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藏在井底小少爺被馬奴勃起jiba頂住腿間秘xue
垌關(guān)陷了。 這座昔日繁華的邊境小城似乎一夜間就破敗了。 垌關(guān)城內(nèi),官衙遭血洗商戶被屠戮。號稱“豹耳”的兇悍匪徒在冷風開始凌冽的深秋依然衣襟斜開,露出一身黑壯腱子rou,他們揮動彎刀騎著高頭馬,在巷道奔馳,粗狂的漢子們大笑著、呼和著…… 還未及逃出城的漢人被趕到了街上,擁擠成一團,又像牲口一樣讓人用草繩拴住,在狼藉一片的道上拖成長長一條,腳下是同胞溫熱的尸體,身后是入侵者舞動的馬鞭,踉蹌跟在隊伍后方。 令人心慌的慘叫聲由遠及近,不絕于耳。東城林家是最先受洗劫的一批,作為垌城最大的布商,林家上下三十多口無一幸免,林老爺死在了新娶三夫人的床上,一刀兩命,鮮血染紅了鴛鴦被。林府后宅院,第一輪屠殺剛剛結(jié)束,廊道小徑隨處可見仆從尸體,養(yǎng)著名貴錦鯉的景觀池被血水浸紅。 地面上,第一波進攻的先頭部隊已經(jīng)撤離,只留了十幾人負責搜刮,這群野蠻的草原人不懂得漢人庭院粉墻黛瓦的詩情畫意,這些千瘡百孔奇形怪狀的太湖石在他們眼里還不如牲口棚里幾口敦實石馬槽吸引人。 尚且無人發(fā)現(xiàn),林府西苑最偏的下人院里,一口廢井下,正躲藏著兩個人。今年十月初才束發(fā)的林小少爺縮成一團,把頭埋在壯碩下人的懷里,他嚇壞了。 “巴圖……”還未變聲的少年音帶著軟糯,此時顫到不成句。 干涸的井底在深秋濕冷異常,林筱卻幾乎不覺,冷氣入體肢體麻木了,他不敢閉眼,那些鮮紅顏色幾乎摧毀他的神智。作為林府唯一的嫡少爺,被全府嬌寵長大的林筱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可怕的事情,這位性子柔弱的小少爺從未見過那么多血。 他只記得沖天火光,燒紅了塞北寒冷夜空,鐵蹄轟隆的聲音瞬間就到了府中,睡夢中還不及反應(yīng),他就被翻窗而入的馬奴連同被子裹起,在庭院旮沓穿行著躲過兇惡匪徒,完全清醒時已經(jīng)身處在了井底之下。 幾十年的和平歲月讓垌關(guān)城發(fā)展出了邊境規(guī)模最大的交易集市,草原的馬匹、牲畜關(guān)內(nèi)的茶葉、絲綢。林老爺子雖是一介布商,亦不善武功,卻格外鐘愛草原的純種大馬,而巴圖便是林老爺買來專門替府上喂養(yǎng)馬匹的下人。 因身體不好,幾乎不怎么出府的林少爺雖然沒有繼承父親對馬匹的狂熱,但天生體弱的他對這位體格高大健碩的異族人卻一直抱有向往,經(jīng)常在學業(yè)完成后偷偷跑去馬廄。對于這位主家的小少爺,腦子里并無尊卑觀念的異族仆從聽之任之,長久下來,二人關(guān)系竟遠比旁人更近幾分。這也是為什么敵人來犯,對林府并無過多歸屬感的巴圖第一反應(yīng)不是逃跑,而是冒著危險深入后院把林小少爺帶出來。這樣五體不勤的嬌弱少爺,若是撞上馬匪,還不被活活剝了。 “巴圖……”內(nèi)心惶惶的小少爺確認似的又喚了一聲。 “我在?!背练€(wěn)的漢子低低應(yīng)了一聲,半夜匆忙下來不及穿衣,此時打著赤膊的仆人卻不顧自己寒冷,反而是收緊手臂用棉被把把懷中瘦弱小少爺裹的更嚴實,男人嘴拙不懂安慰,只撫著小少爺后背遍遍重復:“不怕?!?/br> 昏暗井道里,林筱身上那一層薄薄褻衣根本擋不住男人的灼熱體溫,凍壞的神經(jīng)像是終于得到恢復,他狠狠哆嗦一下,把臉埋入男人頸窩:“嗚~……” 頭頂上,隨著敵人嘈雜腳步聲離這座偏僻小院越來越近,狹小隱秘的井窖內(nèi),主仆二人咚咚的心跳幾乎跳出胸腔。冷汗源源不斷從臉上后背冒了出來,驚惶過度的小少爺下意識往仆人懷里鉆。被濕氣和汗液浸濕的褻衣粘在身上不舒服,嬌氣慣了了的小少爺想也不想便伸手掙脫掉,什么儀態(tài)禮制早就丟之腦后,一雙從未提過重物的白嫩手臂直接掛上男人脖頸,即使在光線昏暗的井下,那抹玉色也白的晃眼,從來都是被細綢包裹的肌膚更是嬌嫩至極。此時被摟住后頸的壯碩仆人被這極致的滑嫩觸感引的渾身僵硬,那顆同樣粗大的喉結(jié)在小少爺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滾動一下,在寒冷的井下這么久,從未有過女人的漢子額頭卻開始冒汗。那張不同于漢人的棱角分明的黝黑臉上此時透著不自然的紅,巴圖干渴的滾了滾喉結(jié),十分不自在的撇過頭,托著小少爺?shù)氖直鄄恢圹E的把人推離自己身體更遠了些。 沉浸在恐懼中的林筱對馬奴的變化一無所覺,他側(cè)身蜷在男人懷里,但這個別扭姿勢讓小少爺心中始終空落不安。本能的,林小少爺摟著男人脖子,改成跨腿騎坐仆人腿上,像嬰童被母親摟在懷里那般,直到四肢徹底纏到了男人身上,才像是有了安全感般。林筱突來的動作讓身手從來機敏的草原漢子第一次反應(yīng)不及,巴圖僵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小少爺換做這個無比危險的姿勢。面對面幾乎完全貼在一起的二人,不可避免觸碰到對方的敏感部位,這個姿勢讓草原漢子還未完全褪去的腎上腺素再一次飆升,巴圖如臨大敵似的渾身緊繃,可尚未通曉人事的小少爺即便隔著一層薄薄布料被男人勃起怒漲的大jiba頂著,也半分沒有感覺有何不妥,甚至因為井底的陰冷,林筱還主動夾腿往男人灼熱燙人的jiba上更靠了一些。 這可苦了本就不善忍耐的草原漢子,巴圖弓著腰腹,努力縮小那處的存在感,他勉強集中精力護著小少爺,面對越貼越近的小少爺,想躲又不敢動。隨著摩擦加劇,男人的jiba幾乎頂破褲襠,腥臭的腺液不受控從馬眼溢出,一點點打濕了小少爺昂貴的絲質(zhì)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