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已現(xiàn),烏云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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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清晨的陽光總是帶了一些靜謐的氣息,含著玉堂春的氣息,從漏了一條縫的窗戶外面偷偷地溜進來。 這個起居室似乎簡單過了頭,除了必要的東西,并沒有任何奢侈的器具,床單被褥都是深色的,馬馬虎虎繡著簡單的云景紋路。 陸婧做了一個夢,夢里面她身處刀光劍影的戰(zhàn)場上面,周圍都是血淋淋的殘肢斷臂,天空布滿黑云,陰沉陰沉的,像是直直的將要垮下來,壓碎人僅存的骸骨。 朔風凜冽,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耳畔都是兵戎相交的吶喊和尸體倒地入泥的聲音,有的人還沒死,腐爛的傷口卻已經(jīng)開始爬滿了白白的蛆蟲,密密麻麻的,他不甘的眼神死死鎖住不遠處的某一個地方。 “關(guān)城門——!” “砰———” 陸婧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巨大城門在不知道是誰的吶喊里面沉重地砸在地上,揚起一陣帶血的灰塵,然后灰塵毫不掙扎地靜靜落地。 不知怎的,她腹中突然翻滾起一種幾欲作嘔的欲望,喉嚨滾動,心中有一個聲音差一點尖叫著破土而出——不要?。?! 不、不要,不要! 透過互相廝殺的人影,透過心驚膽寒的刀劍,她僅僅是一抬頭,就差點渾身的血液凝滯逆流,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萬物無聲寂靜,四方唯有沉默,枯鴉倦鳥停下了聒噪的死亡預警,睜著猩紅的眸子盯著那個仿佛眾生聚焦的地方。 那里似乎是寂靜的一切源頭,席卷戰(zhàn)場的寂靜從那個地方擴散開來。 那是一個緊緊握著一柄斷劍的男人。 男人渾身是血,凌亂的發(fā)絲在東面晨曦的光輝照耀下變得神圣而靜謐,那一把斷劍被他隨手一丟,掉在他腳下成堆的尸體上面,濺起幾滴鮮血。 身后是將他拒之門外的要守護的城,面前是烏泱泱的虎視眈眈的敵軍。他胸口漏了個大洞,血rou模糊,鮮血一直在這具殘破的身軀上面蔓延爬行。 此時此刻男人終于抬頭,露出一雙凌亂劉海下面,帶著僅剩憧憬的黯淡的眼睛,倏忽之間兩人對上了目光,陸婧愣愣的看著這個狼狽至極、死地難生的敗將。 黎明已現(xiàn),烏云乍散。 男人透過陸婧凝視著她身后的燦爛日出,山川平地、江湖河海都被這一份光明點亮,遠處有不知名的鮮花在悄然含苞待放,有和煦的微風悄悄掠過不知名的山包,無意間帶來了屬于那里的溫暖的平靜的味道。 陸婧看到男人無聲地動了動嘴唇,她一瞬間明白了那一聲微不可察的感慨。 ————“日出了啊?!?/br> 在窗外黃鸝的清啼聲下,一雙布滿刀疤的大手替陸婧撥開她雪白的臉上那一縷凌亂調(diào)皮的發(fā)絲。見她柳眉緊皺,睡得不太安穩(wěn)的樣子,手指微微彎曲,在空中滯留了一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撫平她漂亮的眉心,然而猶豫半晌終于還是縮了回去。 顧北臣醒的比陸婧早。 昨天晚上瘋狂而熾熱的記憶他幾乎是記得清清楚楚,雖然當時并沒有多少意識,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除了覺得荒唐更多的是平靜。 ———似乎這樣子也不錯。 就好像他這灰敗慘淡、一敗涂地的人生荒地上面開出了最后一枝嬌嫩欲滴、布滿荊棘的鮮花。 安靜的晨光里,陸婧柔軟的臉蛋枕在顧北臣肌理分明、彈性十足的胸膛上面,她醒來之后感受了一會,初睜眼的茫然一下子被淡淡的笑意取代。 “哥哥,你里面好暖啊?!?/br> 陸婧窩在顧北臣的胸膛上面撒嬌似的蹭了蹭。 昨天晚上激烈而讓人臉紅心跳的性事好不容易結(jié)束后,男人早就因為藥性和過度虛弱而昏厥過去,他疲憊不堪的意識徹底沉睡,只留下屬于肌rou的簡單反應。 陸婧貪戀這個緊致又溫順的甬道,毫不客氣的射了人家一肚子之后,又捏著穿了環(huán)的敏感腫大得像一顆小果實的陰蒂,手法嫻熟地又搓又捻,那可憐的不斷翕合的嫩紅色小孔被刺激的顫顫巍巍吐出yin液。 縱然陷入沉思,該有的反應顧北臣卻一樣都不少,甚至更加誠實了?;酿烙袕椥缘厥湛s,饑渴熱情地吞咽著這一根可以賜予它歡愉和快感的碩大物件,哪怕都有一點被撐的吃不下了,還要強撐著,一寸一寸咽得更加深。 若是一不小心吞得過分了,頂?shù)搅耸裁磹u于言說的地方,又或者是更難熬的事情,性器的guitou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卡進了脆弱的zigong口,昏迷中的男人就會迷迷糊糊地像被欺負的小獸一樣嗚咽著,線條流暢的脖頸露出一種就戮的姿勢。 他下意識夾緊腿想要阻止,卻反而夾緊了陸婧的腰身,助長了她的勢焰,讓她可以埋的更加深,甚至能夠把那緊繃的zigong口當成用來取悅的rou套子一樣,小幅度地進進出出,原本緊閉的宮口被破開又閉合,反反復復,嬌嫩的內(nèi)rou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子的折磨施虐,沒一會就噴出一大股溫暖的液體,澆在腫脹得死死緊閉著的宮口,引起那形狀漂亮的腹部肌rou一陣又一陣的戰(zhàn)栗抽搐。 直到顧北臣早晨一睜眼,渾身上下肌rou瘋狂叫囂著酸痛,胸口枕著陸婧小巧的腦袋,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可以看見她挺挺的鼻尖和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煽動。 他的腿不是并攏的,而是被什么東西硬生生擠開的,過了好一會,顧北臣忍受著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撐裂感,才意識到,陸婧趴在自己身上,昨天晚上肆意進出的那個性器深深的埋在他身體里。 顧北臣嘗試動了一下腰身,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尾椎骨一下子燒到了腦子里,他瞪大了眼睛,被zigong即將扯出的錯覺弄慌了神。原來是冠狀的guitou被死死含了進去,他只要微微一動,guitou卡著宮口,兩者好像經(jīng)歷了昨天晚上的抵死纏綿,變得難舍難分了,如今根本輕易分不開。 生怕弄醒了陸婧,顧北臣只好默默地環(huán)住陸婧嬌小的肩膀,睜著眼睛靜靜地描摹陸婧的面容。 他近乎是寵溺地將那個磨人的東西留在了堅硬的男人最柔軟脆弱的地方,就因為不想吵醒陸婧。 他就這樣抱著陸婧,望著晨光下少女漂亮的容顏、鴉羽一般的潑墨秀發(fā),等她醒來。 倒是有一分歲月靜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