襲玉握著腰身,使勁一翻———— 性器摩擦宮口,轉了一圈,將那本就瑟縮顫抖哭泣的軟rou更加狠狠地鞭笞著,火辣辣的刺感在宮口蔓延,男人好像被上了什么不可以說的酷刑,渾身顫抖,被折磨得涕泗橫流,狼狽無比。 顧襲玉一心二用,一邊大張撻伐地cao弄著男人的zigong,一邊耐心細致地解開乳環(huán)的機關扣。 “啪嗒”兩聲,男人抖了兩下,乳環(huán)應聲掉落,顧襲玉眼疾手快地湊過去張嘴含著挺立的奶尖用力吮吸,另一只手揉著另一邊的rutou,耐心地擠奶。 影首的奶水很甜,甜的有些發(fā)膩,但是顧襲玉卻很喜歡,她濕滑的舌頭舔過流著奶水的乳孔,貝齒叼住rutou,像小孩子喝奶一樣不斷用力吮吸,左手還不住地捏捏軟乎乎的乳根促進泌乳,她連著喝了好幾大口,直到把奶水吸盡也要不甘心地再次吮吸。 男人自覺地挺立起胸口,任由顧襲玉將一只奶子的奶水喝完,卻好像忘記了似的不管不顧另外一只鼓脹難忍的奶子。 她在那備受蹂躪的乳尖上面留了個十分明顯的齒印,好像在明晃晃的昭示主權,另外一個奶子被她用手擠奶,像是給牧場里面的奶牛擠奶一樣,從乳根用力擼到乳尖,而后有節(jié)奏地不時擠壓大如紫葡萄的rutou。 一小股一小股的奶水被滋出來,濺落在男人密色的胸口,有的劃入腹肌那里,白色的液體、光裸的肌膚————多么情色誘人。 顧襲玉收手,欣賞了一會男人迷離恍惚的神情,轉而伸出小舌,一點一點地在男人的身體上舔舐著不想浪費的奶水。 紅嫩的舌頭一卷、一勾,從胸膛舔至腹部,然后再次往上,潔白的貝齒猛的咬住了影首敏感的喉結。 “唔呃!” 刀口舔血之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這一塊,這是人致命的弱點,一擊必死。平日里但凡有視線落在這個地方,他都會警惕非常,如今卻被肆無忌憚的咬進別人的嘴里,他的性命、脆弱都被身上這個人掌控,平日里的暗殺者卻變成了獵物,被顧襲玉完完全全掌控住。 “呃啊……” 影首已經(jīng)高潮了太多次了,只不過花xue里所有的yin水都被堵在肚子里,后xue倒是自由一下,肆無忌憚地吐著yin靡的透明液體,腫大的陰蒂被顧襲玉的手不斷玩弄揉搓,敏感的神經(jīng)遍布那個小rou粒,被這么玩弄,男人有些受不了地開始討?zhàn)垺?/br> “求、求您、不要……” “不要?” 顧襲玉挑眉,倒也算是痛快答道,“那好吧,不cao這里了?!?/br> 說罷,用力一頂,許是戳弄到了zigong壁,那一股濃精噴灑在并不大的zigong里頭,射在壁rou上面的劇烈刺激讓影首幾乎含淚,然后她竟真的將濕淋淋的性器用力拔了出來,期間蠻力進出狹窄宮口惹得男人嗚咽不止,待到真的拔出,一股濃烈的白濁混著晶瑩的yin液緩緩地從有些合不上的女陰里面流淌出來,腫脹微微破皮的yinchun有些可憐兮兮地微顫著、翕合著。 而后顧襲玉在男人的腰身下面墊了一個薄薄的枕頭,掰開他的大腿,仔細看了看男人被yin具鎖住的男根。 在yinjing的冠狀頭部被系了一圈粗糙的鏈繩,綁得很緊,yinjing都有一點發(fā)紫,鏈繩的兩端深深地插入了yinjing孔里面,絕對難以射精。 顧襲玉稍微嘗試了一下拉扯了鏈子,男人就立馬痛苦地皺眉,痛得連臀尖都在發(fā)顫。他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幾乎快要把下唇咬破,馴服地敞開大腿,隨便顧襲玉施為。 她的眼中洶涌著欲色暗了暗,這副袒露肚皮的模樣實在是叫顧襲玉喜歡得緊,她欺身上前,吻住男人的唇,撬開男人的齒關,深入其中攪弄與他糾纏不清。 那雙白皙的手沾了男人女xue里面的yin水jingye,充作潤滑劑,一點一點地擼下那桎梏射精的鏈子。 “唔唔——” 影首被堵著嘴,只能無力嗚咽幾下,那深入其中的鏈子被拉出yinjing道的窒息刺激讓他差點當場暈厥過去,男人雙手死死拽著身下差點被他撕裂的床單,指尖泛白,神色痛苦。 “嘩啦?!?/br> 金屬鏈條碰撞的聲音。 “呃——!” 顧襲玉隨手將鏈子一丟,扣著男人的下巴加深了這個混雜著橫跨了整整五年遲點到的甜膩和刺骨苦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