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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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鋒跪伏在床上,身子隨著身上人cao干的動作一晃一晃,那一直不為人知,引以為恥的地方吃進了男人惡心的那物,直屈辱的他心頭血都要嘔出來了。 他從塞北一路走到江南,在哪里不是被畢恭畢敬的討好著,唯恐惹上殺身之禍? 他雖是雙兒,卻半點兒不受什么狗屁乾君的氣息壓制,平日里縱情歡色,用的也都是前面那根寶器,不管是雙兒還是坤君,不都被他干的爽上天嗎? 今日本是閑來無事來青樓里消磨時光,由著四五個貌美的雙兒服侍灌了許多酒,醉到深處也不怕旁人趁機而入,迷蒙中點了那個叫桃紅的雙兒的名,踉踉蹌蹌的往樓上走。哪知他喝得太多,走到一半竟是斷片了,再找回一點理智,竟,竟已是這番模樣? 下頭那個未經(jīng)人事的地方被人粗暴的破開,一進一出都暴力之極,拓拔鋒只覺得那里就跟刀割一樣疼,疼的他牙根泛酸,咬著自己的內(nèi)褲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有心要運功反抗,抬起手卻使不出力氣,反倒被周悅握住了手,拉著到自己胯下,兩只手交疊著,揉弄自己那根半軟的性器。 拓拔鋒嗚嗚高叫,辱的他眼圈鼻子都紅了,一綠一藍兩顆眼珠子瞪的狼一樣兇狠,卻浮著層淺淺的水光,他低著頭眨巴眨巴眼,兩顆水跡在枕頭上暈染開來。 酒勁兒上頭,他暈暈乎乎的額頭貼在枕頭上,嘴里的布料浸滿了口水,嘴巴張得發(fā)酸,一時沒有了氣息。 “唔!” 突然,拓拔鋒身子猛地一抖,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驚慌的瞪大了眼。 雌xue口驀地夾緊了粗大的roubang,周悅停下動作,微喘著笑道:“是這里?” 什,什么? 拓拔鋒一時之間沒能明白身上人說的話,卻不知為何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股巨大的威脅襲上他心頭,只讓他恨不得當場逃跑。 他靠著這野獸般的直覺躲過草原狼的圍剿,無數(shù)次暗殺和數(shù)不盡的危險,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也是他醉的不輕腦子不清醒,竟顫巍巍的撐起上身想要爬走,卻被周悅一把按住了頭,直按進了被褥里。 下一秒,就聽到周悅帶笑的冷言冷語:“老實點兒,還是說你想讓我標記你?” 拓拔鋒身子一僵,不敢再動了。 周悅輕笑著拍拍他的頭,樣子跟摸狗沒什么區(qū)別:“乖一點兒,否則不好過的是你?!?/br> 說罷,他握著拓拔鋒兩團柔膩豐腴的臀rou,把大屁股往上推了推,對準那被cao開的小眼兒,順暢的插了進去。 “唔……嗚嗚……” guitou每次都沖著那個最能讓拓拔鋒叫出來的點兒撞擊,濕熱的甬道漸漸忘記了破身的疼痛,記吃不記打的紛紛擁擠上來,包裹住粗長的roubang討好的吸吮,只盼著它能在捅捅最舒服的那個點。 拓拔鋒咬著嘴里腥臊的布料,被cao的小腿肚都哆嗦了。 那好像要把下半身給撕裂的疼痛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電流一樣,讓人渾身酥麻的快感,自己那個不齒的甬道深處泛著酸癢,那人的jiba一捅進去就舒服的不行。周悅對雙兒在床上的反應(yīng)可謂是了如指掌,一看“桃紅”被cao的xiaoxue一夾一夾,不停的流水,腰臀也扭了起來,就知道這是開始覺得爽了。 看個高大的漢子他在身下被cao的渾身汗?jié)瘢先ゾ鸵皇只?,還敏感的輕顫,也挺有成就感。周悅嘴角一翹,彎腰抱住拓拔鋒寬闊的胸膛,兩手揪著軟嫩的小rou粒,一邊揉捏一邊把jiba深深的插了進去,頂端頂著最敏感的那處纏綿的碾壓,直把人爽的不知今夕何夕,拓拔鋒狂亂的搖著頭,劇烈的快樂下竟然吐出了口中的布料,大聲yin叫起來。 “啊啊……好舒服……好爽,爽的要飛了!捏我的奶頭啊……用力……啊啊cao我,哈咿——shuangsi了啊??!” 周悅用力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哈哈大笑:“爺爺就知道!你個婊子跟我這兒裝清純?不還是被cao的浪了?” “?。?!” 屁股挨了一巴掌,竟也不覺得疼痛,拓拔鋒沉醉的瞇著眼睛,腰臀主動款擺起來,xiaoxue一開一合的主動吃著大jiba。他對情欲向來坦誠,再加上醉酒,快感上頭便什么也不顧了。爽過再說,挨完cao再把這膽大包天的畜生凌遲不遲。 周悅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小九九,只覺得在他眼底扭來扭去的大屁股誘人的不行,這身子也好cao的很,有心想要標記了帶回家,又覺著這種就是青樓里的貨色,帶回去別說周決云不同意,慕容卿也要和他翻臉,再加上這種地方的雙兒到底不太干凈,便遺憾的舔了舔尖利的虎牙,放棄了標記的想法。 取而代之的,是高高抬起手,下狠了力氣,一巴掌一巴掌接連不斷的扇在那圓鼓鼓的大屁股上。 古銅色的大圓球給打的通紅,指印縱橫交錯,打起來臀rou掀起波浪似的,彈手的很。拓拔鋒被他打的不停浪叫,上半身往前挺,屁股卻一個勁兒的往后翹,緊窄的腰彎成了一張弓,下陷的腰部煽情艷情,周悅抓著他的腰窩,直起腰板狂干猛cao,飽滿的囊袋打在紅腫的屁股上,啪啪啪直響,嬌嫩的xue里泌出許多水,越cao水越多,只干的水聲飛濺。 xue里頭也被cao的馴服不已,輕而易舉的插進最里面,頂著緊閉的宮口頂撞,然后淺淺的退出一截,不等周悅用力,拓拔鋒就迫不及待的撅起屁股往后一撤,又把大jiba怔跟吃了進去。 “啊啊……好爽,被cao原來這么爽……哈啊……用力……咿啊……你,你沒吃飯嗎……!” 周悅高高挑起眉,竟然被個雙兒嘲諷了能力,頓時表情一肅,按著他背上的狼頭發(fā)了狠的cao。腰動的又快又狠,roubang重重的頂進去,快速一撤又是一記狠頂,直把拓拔鋒干的喘不上氣,連呼吸都來不及,長大了嘴跟著周悅cao干的動作yin蕩的叫床,雙手把床單抓的發(fā)皺,翻著白眼一聲長嘶,前后同時噴出一道水柱。 花xue一潮吹,全打在roubang上,周悅被這熱流噴的頭皮發(fā)麻,禮尚往來的重重頂了十幾記,抵著緊閉的宮口射了出來。 “————” 拓拔鋒被內(nèi)射的無聲尖叫,周悅的roubang一抽出去,就渾身癱軟的趴了回去,手軟腳軟,只有一個屁股還撅著,整個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爽的雙頰殷紅,眼神空蒙。 周悅跪坐起身,把趴著的人翻了個身,讓他四肢大敞的仰躺在床上,手上漫不經(jīng)心的rou捏著胸前兩顆嫩嫩的小果子,同時眼睛瞧著“桃紅”身下那個被他cao的大開的雌xue,和潺潺流出來的jingye。 艷紅的xiaoxue和乳白色的jingye,混雜在一起十分好看,周悅看的直了眼,伸出手碰了一下。 “唔嗯……” 拓拔鋒虛弱的低哼一聲,大腿敏感的抖了抖。 有點意思。周悅掐住陰蒂,往外輕輕一扯,飽經(jīng)折磨的小豆子頓時受不住了,拓拔鋒哀叫著夾起腿,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把周悅的手緊緊的夾住,動彈不得。 周悅順勢勾了勾手指,指尖順著yinchun中間的縫隙一滑,便覺得這軟嫩的地方抽搐了一下,腿也夾不住了。 “嗯……別玩了……”拓拔鋒皺著眉,沙啞的低聲道。 周悅抬頭看了他一樣,歪著嘴壞笑了一下。 拓拔鋒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大手握住紅腫大張的花xue快速地上下搓動,粗糙的掌心和嬌嫩的yinchunxuerou互相摩擦,噗嗤噗嗤水聲四濺,拓拔鋒難以抑制的咬著手指,高高挺起腰腹,長聲哀叫著xiele身。 “咕嗚嗚嗚嗚————” “爽不爽?”掌心都被噴出來的yin液和jingye弄濕了,周悅一手撐著床鋪,一手還在揉搓高潮的陰xue,把個小東西搓的guntang,哆哆嗦嗦的夾緊又張開,yin水不停的噴出來,又被掌心堵住當作潤滑擦了回去,高潮好像無休無止,拓拔鋒兩只腳踩在床上,腳趾爽的蜷縮起來,大腿內(nèi)側(cè)痙攣的不成樣子,小腹快速地抖動,整個人都在周悅手下扭動,狂亂的搖著頭,大聲浪叫。 “咿呀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弄那里了!手,手拿開呀啊啊啊——” 拓拔鋒上身猛地倒仰,頭頂著枕頭幾乎折斷脖子,大張著嘴好像垂死的天鵝一樣鳴叫,眼睛翻的只剩眼白,舌頭吐在外面,口水流了一下巴。他的下半身劇烈的抽搐,屁股緊繃又放松,竟從花xue口上方的尿道口里噴出一道微黃透明的水液,噴泉似的高高射出,全部灑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 “咿哈啊啊啊啊———尿了!尿出來了??!” 周悅笑著停下手中的動作,手剛一挪開,就見拓拔鋒維持著雙腿大張屈起,屁股懸在半空,一抖一抖的又從花xue里噴出一股水,那羞澀的處子xue被他玩的紅腫成初見時的兩倍大,大小yinchun鮮紅欲滴,腫腫的外翻,里頭xue口根本合不攏,形成一個不規(guī)則的圓洞,陰蒂也腫脹成花生大小,突起在小yinchun外頭,瑟瑟發(fā)著抖。 整個xue兒濕漉漉的一片泥濘,混雜著yin液jingye尿液,還在細微的抽搐,周悅一碰就是一哆嗦,噴出一小股水。竟是連碰都碰不得了。 “shuangsi了,嗯?” 周悅嬉笑著撐在他身側(cè),猙獰的rou刃抵著那敏感多情的xue口,一寸一寸慢慢頂了進去。 “啊啊……哈啊……爽……嗯,尿了……” 拓拔鋒啞著嗓子低哼,主動摟住了周悅的脖子,俊臉一片情欲的潮紅。 “啊啊……頂那里,好爽……嗚啊……用力……哈啊啊……” 一夜被翻紅浪,拓拔鋒被周悅按在床上,jiba頂著zigong口灌進去好些jingye,末了抽出來,還哼哼唧唧的纏上去,張著腿邀請他再插進來。 也是他酒勁兒上頭,爽到了就萬事不顧,剛剛破身就玩的這般激烈,明日有的好受。 體貼的想法也只在周悅腦子里轉(zhuǎn)過一周,轉(zhuǎn)念一想嫖妓何必想那么多,玩?zhèn)€痛快就是,大不了多舍些銀兩。 因著這個,周悅便不再猶豫,只盡情在“桃紅”身上一逞獸欲。等到一切結(jié)束,天色都微微發(fā)亮。 拓拔鋒已體力不濟的昏睡了過去,周悅穿好衣裳,留下豐厚的嫖資,大搖大擺從大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