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著主角的面向老攻說情話【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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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陽光十分溫暖,陸云輕在樹下捧著一本看得著迷,突然有幾個女同學(xué)坐到他身邊,互相推讓想要跟陸云輕搭話。這是秦安銘成為陸云輕監(jiān)護(hù)人的第八個月,平日里公務(wù)繁忙的秦總在面對自家小孩兒時總能有一大把的時間,這不,十分積極的來參加陸云輕的家長會了。 肩膀被人拍了拍,陸云輕抬頭,發(fā)現(xiàn)是同學(xué):“嗯?” 陳雨菲紅著一張臉,回頭望著自己的姐妹們,不知該怎么說。那邊幾個女孩兒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她也看不懂,只好回頭結(jié)巴著問:“那個,陸云輕,今天是你哥哥來給你開家長會嗎?” 陸云輕也不是毛頭小孩了,看女孩子的各種表現(xiàn),知道是對秦安銘有了心思。那他也不知道秦安銘喜不喜歡女孩兒啊,雖然當(dāng)初和自己荒唐了一回,但在那之后秦安銘總是很尊重他,一直是一個十分盡責(zé)的監(jiān)護(hù)人。 “嗯,他是我監(jiān)護(hù)人,今年二十六了。”說完也不想再繼續(xù)話題,將書和上,到窗邊看著坐在中排給自己開會的男人,身姿挺拔,英氣逼人。 陳雨菲看著陸云輕走遠(yuǎn),知道自己不好再多問,她們雖然使學(xué)生,但能在這里學(xué)習(xí)的家里或多或少有一些底子,平時見多了年少輕狂的一些富二代,現(xiàn)在遇到一個沉穩(wěn)帥氣又不老的,青春期的少女難免春心蕩漾。只是她們都還沒從事家里的工作,也自然不知道陸云輕的監(jiān)護(hù)人就是他們父母爭相討好的商業(yè)大頭,她回到姐妹們身邊,兩只手比了一個數(shù)字。 “才二十六!”一個小姐妹驚訝,眉色間竟有幾分躍躍欲試。 一個女孩只是冷笑一聲:“怎么?你不會真要去追人家?想當(dāng)人陸同學(xué)的嫂子?!?/br> 平時兩人就不頂對,此話一出,差點原地打起來。陸云輕就在窗邊直愣愣的站著,秦安銘也似有所覺的轉(zhuǎn)過頭,對上窗外小朋友的雙眼,笑著悄悄給他眨眨眼。陸云輕早已習(xí)慣他這樣,失笑著低頭,手指在書皮上敲打著,像是曬太陽的貓兒一般愉悅。 家長會開了有一個小時,陸云輕有一半的時間在窗戶杵著。秦安銘出了教室,肩膀上背著陸云輕的書包,向他歪歪頭:“小陸,走了。” 陸云輕跟上,想要接過自己的書包,但雖然他長高不少,體重體能也跟上了,但秦安銘畢竟是個成年人,身高也接近一米九。拒絕了陸云輕自己背包,秦安銘抬手揉著陸云輕的發(fā)頂:“老師說進(jìn)步挺大,所以我該獎勵小陸什么好?” 自從兩人相處熟悉之后,陸云輕經(jīng)常收到來自秦安銘的小禮物。路過花店會買上一束向日葵,出差會給他帶好吃的,陸云輕在學(xué)校也經(jīng)常能收到秦安銘從不同地方的郵局寄來的信和照片。雖然他拿到信的時候,寫信人已經(jīng)在校門口等著他回家,但只要知道有一個人始終念著自己,還是不免會覺得心里被什么東西給填滿了。 秦安銘等著陸云輕給自己答復(fù),小朋友也沒拒絕他的好意:“我可以為你做一件衣服嗎?” “什么?”秦安銘錯愕的回頭,陸云輕拉下他肩上的書包,從里面掏出一個本子。秦安銘有問他喜歡什么,他其實是試探著說了學(xué)畫畫,后者立馬給他安排上了。陸云輕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感謝秦安銘,只能好好的學(xué)畫畫,厚重的素描紙一百多頁的地方,有幾張西裝的設(shè)計圖。秦安銘請的人可以說是全能,陸云輕提出要給設(shè)計服飾的時候,老師就開始教他感興趣的東西。 設(shè)計好的圖紙之前,有十幾張不一樣的樣式。秦安銘和陸云輕邊走邊看,靠得很近。到校門口不足兩百米,兩人硬是走了十分鐘左右。 秦安銘看著陸云輕認(rèn)真給自己介紹的模樣,笑而不語。上車之后帶著陸云輕去了一家西裝店。他是常客,進(jìn)店時老板認(rèn)出了秦安銘,示意服務(wù)員不用過去,自己笑容得體的迎上來。 陸云輕沒想到秦安銘是個鐵打的行動派,向他確定可以拿本子之后,拉著老板到一邊說了什么。老板一下子接了十多個單子,嘴角快揚到耳根,秦安銘也正興奮著,他家小陸在之前的世界里,可是一心一意搞事業(yè),都沒有送過他什么東西。 交代好一切,陸云輕又特意在完稿上加了一些備注,兩人這才打算走??汕匕层懙暮眯那閰s被人給毀了。 “陸哥哥?你怎么在這里?”徐陽拉著馮傾的手,故作驚訝的走到兩人面前,其實他在剛才就注意到了陸云輕,只是從外表來看,陸云輕比起之前過得更加好了,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好東西。這些東西馮傾并不是沒給他買,他只是不想陸云輕擁有和他一樣的好東西。所以他才引著馮傾過來,想要給陸云輕看自己過得有多好。 馮傾提著大包小包,朝秦安銘打了招呼,也注意到秦安銘身邊的陸云輕。少年長高了不少,以前消瘦的身形也被養(yǎng)出了rou,是上一世末世里溫順的樣子,但這一次,陸云輕眼睛里沒有他,甚至在他到來之后,不自主地朝秦安銘身后退了一步。 從他問秦安銘為什么軍火少了,他就知道秦安銘會對少年好,因為秦安銘的答復(fù)是:“你做了多余的事,但之后,你沒機(jī)會了。” 他沒機(jī)會了......馮傾覺得自己明明不在意陸云輕,卻在聽到這句話時,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云輕?!?/br> 馮傾沒意識到自己突然叫了陸云輕的名字,目光緊緊鎖在少年身上。在場的其余三人都被這一聲溫柔眷戀的云輕叫得不自在。陸云輕是起雞皮疙瘩,秦安銘是憋著火,而徐陽則是害怕,他慌忙拽著馮傾的手搖晃:“哥,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沒事。”馮傾抽出手,朝陸云輕靠近了兩步,卻被秦安銘擋住。目光中帶著警告,秦安銘感覺到陸云輕拉了拉自己,壓下心中火氣:“馮先生,管好你的小兔子,不然哪天他被人宰了,你都不知道該去哪家火鍋店撈他的骨頭?!彼f這話時有意無意打量被嚇得哆嗦的徐陽,他也記得,就是這些人讓他的小朋友不得安生。 馮傾最后還是讓出了道,秦安銘牽著陸云輕離開,并沒有很著急,因為他怕陸云輕多想,誰知,馮傾又喊了一聲。這回?fù)Q誰都忍不住了,他緩緩轉(zhuǎn)頭,眼神像是一把刀子,想要活刮了馮傾。 “你過得好嗎?怎么到這里了都不買件衣服?”馮傾是真的想要關(guān)心,但在之前對陸云輕惡劣慣了,一時之間問出了這段怪異的話。 秦安銘被氣笑了,見自家小朋友并沒有被馮傾影響,也就大膽的炫耀著:“小陸為我設(shè)計了十來件衣服,正巧學(xué)校離這里也不遠(yuǎn),就先過來讓老板趕制。我還要帶小陸去吃飯,就不聊了?!闭f完,想要帶著陸云輕離開,但卻發(fā)現(xiàn)小朋友松開了他的手。 秦安銘心里漏了一拍,只見陸云輕朝馮傾走去,心里泛起一陣委屈,又是這樣,又要因為任務(wù)放棄他嗎,可是這一次你不記得有任務(wù),是本能嗎。 他跟著陸云輕到了馮傾面前,看到馮傾眼里的希冀,覺得自己又要失去了。 “馮先生,我很喜歡安銘哥,謝謝你幫我找到他?!标懺戚p牽起秦安銘的手,抿嘴笑笑:“在遇見他之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好,遇見他之后,我不知道什么叫更好。但我不想把他和你比,因為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而且,我的秦先生不喜歡你。” 秦安銘的眸子重新亮了起來,整個人像踩著棉花,受寵若驚的側(cè)頭看著自己的心上人。那粉嫩的唇開合著,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潔白牙齒,說著世界上他認(rèn)為最動聽的情話。 “我喜歡他喜歡的所有,討厭他所討厭的所有。” 陸云輕將心底的話說出來,耳廓早已紅得像要滴血。握住秦安銘的手緊了緊,有些心虛:“哥,我餓了?!?/br> 第一次被叫哥,秦安銘像被打了興奮劑,對馮傾和徐陽完全不想搭理了,但還是輕咳一聲,挑釁地睨了眼馮傾,帶著陸云輕去吃他最喜歡的排骨湯去了。 徐陽不敢得罪任何人,看著走在前面失魂落魄的馮傾,只能忍下心中的怨毒,重新堆著笑跟了去。 在他們都沒注意到的角落,一個臉色青灰的人朝衛(wèi)生間走去,瞳孔渙散,裸露的雙腿也浮現(xiàn)出黑色的類似尸斑的紋路。他跌跌撞撞到了洗手臺前,模糊的視線已經(jīng)不能傳遞信息,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但如果馮傾在這里,就會知道,本來該在九月出現(xiàn)的半尸化人,提前三個月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