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圣女x被救陰陽雙身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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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片漂亮的矮山平地,漆黑的夜幕下閃爍著明亮的篝火,篝火劇烈地燃燒著,一團巨大的篝火周圍圍著大量的人,他們穿著獨特的服飾,或是袒露臂膀,或是赤足銀環(huán),鈴鐺清脆,火光映照著每一個人痛快淋漓的神色。 男子豪放不羈地跳著送肩,女子大大方方地扭動腰肢,細膩柔軟里帶著一股子熱辣奔放。深紫色的服飾融在夜幕里好像黑夜中盛開的神秘的花。 “嘭!嘭!嘭!————” 不遠處的山頂上的一十八面大鼓被猛烈地擊打著,震耳欲聾的鼓聲隨著夜風從四面八方傳來,激發(fā)人們更加肆意的歌舞。 在這片場地上面,有一桌酒席。 熱熱鬧鬧的人群里面舞得最為盡興的一個女子戴著鎏銀面紗,盈盈一握的腰間纏了幾圈銀鈴,點點銀光好似夜里的靈火受她的舞姿吸引而來。 她那一雙狡黠妖嬈的美目掃過人群,輕巧地繞過一圈一圈的族人,笑著踏著蓮步一路轉胡璇轉過來。 姜妙妙柔若無骨地靠上座位,拿過她自己的酒囊大口大口地飲酒,手腕上面的銀色三響環(huán)隨著皓腕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銀器碰撞聲。 “?!?/br> 風過。 苗疆出美人,姜妙妙的美不是柔美,而是那種懾人心魄、讓人看了心驚膽戰(zhàn)的艷麗,艷而不俗。好似帶毒之罌粟,帶刺之玫瑰。 “歡迎各位從中原不遠萬里而來,妙妙代表南疆歡迎各位,” 她巧笑嫣然,眉心的銀鈿在火花的照耀下宛如明月,將酒囊漫不經(jīng)心的丟給站在他她身邊的高大的男人,纖細的右手舉起放在身前的那一杯清冽的酒水,舉杯示意,一飲而盡。 “來者是客,妙妙當盡地主之誼,接待各位?!?/br> 坐在下座的是四個年輕的男女,他們暗暗的眼神一觸即分,不動聲色地觀察上座這個女人。 他們不遠萬里打著求醫(yī)治病的幌子來到南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過是為了得以窺探當年的辛秘,尋找龍淵的下落。 三個月前,鑄劍山莊新任的莊主發(fā)出消息:號召全武林尋找當年丟失的龍淵。尋得龍淵劍者,賞金千兩。 而大家之所以如此趨之若鶩,并不是為了這所謂的黃金千兩,而是因為在不久前又有傳言,龍淵神功的孤本就藏在龍淵劍鞘里。 聽說當年鑄劍山莊之所以能興起的如此順風順水,都是依仗龍淵神功的無人能敵。 五年前鑄劍山莊憑借制作出來的那個藥人用龍淵劍力壓群雄,風頭鼎盛,一年之后藥人卻銷聲匿跡,令人萬分疑惑。 他們想方設法、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獲得這個寶貴的消息:有人曾在南疆見過那個消失的藥人。 找到那個失蹤的藥人,就可以找到龍淵寶劍。 姜妙妙也不管下面怎樣的暗流涌動,她歪歪頭,柔若無骨地靠在椅子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打卷畫圈圈,“你們的那位朋友中的確實是我南疆的蠱毒。不過解起來也甚是麻煩,不知各位能拿出什么樣的報酬,讓妙妙替這個人解毒。” 四人明顯好有準備,南疆圣女姜妙妙雁過拔毛的性格并不是什么秘密,既然明里是來求醫(yī)的,那他們自然準備了足以讓姜妙妙滿意的禮物。 為首的一位青衣男子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檀木盒,打開,里面赫然躺著一顆圓潤晶瑩的碩大珍珠:如此成色,如此大小,絕對是珍品中的珍品。 姜妙妙挑眉,只是道還不錯,轉過頭去看著沉默的男人彎起眼睛笑了笑。 在各種歡呼聲,跳舞聲,歌唱聲中,那個一直站在姜妙妙身后的高大男人從上座走下來,接下這顆珍珠。 倏忽,青衣男子暗暗沉了神色。 五年前鑄劍山莊藥人血洗千風樓,他在那時曾見過藥人一回,滿地滿地都是尸體,空氣里,整棟樓里都彌漫著血的氣味,濃重,嗆鼻,那個人就拿著一把在滴血的龍淵,靜靜地站在尸體之中。那個藥人就是鑄劍山莊的一條瘋狗,一件殺人的上好利器。 那種尸山血雨里面走出來的死氣是不論如何都無法完全抹去的。 而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何其相似。 危機感、警惕感、恐慌感。 銀色的猙獰面具擋住了男人的上半張臉,他的膚色不像當年藥人那樣慘白,而是像這里南疆男人一樣的古銅色。穿著南疆的服飾,裸露半條臂膀,脖子上戴著一串醒目的獸牙,腳腕上是和圣女差不多的銀飾————暗示著圣女對他何其寵愛。 然而再怎么樣青衣男人都知道現(xiàn)在絕對不是適合探尋男人秘密的場合。 這里可是苗疆。 苗疆人多善蠱,圣女姜妙妙尤其。 青衣男人靜靜地觀察著,珍珠被拿上去之后姜妙妙卻并沒有再看了,反而熱衷于舉杯暢飲。 篝火明明,夜幕沉沉,這一方長桌首位的艷麗美人肆意飲酒,篝火似乎在她充滿情感的眸子里面燃燒,仔細往里頭一看卻又只剩女子的嫵媚多姿,若非姜妙妙性子如蛇似蝎,恐怕定然有更多的男人趨之若鶩。 桌上的烤羊烤豬泛著rou類的光澤,散發(fā)著噴香,各種顏色的美麗果子被擺放得十分有序,引人食欲大開。 尹子堯理了理身上的青衣上的飄塵,飲盡最后一杯酒,將酒杯倒置于桌角,朝著主座上的姜妙妙行禮作揖:“尹某不勝酒力恐先行退席,圣女大人海量。” 同行三人不一會也陸陸續(xù)續(xù)言明不勝酒力,致以歉意。 姜妙妙最后向著遠道而來的四人舉了最后一杯酒,笑著讓邊上的族人將他們帶下去安置。 于是迎客之宴散去,篝火被族人整理成唯一的一堆,酒席上的東西也被有序地撤下去。 夜間的篝火是太陽遺留在地面的光輝。 族人對火一向心存敬畏。 收拾酒盤的少女偷偷的看了一眼上面喝得臉頰微醺的貌美圣女還有她身后的男子。 火光的照耀下男人的面容立挺而英俊,一雙深邃的眼睛宛如珍貴的黑曜石一般,且身量高大,圣女在他身邊顯得格外嬌小。 族人們都叫他阿傀,據(jù)說是圣女好不容易給救回來的。 阿傀平常不喜歡說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很得圣女喜愛,圣女幾乎無時無刻不把他帶在身邊,兩個人形影不離。 有一次她還一不小心撞見圣女為這個男人跳舞!要知道,在南疆,女子是不輕易獨自對男子跳舞的。 當時夜色很深,天上的星星也很明亮,就像阿傀看圣女的目光。漆黑的夜幕下,阿傀挺拔地坐在磐石上面,有力的臂彎里是圣女那件最愛的紫色披風,他視若珍寶地拿著披風,圣女在不遠處迎著夜間涼意的晚風起舞。 他們都記得,在圣女還不是圣女,還只是姜妙妙的時候,經(jīng)常奪下舞者的首位,她的舞柔韌中充滿熱烈,不像脆弱的蝴蝶,像是沙漠里霸道的紗蝎,渾身叮叮當當?shù)你y飾碰撞,是這片土地上最動聽的贊歌。 族人里有數(shù)不盡的男人對她頻頻示好,她一個都不接受,義無反顧地走上了一生不得嫁人的圣女的位子。 當然,事實證明她做的很好。 姜妙妙曾經(jīng)是無數(shù)男人的夢中情人,現(xiàn)在是帶領族人走出困苦陰影的神明的指引。 族人愛戴她,感激她,將她推至高位。 似乎只有在阿傀面前她才顯得放松很多。 微醺的圣女悄悄地爬上阿傀的腰身,穩(wěn)穩(wěn)的坐在他堅實的小臂上。 “圣女大人,要服侍您沐浴更衣嗎?” 男人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乇鸾蠲?,動作小心翼翼地地理了理女子被風吹亂的額發(fā),給她騰出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男人低下頭,顯露出一個臣服的姿態(tài)。 “不……不用,你在西池等我,你知道的,就我們兩個?!彼杨^湊在男人不自覺通紅發(fā)燙的耳邊笑道。 在柔和的月色下,耳邊是清脆的蟬鳴蛙叫,姜妙妙歪頭蜻蜓點水一般蹭了蹭阿傀的嘴角,然后自己跳下去,朝著不遠處跑過去。 今日十五,月圓。 圣女過去的時候,阿傀已經(jīng)在池邊等了一會了,他見到姜妙妙,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上行了個禮,他無比虔誠,嚴謹————這是中原武者對主人的禮數(shù)。 她不正經(jīng)地赤足踩上男人的膝蓋,圓潤可人的腳趾蹭了蹭男人緊繃的大腿rou,彎下身去艷麗的紅唇吻上男人抿著的薄唇。 像輕輕的撬開堅硬的蚌殼品嘗里面鮮嫩的汁水軟rou。 好甜啊。 當年姜妙妙把阿傀帶回來的時候,他中了毒,神志不清,體熱一陣高過一陣,整個人都快要燒傻了,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蜷縮起來,像一只大型獸類一樣縮成一團。 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去,各種各樣的草藥被不斷的送進來,她不眠不休地企圖挽救回這個幾乎半只腳都進了閻王爺?shù)墓黹T關的男人。 姜妙妙頭疼地束手無策,眼看這人就要沒了,她最終還是決定劍走偏鋒,以毒攻毒,用上了她養(yǎng)了好幾年的蠱王。以火毒攻寒毒,再讓蠱王入心脈平衡毒素。 然而火毒性烈,寒毒勢弱,藥人乃極其罕見的陰陽雙身之體,不論姜妙妙喂了他多少血滋養(yǎng)蠱王,火毒的烈性宛如yin藥,讓本就用藥混亂的藥人雪上加霜,情欲難忍。 她一開始還能用藥劑壓制這股yin毒,但是后來狀況越來越不可控制,如果再加大藥劑的劑量對男人身體的負荷極大。 既然不能堵,那便疏。 她一邊焦頭爛額地替男人調(diào)制滋補的藥方,一邊無奈地維持著這種特別的rou體關系。 好在男人發(fā)病的頻率漸漸的慢了下來,從一開始的一天好幾次到后來的五天一次,現(xiàn)在差不多可以維持在一個月一次。 這種關系直到今天仍然沒有終止。 男人乖乖的赤裸著身體,是一副任由姜妙妙隨意擺弄的姿態(tài),圣女纖細的手指觸摸著男人身上的肌膚,引起陣陣戰(zhàn)栗和熱浪。 或許是當年喝了太多姜妙妙的血,也可能是蠱蟲的影響,總之阿傀對姜妙妙的氣息、眼神、觸碰格外敏感,他可以非常清醒地記住姜妙妙每一個瞬間的神情動作語言,但是卻無法自控地墜入情欲的深淵無法言語。 他一開始并不知道陰陽之體和別人不一樣,直到受到惡意的羞辱、凌虐,才發(fā)現(xiàn)原來別人眼里的他如此畸形,后來在鑄劍山莊藥吃得太多了,有時候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在思考,只是一味地服從命令。 如果可以選擇,他絕對不會讓于他有救命之恩的圣女發(fā)現(xiàn)他的畸形,他慌于被趕走的臆想,也羞于身體的畸形。 但是很可惜阿傀并沒有選擇的機會,他之前第一次清醒的時候,貌美的圣女正不輕不重地捏著他腫大刺痛的陰蒂,他的腿被架在圣女肩膀上面,圣女腰間的粗長玉器正一下又一下?lián)v弄著泛水的花心,無意識過度的高潮讓阿傀整個腹部酸脹難忍,直沖頭腦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嗚咽。 真的太糟糕了。 用這么糟糕的狀態(tài)第一次見到了姜妙妙。 然而他當時的表現(xiàn)極不友善,肌rou記憶讓他下意識直接選擇扣住圣女纖細脆弱的脖子,卻沒想到被圣女反手制住壓在身下,他咬牙掙脫從柔軟的床上翻下,踉踉蹌蹌地往外奔逃。 那個時候姜妙妙飛快地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了床簾就追了上來,電光火石之間一個擒拿將本就虛弱的男人壓在身下綁住雙手,她從后面繼續(xù)搗進無法自控的流著水的花xue,食指和中指撐開他的唇齒以防他咬到自己。 “呃啊——唔唔!” 男人被撞得弓起肌rou分明的腰背,整個人如同被繃緊的弓弦,點點晶瑩的汗滴點綴在身上,他蹙眉咬牙,被綁住的雙手死死握著拳頭。 “不好意思、你的毒還沒有解,請、忍一下好嗎?” 姜妙妙略帶歉意地說。 ————且算是荒唐的初見吧。 明明當時這個男人看起來這么兇,像受到驚嚇的小獸,露出防備攻擊的神情。但是相處久了之后才會發(fā)現(xiàn),只要愿意耐心的去把外面那一層堅硬的冰冷的殼融化掉之后,里面的他其實很柔軟 。 好比現(xiàn)在,男人張開嘴,跪在清澈的水池邊上,靜靜地舔著姜妙妙戴在胯間的粗長銀器,只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舔舐聲,溫熱的口腔漸漸的溫暖著冰涼的銀器,阿傀努力的敞開自己的口腔深處,以表馴服。 這個粗長、看起來有點嚇人的東西等會就會毫不留情地一下?lián)v入阿傀身下泛濫的女xue,如果妙妙今天心情不錯,就會在外面逗弄一番熟透了的大陰蒂,進而一鼓作氣擠進甬道深處。 妙妙…… 她會很溫柔很溫柔地詢問痛不痛之類的其實根本沒有必要詢問的話,她總是這樣子,在外面就好像是一株怒放的最艷麗的花一樣。但是有些時候卻意外的溫柔體貼。 妙妙的唇很軟,她會不經(jīng)意間釋放自己的風情,一個眼神,一個氣聲,千嬌百媚,呵氣如蘭,偏偏掌控著一切。 想得太亂太多了啊。 除非火毒的yin性發(fā)作,否則阿傀絕對不會雜七雜八地想這些東西,毫無頭緒,但是偏偏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 不知道是他的臆想,還是火毒的yin性的影響,他現(xiàn)在覺得渾身都熱極了,好像放在烈火里灼燒,又好像有千百只蟲子在身上啃咬 ,真的只有碰到妙妙的地方才會舒服一點 。 想把衣服撕掉脫掉,扯掉,怎樣都好,可是偏偏他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著寸縷了 ,阿傀難受得頭昏腦漲,肚子里、肚子里…… 突然間一陣天翻地覆,有什么巨大的東西埋進來了! “呃啊啊——!……唔噫!別、呃?。 ?/br> 阿傀瞬間失聲,無法叫喊,整個人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迷茫、云里霧里,或許失去意識了,可是下一刻又被激烈可怕的快意拉回來。 一下子太深了! 應該是進到了很深很深的里面,這次的銀器比以往的要長一點、粗一點、紋路繁雜一點,所以妙妙一個用力,居然、直接撞到了宮口上! 酥麻、痛癢、難以言喻的快感,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他終于不再亂七八糟的想而專心于這場交媾,阿傀滿腦子只剩下她的名字,只剩下這個人,只剩下此時此刻,可能已經(jīng)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正在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把大腿緊緊地纏在的妙妙纖細的腰間 ,甚至像一個蕩婦一樣恬不知恥地搖著屁股,發(fā)出脆弱的呻吟和崩潰一樣的哭泣。 但是落在妙妙眼里,只覺得阿傀可愛至極。 真的太可愛了。 好像快要崩潰了一樣發(fā)出嗚咽呻吟,整個人蜷縮著貼近她的身體,偏偏有力的大腿纏得非常緊,里面的艷色的rou被一下下地帶出頂進,每一次進出都有大股大股yin靡情色的透明液體被帶出來,弄濕了一大片原本干燥的地面。 “噗嗤噗嗤————” “啊啊啊——!”” 此時妙妙還沒有意識到她是頂進了多么深的地方,才會讓這個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崩潰大叫,她只覺得受到了一點點阻力,于是更加用力的頂弄倒騰、努力耕耘。 撞、被撞開了! 在妙妙完全沒有意識到,或者說并不是故意的情況下,男人就體會到了第一次被開宮的極致快感 ,他終于起了一點想要逃離的沖動,手忙腳亂見他扯著池邊茂盛的青草,滿臉通紅地想要借力逃脫。 卻沒想到被妙妙一下子發(fā)現(xiàn),她輕輕笑了笑,于是推波助瀾地兩人就著交合的這姿勢一起滾進了常年溫熱的西池池水中。 “噗通!” “咕嚕咕?!?/br> 水里的世界安靜得出奇,隔離岸上所有的細微聲響 ,他們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猝不及防的阿傀喝了幾口水,就被女人柔軟的櫻唇吻住,隨即空氣被大力地渡過來。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按住阿傀的窄腰,順著尾椎骨輕輕使力,只叫那酸脹難忍的花xue竭盡所能地吞吃進去更多的早就被yin水捂暖了的銀器,只是下一刻那只手卻又下滑抓著那肥大的臀rou將瑟縮卻又能吃的女陰扯離銀器。 “唔唔……” 暴露在外面的陰蒂被圓潤的指甲掐住,摩挲揉捏,一個使勁就可以擠出鮮嫩的汁水,男人無助地皺眉,水中緊迫的窒息感讓他死死收緊甬道里面的被侵占的艷rou。 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攥著妙妙暗紫色的衣擺,好像抓著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妙妙也無意過分逗弄,她帶著阿傀慢慢的露出水面,動作見埋在花心的銀器四處亂撞,甚至還一不小心戳到了嬌嫩的zigong壁。 男人的反應可愛極了,極度刺激之后他表情迷茫,像是被玩壞了一樣吐著一小截紅嫩舌頭,被妙妙張嘴咬住,細細品嘗。 她的手移到男人rou感十足的屁股上,肆意捏弄間借著水的浮力將男人向上抬了抬,銀器“啵唧”一下離開了那個溫熱的巢xue,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再次擠進去。 阿傀渾身腱子rou,彈性十足手感很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jīng)常被妙妙揉弄、拍打屁股的緣故,他的屁股豐滿翹挺卻意外地很柔軟,可以被肆意捏揉成任何妙妙喜歡的形狀。 兩人半個身子壓在池邊柔軟的草面上,阿傀有些脫力一般地松開緊緊握住的拳頭,手掌中滑出幾根被抓碎了的可憐野草。 很顯然,這場漫長的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