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浪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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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涼州這廝在澳門風(fēng)花雪月,嚴度這邊卻慘遭著余溫的喪能量爆棚。 “唉,大哥,慢點喝?!眹蓝嚷N著二郎腿,靠在楚折枝懷里,對悶頭喝酒的余溫道,“一人你飲酒醉,不值啊?!?/br> 柳楊在一旁啃著泡椒鳳爪,對余溫道:“大好的逃學(xué)日子,你怎么一張苦瓜臉?” 余溫丟給他一聽冰啤酒,說:“閉嘴,小柳?!?/br> 楚折枝在嚴度耳畔“低聲”道:“余溫這是怎么了?” 嚴度撇過頭,也“小聲”道:“誰知道呢?失戀了吧?!?/br> “炮王也會失戀嗎?”柳楊也“小聲”地加入了他們?nèi)说牧奶焓摇?/br> 余溫的額頭險些爆出青筋。 送走路涼州后,他們?nèi)嗽陔娡娉抢镱^玩了一圈,順便等余溫來。他在校外集體寫生,所以得晚點才能溜出大部隊。 柳楊和楚折枝一人一臺籃球機,嚴度負責(zé)在一邊喊六六六。他天生缺乏體育細胞,籃球這玩意在他手里和皮球差不多。各種運動里,唯一能駕馭的恐怕就只有羽毛球。 輕便好使,還能耍帥。 他和路涼州能來的正經(jīng)運動,就只能這羽毛球了。偶爾路涼州還會督促他去騎個單車,鍛煉鍛煉。 柳楊和楚折枝這兩人同時開始扔籃板,看誰一分鐘里進的個數(shù)多。 最后柳楊以兩個球險勝楚折枝。 楚折枝笑道:“我讓著小柳呢?!?/br> “放屁?!绷鴹顩_楚折枝比了個中指,“弟弟認輸吧?!?/br> 余溫背上背著畫板,手里拎著顏料桶,乘著公交車來了,一路上回頭率太高。要是他照片發(fā)微博上,沒準能得個年度最帥美術(shù)生稱號,火上一把, 他在大門口找了個石凳坐下,等嚴度他們?nèi)顺鰜怼?/br> 嚴度走出來,看見余溫沖他招手,道:“余溫,我們這兒。” 余溫站起身,走向他們,對嚴度道:“路涼州回去了?” 楚折枝嘴快道:“說是去澳門雙飛去了?!?/br> 嚴度捂著臉,不敢去看余溫鐵青的臉色。 “......嗯?!庇鄿氐?,“我知道了?!?/br> “他有沒有說去幾天?” “說是七天?!?/br> 楚折枝這嘴皮子上下一碰,把他們四人本該花天酒地的快樂夜生活給攪合沒了。 好不容易送走喝悶酒的余溫,楚折枝對嚴度道:“哎喲我的乖乖,余溫這是咋了?真失戀了,不是吧?” 嚴度道:“難道他會有戀可失嗎?” 柳楊哈哈大笑,連拍著楚折枝的大腿,拍得楚折枝一陣rou疼。 緊接著嚴度卻神神秘秘道:“但是真的有哦?!?/br> 楚折枝捏了捏他的臉,道:“趕緊說說。我就等著聽余溫八卦呢。” 然后笑話他一整年,楚折枝心想。 柳楊也催促道:“趕緊的啊,別賣關(guān)子?!?/br> 嚴度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道:“余溫暗戀路涼州。” “我cao,真的假的?” “真的?!眹蓝鹊溃安恍拍銈兊戎窗?。其實我覺得路涼州能把余溫拿下。” 楚折枝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倒覺得余溫沒啥希望。路涼州那性格,我們又不是不知道?!?/br> “來來來,賭一把怎么樣?”柳楊道,“我壓他們可以?!?/br> “我也壓!” 楚折枝道:“可以啊,賭注是什么?吃飯什么的就算了,要賭就賭大點的。” 嚴度想了想,道:“要是我們贏了,你給小柳cao。我給你倆錄像。怎么樣,刺激吧,是不是很大???” 柳楊說:“我覺得可以?!?/br> “要是我贏了呢?”楚折枝問道。 嚴度道:“你問柳楊,我一個人說了不算?!?/br> 柳楊猶豫了一下,對楚折枝道:“我再給你cao一回,還是嚴度錄像。” “行,成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