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男生抬頭就是要啵嘴 (工具人助攻和好,AB簽合約,打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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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閻淬和葉濃的寢室一片歲月靜好。 ——閻淬從衛(wèi)生間出來之后一直冷著張臉,葉濃剛關(guān)心一句,就被他以“又是出于人道主義?”堵了回來。 見狀,他只能閉嘴,打開課本學(xué)習(xí)今天拉下的知識。 “篤篤”宿舍門被敲響。 葉濃頂著閻淬的眼刀開門,沒辦法,通常來敲門的都是有事要他幫忙的人,這里幾乎成了他的萬事屋,要不是閻淬在這放冷氣,估計會更熱鬧。 門口站著的是昨天和他約好練球的黎遠(yuǎn):“小葉,聽說你生病了,沒事吧?” 葉濃才放了人家鴿子,心虛之下,連帶著語氣都沒了平時的朝氣,帶著幾分弱氣:“沒什么,你昨天等了很久嗎?耽誤你訓(xùn)練真不好意思。” “你沒事就好,別放在心上,誒,你脖子怎么了?”黎遠(yuǎn)作為?;@球隊的王牌,身高和閻淬差不多,一低頭就發(fā)現(xiàn)葉濃脖子上貼了東西,好奇地問。 葉濃反射性地捂住后頸,瞟了一眼身后的閻淬,將黎遠(yuǎn)推出房門,一邊跟著出去,一邊解釋:“沒什么,就是被蚊子咬了……”尾音被關(guān)門聲閘斷。 由于頂級Alpha超強的五感,一直被迫聽兩人對話的閻淬,在聽到這一句時把手上的書都捏皺了。 蚊子?敢說他是蚊子?你不是出于人道主義關(guān)懷,很理直氣壯嗎?怎么不敢說是我咬的?還出去說話,跟那小子有那么多話說?還是我不能聽? 里面閻淬在生氣,外面葉濃應(yīng)付黎遠(yuǎn)也不容易。 “還需要練球嗎?我……”不知道閻淬用的什么藥,現(xiàn)在他屁股基本不痛了,幫黎遠(yuǎn)撿撿球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葉濃這樣打算著。 不料黎遠(yuǎn)打斷他:“就知道你會擔(dān)心我練球的問題我才來找你,放心,昨天、今天都順利的練完了,沒因為你不在出什么問題,你好好休息?!?/br> ——沒有你,也沒問題。 明明是關(guān)心他的話,葉濃卻聽得臉色蒼白,他勉強笑道:“……啊,也對,嗯,那你快回去休息吧,應(yīng)該很累了吧。” 黎遠(yuǎn)注意到他的臉色越來越差,以為是他身體不舒服,摸了摸他的額頭,神情恍惚的葉濃沒反應(yīng)過來,被摸了個正著:“不燙呀……” 他頓了頓,拉開兩人的距離,語似抱怨:“你身上閻淬的信息素好濃?!?/br> “雖然你是BETA,感覺不到信息素,但是他那種高濃度的信息素還是會影響你的身體吧?要不要換個寢室?” “不是閻哥的問題……” “那先不談他了,明天我們一起吃飯?” 區(qū)區(qū)一扇木門,根本阻擋不了閻淬卓越的聽力,他聽到黎遠(yuǎn)抱怨葉濃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重時還挺得意,沒想到下一句居然攛掇葉濃搬走,他立刻坐不住了。 當(dāng)然,他可不是因為葉濃要搬走,而是因為,根據(jù)和母親的約定,如果他再有一任室友搬走,他就得參加相親。他才不要跟Omega結(jié)合呢,一輩子被另一個人的信息素控制?可笑。 是的,只是因為恰好室友是葉濃而已,他只是為了室友不搬走,而不是為了葉濃不搬走。 短短幾秒,閻淬對自己的行動做出了合理解釋,實際上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身體就已經(jīng)站起來要去開門了。 他用一貫的命令式語氣道:“喂,把你的物理筆記給我?!?/br> “你……” “好的!”葉濃有點頭疼,閻淬說話的方式確實很拉仇恨,他拉住想要替他出頭的黎遠(yuǎn),先安撫了今天被自己惹得心情不佳的閻淬,才轉(zhuǎn)頭對黎遠(yuǎn)說:“閻哥挺好的,我生病都是他照顧我,你今天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拜拜!” 他一口氣說完,沒等對方回答,直接把門拍在了黎遠(yuǎn)面前。 黎遠(yuǎn):“……” 葉濃拿著筆記本湊到閻淬身邊:“閻哥,物理筆記?!?/br> 閻淬點點頭,下巴一抬,指示把筆記本放桌上。 他放下后卻沒走開,還站在閻淬旁邊,引得閻淬看了他一眼。 “我?guī)烷惛绲贡??!?/br> 葉濃平時助人為樂大多時候是拒絕不了別人的請求,偶爾會主動問別人需不需要幫忙,卻不會這樣過度殷勤。 奇怪——閻淬不動聲色的打量他,又犯什么毛病了? 他微微瞇起眼,喝了一口葉濃倒的水,決定靜觀其變。 兩人就這么一個坐一個站的耗著,好半晌,葉濃才揪著T恤下擺期期艾艾地問:“閻哥,你的信息素暴動,是誰都可以幫你緩解嗎?” 閻淬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什么誰都可以,他是那么容易讓人近身的人嗎?等等…… 他突然悟了,這是吃醋了吧,難怪之前說什么以后他會跟Omega在一起,那就是在吃醋??!沒錯! 閻淬自以為是的分析出了前因后果,眉頭舒展,一天的郁氣都消散了,他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好整以暇的等葉濃的后續(xù)。 而葉濃沒得到回答,原本期待的神色漸漸消失,兩只狗狗眼聳拉著,失落得像一只淋雨的小狗,他微不可聞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br> 沒等到后續(xù)的閻淬瞪著他離開的背影,滿腦子問號,你知道什么啊? 葉濃落寞的背影看得他心慌,站起來長臂一伸,就把人抓住:“只有你。” 葉濃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知道他在說什么,暗淡的眼神又亮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來不敢相信地問:“真的?” “我騙你干什么?”閻淬不自然地別開臉:“不然我們簽個合約?!?/br> 葉濃卻滿足的說:“信!我信!合約就不用了?!?/br> “為什么不用?”本來自己提出合約還有點后悔,覺得太世俗了的閻淬一聽葉濃說不要,立馬改變立場,認(rèn)為合約很有必要。 至少可以管著這家伙,不要隨便被人一哄就上床了。對,針對誠實守信的班長大人,確實應(yīng)該用合約約束約束他的行為。 閻淬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再開口時已經(jīng)在盤算合約寫什么內(nèi)容了: “除了你要幫我處理信息素暴動的問題之外,我還有些要求,等我捋一捋?!?/br> 為了顯得自己不那么獨裁,他補充道:“當(dāng)然,你也可以提出你的要求,等會發(fā)給我,我會根據(jù)我們的情況擬一份合約?!?/br> 葉濃深刻的體會過他說一不二的性格,本就沒什么立場的他立刻動搖了:“什么都可以嗎?” “嗯?!?/br> 葉濃長這么大只簽過入學(xué)合約,不像閻淬從小耳濡目染,一時間新奇非常,剛才和黎遠(yuǎn)談話帶來的失落和挫敗被拋在腦后,他高高興興地去擬需求去了。 睡前,閻淬拿出了擬好的合約。 甲方:閻淬 乙方:葉濃 刨除那些公文術(shù)語,閻淬對葉濃的要求足足列了一整頁。 除了乙方要幫甲方處理信息素暴動問題,還有什么乙方必須隨叫隨到,乙方如無特殊情況必須和甲方一起吃飯,甲方對乙方來說必須是第一優(yōu)先級等等…… 與之相反的,是乙方對他這個甲方的要求,很短,甚至沒寫自己想要多少報酬,只要求在此期間,甲方每次信息素暴動都必須由乙方解決。 閻淬看到的時候感覺胸口酸酸麻麻的,然后他把本來就很高的報酬再提了一個檔位,沒想到激起了葉濃的強烈反對。 “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 閻淬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生氣的樣子,臉色蒼白不說,還氣得全身發(fā)抖,那雙幼犬一樣的狗狗眼像要咬人一樣兇。 好脾氣的人發(fā)起火來效果不容小覷,至少把同學(xué)們稱為閻王的校園一霸唬住了。 他居然沒一把撕毀了合約,反而改了條款:乙方今后的衣食住行由甲方負(fù)責(zé)。 “這樣行了吧,跟在我身邊的人可不能丟我的臉。”極少妥協(xié)的閻淬不自然的說。 葉濃這次沒再反駁。繼續(xù)往下看,指出了他沒有設(shè)定具體實行期限的問題。 閻淬當(dāng)然是故意的,沒想到這一招被剛剛臨時抱佛腳的葉濃發(fā)現(xiàn)了,在葉濃的疑問中,他只好把期限加上。 他本來想直接寫個二十年,實際上他還嫌太短了,嚇得葉濃連忙攔住他,面對他不爽的眼神,葉濃硬著頭皮說:“萬一我們大學(xué)不在一起呢?我就沒辦法履行合約了,還是悠著點吧閻哥?!?/br> 在他的堅持下,閻淬只能將期限定為今天到畢業(yè),大約一年的時間,不過他在下面加了一段續(xù)約條款,用詞之繁瑣,很容易讓人在讀那一段時耐心喪失,從而不了了之。 尤其是當(dāng)一旁還有個用死亡視線盯著自己的人。 極少與人爭論的葉濃,對時間提出異議已經(jīng)花了他所有勇氣,他沒再深究,畢竟,閻淬在他心里,是個徹頭徹尾的好人。 “簽好了,閻哥” 兩人把一式兩份的合約各自收好。 閻淬心情舒暢:“過來?!?/br> “我的信息素又多了?!?/br> 他說著,朝葉濃抬了抬下巴,微微瞇眼,像在等待什么。 葉濃乖順的把頸后的敷貼撕開,將自己的后頸送到他嘴邊。 閻淬:“……” 真是笨死了——閻淬一邊滿意他的乖巧,一邊又嫌棄他不懂自己的心思,干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一把將彎著腰的獵物拉上自己大腿,另一手掰過他的頭,在他的驚呼聲中吻上他的嘴唇。 相較昨天基本是牙齒打架的親吻,今天的吻有了長足的進步。 這主要依托于閻淬昨天在葉濃昏睡過去后的單方面練習(xí)。 他一手握住葉濃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頸的咬痕上輕輕摩挲。 他慢條斯理地輕吮葉濃飽滿的嘴唇,以柔軟的舌尖勾勒他優(yōu)美的唇形,再沿著松動的唇縫入侵他微啟的口腔,撬開他不解風(fēng)情的牙齒,直奔那條遲鈍的軟舌,勾過他的系帶,掃過他布滿味蕾的粗糙舌面,再拉著推拒的舌頭一同起舞。 葉濃起初因受驚而僵硬的身體,很快在閻淬溫柔的攻勢下化成一攤春水,慢慢閉上雙眼,兩條原本無所適從的胳膊也勾上了對方的脖子。 他不自覺迎合著對方的進攻,模仿對方的動作,也輕輕在他的舌頭上起舞。 不料他微弱而稚嫩的回應(yīng),迎來了一頓暴風(fēng)驟雨般的進攻,他在其中只能仰頭被動承受,被閻淬所帶來的快感沖擊得丟盔卸甲,腦子里一片空白。 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兩人唇齒相交的曖昧水聲,不時還穿插葉濃的輕微嗚咽,還有閻淬換氣時的輕喘,一室旖旎。 半晌,閻淬才放開被親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葉濃,欣賞他因為舒服和缺氧而潮紅的臉頰,紅腫的嘴唇,還有那雙他最討厭的,像狗狗一樣濕潤的眼睛,現(xiàn)在正因為快感而失神。 他忍不住親了親葉濃泛紅的眼睛,現(xiàn)在好像也沒那么討厭了。 葉濃:“……”葉濃被他洗臉一樣親了一臉,忍不住抵著他的胸口往后仰:“夠了夠了,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