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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個老男人受(雙性+三俗)在線閱讀 - 03【超長劇情看個爽】攻發(fā)現(xiàn)家里的不知名照片,發(fā)現(xiàn)西服+白手套老男人的另一面

03【超長劇情看個爽】攻發(fā)現(xiàn)家里的不知名照片,發(fā)現(xiàn)西服+白手套老男人的另一面

    “一聽可樂,支付寶可以嗎?”秦臻單手抓著冰鎮(zhèn)過的飲料遞過去。

    “三塊,又是你???”收銀小妹樂了,頭都沒抬就知道是他,因為他嗓音低沉沙啞極有特點,全實驗中學獨這一個,像極了某個地下樂團的主唱,聽過一次就不會忘。

    秦臻客氣的微笑,接過可樂隨手揣進校服兜里,但這一個動作就壞事了,他臉上笑意頓時消失無蹤。

    畢竟任誰寬大的校服袖子里藏著一個硅膠陽具都不好受,還得時時刻刻隱藏好,萬一袖子里突出那么個形狀叫人看見多尷尬。

    他心中是萬分后悔自己怎么鬼迷心竅把這個燙手山芋偷走。

    與外表不同,秦臻學習成績在實驗中學居然很是不錯,全校800人能進前100,全是英語拉下來的分,課間他帶上黑框眼睛向?qū)W委請教不會的題,惹得人家學委文文弱弱的不敢說話。

    高三學生晚上都要晚自習,但秦臻找了個肚子疼想家的理由請下了一周的假,好說歹說班主任才勉強點頭,但還需要他監(jiān)護人的簽字同意。

    出校門的時候他胳膊里還揣著那東西,很硌人,做什么都不方便,但幸好他不怎么寫字,且長相兇狠別人不敢惹,就算是露出胳膊里藏著個東西的形狀也只會讓人誤認為是他“混小子”的標配。

    簽字不難辦,他只要說要不到學費,母親應該會同意他去那老男人家暫住幾天。

    他家在市中心富人區(qū)的獨棟別墅,小房子,面積不大但裝修都是注重實用的好材料,耗費不少積蓄。房子在他媽名下,記憶中自打他父母離婚后,他就跟隨母親住到了這里,繼父是后來搬進來的。

    秦臻掏出鑰匙扭開門,頗有些驚訝地看著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正與母親聊天的班主任。

    “媽……”他的視線在挨得極近的兩位中年婦女之間掃來掃去。

    葉方嫻露出個十分溫柔的笑,“秦臻,你班主任來家里做家訪,媽才發(fā)現(xiàn)我跟你班主任是老同學。好多年沒見,都認不出來了?!?/br>
    班主任王冰推著臉上的無框眼鏡,跟著搭話,“是啊,方姐,我還記著咱倆高中的時候正好是前后座呢,真巧,沒想到正好能教到你兒子。”

    雖是同齡人,但許是教書育人耗費太多精力,班主任比他母親臉上多出許多皺紋,秦臻很少見她笑得這么夸張。 兩道目光聚集在秦臻身上,他有些不適應這種場合,略微尷尬的躲進了自己的臥室。

    剛一回到臥室,秦臻便將那東西藏到書架后頭,因著這個地方是絕對盲點,面對著一摞摞厚厚的教輔參考書及花花綠綠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無論母親進來打掃還是客人前來拜訪參觀,輕易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若算上閣樓,家里有三層樓,二樓南面有一個房間是常年封鎖著的,就在他的臥室旁邊。門把手上落了一層灰,像故事里誘人深入的龍之寶藏,但就算是在秦臻最富于探索欲的年紀,都沒能打破封禁一探究竟。

    秦臻悄悄開了個門縫,聽著班主任與他母親的談話,也沒什么重要的,不過就是兩個老同學的閑聊,他不太感興趣地扭過頭懶洋洋趴在床上,腦海中構(gòu)思出另一個去那老男人家住的借口。

    耳邊突然響起一陣鑰匙聲,這聲音對長期住校的秦臻來說太熟悉了,他一下子湊近了門,卻聽著一陣開門聲,時隔這么多年,葉方嫻將那間屋子打開帶著班主任進去了。

    秦臻眉頭擰起,難道那間屋子是母親的高中生活回憶專用,所以不讓他進去?那兩位長輩進了房間便似是隱藏秘密一般牢牢掩上門,秦臻當機立斷出屋將耳朵貼在門上。

    “他如果還在的話應該……”

    “可惜了……”

    雪泥鴻爪般的兩句話,秦臻根本聽不清,就算是入了耳,也像是籠著一層朦朧的面紗。

    不一會兒,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并愈來愈近,秦臻飛快遛回自己房里,只透過門縫窺伺。

    班主任眼周紅彤彤一片,像是剛觸及傷痛之事,母親也是低眉斂目,兩人看似在那房間里沒留下愉快的回憶。

    秦臻蹲在門縫后邊,心跳飛快,也不知道明明是在自己家中,為何要如此鬼鬼祟祟。從小到大母親一直有意無意避免他接近那間屋子,直覺告訴他其中必然藏著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秘密。

    班主任做出離開的意思,葉方嫻要將她這老同學送一段,她手里捏著一串鑰匙卻忘了鎖門。

    趁著這個時間差,秦臻抓緊機會進入了那間屋子。

    整整一面墻的高高書架,遮天蔽日,極強的壓迫性讓他感覺像誤入了原始森林。

    落日的余暉灑在硬質(zhì)精裝書皮上為它們鍍上水波樣的金光,出乎秦臻的意料,這兒竟然是個書房。

    “西方經(jīng)濟學,三十年經(jīng)濟大觀……”一本本厚厚的大部頭,這里的主人似乎很熱衷于金融經(jīng)濟學。

    帶著一種闖入他人領(lǐng)地的興奮,卻被一滿墻的“知識”澆熄,秦臻轉(zhuǎn)過頭,在城墻般的書架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張照片。

    取代好幾本書,像謀朝篡位的佞臣,穩(wěn)穩(wěn)坐在最正中間的位置。

    黑白的,鑲邊框。任是再如何不敬的闖入者配上底下的香燭、瓜果也不會猜不到他的身份。

    一張遺照,秦臻心頭發(fā)悶,他盯著相片里的青年人,最多不超過三十歲,雖然沒帶眼鏡,但鼻子挺眉毛粗,光是瞅著就有一股狼一樣狠戾的精英味兒。

    秦臻摸了摸鼻子,倒是與他長的很像。他想起葉方嫻無意間透露過她還有個娘家弟弟,那么這個男人就應該是他的小舅,就是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又為什么早早離開了人間。

    他與那照片對視了幾秒,便不敢再看的扭過頭。

    書架的對面是一張舊式書桌,已經(jīng)罩上了防塵罩,其余擺設應該都經(jīng)過主人精心布置,顯得渾然一體。

    秦臻沿著書架走了兩步,盯著書架出神,或許是血緣里的舅甥關(guān)系,忽地把手伸到書架上面, 他長的太高了,從上了高中就沒用過梯子。

    更重要的是,他至少比母親高出兩個頭,或許這后面還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的手指觸到了一層灰,但這還不夠,還得彎著胳膊向書架頂層的后面探去。

    熟悉的腳步聲靠近。

    秦臻佯裝無事發(fā)生,正巧與葉方嫻在走廊上相遇,一向溫柔賢淑的母親見到他身后開著的門,立著眉毛質(zhì)問他,“你偷偷進去了?!”

    秦臻忙道,“沒有,我剛想下樓找點吃的,誰知道老師已經(jīng)走了?!?/br>
    聽他這話,葉方嫻柔和了語氣,“沒進去就好,”她轉(zhuǎn)身把門鎖上同時道,“你還小,有些事還不到你該知道的時候?!蓖耆惶崆卣橐呀?jīng)是個十九歲的成年人的事實。

    雖然母子兩個沒有多親近,但秦臻一向?qū)δ赣H又敬又懼,完全不敢與她爭論。便順勢提起另一個話題,“王老師說什么了嗎?”

    “小王?哎呀,mama忘了正事?!比~方嫻頗有些懊悔,“同學敘舊,不小心忘了探討你在學校的表現(xiàn)?!?/br>
    秦臻陪著笑,鎮(zhèn)定道,“王老師來主要是需要您簽個字。學校最近出臺了個嚴肅紀律不許住校生吃非食堂外食物的規(guī)定。不過書面文件她應該是帶走了,您先簽一個我回去再補上?!绷隙ò嘀魅尾粫倩貋?,他說瞎話真是一點都不臉紅。

    葉方嫻很是爽快,大筆一揮就讓他回學校繼續(xù)上晚自習。

    兩方都得到了許可。

    出了別墅的門,便狠狠呼出一口濁氣,秦臻晚間又踏上了那條去東區(qū)筒子樓的老路。

    可惜這回他撲了個空,屋里一個人都沒有。他是有鑰匙的,但自從昨天與那老男人共住了一晚,便對這空屋子沒多大興趣。

    學校是回不得,還有個別的好去處。

    到了地方是一個叫“sweet”的夜店。

    推門仿佛是另一個世界,9點半已是極為熱鬧,蹦迪聲混合著人生,燈光閃爍,群魔亂舞的,秦臻坐到了吧臺旁邊便看著舞池里那些人。

    秦臻脫了校服上衣放在腿上,上半身穿著黑色背心,皮膚肌rou勻稱絲毫不顯粗俗,兩條長腿勾在椅子上,坐在那跟個植物似的扎了根。

    他來這里是等一個人,但掃了全場一圈,沒發(fā)現(xiàn)人影,便打算走人。

    這時候人還不算太多,大多數(shù)常客還在路上,一個打扮的很時髦的露腳踝黃毛小哥坐到他旁邊,攔住他的腳步,“哥,要氣球不?”

    外地口音極為濃重,秦臻擰眉,“氣球?”現(xiàn)在的夜店還賣這個?那不是用來給小孩的嗎?

    黃毛嘻嘻一笑,渾身都是煙味,沖他舉起兩根手指頭,“蹦累了吧?今天只要二十塊錢一個?!?/br>
    他那手指頭上一看就是老煙槍,秦臻更為不喜,他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黃毛嘆了口氣,聳肩,“不要拉倒?!庇洲D(zhuǎn)身跟別人推銷他的氣球。

    秦臻倒是好奇他這一個氣球都沒帶怎么能賣的出去,眼光便一直盯著他,半響果然見那黃毛尋到商機說定了對象,轉(zhuǎn)身去后臺取了兩個氣球,紅色的很劣質(zhì),像是小賣部2毛一個吹起來的。

    那買氣球的極為興奮,眼神里像見到rou的老貓一樣放著光。

    黃毛抓著另一個氣球卻又朝他走了過來,一副笑模樣,也不知盯上他什么了,“今天咱倆有緣,就當先送你一個嘗嘗鮮,以后想要隨時找我?!?/br>
    秦臻見他實在不死心,好奇心作祟,只好接過了那紅氣球抓在指肚里。

    夜店里味道混亂,他滴酒不沾卻也醉了,便出去外邊透透氣,想著找個機會溜走。

    “sweet”在繁華的小西街,霓虹燈晃得他眼睛疼,外邊車來車往,便靠在路燈底下緩一緩。

    剛站定沒多久,“嗶嗶——”一聲鳴笛聲在他耳邊響起。

    秦臻順著聲源望去,是一輛出租車,他往后退了一步,那車還不依不饒的沖他鳴喇叭。

    那車停在道邊上,司機的位置上出來個男人,穿西服系領(lǐng)帶,里邊還套著白襯衫。

    秦臻瞇了瞇眼,這不是那老男人嗎?

    路燈下兩人的面孔均有些模糊,那老男人步伐極快,三步兩步走到他面前,卻直接揮手給了秦臻一個巴掌,扇的他左臉火辣辣的,整個人都發(fā)懵,秦臻罵道,“我cao,你干什么?”

    秦海云渾身顫抖,抓過他手里的紅氣球隨手捏爆,又牽著他的手腕拖到副駕駛的位置,帶著白手套的手拉開車門把他塞進去,“是不是你從小到大我都沒管過你,不知道你還吸這個?!”

    “砰——”的一聲,震得他耳膜疼,秦臻本想同他吵,但聽他話頭不對,便老老實實坐著。

    那老男人把他關(guān)到副駕駛的地方,秦臻便透過車窗偷瞄他,四十歲了身材保持的還很好,沒有一般中年男人的啤酒肚,行走之間步伐帶風,一身西裝更是顯得腰細腿長。

    秦海云坐到駕駛坐,猛地拍大腿,拉下臉來一副嚴肅家長作風,“你干這事,你媽知道嗎?”

    秦臻還在打量他這小破車,是大地計程車公司的統(tǒng)一車,倒車鏡上掛了串佛珠,前邊放了個彌勒佛擺件。被他這一拍腿嚇得猛轉(zhuǎn)頭,兩個人差點對上。

    這老男人是個紙老虎,目光稍一接觸便躲閃開,見秦臻久久沒答話,自己服軟了,“你從小跟著mama,爸爸知道自己沒資格說你……你手里拿著的八成是笑氣,雖然不是毒品,卻也能讓人上癮,你還是高三關(guān)鍵時期,要考大學的,可千萬不能、不能染上?!?/br>
    他話說到最后有點結(jié)巴,秦臻不知道他怎么這么情緒激動,抓抓后腦勺,將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通,說他只是抓在手里還沒動過,方將那老男人哄好,

    車停著有點久,不少醉鬼來敲窗戶問他走不走。

    秦海云便只好豎起車牌一路載著他回了筒子樓,這倒也好,不用秦臻再想什么借口。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什么話,許是公司的規(guī)定,那老男人開車還要穿西裝,帶一副白手套,握著方向盤的模樣看起來端正極了,秦臻實在無法將他與昨天夜里偷偷藏在涼被中自慰的人聯(lián)系起來。

    車熄火,要下車的時候老男人說夜深了讓他把衣服穿上,秦臻剛把校服抓起來便想起假陽具那回事,遮遮掩掩的很心虛。

    秦海云只以為他是逞強耍風度,畢竟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他還有什么不懂的,只一副老父親擔憂的模樣,想勸兩句又止住了嘴。

    一如昨天,秦臻躺在沙發(fā)上睡著,半夜爬起來放水。

    這回屋里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的聲音,他趴在毛玻璃門上貼耳朵聽了一會,悻悻作罷,倒到沙發(fā)上一覺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