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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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明驍剛剛回來的時(shí)候,讓物業(yè)的人又過來一趟,畢竟這種情趣沒必要讓別人知道,在人來之前,章明驍拿蠟筆把字涂得模糊不清。 “章先生家的墻怎么老是被寫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記得前不久剛來刷過一次,怎么又被人亂七八糟寫些話在上面,這人腦子是不是有???” 溫長迢拉開門定定站在原地,冷風(fēng)吹得他腿上立馬爬了一片雞皮疙瘩,他也才想起來,沒穿褲子。 門外有人,他沒穿褲子,cao。 刷墻工人聽著聲音回頭,溫長迢立馬轉(zhuǎn)身要再?zèng)_進(jìn)章明驍家里,可章明驍已經(jīng)站在他身后,單手環(huán)著他,靠在墻上跟工人打招呼:“刷好了嗎?” 靠近章明驍?shù)墓と撕呛切χf:“刷好了,這次沒上次嚴(yán)重,很快就能弄好了。章先生,我建議你還是把你這層的監(jiān)控?fù)Q一下吧,不然總拍拍不到是誰來這亂畫,換一個(gè)安全一點(diǎn)?!?/br> “沒事,還能用,”章明驍把溫長迢往外拖,溫長迢使勁鎖在他懷里,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仰頭瞪他,章明驍揉了揉溫長迢的頭發(fā),探頭接著說,“亂畫的是個(gè)小流氓,以前有過節(jié),現(xiàn)在和解了,不會(huì)再來了?!?/br> 工人邊收工具邊說:“和解了就好,他們這種人最愛死纏爛打,章先生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遇見了躲著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 啪嗒一聲,溫長迢抱不住的錢掉在了地上。幾束目光齊齊看過來,溫長迢一時(shí)間不知道是進(jìn)是退。 “章先生這是……” “看什么看!”溫長迢急了,他掙開章明驍?shù)膽驯?,蹲下去拉好襯衫,確認(rèn)走不了光,一把把地上的錢拿回懷里,瞪了一眼還在目瞪口呆的工人,“剜了你的眼睛信不信!” “……” 章明驍側(cè)開身,溫長迢斜瞅了他們一眼,嗖地一下就沖回了房間,章明驍?shù)扔喙饫镉白訌氐紫Р灰?,他才氣定神閑地走到工人旁邊,看著再次被刷得雪白的墻,微微噙笑,“麻煩你們了,謝謝?!?/br> 等工人收了東西走了,章明驍推了推門,門被溫長迢鎖了。章明驍挺佩服溫長迢這么愛折騰的狗模樣,根本就不長記性。 章明驍慢條斯理地拿出鑰匙打開門,進(jìn)門摸了摸脖頸上被溫長迢抓出來的痕跡,手指摁在上面,像在彈溫長迢畫給他的琴。 “總做無用功干什么?” 章明驍推開房門,滿地黑色藍(lán)色灰色西裝交疊,溫長迢坐在地板上,跟插在西裝口袋上的胸針一樣,勾人目光。 溫長迢把錢裝進(jìn)他剛剛找到的背包里,并不搭理章明驍,他今晚非要走,還要打章明驍一頓,再瀟灑地走。 “不說話是在想怎么和我打架嗎?”章明驍脫掉外套,解開最上面紐扣,把皮帶抽掉,朝溫長迢走過去,“走,去床上打?!?/br> 溫長迢看著章明驍意味不明的笑就瘆得慌,背起背包往后退,警告章明驍:“你不要過來?!?/br> 章明驍捏了捏手里的皮帶,眼神在溫長迢的脖子上停留不動(dòng):“別人怕你,我不怕你,溫長迢,我討厭別人當(dāng)著我的面說我不好,知道嗎?” “呵……”溫長迢簡直嗤之以鼻,“你活爛還不許別人說?章明驍,你白長了這根大jiba,還不如陽痿算了?!?/br> “說了是第一次,沒準(zhǔn)備好?!闭旅黩斂粗煲用摰臏亻L迢,伸手扯著他的背包,用力往后甩,溫長迢腿還軟,一個(gè)趔趄就往地上摔,章明驍踩在他自己的西裝上,像他們樓道里見面那次一樣,居高臨下,要溫長迢避無可避,“再怎么疼,你不也爽到了嗎?” “沒有……!你要干什么?” “很難看出來嗎?我想繼續(xù)cao你啊。”章明驍一只手握住溫長迢反抗的手,把圈在溫長迢脖子上的皮帶收短,繞在了防盜窗上。他摸溫長迢扯皮帶的手指,把溫長迢的下巴抬高,讓他看自己,另一只手繞到溫長迢藏在背后的手,捏著他的手腕笑,“迢迢,把手里的刀老實(shí)交給我,我就cao輕一點(diǎn),嗯?我們做一次真正的愛,讓我們都永生難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