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道光,綠得你發(f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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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姑爺去了新房了?!?/br> 白袖滿目憂心地看著沈矜繡面無表情地撐著下巴,端坐在主位上喝著茶。 冷靜,自持。 但這才是可怕的。 按照大小姐被慣得有些蠻橫的性子,如今姑爺執(zhí)意納了一個外頭的戲子男妾,沈矜繡本該怒氣沖天火冒三丈,甚至沖過去直接一槍崩了姑爺都是輕的。 如今卻波瀾不驚地坐在這里喝茶。 沈矜繡此刻只覺得荒唐。 成親不過三個月,她只是想測一測此人的耐性與品行,推說不適行房。哪知真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白瞎了一張好面皮。 也怪自己重容色,繡球一拋,就是朝準了在場最面如冠玉的那一位取的,她準頭極好,紅色的喜慶的繡球差點因為用力過猛把人給直接砸暈了。 呵,男人。 婚前甜言蜜語海誓山盟,說什么世間女子都比不過沈矜繡,嬌媚之美比不上大家子了出來的矜貴之氣。什么此生最愛、此生唯一之類的土味情話信手拈來,如今倒好,看著外頭一個美貌戲子就邁不動腿了。 那戲子還是個男的! 臭男人這么一搞,弄得沈矜繡和沈家都有些臉上無光。 她愧對父親,是她一手造就了這份家丑。 她父親原先本是當?shù)氐耐粱实?,手里頭有兵,看著四方混亂,也干脆立了旗子當了軍閥。年少就在外頭混了,妻子早逝,膝下只有一個女兒沈矜繡。 自是寵的。 卻也因為沒有母親照顧,把女兒養(yǎng)的脾氣火爆,喜歡極了舞刀弄槍,槍法更是不錯,沈矜繡居然沒有選擇比武招親卻是她父親意料之外的事情。 女子面若桃李,柳眉杏唇,一對含情眼里滿是冰霜,她穿了一身碧色旗袍,不好放槍,于是進屋從枕頭下利落地拿了配槍,一雙大白腿踩著高跟就往外走。 貼身婢女白袖目瞪口呆地追著沈矜繡去了新房,生怕她脾氣上來直接給人jian夫yin夫一槍送去西天。 講道理,白袖十分的同情即將面臨修羅場的姑爺,但是么原本就是姑爺自己作的,小姐也算是放了身段千依百順,大概是寵得姑爺找不到北,得意忘形了。 不同于沈矜繡那里的氣壓沉重,男人這里倒是旖旎風光,情色撩人。 男人前不久看中戲子的好顏色、好身段 ,仗著沈家姑爺?shù)纳矸輭喝艘活^,嚇得梨園園主不管不顧把人直接送到了他床上任自己狎玩。 可惜是個二手貨,不知道已經(jīng)被多少人睡了。 男人面帶不悅地摳著戲子明顯有過脫肛痕跡的后庭,握著粗糙駭人的鐵陽具在那雪臀的軟紅之中進進出出,看著戲子含淚卻叫得一臉媚態(tài)橫生、嬌艷欲滴,胯下男根更加硬了。 不過他一向喜歡享用之前先狠狠地玩一玩。 男人另一只手掐住戲子的脖子,慢慢的收緊,窒息感席卷了戲子的咽喉,他只能無意義地大張著嘴,吐出那一小點粉舌尖,流著涎水微蹙著眉,完全的掌控者的姿態(tài)滿足了男人的大男子主義。 男人一下子把碩大的鐵陽具整根撞入那嬌弱柔軟的內xue,后xue的褶皺被一一撐開,泛著緊繃的白色,戲子一下子失了聲,雪白的長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圓潤的腳趾也恐懼地蜷縮起來。 由于過度缺氧而有些腦鳴。 沒想到男人玩得正在興頭上時正巧了沈矜繡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來。 “徐偉昌?!?/br> 可惜女子充滿冰渣子的聲音突然驚醒了屋內的一室春光。 而男人被沈矜繡這一聲叫得差點就痿了。 “矜...矜繡你怎么————啊啊啊啊??!” 沈矜繡懶得聽他詭辯,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綠她沈矜繡,這根作孽的rou就替他受一槍好了。 這么想著她一把拉著男人的頭發(fā),拖了人下床,男人鬼哭狼嚎暫且不論,直到她冷著臉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一槍了結了他身下那根東西,男人那叫得是驚天動地,差點震聾沈矜繡的耳朵,而后聲音越來越弱,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叫屁,管不住你身下這根rou,姑奶奶替你管?!?/br> 她口吐芬芳,恨不得一槍送人上西天,但是想起父親的愿望,她只能壓壓火氣,心想還得用這個男人裝一裝恩愛夫妻,堵住外頭閑雜的碎嘴皮子。 然后剛剛閹暈夫君的大小姐又轉身來到了戲子面前。 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戲子果然是一副好容貌,雪膚玉骨,身量修長,墨發(fā)微散,因為汗而有幾絲調皮的洗發(fā)黏在臉上,面色潮紅眼角含淚,硬是讓男子之身顯出一股子魅色。 那身上的小玩具則是yin靡了這幅美人圖。 戲子雙手被紅繩綁在床桿上,雙腿被綁著拉了起來,整個人都門戶大開,小巧玲瓏的奶尖上是一對女子的耳飾,耳飾是一環(huán)金色下點著好幾滴翡翠,扯得乳尖微微下垂,估摸著是被強行釘入的,此時乳尖還泛著一絲絲血。 可憐兮兮的。 再去看那人身下,才是小玩具的密集區(qū)。 光潔的男根被什么東西堵住了,那東西只露了個金色的頭在外頭,兩個卵蛋被勒得緊緊的,好叫戲子不xiele身臟了床鋪。 那后xue正不遺余力地含著鐵陽具,可是因為那東西實在是重,壓得戲子肚子里難受卻收緊了內壁都留不住它,只能往下慢慢的撐開粉紅色的內腔,帶著透明的液體滑出來。 戲子并沒有被蒙住眼睛,也知道沈矜繡闖了進來,他心知這大小姐是此地軍閥的掌上明珠,也猜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并不會好。 他無心給沈矜繡戴綠帽,但也扛不住沈家姑爺這個身份萬一怒了的后果。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至于最終死在哪一步全看命了。 這大小姐火爆脾氣,剛剛已經(jīng)毫不留情閹了她的夫君,對待像自己這樣子的罪魁禍首應當是更加無情,指不定斃了都算輕,怕的是權貴故意磋磨人,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人間地獄。 戲子并不抱希望地努力把自己一點一點縮起來 ,好保留最后一點作為人的尊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被戲子模樣大大震驚的大小姐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 一、她確實愛美人。 二、她只有一張臉的夫君給她戴綠帽。 三、她特別不爽。 四、躺在床上的人比她的渣渣夫君好看一百倍! 五、她其實好像,真的很可以! 你敢綠我我就敢用同樣的人綠你 徐偉昌都這么管不住rou了,這種男人還留著干嘛,過年嗎?當然是果斷扔地牢! 于是滿心悲切的戲子本以為會先迎來一巴掌然后再是好幾槍,卻被大小姐扯了被子蓋了起來。 她這是要悶死自己? 大小姐當然不會替他解惑,她轉身像拎小雞仔一樣把男人啪嘰一下丟了出去,末了還嫌臟似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沈矜繡轉身來到戲子面前,擋住了明亮的光線,使他留在那一小片陰影里。 他以為的即將成為下一個施虐者的女子卻俯下身來,解了他渾身上下的束縛,甚至摸進被子里,屈指敲敲那后庭的軟rou,握住了碩大粗長的鐵陽具。 難道要屈辱地被這根鐵陽具直接捅穿肚子,然后失血過多或者感染而死嗎,大概他到死都不能穿上蔽體衣物了,或許連尸體都會被掛到外面以儆效尤,路過的人全都嗤笑著指指點點,明朝暗諷。 認識他的人以他為恥,不認識他的人以他為鑒。 戲子難過地幾乎想要落淚。 而隨著軟rou自發(fā)的挽留,那鐵陽具居然被女子拿了出來。 她甚至捏了捏戲子的臉蛋。 說:“叫專業(yè)的醫(yī)生過來給你治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