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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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溫度低,暗淡冷清的黑色遮掉了許多色彩,交纏的白是最艷的色。 脖頸貼在冰冷的桿上,繞在上面的皮帶好像有了生命,溫長迢被頂一分,皮帶吻他,把章明驍吻不過來的地方吻了個(gè)遍。 棕色的樹皮裂開縫隙,從樹皮里長出白色的新生體,月光下燈光下,生得漂亮曼妙。 溫長迢從外至里,讓人愛不釋手,章明驍要去撫摸親吻,要擁抱zuoai。 “你夠了……” 溫長迢袒露在外面的皮膚冷得要命,被章明驍cao的地方熱得發(fā)麻,又冷又熱,溫長迢想翻出窗,又想鉆進(jìn)章明驍熱乎的身體里。 章明驍往前傾,jiba塞深,囊袋貼在溫長迢的腿間,紅得發(fā)紫,他往前慢慢頂,往溫長迢敏感點(diǎn)上來回碾磨,瞧著溫長迢微張卻不愿意叫給他聽的嘴,他貼過去輕輕咬著溫長迢的唇角,cao一下咬深一點(diǎn):“你都沒射,怎么會(huì)夠?夾緊點(diǎn)?!?/br> “那是你不行……呃??!” 章明驍捏溫長迢屁股的手滑到他的腰側(cè),修長的手指摁在肋骨上,骨頭凸起來,紅色的指印攀緣而生。 章明驍撞得狠,溫長迢的背撞在窗上,快感使他不得不仰起頭,張開腿。章明驍?shù)囊暰€在溫長迢的臉上久久不移,癡迷歸癡迷,該cao的力度一分不減。 原本被抱住的人現(xiàn)在主動(dòng)貼在章明驍身上,兩條痕跡遍布的腿主動(dòng)環(huán)上了他的腰。大概是因?yàn)闋I養(yǎng)不良,兩條腿瘦得好似只剩骨架,章明驍伸手從溫長迢的腳尖一路往上,最后掐住大腿,單手摟住后脖頸,往里cao干。 說話沒用,要用實(shí)際行動(dòng)證明。章明驍從前樂意動(dòng)嘴巴解決問題就用嘴巴,到了溫長迢這,他說不過,只有切切實(shí)實(shí)做,讓溫長迢被疼痛被欲望支配,他才能取勝。 這沒什么不好的。 溫長迢難過了,他就爽了。 房間里只剩壓抑的喘息聲和即將崩潰沖出唇瓣的呻吟,溫長迢眼神迷離,章明驍?shù)靡獾淖旖腔《茸屗诳毂谎蜎]的欲潮里抓回一絲清醒的理智,他紅著眼,啞著嗓子說:“你笑什么……拔出去,疼……!” 哪里有什么疼,溫長迢的性器硬得發(fā)紅,快樂的細(xì)胞器官仿佛都被激活,每一處都在興奮顫動(dòng),想要逃脫懷抱,但手腳都不聽使喚,全往章明驍身上靠,往他身上纏。 “射出來就不疼了,你現(xiàn)在叫給我聽,我聽高興了,就讓你痛痛快快地射?!?/br> 章明驍伸手握住了溫長迢的性器,捏在紅艷的guitou上,指腹在馬眼上摩挲,紅腫的陰蒂看起來誘人極了,章明驍在上面捻了捻,又摁緊了溫長迢的馬眼。 “你真……唔……” 章明驍貼近的臉讓溫長迢呼吸一滯,溫長迢忘記拒絕,忘記反抗,章明驍臉上被欲望折磨得近乎瘋狂的神色讓溫長迢動(dòng)彈不得,章明驍撬開他的牙關(guān),手伸進(jìn)皮帶縫隙里,捏著溫長迢的后脖頸,讓他和自己接吻。 要瘋了。 章明驍想把溫長迢鎖在這,衣服統(tǒng)統(tǒng)脫掉,把襯衫夾給他穿上,在他腿上描一條綠色的藤蔓,胸前描一朵粉色的花骨朵,把他栽在漆黑的花盆里。 “我想養(yǎng)你。” 溫長迢睜開眼,章明驍埋在他脖頸上,輕輕吻。 “把你栽在花盆里,養(yǎng)成一棵生機(jī)勃勃的植物?!?/br> 溫長迢聽不清,他脖子被吸得很痛,耳邊嗡嗡響,他偏頭,抬手擦嘴邊含不住的津液。章明驍湊過去,咬在溫長迢手腕上,溫長迢直直看著他,眉清目秀的臉染了點(diǎn)紅,看得章明驍心緒蕩漾。 不叫也行。只要能和他zuoai就足夠了。 章明驍抱緊溫長迢,jiba蓄勢(shì)待發(fā),他喜歡看溫長迢被cao得說不出話來,想說話卻又怕呻吟的隱忍溫吞的樣。 “唔……啊…!” 溫長迢的指尖在章明驍肩上劃拉開長長一道,隔著布料,章明驍?shù)募绨蜻€是火辣辣的疼。 章明驍摸了摸溫長迢吐出jingye的性器,解開栓住溫長迢的皮帶,脖頸一圈留下了勒痕,白色上面的紅,叫章明驍只是看著,就能射精。 他攬起溫長迢的腰,將吻落在溫長迢瘦弱的身體上,有點(diǎn)為這么可憐的身體惋惜的想法,但又想要cao壞,想要蹂躪壞這副漂亮瘦白的身體。 是人都會(huì)有惻隱之心,但章明驍明顯不是人。溫長迢全身都仿佛要散架了,章明驍越cao越起勁,溫長迢沒力氣,任由章明驍抱在懷里cao個(gè)夠。 章明驍偏頭含住溫長迢的耳朵,炙熱的呼吸吹得溫長迢又一次被卷入火熱的情愛大潮,他聽見章明驍?shù)玫结尫诺氖娣?,他在章明驍懷里顫抖不已,這時(shí)他才想起來,被cao舒服了,他連罵人都忘了。 “迢迢……” 章明驍摸了摸溫長迢脖子上的勒痕,拿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刮過,他看著溫長迢的唇又輕輕啄一下,見溫長迢一如往常的嫌棄怨恨樣,他仍然滿面春風(fēng),“我給你畫條鏈子,讓我牽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