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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室內(nèi)很亮空氣也很流通,不再是地下室的昏暗潮濕,也沒有霉味兒了。 他扭頭看向旁邊,李鐸還在安靜地睡著,那睡顏實在是賞心悅目。 真是爽啊,一天的好心情就從自家百萬的臉上給開啟了。 由于睡在靠墻的里頭,張庸只得輕手輕腳地順著床尾下床。他拿起電腦桌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才六點半。怪不得百萬還在睡,是自己醒得太早了。 ? 張庸赤條條地走到廚房那兒,水池子上方就是一扇大窗戶,他一邊刷牙一邊盯著窗外看。從六樓往下看,出村的那條路上,行人已絡繹不絕??磥磉@些人工作的地方一定很遠,要不咋大清早就出門了呢? 洗漱只用了兩分鐘,不用排隊的感覺太好了!張庸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床上的人還在熟睡著,發(fā)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 時間還早,要不再陪百萬睡會兒吧! 他一只腳剛踩上床尾,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昨晚都沒跟百萬痛快來一發(fā)就睡著了,睡之前百萬的大rou還是梆硬的。 cao,都憋了大半月沒跟百萬zuoai,咋睡死過去了?這么好的機會自己居然給錯過了! 張庸看向就穿了一條內(nèi)褲的李鐸,高大挺拔的身軀瞧著真結實啊,那飽滿有力的肌rou都叫人忍不住想摸一把。他目光直勾勾地把李鐸從頭看到腳,又從腳沿著結實的大長腿看向關鍵部位。那鼓鼓的一大坨好似在召喚他,越看越心癢難耐,直接看硬了。 狗日的李百萬真是個sao貨,都把自己給勾硬了,還好意思賊喊捉賊? 距離七點還有二十來分鐘,不做點啥是不是太可惜了? 張庸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爬上床,不老實的一雙手伸向李鐸的褲襠,捏住他內(nèi)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邊拉邊偷瞄他的反應。見還在熟睡中,將那條內(nèi)褲徹底拉到腿根處。 好家伙! 濃密的恥毛根本遮不住已經(jīng)半勃的大rou,狗日的rou還沒勃起就這么大了,到底咋長的? 張庸看了看自己腿間那根精神抖擻的小兄弟,非要比較的話,自己這個頂多算中rou吧?反正不可能是中下!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根大rou的包皮,提起來掂了掂分量。嗬,還挺沉! ? ? 李鐸久違地做起了春夢。 他夢到張庸如饑似渴地吮吸著他的jiba,靈巧的舌尖頗有技巧地挑逗著他guitou最外緣,會陰處以及睪丸也被輕柔地來回按摩著。極致的快感伴隨著陣陣酥麻感令他每一根神經(jīng)都得到了釋放。 夢中的自己難以抑制地貪戀這短暫又虛無縹緲的快感,他想要更多,想埋進張庸的身體里,想感受那緊窒濕熱的包裹。 他從沒這么渴望過張庸,他想cao他,想睜開眼睛看看他,看看真實的他。 ? “滋溜滋溜…” ? 李鐸睜開雙眼,吸溜聲清晰入耳。他抬頭向下看去,張庸正如饑似渴地用力嗦著他的jiba。吞吐片刻后又吐出來,張嘴含住他的睪丸,靈活的舌頭在上面舔吸著。 原來不是夢。 ? 張庸也搞不懂自己咋回事,一看到他家百萬的大rou就情不自禁地想吃,所以也沒客氣,真的吃了起來。大rou在他嘴里逐漸變大變硬,別提多有成就感了,一有成就感吧,原本溫柔的動作也變得沒輕沒重,越吸越用力。 沒想到把人給嗦醒了,他吐出嘴里的一顆卵蛋,跟李鐸四目相對,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尷尬。自己跟個小偷似的,偷吃了百萬的大兄弟,他干笑一聲:“百萬,你醒了啊!我就…就隨便嗦兩下…” ? 李鐸盯著張庸那張紅潤泛著水光的嘴看了一會兒,最原始的欲望洶涌地襲遍全身,只想馬上把人壓在身下狠狠cao一頓。 看來他昨晚沒有想錯,張庸真的比在樂康鎮(zhèn)那會兒還sao了,居然用這種方式叫自己起床,吃他jiba時還一臉享受,那表情別提有多yin蕩。 ? “咋了…”張庸被瞬間坐起身的李鐸給嚇一跳,那表情瞧著好像不大高興似的。cao,好心好意給他吃rou,不會因為把他吵醒才不高興的吧? ? 李鐸沒說話,他一把拽住張庸手腕將他推倒在床上,低聲質(zhì)問:“為什么這么sao?不光sao,還yin蕩。” ? “……”張庸吐血,他嗆回去:“cao!老子哪里sao哪里yin蕩了?咋的,不給吃?。俊?/br> ? “不給。” ? “我cao,你這狗日的!”張庸驚了,百萬不就喜歡這個嗎?咋還拒絕了?他這口活兒就是日積月累吃出來的經(jīng)驗,吹簫技術一流。 ? “sao貨?!崩铊I摸上張庸的屁股用力掐了一把,“把腿打開!” ? “啊?”張庸算了下時間,拒絕道:“晚上再cao,我先送你上班去?!?/br> ? “今天休息?!崩铊I又掐了一把,不耐煩地催促:“打開,快點?!?/br> 確切的說不是休息,而是他不想干了。更不可能等到晚上再cao,他現(xiàn)在就要cao張庸,cao這個總是不停勾引他的sao貨。 ? “你他娘的休息也不提前說一聲?!睆堄蛊鹕硪麓?,又被李鐸給推倒在床上。他叫道:“兔崽子,你急個屁!大半個月沒做了,不潤滑一下咋cao?” ? “在哪里,我去拿。” “在我背包里最外面的拉鏈里?!?/br> ? 李鐸下床走到電腦桌前,從黑色的背包里摸出潤滑液。他回到床上,在掌心里倒了一些,看向張庸,“愣著干什么,腿打開?!?/br> ? “……” 潤滑基本都是張庸自己做的,李鐸給他做潤滑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不過倆人之間的頻率挺高,所以簡單潤滑一下就好。這次大半個月沒搞,讓李鐸光天化日之下給他做潤滑,有點……怪不好意思的??! ? “你給我,我自己來?!睆堄箘傉f完,就見李鐸的棺材臉上多了不一樣的表情,他皺著眉頭,一臉不爽地盯著他,語氣變冷:“打開?!?/br> ? 不對??!百萬愿意伺候他,應該高興才是!張庸翻身跪趴在床上,沖李鐸撅起屁股,嘴里不客氣地說:“讓你來讓你來!什么棺材臉啊,cao!” ? 李鐸把手上的潤滑液涂抹在張庸屁股縫里的屁眼上,都涂上去之后,對著那屁股就是一巴掌,命令道:“躺著把腿打開,沒叫你跪著?!?/br> ? “你他娘的,事兒逼??!”張庸心里吐槽,這就潤滑完了?到底會不會做??! ? 李鐸揉了揉張庸的刺猬腦袋,低聲說:“聽話?!?/br> ? “……” 張庸扭頭瞪了李鐸一眼,罵了句兔崽子。重新躺下后,主動抱著膝窩張開雙腿。他心想,潤滑沒做好就沒做好吧,反正也就進來的時候疼那么一下子。比起后面的爽,這一下子算個啥? ? 李鐸很滿意,張庸雙腿大張的這個姿勢很yin蕩很勾人。在外面的張庸除了有點二流子,還是挺人模人樣的。但是私下里這副yin蕩風sao的模樣,除了他以外,誰都沒見過。 ? “趕緊cao啊!”張庸剛催了一嗓子,就見李鐸在手里倒了一些潤滑液,摸向他的屁股縫里,對著屁眼涂完把手指插了進去。 ? “……” 張庸抬頭看了一眼李鐸腿間的大rou,那么硬卻沒急著cao他,反而耐心地給他做潤滑。 百萬真的變了。 他心潮起伏,一時不知道該說啥好,原先還有些害臊,這會兒也被感動得一點都沒了。雖然百萬從沒說過,但他肯定是喜歡自己的。 ? 李鐸兩指并攏抽插著,目光在張庸身上和他的屁眼上來回轉。 他加了第三根手指,盯著那水光淋漓的xue口出神,一邊擴張抽插一邊思考。 就是這個洞,勾得自己總是把持不住,cao了一次又一次。它現(xiàn)在正吸著自己手指不放,跟它的主人一樣yin蕩。 ? 張庸體內(nèi)的敏感點被李鐸來回抽插的指尖擦過,爽得他悶哼不止,耳邊還有令人羞恥的‘撲哧’聲。他覺得差不多了,“行了,趕緊換大rou?!?/br> ? 李鐸把手指抽出來,被潤滑液濡濕的yin靡roudong還未收縮回去,他快速朝手心倒了一些潤滑液握住自己堅硬如鐵的性器來回taonong。 ? 張庸猴急得不行,屁眼都饑渴死了,李鐸卻還在磨嘰。他嚷嚷道:“快點??!大半個月,不對,都要二十天沒搞了,快cao—” “哎喲—”后xue被粗壯的大rou猛地捅進來,瞬間填補了張庸身心的空虛與饑渴,他滿足地叫出聲,“嗯啊—嘿嘿—” ? 李鐸也滿足地哼出聲,隨即拖長聲音吐出一個字。 緊窒濕熱的甬道吸著他的jiba,快二十天沒cao進來了。他竟有些舍不得拔出來,靜靜感受了幾秒才將張庸抱著膝窩的雙手甩開,雙臂托住他的兩條腿架在肩膀上,不客氣地挺腰抽插起來,yin蕩的rouxue次次都被他用力cao進最深處。 ? “啊啊—啊啊啊—嗯啊—” 后xue深處的敏感點一直被重重地碾磨過,酥麻刺激的快感猶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從內(nèi)到外游走全身。張庸快shuangsi了,身體不住地痙攣連帶著屁眼也一陣陣收縮顫栗,爽上天了都,百萬說他sao,那就sao吧。 ? 李鐸喘著粗氣低罵:“sao死了?!?/br> 不光張庸sao,他的屁眼也sao。yin蕩的roudong一縮一縮地緊緊咬著他jiba不放,給他夾得差點要射精了,他發(fā)狠地加快速度抽插。 這張庸就是欠cao。 ? 一上來就這么兇猛強悍,張庸快神志不清了,臉上是陷入情欲的潮紅。僅存的一絲清醒讓他想起這里的隔音問題可能會不好,只能捂著嘴嗯嗯啊啊的,劇烈地抽插撞得他身體上下起伏,腦袋磕到了床板上。 狗日的李百萬,又發(fā)瘋了! ? …… ? 李鐸跟個強勁小馬達似的,囊袋啪啪啪地瘋狂拍打在張庸的xue口處,恨不得跟著jiba一起cao進那個yin蕩的rouxue里。 ? 張庸捂著嘴的手沒能堅持多久,無法抑制的浪叫再度從他口中飄出,“啊啊—啊—慢點—嗯啊啊—要cao死了—啊—”他不想壓抑自己,又擔心被鄰居投訴,于是拉過枕頭邊的薄被蓋在臉上。 ? 看不到張庸yin蕩的表情,李鐸想拉開他臉上的被子,但不想放慢cao他的速度。索性將胸前的雙腿分開拉至最大,加快速度進行最后的沖刺。 在看到張庸腿間直挺挺的性器射精時,他才狠狠地抵進rouxue最深處,將jingye射了出來。 倆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高潮。 ? 爆炸性的快感噴涌而出,張庸身體劇烈哆嗦,顫栗了十幾秒才停下。他的腦袋埋在被子里很熱很悶,想拿開卻使不出力氣。感覺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完全失去重力。 ? 重逢后的第一次zuoai,李鐸沒能堅持太久,連一個小時都沒超過。 原因很多,因為張庸比以前sao了,因為他快二十天沒cao他了,因為他興奮了,所以沒有控制住自己。 ? 臉上的被子被拿開,張庸喘了幾口氣。他看向李鐸,嘴里嘀咕道:“好爽啊…咋這么爽啊…” ? 發(fā)泄過后的李鐸也挺爽的,他沒有立刻抽出來,而是趴在張庸身上休息,感受著他給予的溫暖,里面很濕很熱。 ? 李鐸以為自己是無欲無求的,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且漠不關心,好像活著就只是活著。他不想掙大錢更沒什么遠大志向,工作也只是為了餓不死而已。可昨晚卻突然想換工作,換一份能掙錢多一些的工作。 他意識到一個被自己忽視長達一年的問題,從去年的六月份開始,在跟張庸第一次zuoai之后,他就對他的身體產(chǎn)生了欲望,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欲望越來越強烈。 ? 這次的性愛跟以往都不同,張庸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伤稳莶簧蟻?,反正就是有啥不一樣了。而且百萬以前一射完就拔出去,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還插在里面不出去。 張庸被這個舉動給鼓勵到了,他雙腿纏在李鐸的腰上,摟著他的脖頸湊到他臉頰上以及耳垂那兒連親了好幾口。在李鐸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又對著那緊閉的薄唇親了一口。 ? 李鐸瞬間側頭避開。 ? “……” 張庸還是頭一次這么跟李鐸溫存,以前倆人大多做完就散,要不就是一塊兒吃個飯再散。除了第一次是纏綿的熱吻,之后他們接吻都特別少。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事后還親熱溫存的? 他沒想到自己就是親了幾下,百萬避如蛇蝎似的,還從他身上離開了。 ? 李鐸爬起來,別扭地解釋了一句:“我沒刷牙。” ? 張庸驚喜,百萬那棺材臉咋有點紅了?所以不是避如蛇蝎,是因為沒刷牙不肯給自己親啊。 他追問:“刷過牙就給我親?。俊?/br> ? 李鐸沒說話,他扶著張庸的腿準備抽出去,剛抽一半腰就被那雙腿給纏住了。 ? “說清楚再出去,不然老子夾了??!”張庸說完用力收腹,狠狠地收縮了一下菊花。 ? “……” 李鐸被猛地一夾,爽得他抽了個口氣,半勃的性器瞬間脹大。 ? 張庸察覺到了,又故意使壞收縮好幾下,直到屁股被李鐸大力掐了一把,“?。ao,疼死老子了!” ? “怎么sao成這樣?我上廁所?!?/br> “休想找借口,你上個屁!快再來一發(fā),老子還沒爽夠呢!” “……” ? 李鐸沒管張庸,迅速抽出勃起的性器下了床。他心里琢磨著上完廁所再好好cao死張庸這個sao貨。結果剛走一步就被張庸給拽住,他回頭一看,棺材臉直接黑了。 ? 張庸其實沒干啥,他只是在李鐸下床后跟著下了床,拽了他一把,隨后趴在床邊做了個很普通的動作順便說了一很普通的玩笑話。 他就是雙手撐在床上,朝李鐸撅起屁股,在他看過來的時候主動掰開兩邊的臀rou,不要臉地說了一句:“百萬,咱倆都小二十天沒搞了,一次哪兒夠啊!快多cao我?guī)状?,使勁捅一捅,屁眼癢死了~” ? 李鐸盯著張庸屁股縫里的yin蕩rouxue,已經(jīng)被cao開cao軟甚至無法合攏。淺褐色的褶皺處還黏著白濁的液體及潤滑液變成得白色泡沫,他剛才射進去的jingye有一部分從媚紅色的roudong里涓涓流出,流向了大腿根。 這個sao貨! 就是故意的。 李鐸潛藏在內(nèi)心的邪惡因子徹底被張庸給激發(fā)出來了,他必須給他個教訓。 ? 張庸壓根就沒指望他的百萬能給出啥反應,逗得差不多得了,洗個澡下樓吃早飯去,順便跟百萬一起把鍋碗瓢盆給買了。 剛準備起身就被捅了,還特別用力地被捅了,身子前傾要摔下去的時候被拽住了。 “我cao,你他娘的輕點啊!” ? 李鐸粗暴地一捅到底,一進去就疾風驟雨般地快速抽插,憋著尿cao張庸居然讓他更加興奮。 ? “啊啊啊—嗯啊—瘋了啊—啊—”張庸被刺激得雙腿發(fā)顫,快站不住了。 “sao得沒邊兒了?!崩铊I放慢速度,將性器頂進最深處,放松地尿了進去。 ? 后xue里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溫熱的尿液順著腸道似乎淌到更深處的地方,熱得張庸很漲很難受。他震驚了,這個狗日的李百萬居然敢在他屁眼里撒尿,cao! ? “你他娘的,趕緊出去!” “下次還sao不sao了?” “滾犢子啊??!” ? 李鐸松開張庸的屁股,抽出性器。射進roudong深處的尿液變成細小的水流緩緩地從洞里往外流,yin靡不堪的rouxue被尿液沖刷得水潤潤的。 張庸迅速夾緊菊花捂著屁股沖進了衛(wèi)生間。 不出兩秒,李鐸聽到了里面?zhèn)鱽韽堄箽饧睌牡呐R。 ? “我cao,你他娘的兔崽子,你要死啊你!” “狗日的,李百萬你這個畜生!??!” “老子洗完屁股就出來揍死你!” “媽了個巴子的!” ? 李鐸唇角上揚,靜靜聽著這些粗話也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