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在火車的臥鋪上逼迫老男人自己玩弄奶頭,玩的脹硬,甚至被他打手槍玩到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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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回舅舅沒有百度百科,費(fèi)勁巴力搜索半天。秦臻躺在床上對自己得到的信息加以整合,久久難以入眠。 葉恨生能搜索到的信息很少,他的個人經(jīng)歷十分簡單,簡單到乏善可陳。 土生土長的青水人,高中念的是青水實(shí)驗(yàn)中學(xué),雖然父親是華海大學(xué)的教授,學(xué)術(shù)氛圍濃厚的書香門第出身,卻沒有按照家里的想法繼續(xù)念大學(xué)深造,而是頗有些離經(jīng)叛道的轉(zhuǎn)而經(jīng)商。 剛從高三畢業(yè),還是初入社會的毛頭小子,就跟人合作開了公司叫至誠外貿(mào)公司,搞跟俄羅斯的進(jìn)出口外貿(mào),誰都沒想到他既沒有知識學(xué)問,背景也不深厚,生意做的居然還挺成功,短短五年里就做大做好,一時規(guī)模大的驚人。 光是個人資產(chǎn)就能排進(jìn)青水市前一百。 對還是個高中生的小屁民秦臻來說,簡直有錢的無法想象。 可惜他的生意也就只紅火了五年,在他因?yàn)橐馔馑劳鲋?,由于?jīng)管不善很快破產(chǎn)消融在經(jīng)濟(jì)泡沫里。 二十三歲便離開了人世,并終生未娶妻生子。 死因甚至有些滑稽,冬天在實(shí)驗(yàn)中學(xué)已經(jīng)沒人的老校區(qū)一間宿舍里生爐子,屋里又沒開窗沒開門,結(jié)果一氧化碳濃度過高,孤身一人死在了宿舍里。 看到這里秦臻嘆了口氣,關(guān)了手機(jī),沒有得到有用的訊息,光是這些能搜到的東西也沒什么特殊之處,究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連親人都回避他的存在? 秦臻閉上眼想了半天才能入睡。 ········· 第二天下午就該開始返程。過完陽歷年很快就要開學(xué),秦臻一個高三學(xué)生還是應(yīng)以學(xué)業(yè)為重,便收拾了一堆特產(chǎn)準(zhǔn)備回家。 回去不那么急,所以選擇坐火車。無奈正是三天小長假,出來旅游搶票的人太多了,他們只買到了一個上鋪一個中鋪。 走的那天禿頭有事派了個助理送站,他們坐的車是從晚上9點(diǎn)到第二天13點(diǎn)的車,之后還需要轉(zhuǎn)一趟客車就可以到青水市,這個時間段坐臥鋪還算舒坦。 秦臻自然是自己爬到上鋪把中鋪?zhàn)尳o了老男人,偏偏老男人還問他為什么,秦臻只好聳肩,“哪有這么多為什么,尊老愛幼行嗎?!卑牙夏腥藲獾暮冒胩鞗]理他。 上鋪范圍狹窄, 半米左右的小床他正面朝上躺著剛好合適,天花板狹窄逼仄,低的甚至坐不直腰,被褥還帶著新洗過的洗衣液香氣,觸目所及之處沒有污點(diǎn)或者別的什么痕跡,幸好還算干凈整潔。 由于是半開放的空間,外邊極為吵鬧,中鋪?zhàn)夏腥耍落伿且粋€大媽,對床的下鋪應(yīng)該是她女兒,再往上分別住著兩個普通中年男人。 小姑娘跟她mama一起聊學(xué)習(xí),聊八卦。那兩個中年人談生意談?wù)唢L(fēng)云,兩兩一對都很開心,唯有他們兩個人這一角落沉默安靜。 一路上都是綠皮車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穆曇?,晚?點(diǎn)半大家都閑聊的差不多了,一個個的躺在臥鋪上玩手機(jī)。 秦臻心里裝了事,手機(jī)扔在枕頭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不知道他又翻了幾個跟頭,老男人在下邊敲他的床板,壓低了聲音:“臻寶,怎么還不睡覺?” 秦臻瞧了一眼對床的中年人已經(jīng)睡了,只有那個小姑娘床頭的位置一塊手機(jī)熒幕的亮光,便悄聲回他,“我睡不著。” “怎么睡不著?快去上個廁所?!?/br> 秦臻表情有些微妙,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睡不著又不是尿憋的,就探出個腦袋向下邊望他,老男人睡姿十分規(guī)整,雙手放在胸前,老老實(shí)實(shí)的臥在床上。 他探出半個身子伸出手捏老男人挺翹的鼻子,虧得車廂里燃著隱約的夜光燈,不然這下不一定能摸到哪去。 正睡著的人被他嚇一跳,“做什么?快去好好睡覺?!?/br> 秦臻悻悻的收回手,“我就是睡不著,不如你上來陪我聊聊天?說不定聊著聊著我就困了。” 他這話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老男人當(dāng)真開始沉思起來,眼神打量他那小臥鋪,似乎確定能坐下兩個成年人,便打自己床上起來,順著床腳的梯子爬到秦臻床前。 “呦,還真來了?!鼻卣樾α艘幌?,爬起來靠著隔斷貓腰坐著,給他讓出個地。 老男人挨著他的肩膀,兩個大男人個頭都不低,彎著腰低頭,秦臻更是恨不得把頭埋到膝蓋里去。 秦海云一副貼心老父親的模樣,剛從臥鋪上爬起來,上半身穿著卡其色的寬大T恤,下半身穿著保暖褲,頭發(fā)散亂的落在太陽xue的部位,模樣看起來很是溫馨居家,柔聲哄他的時候語調(diào)能甜出水來,“臻寶,你心里想什么呢?” 秦臻自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是在想他跟舅舅的事,眼神一轉(zhuǎn),露出個笑,“有個事愁的我睡不著覺,你真想知道?” 示意他俯耳過來。 老男人納悶的瞅著他,“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 他剛把頭湊過去,便中計被秦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啃了一口,那一口咬在老男人臉頰上,疼倒不是多疼,不過沾了他一臉黏糊糊的口水。 “我的腦袋里……想干你,無時無刻不想把你cao哭?!鄙榈统恋脑掜懺诶夏腥硕吷希邜赖闹苯咏o了秦臻后背一拳。 秦臻哈哈哈哈半天,方嚴(yán)肅了表情,“沒在開玩笑,你都不知道自己多么誘人。” 他的眼神里帶著小勾子,可惜老男人偏著頭實(shí)在接受不到。 好一會兒才那一句從齒縫間吐出的回答,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變態(tài)……” 老男人鼓著腮幫子,濕潤的眼眸盯著黑暗中不知名的某一點(diǎn),纖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搭在下眼瞼。從秦臻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從他過大的領(lǐng)口處露出來的白皙肌膚,那上面還烙著幾個昨天留下的陳舊吻痕。 秦臻一時有些動情,繼續(xù)逗他,“那你說說,我怎么變態(tài)了。” 老男人瞟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哎——”秦臻伸了一只手順著他T恤的底下摸老男人光滑又突起的脊背,“要說到變態(tài),明明是你更過分吧……昨天你夾的我那么緊,xue口都要把我夾斷了,剛要拔出去一點(diǎn),你就說不讓,說什么會有水進(jìn)來……嗯?你說這個人是你嗎?” 老男人悶了一口氣,“不是我……” 秦臻的手已經(jīng)繞過了他胸前,兩根指頭尋到胸口的小小rutou,再并指一夾,原本柔嫩的小突起迅速脹大變硬,小石子似的卡在指縫。 老男人的眉頭擰起,嘶了一聲,“你做什么,這可是公共場合……” “公共場合又怎么了?又沒人知道?!鼻卣榈吐曉谒吥剜?,“你的奶頭感覺好敏感,我弄你這里的時候開心嗎?都硬成這樣了,是不是很喜歡,嗯?” 老男人聲音低啞的咕噥一句,“我沒有……” “你沒有?”秦臻嘖嘖,兩根手指頭對那小小突起又掐又捏,時而用指尖彈動,像玩什么愛不釋手的彈性玩具一樣,弄的老男人使勁把胸口往他手里送,“虛偽,你看自己都這樣了還說沒有?” 老男人又半天沒出聲,秦臻就是不喜歡他這樣,讓他感覺自己是在玩單機(jī)游戲,他抽出在胸口縱橫的那只手,推著老男人的肩膀讓他躺在床鋪上,自己傾身,胳膊支在他肩膀旁邊的床上,壓住老男人欲掙扎的身體,來了個“床咚”。 虧得是他學(xué)習(xí)的同時沒有荒廢鍛煉,否則這個動作還堅(jiān)持不了多久。 微茫的燈光下,老男人眼神一片迷惑,嘴唇卻是亮晶晶的,顯然是剛被他自己舔過,秦臻按著他親了兩三下方低聲命令道,“我想看你自己碰一碰你的奶頭?!?/br> 老男人慌張的推他的胸口,然而年輕人的胸膛堅(jiān)固的恍若銅墻鐵壁,他根本逃脫不了,推了幾下方正視秦臻的眼睛,求饒道:“旁邊……旁邊還有人呢,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會被看見的?!?/br> “ ……唔”秦臻啄得他根本講不出話,“我蓋著你呢,沒有人能看見,你看對面,小姑娘帶著耳機(jī)看電視劇,那兩個大爺睡得這么香都打呼嚕了,只是那里癢了碰碰奶頭而已,誰會看你?” 老男人的目光跟著他的話一一劃過周圍躺在臥鋪上休息的旅客。 他猶豫了好半天,方顫顫巍巍的伸了一只手,動作慢的像蝸牛,還沒來得及伸進(jìn)T恤里,急性子的年輕人已經(jīng)替他撩開大半節(jié)衣襟露出白皙光滑的腰部,又拉著他的手放到胸口那顆已經(jīng)被玩得紅艷艷的奶頭上。 顏色是有些魅惑的漿果色,整個奶頭漲得凸出來個小尖尖,像草莓圣代上的雪頂,上面搭著老男人自己的手,整齊的五根勻稱的指頭虛虛籠在胸口,想抓又不敢抓,彷徨又遲疑,一時竟比奶頭還要奪目。 秦臻繼續(xù)咬他的耳朵,“顏色很漂亮……形狀看起來也很乖,已經(jīng)立起來了……不想碰碰嗎?那里那么可憐。” “我……”潔白的牙齒咬著嘴唇,老男人無助的盯著秦臻的胸口,聽話地用指頭夾著已經(jīng)突起的rutou,尖銳的指甲剛一碰到那敏感的小東西,還沒有揉捏,一陣酸麻的快感順著脊背往頭腦中傳, 刺激的他兩個roudong跟著緊縮,前xue里甚至酸脹的分泌出許多yin液,將那多出來的性器官潤的濕滑,根本不需要前戲就sao浪的可以被直接插進(jìn)來。 他這處可被人玩的多了,自己也熟能生巧的學(xué)著秦臻的動作,用兩根手指之間的指縫夾住奶頭,揉捏擠壓那可憐巴巴的小東西,將那敏感的rutou玩到變形。 “嗚……”指尖忽然一停,因著裸露的腰部突然搭上一只大手,粗糙的掌心在他光滑的腰線上來回逡巡,像巡視自己領(lǐng)地的將士一樣。 秦臻貪婪的看他的動作,暗中吞了口口水,最后甚至過分的整個人壓在他身體上,把他緊緊的摟在懷里,伸出一只手又掐又揉的摸他突起的胸部。 老男人胸口處仔細(xì)掐還能掐出一團(tuán)軟rou,年齡大了,皮膚松弛胸肌也軟綿綿的,摸著就跟女人差不多。 “繼續(xù)別?!鼻卣榇謿庵笓]他。 秦海云眼神瑟縮不敢與他對視,他感到一個yingying的物事抵著他的大腿根,自是明白這是什么東西,怕秦臻一時沖動要做出更過分的事。 即使是胸口的奶頭再怎么sao浪,也畢竟是片柔嫩的肌膚,久久的摩擦導(dǎo)致感官有些遲鈍,仿佛機(jī)械的只知道那么一個動作。 秦臻的手伸進(jìn)他褲腰里替他打手槍,雙重夾擊下,老男人的身體突然一顫,強(qiáng)烈的快感使他全身過電發(fā)麻,渾身軟的像蹲了一天馬步,就連下身的xue口里都噴出一小股液體,許是顧忌著周圍還有人,緊緊的咬著嘴唇,只敢發(fā)出幾聲悶哼。 “唔唔……” 生怕驚擾到誰,就連喘氣也只敢小口小口的喘,可憐的像個大號娃娃被秦臻摟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