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她飛走下(偽骨科3p/監(jiān)禁/占有/馴養(yǎng))
你醒來了。 不是一片漆黑的房間了。 你有些迷茫地打探著周圍, 陽光、藍天、鮮花。 這是外面的世界。 “你還好嗎?”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進來了,她溫和地笑了笑,“你有什么不舒服嗎?” 你歪了歪頭,長時間沒有和外人交談過,你的神經(jīng)有些遲鈍,半晌后才搖了搖頭。 你低下頭,摸了摸脖頸, 項圈……沒有了。 鎖鏈,也沒有了…… “我親愛的meimei,對不起?!蔽餮b革履的大哥將有些消瘦的你擁入懷中。醫(yī)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你感受著男性的溫度包裹著你,就像是多日以來被包裹的感覺。 身體起反應了。 好想要…… 你的身體不正常了——你很清楚這一點。你的主人——不對,是綁匪,每天都會給你吃藥,卻從未親自碰過你,而是用那些奇形怪狀又折磨人的玩具搞得你哭泣不已。到最后你已經(jīng)學會了服從與享受,神經(jīng)也在藥物作用下變得遲緩。 想到這一點,你的眼眸暗了暗,有些失神。 臉被捧起。 俊朗又正直的大哥抵著你的額頭,“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br> “我保證。”他的聲音卻變得詭譎起來。 他能保證什么呢?你不知道,你的神經(jīng)有些發(fā)散,注意力難以集中,看向其他地方。 床突然凹陷了一塊。 他箍緊你的腰身,手掌覆在你的背脊上,聽到你的驚呼后,他反而抱的更緊了。 “親愛的……meimei,你在想什么呢?” “跟我在一起,不好嗎?”他愛憐地將你臉上的發(fā)絲一縷一縷地撩開,他的姿勢像抱著沉睡的公主或是漂亮的玩偶一樣,帶著濃厚黏膩的愛意。 “在外面,被人欺負成這樣了,我好心疼?!?/br> 他的眼神轉(zhuǎn)到你鎖骨上的咬痕和手腕上的掐痕。 都怪他昨天……太急切了。 你感到恐懼,瞳孔放大,酸軟的手推著他的胸膛,可憐道:“哥……別……” 最后,他還是松開了你,為你掩上被單后,他吻了吻你的額頭,“好夢?!?/br> ——可你注定一夜難耐。 習慣性蜷縮著身子睡的你不太適應柔軟寬大的床,被控制行動的你已經(jīng)連基本的生理活動都不太熟練了,理智尚且清晰的你就這么在床上感受自己的失禁……溫熱腥臊的液體打濕了床鋪,腿間滑濕,床單濕了一塊。 這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 你已經(jīng)不在地板上了。 鎖鏈已經(jīng)不會再困住你了。 但是你卻難以習慣了。 你崩潰地在病床上嚎啕大哭起來,可是冷白的雙腿卻偷偷夾住床單,試圖撫慰自己,顯而易見,你沒有得到喜歡的“獎勵”,你還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監(jiān)控器上的顯示屏上。 等到第二天,你的大哥安慰你,擁抱你,告訴你這一切很正常。 可是真的正常嗎? 你不知道,你覺得自己像一個發(fā)情的雌獸,期待著被人撫慰??墒悄悴辉撨@樣,你是這么認為的。 “哥……哥……嗚……”你揪住他的外套,“我是不是……不正常了……” 長期的監(jiān)禁生活讓你十分依賴別人,哪怕對方是你曾經(jīng)不怎么喜歡的兄長,這時極度缺乏疼愛的你已經(jīng)不在乎了。 聞言,他垂眸,平日里冷靜矜持的聲音變得詭異起來,“沒有哦……這只是你知道不了解這方面的知識而已,這其實很正常的,讓哥哥……教教你吧?!?/br> 他扶著你的后腦勺,將你的腰身壓在他的胸膛上,慢條斯理的動作就像在跳交際舞一樣優(yōu)雅。 他的身軀覆在你身上,擋住了窗外照進來的光線—— “哥哥教一教你,關于成年人的事?!钡途彽穆曇粜孤冻鰩追制炔患按?。 下一秒,他單膝跪在你的腿間,溫熱的唇貼緊了你的唇瓣,濕漉漉的舌尖滑進你的口腔中,同時手掌滑在你的大腿上,握著大腿上的軟rou。 你被他親的迷迷糊糊的,本來有些抗拒的手失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眼角泛出幾滴淚,蒼白的臉上暈染出微紅。 他的舌尖滑過硬鄂上凹凸不平的地方,摩擦出些許快感, 嘬著你的舌尖舔弄,呼吸噴灑在你的臉上。 “你們在……做什么?”你的二哥站在門口,懷里還抱著一束百合,得體的衣著襯托出他的貴氣,此時有些驚異地看著你們兩個的“偷情”。 你的大哥余光瞥了他一眼,暗罵了一聲,卻也不得不結(jié)束這個吻,反身將你抱在懷中,靠在床頭。 你抬頭看了看大哥一眼,他的下顎線微微收緊,你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那利落的線條。 好明顯的下顎線啊……你混沌的大腦里只有這個想法。 你仿佛被分割成兩半,一半看著自己和大哥曖昧的行為,一半只想沉溺于歡樂中。 你的大哥握住你的右手舉起,仿佛向你的二哥招手,他輕聲道:“教導她一些成年人的事罷了?!?/br> “那我能加入嗎?”二哥放下百合,走到你的床邊,抓住了你的右手,并十指相扣。 你張了張唇?jīng)]說話,看著他有些艷麗的容顏,迷人的眼睛里倒映出你的模樣。 “……啊?!狈路鹫J可一般。 于是手掌貼上你的腰腹。 你已經(jīng)有些不記得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了,只記得自己在有些窄的病床上被兄長們過度索取。 騎在大哥的身上與二哥接吻、 看著二哥的性器進入自己、 任由二哥的手指插入你的口腔玩弄、 用百合花的花瓣在身上研磨、 被兩人抱著同時進入…… 如果你的神智還清晰的話,或許會發(fā)覺,你的兄長們在床上命令你的語氣, 跟那個綁匪、不,是主人,如出一轍。 等你身體恢復差不多之后,回到了大哥的家,只是此時的你已經(jīng)不需要與外界往來了。 曾經(jīng)的朋友、同事……都是曾經(jīng)的了。 你喜歡在院子里玩,就像回到了年少時無憂無慮的時候。 你還記得有一次你想抓住一只鳥,那只鳥很漂亮,飛的也很快,于是你提著裙子想追逐它,快跑到院子外的時候,被大哥攔腰抱住,裙擺在空中翻出一個花,同時憂心忡忡的二哥也叫傭人關上了門。 “不要跑出去,會受傷的?!倍绾逯恪?/br> 你那時候天真浪漫,只是回答道:“可是我不想讓它飛走啊。” 那時候你的兄長們笑了。 他們說:“我們也不想讓她飛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