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書迷正在閱讀:槍與玫瑰、[總攻]采花賊、我的舍友居然變成了女生、寵奴兒、誘僧(限)、殘疾少爺今天破處了嗎、玩弄高嶺之花的日常、小怪物、幾時春(強(qiáng)制愛,luanlun,sm,sp)、(百合NP)風(fēng)俗店體驗(yàn)日記
時針落在六點(diǎn)鐘,羌瑜笨拙的從窗戶翻過,心里衡量了下上下的高度。 咬了咬牙,順著繩子往下滑,緊張的閉著眼踩著邊緣一躍。 腳踩著松軟的草坪上時,心底松了一口氣,虧得她練過。 她拍掉手心不小心沾到的土灰,小心翼翼地扒開草叢,鉆進(jìn)了個能容納一人的小洞。 羌瑜也是趁著管家不在,隨處溜達(dá)一圈發(fā)現(xiàn)的,因?yàn)楸幻菡谧×诉€沒有人發(fā)現(xiàn)。 羌瑜害怕已經(jīng)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拼了命的往前跑。 只要跑到馬路邊攔到車就好,可她走了好久好久的路不見車來。周圍一片漆黑,幾乎是沒走多遠(yuǎn)才有一盞路燈,伴著幾聲蟬鳴蛙聲。 渾身被汗打濕,她也顧不上了,心底以一邊咒那個魔鬼為動力,一邊順著馬路跑著,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走錯。前方突的亮起一道白光。 聽到車聲的那一刻,羌瑜激動的眼淚掉出來,她踉踉蹌蹌地跑到路中間,攔住。 “小姑娘,你沒事吧?!?/br> 車子停了下來,司機(jī)從里面探出頭。女人很狼狽,喘著粗氣雙眸紅腫,嘴唇發(fā)白,冷汗從額角滴落,急切地看著他?!澳懿荒芩臀胰ゾ炀??!?/br> “拜托了…”羌瑜堅(jiān)信,只要到了警察局她就安全了。 “這…”司機(jī)猶豫的目光看向后視鏡沉默不語的老板。男人黝黑深諳的目光,透過車窗看著羌瑜。 見老板沒有拒絕,司機(jī)催促她。 “快上來吧。”羌瑜感激地道謝,繞后打開后面的車門,一屁股坐下,后坐竟然坐著個男人,想也知道她能上車的是因?yàn)樗?/br> 正想感謝人家,在看清男人的樣貌時,羌瑜的臉霎時發(fā)白,轉(zhuǎn)身時手試圖打開車門。 “你…”男人正整以瑕肆地欣賞著女人驚恐的目光。沈懷瑾兇狠的挑起她的下巴,將她狠狠抵在車門。 將唇貼向她的耳邊,猶如情人廝磨般低喃。 “怎么?” “以為自己逃的了?” 羌瑜求助的目光落在司機(jī)身上,但是司機(jī)心里同情她卻為了保住工作,對她的求救視而不見。 “我不坐了!我要下車!” “停車!停車!”語氣帶著哭腔,身體被禁錮掙脫不開。 “沈懷瑾!如果你是為了給你弟弟報(bào)仇,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自首?!?/br> “在監(jiān)獄蹲個十年八載?!?/br> “這樣,夠解你的心頭之恨了吧!” 她不想再重蹈復(fù)撤,不想要最后連個全尸都不能留,受盡折磨的死去?;蛟S,待在警察局是更好的辦法。 沈懷瑾危險(xiǎn)瞇起眼睛,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弟弟小時候?yàn)榱司人?,腦袋受了重創(chuàng),智力受損,這個女人竟敢差點(diǎn)害死他就算給一百條、一千條命都不夠還。 沈懷瑾輕而易舉的將女人扛在肩膀上,硌的羌瑜腹部生疼,將她扔在潮濕陰冷的地面。是那間地下室。 “你到底,想怎么樣?!?/br> “是不是只要我死了,才能放了我!”羌瑜含淚倔強(qiáng)的看著他,眼底不服輸?shù)呐鹕v。 真是倔得讓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得支起的棱角,一刀一刀磨平。 “死?”沉默良久,沈懷瑾冷笑。 “死未免太便宜你,我想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沈懷瑾陰郁的黑眸盯著地上得羌瑜,薄唇扯起冰冷的弧度。 “不過”“現(xiàn)在我更想讓你死在我身上?!?/br> “當(dāng)我的情婦,嗯?”昨晚的滋味很妙,沈懷瑾的冰冷的指間描繪著羌瑜的輪廓,語氣曖昧又輕浮。 羌瑜的睫毛顫了顫,下一秒用力拍開他的手,冷聲。 “沈懷瑾ntm,羞辱我?” 羌瑜現(xiàn)實(shí)是官二代,受家庭影響,性子剛正不阿,自小就對小三,情婦,深感厭惡。 所有人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穿來,她應(yīng)該在參加世界鋼琴比賽,成為一個鋼琴家,而不是被一個魔鬼拿捏。沉默良久,男人低沉著聲音。 “你覺得,顧淵乘會不會放過你?!?/br> 羌瑜心一“咯噔”,“她”已經(jīng)得罪男主,按照男主光環(huán)的尿性,這段時間應(yīng)該查清楚指使那些人意圖強(qiáng)jian女主是“她”,落到顧淵乘手上絕對沒有好下場。 要不說沈懷瑾是病嬌文的頭號反派,將“她”做過的事,調(diào)查個底朝天。夠無恥!沈懷瑾精神潔癖,既然羌瑜成了他的女人,那就是屬于他的所有物。 利用擋住那些懷有目的的女人接近,比如上次被下藥,以后只上羌瑜就好了。他反感別的女人。 至于羌瑜欠的“賬”,要是沈懷安出事了就拿她祭墳。夜色沉沉,房間的燈色昏暗,兩道身影癡纏一起。 “羌瑜,我叫你閉嘴。” “你變態(tài)!你混蛋!” 肩膀被咬的一陣刺痛,沈懷瑾板過她的臉以吻封緘,將聲音堵住。 征伐的速度愈發(fā)凌厲,羌瑜意識逐漸混沌,忽然墜落床底。這種感覺不陌生,那個魔鬼每次發(fā)泄夠了,將虛弱的她踹下床。 沈懷瑾從浴室出來,修長挺拔的身上穿著浴袍,從酒柜里拿出紅酒倒了一杯,仰頭喝了一口紅酒。 自從成為情婦她身體越來越吸引他,那張粉嫩的小嘴里不時冒出令人不悅的聲音,也不是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