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欺師滅祖,孕車/對鏡play/指jian(彩蛋 劇情,事后和補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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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修真盛會歸來,盛會開足十天十夜,憑溫曜現(xiàn)在的法力,想推脫說自己法術不濟也沒人信,和往常一樣,他都搪塞說自己根骨在千年之前消滅魔尊的時候被濁氣所損,莫得長進,在角落無聊看他們交流,心想怎么一百年你們還是這么菜,臉上依舊滿是清冷,而多數(shù)仙友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肚子上——三百年還沒生。 八百多年前雀羽仙尊溫曜收了個徒弟,是他唯一一個徒弟,是一只白狼崽子,四百多年前師徒倆,一只白孔雀一只白狼,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突然雙雙去渡劫,渡完回來沒幾十年就結成道侶,仙友們怎么想也沒想出,溫曜這級別的祖宗居然還給徒弟懷了崽子,仙界都知道,法力越高懷胎越長,通常懷個幾十年都是正常的,沒想到溫曜這肚子一懷就懷了三百年。 從盛會回來之后,溫曜被胎兒折騰厲害,在鏡子前側著身子解衣帶,解了半天都被肚子遮擋著視線,沒解開,臨光在給他準備熱水,見他在鏡子前站著解不開衣帶,輕輕從后抱著他,低頭在他的鎖骨處輕輕親了一口,手上熟練幫他解開身側的衣帶。 “師尊,讓我來,”臨光將他整個身子擁入懷中,而手繼續(xù)給他解著層層疊疊的衣服,看著鏡子里滿臉冷漠的他,臨光只想低頭繼續(xù)親吻著他,與他慢慢擁吻,在他滿是新舊不一吻痕的鎖骨上肩頸上,印上更多屬于他的印記,“師尊,我修煉遇到瓶頸了……” 溫曜本來沒抗拒,但一聽這句話,瘦弱的手臂想推開他,目無表情道:“你瓶頸歸瓶頸,別啃我脖子行不行?” “明白,”嘴上答應下來,但臨光在他肩頸上留下了更多新鮮的吻痕,不知不覺之中已經(jīng)衣衫皆被褪盡,“師尊去了十天盛會,我快忍不住了。” 他們結成道侶之前,溫曜便已經(jīng)是他的爐鼎,白狼始終是狼,還是一只被餓了十天的狼,溫曜一手支著鏡子,一手托著猶如七月懷胎的肚子,微微彎下腰,撅起屁股,準備好迎接對方,臨光的欲望早已腫脹不堪,恨不得與他立刻水rujiao融,手指在他腿間的花xue之中摳挖數(shù)下,讓這些天來寂寞的花道緩緩適應。 僅僅只放了兩根手指,花道便緊緊絞著,皺褶處仿佛是一張張吸盤似的緊緊吃著他的手指,溫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潮紅,若不是這礙事的崽子不肯出來,顧忌著這個肚子,必然早就與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啊……啊啊……唔……啊……”臨光的手指在他最敏感的甬道之中刺激著隔著一層皮rou的前列腺,溫曜一下子便情動,感覺到自己被指jian到勃起了,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粉嫩的roubang支棱了起來,甬道之中的被插入第三根手指,擴張著將來要容納一個狼崽子出生的甬道。 溫曜被手指玩弄得快要把持不住,破口罵道:“你是不是不行?進來啊,等什么呢?” 平常很少這么說他,臨光早就忍不住,但怕他這么久沒被cao過,適應不下,才用手指玩了一會,既然都開口,臨光長驅(qū)直進,直接頂進他體內(nèi),瞬間填滿他靈魂與身體的空虛,還粘膩的手指扶住他的腰,抽插數(shù)下,頂?shù)綄m口處與他們未出生的孩子打招呼,宮口被撞了數(shù)下便一陣酸軟。 情欲上頭,溫曜整個身子被cao得顫動不已,似乎感覺到蜜汁從大腿深處流到他整條腿都是,花xue吞吐著那讓他欲仙欲死的孽根,就是這混賬東西,攪得他靈魂出竅,捅大了他的肚子,給臨光懷著這不肯出生的崽子,有時候真的恨不得一棍子把這崽子捅出來。 才不過抽插數(shù)十下,溫曜被caoxiele,腰身被肚子墜得厲害,雙腿發(fā)軟,只好換了一個姿勢,他坐在椅子上,雙腿架在扶手把上,讓被摩擦得魅rou外翻的xue口整個暴露在空氣中,讓那rou刃的主人繼續(xù)欺師滅祖,xue口往外吐出的蜜液打濕了椅子,椅子變得略微濕滑。 溫曜整個身子都布滿一層薄汗,不知是不是去了十天盛會,把臨光憋得夠嗆,這白狼一點都不留情面,仿佛要把腹中的胎兒給捅出來,溫曜在想作為爐鼎他理所當然要被拿來泄欲,被這場激烈的性事cao得渾身軟攤,雙腿分開得如要分娩一般,可惜腹中這孽障被這樣激烈sao擾也絕不出來。 臨光使用完自己的師尊之后,溫曜雙腿幾乎麻木,連合上腿的力氣都沒有,而紅腫外翻的魅rou讓他連動都動不了,有氣無力被抱去澡堂里,他伏在臨光懷里把氣喘順了,卻又馬上有一樣熟悉的觸感在抵著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