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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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順著發(fā)絲淌下來,路涼州一時間失去了表情,也失去了言語。 余溫忽然有些害怕,路涼州面無表情的樣子。 脫口而出的話語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考量?;蛟S路涼州對自己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余溫心想,把自己的感情強加在對方頭上,是否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余溫喉結(jié)一動,剛想說點別的補救一下,路涼州就把花灑關(guān)了。 路涼州抹了把臉,終于能看清眼前的世界了。 他說道:“擺出這副樣子干什么,我說不cao你了么?” 路涼州捧著余溫的臉,略微揚起頭,咬著余溫的下唇,而余溫出奇地聽話,一點都沒反客為主的意識。 親吻讓人頭腦發(fā)昏。 路涼州的膚色冷白,但在熱水和情欲的雙重澆灌下,他的臉上也泛起了異常顯眼的潮紅,從眼角到顴骨,嘴唇也親得紅腫。 他舔了舔上唇,對余溫笑道:“不過,你的第一次就留到以后吧?!?/br> 他抓著余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右臉上,余溫覺得路涼州濕漉漉的眼睫毛,讓他的掌心很癢,就像輕柔的絨羽撓在心上一樣。 “今天讓著你?!?/br> “路涼州?!?/br> 余溫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左手撫摸著路涼州弧度鋒利的眉骨,說道,“我愛你。” “記住你的話?!?/br> 路涼州垂著眼睛,掩蓋了過多的情緒,他松開了余溫的手,“用沐浴露吧,別太過火了,要坐飛機。” 余溫擠了很多沐浴露在手上,涂抹在了路涼州的股間。 手指溫柔地開拓疆域,路涼州趴在瓷磚上,忍耐著陌生的侵犯,盡管只是一根手指在體內(nèi)進出罷了。 xuerou緊絞著手指,余溫抽出的時候感到萬分艱難。 “路涼州,放松?!?/br> “我他媽放松了?!?/br> 路涼州說這話的時候,反而咬得更緊了,他說道,“我自己來吧。” “早知道就帶rush了,cao?!?/br> 路涼州蹙著眉,cao弄著自己的后xue,沐浴露逐漸發(fā)揮了它的作用,xue口終于吃進去了兩根手指。用在別人身上的技術(shù),應(yīng)用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零不能放松的話,就要去頂弄臨近前列腺的部分,或者是先讓他用前面高潮。 余溫說道:“我先給你口吧?!?/br> 聞言路涼州抽出手指,在腿上擦掉了手指上奶白色的沐浴露。 余溫在路涼州身前蹲下來,含住路涼州因為鈍痛而萎靡的性器,舌尖在馬眼處打轉(zhuǎn)。 路涼州立刻就硬了。 不等余溫舔舐,他便挺胯抽送。 余溫縱橫炮圈這么多年,還從沒給人口過,更別提被動深喉。 以前只有他讓別人給他做深喉的份。 還真是他媽的被頂?shù)秒y受,他心想,以前那些小零是怎么做出欲仙欲死的表情的,奧斯卡影帝嗎?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性器,但是和心理快感相比,生理刺激倒是其次。 路涼州沒有讓余溫“受苦”太久,大概二十余下之后,他就射了出來,射在了余溫的嘴里。 余溫含著路涼州的jingye,沒有咽下去,他站起來,按住路涼州的肩,低下頭吻住了路涼州的雙唇,沒給路涼州任何反抗的機會,同他口舌交纏,力道之大,簡直就是條沒了鐵鏈和項圈的瘋狗。 路涼州只好咽下了自己的jingye,有股淡淡的腥味。 “我cao你媽?!?/br> 路涼州抹去唇角的水痕,罵罵咧咧,輕扇了余溫一巴掌,比起憤怒更像是在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