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高鐵包廂里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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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高鐵包廂里zuoai 高三終于結(jié)束了。 阮梅迎來了大學生涯,她原以為這會是她擺脫陳竺的開始。 填志愿的時候阮梅特意捂著電腦屏幕。 阮梅倒不是想和陳竺分手。 實在是陳竺這個人太重欲了。父母都在的時候他經(jīng)常就壓的她腿都并不攏,只有高考體測前的那一周,和高考前的那半個月。他放過了她幾天。 之后,阮梅沒有一天不是在陳竺的床上的度過的。 就算她躲也沒有用。 陳竺會追到她家里來,掰開她的腿,把她頂?shù)介T上。一下下的cao干。 阮梅本就體軟多水,稍稍一擠壓內(nèi)壁就傾泄如注,蜜液guntang落下。最后只能抽搐的夾著他的孽根,任憑他翹著嘴角舒爽。 陳竺是個喂不飽的饕餮。少年欲-望正沉,哪里肯自己委屈著。哪怕是阮梅不方便的那幾天。陳竺也要用她的手舒解,而不肯自己動手。一說起來,他還理直氣壯。 “我有女朋友為什么還要自己動手?”他驕傲的揚著眉。 一番話說的阮梅心里又酸又甜。 但!這不對。 他們是祖國的花朵,祖國的大好青年。不能把大好的青春都沉浸在這種事上。 經(jīng)過一番痛定思痛。阮梅終于決定,不和陳竺考一所大學。她要離陳竺遠遠的! 只可惜阮梅千沒想到,萬沒想到。父母長輩是互相通氣的。兩家本來就熟人。陳竺稍微用點手段一打聽。就copy了同一份志愿書。 九月金秋開學。阮梅和陳竺踏上同一列高鐵。 阮梅看著陳竺,只覺得自己大學四年的好日子在開學第一天就到頭里。 高鐵臥鋪是四人包間。一對母女和他們同包廂。 車程十八個小時。阮梅上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睡到一半突然感覺有只手摸上她的腰。她翻了個身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扭頭和陳竺擠在一起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這是在高鐵上! 包廂里還有別人呢。 沒開燈,昏暗一片下。陳竺已經(jīng)略帶強勢褪下她的底褲,兩根手指摸了摸她干澀的花心。阮梅立即并住雙腿。緊張的直錘他胸口,動作不敢太大。聲音也不敢發(fā)出。 微微粗糙的指尖揉上藏在花縫的花心。陳竺身體炙熱,暖烘烘的貼在她后背。褲-襠支棱起來的輪廓嚴密的貼在阮梅腿上。 阮梅緊張的都不敢呼吸,豎起耳朵聽著周圍動靜。 身體的感覺比聽覺更敏銳。 手指的尺寸被無限放大,在黑暗的被子里摩挲著白嫩的嬌軀。阮梅的花心因為緊張滲透出些許蜜珠,手指用力抹了一下。把花液擦開在整個花縫上促進濕潤。 阮梅腿都繃直了,幾乎貼在陳竺耳朵上說:“陳竺你別這么急色好嗎?等下了高鐵,到了酒店。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阮梅已經(jīng)羞恥的割地賠款了。 誰知陳竺還是不滿意。 耳旁阮梅的呼吸香香熱熱的,陳竺心猿意馬的說:“……我們還沒有在高鐵上試過呢。難道你不想來一次?” 兩指手指并入抽插了幾下。 嗯,阮梅悶哼一聲。只覺得身體火熱難受。她小聲哼唧的聲音,糯糯嗚咽的。陳竺聽促狹一笑,親了親她的臉說:“你也想要吧?” “陳竺,我們在上鋪呢?!比蠲沸÷曁嵝阉?/br> 陳竺笑著說:“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動靜小點。meimei……恩?好不好?!?/br> 那兩只手指還在身體里作怪。蜜液溢出,濕的淹沒了陳竺半個手掌。阮梅也有點想要了。她猶豫了好久,拉著陳竺另一只手小聲說:“那你輕輕的,動靜小一點?!?/br> “嗯,動靜小一點?!标愺萌炭〔唤?。 他伸手分開阮梅讓人愛不釋手的大腿,調(diào)整了下姿勢。把自己的小兄弟置于她兩腿中間。布滿敏感神經(jīng)的粗勵roubang抵著花xue縫隙輕輕磨蹭,蓄勢待發(fā)。 阮梅手指局促的抓緊褥子。 比第一次還緊張。 roubang清晰的擴張著花xue口,緩緩頂入一個guitou。花xue立即吃緊的收縮著,緊緊守衛(wèi)著宮口。阮梅無聲的吞縮著,陳竺滿頭大汗。親了親小姑娘的腮,低聲說:“放輕松,放輕松?!?/br> 阮梅哪里放的輕松,她生害怕床下的阿姨聽到動靜,整個人如繃在箭上的弦。 陳竺只好伸手按著她的腰窩,輕輕的撓了兩下。阮梅立即彎下了腰,像被呵到癢處的貓咪。潔白腰肢一翻出來,就讓人愛不釋手的摸上去。 陳竺翻身壓在阮梅身上,床體翻出咯吱的聲音。體內(nèi)的巨物進出的更厲害了。阮梅雙腿一抖,有些緊張的喊起來。 阮梅渾身僵硬,“陳竺!” 內(nèi)壁緊緊的收縮著,陳竺正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無法自拔。沒有聽到阮梅叫自己,直到自己腰間被擰了一下,才嘶疼的看著自己懷里滿面粉意羞澀的小女孩。 高鐵狹小的臥鋪床上,兩人緊緊的嵌合在一起。 單艙門雖然緊閉,仍能隱約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和列車行走的聲音。 阮梅被迫赤-裸著胳膊抱著他。護欄并不高,她有些怕陳竺掉下去了。 陳竺也感到她的緊張,胸膛笑了幾聲。附在阮梅耳旁說:“把你身子打開些,讓我全部鑲進去。我保證我們會穩(wěn)穩(wěn)的粘在床上。” 阮梅不情愿的放軟身子。她明知道陳竺在騙她,也不敢大動靜的打他一下。——床一動就會吱呀晃動。 roubang滑過粘膩的蜜液,重新擠入花徑更深處。一潮潮快感涌來,無限密集。 阮梅情-動的回應著陳竺的進入。 激動的身體交纏在一起。阮梅感到陳竺的roubang從她濕滑的花徑里滑出來,大有往她后面奔的趨勢。roubang頂端粘滑的液體涂在了后xue上,阮梅立即緊張的掙扎起來。 “陳竺!”這就是使壞了。 阮梅能接受陳竺克制不住欲-望,在高鐵上和她zuoai。但無法接受陳竺在這個時候,還想著玩花樣,想著怎么把他的孽根填入她后xue獲取快樂! 阮梅動作太激烈,把床搖的框框響??闪α窟€是不敵強勢的陳竺,他把roubang強塞進去。后xue已經(jīng)違抗主人意志的做好濕潤接納的準備。在roubang挺入的瞬間被飽脹的填滿。 “啊……?。?!”阮梅的謾罵在開口的一瞬間變成破碎的呻-吟。 陳竺搶在阮梅發(fā)脾氣前,非常懂事的說:“meimei別怕,車廂里現(xiàn)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那對母女上站就已經(jīng)下車了?!?/br> 回應陳竺的只剩嬌喘的呻-吟,“太深了……” 后xue飽脹的像是要被撐裂開一樣。 阮梅被情-欲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