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夢想(哥哥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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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緒抱著孩子緩步上了樓,在樓梯拐角盯著敞開的房門看。 連推都不用,就需要直面陳戟,該說些什么?今晚會發(fā)生什么? 而他又要做什么? “爹地…困”睡眼惺忪的阿清在他懷里蹭,小腦袋在他的胸口上點了又點。 看著孩子困成這樣,顧緒顛了顛他:“乖,馬上回去睡覺?!?/br> 他幾步跨完了剩下的臺階,一鼓作氣地把孩子放在了他的小床中。 陳戟正靠在窗邊吸煙,見他忽然上來也有點尷尬。 說好了要改變,那具體應該怎么做呢? 兩個人相顧無言,尷尬地站在那,像是被誰按了暫停鍵。 最終還是陳戟先打破了這蜜汁尷尬的氛圍:“阿緒,累了吧,咱們睡覺吧?” “嗯…”顧緒沒有去點破他的這種逃避。 兩個人沉默地洗漱上了床。 顧緒躺在熟悉的位置,側(cè)頭就能看見床邊的鎖鏈。 他凝視著這熟悉的物件兒,背靠著陳戟,覺著這種自欺欺人也挺無聊的。 他倆這種狀態(tài),實際上有什么改變嗎? 他一下子扭過身去,對上了陳戟有些茫然的眼睛。 “怎么了?阿緒?” “晚訓呢?還有這皮銬,你以后都不搞了是嗎?” 他這樣一問,把陳戟問懵了。 “這…不是…”他有一點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么去說。 “行了?!鳖櫨w坐起來按亮了臺燈,“別把自己搞得唯唯諾諾的,我和你談不是要你一下子搞得像丟了魂似的?!?/br> 陳戟微微搖了搖頭,承認了自己的無措“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始?!?/br> 散開的光暈擋在顧緒的眼前,讓他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這是一條全新的道路,但兩個人都找不到匯合的地方,一直悶頭往前走也不會有個好的結(jié)局。 顧緒忽然就想起了秦大夫。 作為一個堅定的平權(quán)派,他是如何做的呢? 看起來就很甜蜜的背后是如何磨合的?顧緒無法得知。 他坐在暖黃的光暈里,看著明顯憔悴的陳戟,“雖然我覺著你沒有資格做判決的法官,但是做個最普通的執(zhí)行人也沒有什么問題。” “???”陳戟不懂。 “直說就是,我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一些皮rou之苦?!鳖櫨w嘆了一口氣,苦笑了一聲。 “說實話,我已經(jīng)被打習慣了。這算斯德哥爾摩嗎?”他不知道在問誰。 “我也不知道?!彼痔上聛?,兩個人的呼吸交織著。 “我來到這個世界,是懲罰也是機會。我需要你的尊重,是希望我可以擁有重新再來的機會?!?/br> 顧緒輕輕吻了陳戟的額頭,“我很感激我可以重來,擁有了一個新的家庭。所以相對的,我也不抗拒神明的懲罰?!?/br> 陳戟被吻得像是僵硬了一樣,他們同床共枕這么多年,吻過,做過。 可這輕輕一吻,讓他想起來自己年少時候的夢想。 算是夢想吧,他想有一個和睦的家庭,可以吃到屬父做的熱騰騰的飯菜。 可以穿上干凈而又合身的衣服,回家的時候會有人對他說:“你回來啦,兒子?!?/br> 他知道,這是個夢想,是在這個世界很難得到的東西。 但是總是有人會得到的,他年少時的好友給他展現(xiàn)的這一切。 讓他羨慕,羨慕的發(fā)狂,他看著自己那個永遠被關(guān)在臥室里的屬父,一個披頭散發(fā)咬著牙說要殺了他們的瘋子。 飯菜,是有的,辣到無法下咽,咸到令人作嘔。 衣服也是有的,只是被屬父洗過的衣服總是破破爛爛。 只有父親的鞭子,才會讓他的家變得溫馨那么一點點。 他就這樣長大,一邊瘋狂的想要一個溫暖的家,一邊又無法減輕自己的控制欲。 ——只有鞭子下的屬父才會讓家像個家。 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扭曲著,卻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的正常人。 “戟哥?哭什么?”顧緒蹭掉了他的眼淚,按著他的肩膀,“怎么啦?想起什么來了?” 陳戟搖了搖頭,緊緊抱住了顧緒。 “對不起?!彼穆曇魩Я它c哭腔,“對不起?!?/br> 他又重復了一遍。 就好像一個完美的虛假的陳戟玻璃立牌一下子碎掉了一樣。 他脆弱得不堪一擊。 顧緒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好了,別哭了,比阿清還能哭?!?/br> 陳戟像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整個人都埋在他的胸前,“我們重新開始吧。” “阿…”顧緒一時間覺著有些好笑,“那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顧緒,和旁邊那個崽兒一起,是神打包給你的禮物。” 陳戟哭的很丑,此時忍不住笑了出來變得更丑了,他哽咽著,“你好,我是陳戟,禮物已經(jīng)收到,我會好好珍惜?!?/br> 兩個人對視著,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陳戟伸手,越過顧緒按滅了臺燈。 月光曖昧地灑進來,剛才還哭唧唧的人像是被月亮賦予了力量啃上了顧緒的胸口。 “哈…”顧緒放松地接受了標志著這場性愛開始的信號,“戟哥,你喜歡孩子嗎?” 陳戟此時正銜著他的乳粒用牙齒輕輕地咬,被他這么一問,不小心把顧緒的呻吟咬了出來。 “喜歡阿?!彼f著,扒開了顧緒的睡衣。 有力的雙手順著顧緒的腰線劃過去,輕輕地撫摸過恥骨,慢慢地輕輕地,點水一般的摸過?了顧緒的yinchun。 敏感的地方像是被羽毛掃過一樣,立刻敏感的酥了起來。 “別..別玩?!鳖櫨w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緊張,即使知道陳戟不會再突然打他一巴掌了。 可身體還是繃的很緊。 肋骨隱隱約約,陳戟一點點摸過去。 “別怕,會讓你舒服的。是真的?!?/br> 他再三保證著,微微抬起來顧緒的一條腿,把自己送了進去。 顧緒被撞的有些搖晃。 陳戟的陰毛大大咧咧地戳在他光潔的下體上,有一些癢。 “舒服嗎?”陳戟輕輕抽送著問他。 顧緒低頭去看,兩個人的私處泥濘著。 兩個人用最粗俗,最原始的方式連接著,第一次讓顧緒覺著,他不是在被cao。 而是在zuoai,做一件,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