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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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李暮君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身上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了,肌膚清爽,但是那些凌亂的指痕和紅腫的痕跡還是讓他眼底一紅,羞恥傷心地回憶起昨晚的經(jīng)歷。 而更加讓李暮君難以接受地是此刻他的脖頸被人系上了侮辱的項圈,項圈的鎖鏈另一端掛在了床腳上,而他滿身曖昧的凌亂痕跡,赤身裸體地睡在一個狗窩里。 李暮君立刻掙扎地想要坐起身,鐵鏈叮叮當當?shù)叵胫?,白嫩纖細的手指因為用力而發(fā)紅,秀麗的少年呼吸急促,臉色緋紅,可是牢固的鐵鏈又怎么能夠被柔弱的手掌扯斷。 李暮君喘息著頹然地松開手,泄氣地看著白嫩的手掌心被冰冷鐵鏈勒出的紅痕,就在這時聽到門口一陣腳步聲。 門被打開,白色休閑西站的凌疏逸好整以暇的被凌嘉推著輪椅進屋,恰到好處的時間仿佛在嘲笑李暮君無用的掙扎。 李暮君清潤甜軟的嗓音因為昨夜的折磨早已帶著沙啞,他倔強地抬眸,晶亮澄澈的黑眸藏起了眼底的懼怕不安,慢慢開口:“凌先生,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 “我是你的主人,這輩子你都不會有自由。”再聽到這句話,李暮君才恍惚地察覺到話語里最惡毒的恨意,高高在上的凌疏逸不等他反應過來,凌嘉把床腳的鎖鏈遞給了凌疏逸握在了手里。 凌疏逸用力一扯,李暮君猛然掙扎了起來,沒想到緊接著是一陣電流帶來的強烈痛苦,他的掙扎變成了狼狽地趴在對方的腳邊,紅著眼眶羞恥地看著凌嘉面無表情地分開他無力的雙腿,把一條狗尾巴道具卡在他的后面,并且給他戴上耳朵裝飾。 “小賤狗,陪主人去用餐?!北涞穆曇魩е耆璧某芭?,可是被電流的痛楚嚇到的李暮君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跪伏在地上隨著他輪椅的滾動向前爬弄著。 電流其實對機器人來說并沒有痛感,但是精密的儀器會被電流造成短暫的卡頓,李暮君害怕曝露出自己非人類的身份,因此做出隱忍屈辱的神色乖乖配合凌疏逸的報復。 畢竟機器人脫光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拆開檢查都不算什么,所有的神色不過是表演而已,李暮君不經(jīng)意地抬頭看看,發(fā)現(xiàn)了凌嘉眼底的同情,就知道接下來遭受什么都不要緊,不久就會有人幫他。 李暮君笨拙地爬動著,本就虛弱的身體根本跟不上凌疏逸的故意扯弄,纖細的天鵝柔頸很快被拉扯出一圈紅痕。 因為凌疏逸的殘疾,樓梯上也是方便輪椅的斜坡,而且鋪上了柔軟的地毯,這才讓李暮君嬌嫩的肌膚沒有什么損傷。 餐廳已經(jīng)準備好了美味佳肴,但是李暮君自然不可能上桌吃飯,他的鎖鏈被掛在桌腳上,這個長度而他只能跪在凌疏逸腳邊,地上擺放著一個狗盆,里面放著一些烤熟的rou類。 被接二連三的侮辱,李暮君就是性子再溫柔此刻也倔強了起來,別過頭拒絕用狗盆吃東西,蒼白的臉頰因為憤怒而暈染起粉色,波光粼粼的水潤黑眸溢滿了受傷和痛苦,睫毛上搖搖欲墜地懸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委屈難過的神色我見猶憐。 可是身邊的vers并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冷淡地看了一眼李暮君,優(yōu)雅地吃完牛排后就指揮著凌嘉解開李暮君的鐵鏈,此刻正是地面升溫的時候,他要給這個看不清形式的top一個教訓。 “既然不想吃就去走走。”凌疏逸已經(jīng)下了命令,凌嘉雖然欲言又止,但是到底沒有開口,沉默地把鎖鏈交給凌疏逸。 花園的地上雖然鋪的是瓷磚,但是冷硬的地面勢必會讓年輕的top吃盡苦頭,李暮君咬牙堅持著,黑眸里霧氣彌漫,均勻纖細嫩白的小腿曲線優(yōu)美,可是膝蓋處已經(jīng)被磨出一片青紫的痕跡。 凌疏逸冷眼旁觀,幽深的黑瞳翻滾著復雜,有快意,有憐惜,想著如果李暮君開口哀求就容許他讓醫(yī)生處理一下傷痕。 還未消退的愛痕遍布原本白皙無暇的美背,讓原本唇紅齒白的清麗少年在此刻的情景之下變得格外凌亂不堪,明媚的陽光照耀著那肌膚仿佛可以發(fā)光一樣。 柔軟的墨發(fā)垂落著,李暮君低下頭有點支撐不住的虛弱模樣,精致的面容愈發(fā)蒼白,潔白的貝齒咬了咬干燥失水的唇瓣,把那蒼白的唇瓣蹂躪地嫣紅,顯得更加誘人嫵媚。 此刻的局面是李暮君用無聲的沉默進行消極抵抗,而凌疏逸有心讓他知道誰是他的主人,一時間兩個人的局面竟是對峙了起來。 可是顯然已經(jīng)體力不支的李暮君沒有多少掙扎的時間,隨著爬動白嫩的手掌已經(jīng)摩擦出一片紅痕,緊接著手肘支撐不住猛然失力的一彎,柔弱的少年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在場的所有人心頭一緊,但是想扶又不敢扶,李暮君不慎摔在了花盆上,圓潤的肩頭連著手臂隨著摔下去的力量狠狠擦過粗陶的寬大花盆。 白皙的雪肌立刻被刮出一道道血絲,肌膚紅腫鼓起,看起來格外可怕,李暮君低低地痛呼出聲,眼淚汪汪地伸手撐起自己,他沒有求饒凌疏逸也假裝無事發(fā)生,氣氛再次凝滯了起來。 但是凌疏逸還是把鐵鏈遞給了凌嘉,讓他看管李暮君,自己去亭子地下進行下午茶,但是起碼沒有讓李暮君再繼續(xù)爬行,也算是一種心軟了。 “別死撐下去了,你求個繞,起碼不用受這種皮rou之苦?!绷杓纬脵C小聲告誡了一句,在其他人看過來時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木樁姿態(tài)。 李暮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了凌嘉一眼,倒是有些意外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此刻他哭得眼睛鼻子都是紅的,格外可憐,神色也有了一些動搖。 但是要什么樣的契機讓李暮君的轉變更加自然,眼看就要繼續(xù)僵持下去,李暮君低下頭思索片刻,夾緊了雙腿,神色隱忍地坐在地上,精致秀麗的面容有些糾結難受,臉色緋紅掙扎痛苦地啞著嗓子低聲說著:“放開我……” “我想上廁所……”脆弱的少年聲音有輕又小,如果不是凌嘉時刻關注著他,可能都無法聽見,他立刻通報了李暮君的請求,于是李暮君被他抱到了凌疏逸面前。 “求求你,我要去廁所……”李暮君此刻的脆弱情態(tài)格外誘人,凌疏逸內(nèi)心驚喜,面上只是冷淡地挑眉,開口指導:“小賤狗該怎么稱呼我?” “嗚,主人……小賤狗、啊哈,想要上廁所……”李暮君被折磨地眼淚汪汪,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請求,難耐的欲望讓他痛苦地隱忍著,兩條細長筆直的白嫩玉腿可憐地夾緊著,嫣紅的膚色透露出他羞怯的情態(tài)。 “既然是小賤狗,那就在那棵樹下尿吧?!绷枋枰菪闹@是調教李暮君最好的機會,施恩一般高貴地指了亭子旁邊的一顆遮陽樹,把李暮君玩弄于股掌之間。 李暮君絕望地看了一眼四周,生理需求刻不容緩,他低下頭崩潰地把臉埋到自己的手臂上,而雙腿之間的roubang已經(jīng)再也憋不住洶涌澎湃的水流,只能被迫分開雙腿在凌疏逸眼底下失禁,像一條狗一樣在樹下隨地大小便。 所有的自尊被踩碎,凌嘉有些不忍地看著李暮君,發(fā)現(xiàn)他掙扎著站起來但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昏過去摔在地上,下意識的上前走了幾步。 “清理干凈,讓醫(yī)生給他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