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看著糖一點一點化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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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說過他,鎮(zhèn)北大將顧北臣。 通敵叛國,魅惑君上,不忠不義,以男子之身承寵。曾經(jīng)風(fēng)風(fēng)光光,有多少稱贊,如今他落魄至極,就有多少詆毀。 但是有的人天生浩然正氣,雷霆不驚,怒風(fēng)不折,功名利祿不過眼,一身傲骨青云志。就像絕世寶劍,哪怕蒙的成生了銹鐵。碎了斷了,也能一眼就看出它本身的那股劍氣。 在陸婧看來,顧北臣就是這樣子的人; 可惜如今這朝廷就是偏偏容不下這樣子的人。 本是一代名將,淪落至此,令人唏噓。 就像一只本應(yīng)飛翔搏擊在天空中的鷹卻被折斷翅膀。打斷羽翼,把他鎖在為他打造的金絲籠里。以其鷹隼的驕傲,與其當(dāng)成金絲雀一樣養(yǎng)起來,還不如讓他死的痛快一些,一了百了。 他身邊服侍的人可謂寒磣,也就兩三個。其中兩個是做雜活的,還有一個身材壯碩的太監(jiān),時時刻刻跟在顧北臣身邊。 陸婧第一眼就覺得奇怪,去了陽的太監(jiān),按道理說身材不應(yīng)當(dāng)如此高大壯碩,不覺多看了幾眼。 這太監(jiān)姓陳名時,本就不是真正的太監(jiān)。 皇帝自己雄風(fēng)不行,卻偏偏喜歡看別人磋磨蹂躪顧北臣,陳時是他特地從宮外叫來的人,手段一流,身下那器物也是尺寸可觀,嚇人得緊。 陳時一開始被皇帝叫來,調(diào)教被捆在床上,雙腿大開的顧北臣,見到他的陰陽雙生的身子,不由得嚇一大跳。等到硬著頭皮真的cao了進去,見了血,才覺出了些爽。 這可是鎮(zhèn)北大將軍?。?/br> 堂堂的鎮(zhèn)北大將軍,那時卻被捆著按在床上cao得差點翻了白眼暈過去。那天晚上鮮血直流,鎮(zhèn)北大將軍的腰上,背上,胸前都是青青紫紫和深可見血的牙印,被喂了軟筋散,整個人又掙扎不出這困他的繩索。 他模樣凄慘,發(fā)絲散亂,每一次鑿進去都能叫他弓起腰背,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的肚子上被頂出了一個小凸起,yin靡又放蕩,眼角發(fā)紅,他卻死死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吭。 旁邊觀看的皇帝倒是高興的笑起來,賞了陳時一大串東西。 將一個如此強大的男人按在身下cao軟,激起了陳時的征服欲,好像要馴服一頭野獸一般。他從中得到了無上的快感??催@頭野獸掙扎,怒號,絕望,仿佛自己的平庸無常勝過了這個男人的戰(zhàn)功赫赫,比這個男人更加成功。 深深的滿足了他可憐的自尊心。 之后,皇帝的命令總是和他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們每天都給顧北臣吃下軟筋散,再灌下不同的yin藥。他身下的那兩張嘴,沒有一刻不是含著巨大的東西的。 有時候是冰冷粗大的玉器,有時候是布滿顆粒的一顆又一顆的鐵球,還有時候就是陳時身下那一根龐然大物。 穿褲子對于顧北臣來說也是不被允許的。 是要皇帝想看,顧北臣必須時時刻刻滿足一被掀起來就能cao的要求,一開始的幾個月,皇帝興致非常高,顧北臣連著被cao了好久,下床的時候連走路都打著顫。 那段時間陳時累的不行,終于“?!钡囊幌鲁槌鰜淼臅r候,那個放蕩的、吐著水的xue口完全合不上,變成一個松松的洞,他甚至懷疑顧北臣溫暖濕潤的里面已經(jīng)被cao成了yinjing的樣子,壞了,松了,變不回來了。 而現(xiàn)在,陳時不不懷好意地低著頭看了一眼看起來僅僅是有一點臉色差的顧北臣, 還有下面那一群漂亮年輕的女子。 那些嘰嘰喳喳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鳳袍下面其實什么都沒有穿,空蕩蕩的,光溜溜的,只有那顆紅腫的陰蒂上穿了一個金色大耳環(huán),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扯著那顆慘不忍睹的腫大陰蒂,就像肥嫩的蚌rou一樣,擠一下就能擠出一大堆水來。 說不定現(xiàn)在連走個路都能讓這個蕩婦高潮。 陳時惡意地想著。 直到他對上下面隊尾的那位美人的目光。 她一身煙紫流蘇廣袖,白粉的耳垂上掛一個紫色琉璃珠,額上的鎏金印花是一朵玉蘭,容貌不錯,有幾分江南煙雨的清麗溫柔氣息,就是那雙眼睛,淡了些。 莫名的,陳時從那種淡里面感受到了一點點威壓,像是猛獸蟄伏時的伺機而動,像是懸崖落石時的風(fēng)吹草動。 有一種被蟄伏的兇獸審視的感覺,無所遁形、避無可避,好像下一秒那只血盆大口的兇獸就會撲上來將他撕得粉碎。 危險。 他再定睛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陳時回神摸了摸手心,一手心的汗。 真是的,白白嚇出自己一身冷汗。 陸婧確實無意嚇?biāo)?,她只不過是從心底就疑心此人,于是表情冷了些。這個太監(jiān)身份必然沒有那么簡單,她回去一定查一查。 宮里這水,太渾濁了。 “皇后娘娘,那嬪妾們就告退了。” 顧北臣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木著臉看著局面僵持逐漸變尷尬。領(lǐng)頭的美人終于忍不住出聲,他這才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離開。 不訓(xùn)斥,不提點,不作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皇后應(yīng)該做的。 陸婧微微低下頭,皺著眉想了想:顧北臣的后位肯定也不對,這明顯有問題。 她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室內(nèi)冷清的裝飾、布局,意外的從墻上看見了一把劍。 劍身漆黑如墨,劍鞘紋混沌——其狀如犬,長毛,四足無爪。揮劍不顯光,是為墨劍。 大概是剛剛開始學(xué)劍的時候,陸婧其實特別想要一把墨劍。只不過墨劍材料極為難尋,必須要天上玄鐵為劍身,無奈她只能就此作罷。 此時其他的美人都有已經(jīng)出了宮殿門,陸婧算是最末尾的那一位了。 陸婧動也不動,只是視線粘在那把劍上。 她眼睛亮晶晶的,整個人都一下子活了起來,她喜歡劍,更可以以劍識人,劍如此,劍主亦如此。 該握劍的這個人此時坐在主位上面,眼神無波無瀾,臉上都是倦意。這讓陸婧有一種,她找到了一把寶劍,但是打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劍身上全部都是鐵銹的那種失落感。 她就靈光一閃,福至心靈地上前道: “三尺九寸,近可聞劍身錚鳴,自有一方靜氣,您一定將它用得很好?!?/br> 顧北臣突然抬了抬眼:“姑娘懂劍?” “略懂一二,兄長自幼愛劍如命,阿婧不過有幸耳濡目染罷了?!?/br> 顧北臣神色柔和了下來,他來了興致,雖然臉色很糟糕,但是還是跟陸婧強撐著精神攀談了幾句。 女子明亮的眸子像是最耀眼的星河,閃著漂亮的光,談吐舉止皆不拘束,眼界學(xué)識都不一般。哪怕身著羽衣也難掩她一身傲氣,少有這個年紀的人該有的浮躁,反而帶著一股可以看透人心的那種犀利。 顧北臣極少為人驚艷,因為他原先自身也足夠叫人仰望,但此時此刻,他從這個女子身上仿佛看到了當(dāng)時最鮮活的那個自己的影子,而與自己不同的是,她青出于藍,更為無所顧忌。 “阿婧早就聽說過您,十幾年的戰(zhàn)功赫赫,京中如雷貫耳。您的那場望月坡一役,是阿婧最佩服的?!?/br> 顧北臣愕然看了陸婧一眼,啞著嗓子問:“……何解?” “小時候,阿婧在外面得到了一盒糖,哥哥為了防著阿婧吃太多,吃壞牙齒,就把糖放在阿婧夠不到的地方。但是天太熱了,阿婧就只能一點一點的看著糖化掉?!?/br> 她神情里面似有惋惜,那水光瀲滟的眸子望過來:“您也是看著糖一點一點化掉的吧。” ————看著這山河四分五裂,看著這湖海渾濁不堪。 不過幾句交談,他就站起身來,摸了摸墻上掛著的那把寶劍,眼睛里全是釋然。 好像是枝頭的積雪一下子墜落在了地上。 他摸了一下,就把寶劍取了下來。 放到陸婧身前,緩緩開口:“既然有緣,那這把劍就送給姑娘了?!?/br> 她的見聞、學(xué)識、想法,都熠熠閃光的震撼著顧北臣。 雖然這把墨劍的主人已經(jīng)廢了,但是,顧北臣真的不希望這把劍也跟著一起廢了。 寶劍送給陸婧,也不至于蒙塵。 陸婧有些驚訝的看著顧北臣,不知道接還是不接。不過沒一會兒她抿了一下嘴,伸手接過。 她剛想說些什么,此時,跟在顧北辰身邊的那個太監(jiān)卻突然開口: “皇后娘娘,若是太過寬容美人,美人之后,想必會犯錯。如此,豈不是害了她?!?/br> 他長相平淡無奇,聲音更加平淡無奇。 陸婧黛眉一皺,冷冷道:“你這太監(jiān)好生不知禮數(shù),主子說話,哪里又有你插嘴的份?” “陳公公?!?/br> 顧北臣終于說了話,語氣平淡,倒是讓兩人都收了聲。 陸婧行了禮,杏眸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太監(jiān),就抱著劍走了。 到了門外,她的侍女云雀早已等候多時,云雀見陸婧出來,湊到陸婧耳邊輕輕道:“主子,里頭有一絲血味,還有yin毒的味道有點濃郁?!?/br> 陸婧眸色沉了沉:“去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