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后服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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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楊cao了一整個小時,他看著手表,時刻注意著時間。 楚折枝也看了整一小時。 這場預(yù)熱運(yùn)動讓柳楊有點(diǎn)出汗,額前的劉海也濕了,一綹一綹地黏在了一起。柳楊抹了把額頭,把劉海撩了上去。 他從程銳的體內(nèi)退了出來,把套子摘下來丟進(jìn)垃圾桶里。 程銳從榻榻米上起來,開始穿褲子,他也沒問柳楊為什么來了一次就結(jié)束了,估計是另有安排吧。 像程銳這樣的小零,一般都只乖乖地干兩件事,第一件是脫衣服,第二件是挨cao。 “我走了啊?!?/br> 柳楊拍了拍程銳的后背,又在他臉頰上輕飄飄地親了口。 “柳哥再見?!?/br> 程銳笑得有些羞澀,小聲說道。 “嗯?!?/br> 程銳褲子穿到一半,忽然愣住了。他看到楚折枝從某個角落里冒了出來,走過去和柳楊耳語了幾句。柳楊就笑了。 程銳覺得前一秒的柳楊還只是個二維的人,這會兒突然之間就有了人情味。 對于程銳來說,柳楊就是個性愛偶像。 而對于柳楊而言,程銳也不就是個發(fā)泄性欲的道具嗎? 程銳眼眶一熱,所有的感性都在一個紙盒最薄弱的地方涌去,即將突破那一層紙。 他很羨慕。 “你爽了,這會兒該輪到我了吧?” 楚折枝對柳楊說道。 做完愛之后,柳楊感覺自己活絡(luò)很多,先前感官還有點(diǎn)遲鈍,這會兒就像是重獲新生了一樣,完全沒有賢者時間的痛苦。 楚折枝說:“你是把別人的精氣吸走了吧。” 柳楊笑起來,說道:“沒準(zhǔn)還真是這樣?!?/br> “那邊有個被冷落了的小可憐?!?/br> 路涼州灌了口冰啤,對余溫說道,“你的七點(diǎn)鐘方向?!?/br> “他剛剛和柳楊搞了吧?!?/br> “嗯?!?/br> 他們和程銳隔得不是太遠(yuǎn),燈光打在那張柔軟的榻榻米上,程銳的表情多少有點(diǎn)落寞。 “看來柳楊這次留了個爛攤子。” 余溫笑道,“他這次的服務(wù)可不夠周到啊。” “售后服務(wù),做嗎?” 路涼州挑起一邊的眉毛,把啤酒往桌上一擱。 “做啊,得拿五星好評?!?/br> 程銳還不知道有個大禮包將要砸在自己的頭上,這會兒他還在慢吞吞地穿衣服,并且傷春悲秋著。 “你叫什么?” 光線忽然被擋住了,有一個聽起來有些沙啞的聲音問他。 他抬起頭,傻了。 問他姓名的人,小麥色皮膚,身上套著一件藍(lán)底的夏威夷沙灘襯衫,褲子就是平凡無奇的黑色大褲衩,腳上橙色人字拖,好像剛從海邊曬日光浴回來。 盡管衣著是這副德性,但他的五官深邃又好看,隱約又帶著那么一點(diǎn)不太正經(jīng)的痞子氣。 仿佛下一秒就能開一個色情玩笑或者把酒瓶砸你頭上。 “....我叫.....程銳?!?/br> 程銳心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野雞一樣的尖叫了,差點(diǎn)連話都說不完整。 這他媽不是余溫還能是誰? 今天他是咋了?先是柳楊后是余溫,一會兒出去得買彩票,沒準(zhǔn)能中個五百萬。 “今天可能要辛苦你了。” 余溫話雖如此,臉上卻一點(diǎn)沒有歉意。 “啊?” 程銳有些沒明白,傻乎乎地像只剛睡醒的薩摩耶。 “因?yàn)槲乙惨獊??!?/br> 程銳回頭一看,差點(diǎn)表演個原地去世。路涼州的大名簡直是每一個新手小零的噩夢,搞人都是往死里搞,保管讓你痛并爽著。 路涼州和余溫一起,這不是辛苦的問題,這是要被送去急救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