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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的花在線閱讀 - 公寓玄關(guān)的花

公寓玄關(guān)的花

    刈安,刈安……

    菖蒲在心中默念戀人的名字,已經(jīng)差不多到了對方下班到家的時間了,可刈安還遲遲沒有回來,真叫人心急。

    菖蒲穿著簡單干凈的成套睡衣,在玄關(guān)處焦急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正當他忍不住取出手機要給對方去電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那是男人穿著皮鞋踩出的聲響,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這間公寓門口。

    “刈安!”

    菖蒲欣喜地打開房門,還未來得及辨認清來人的面貌就被遮住了雙眼。大腦意識到情況不對,菖蒲伸出手去拉遮蓋在眼睛上方的那塊眼罩,對方卻強硬地按住他的雙手,嗓音含混低啞地說:“不想死就乖乖聽話?!?/br>
    鼻息間傳來濃烈的男士香水味道,是流行且俗氣的味道。菖蒲被這句話震懾住心智,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遭遇了入室犯罪。

    “你……你是誰……你要做什么?”

    男人發(fā)出愉悅的輕笑,呼吸貼著菖蒲的耳朵震顫:“我要強jian你?!?/br>
    對方大概是個體格強壯的人,菖蒲微弱的掙扎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他被男人推進公寓,門砰的一聲合上了。男人不知用什么東西捆住了菖蒲的雙手,兩臂被反剪在身后,任菖蒲再怎么扭動手腕也無法掙開,只能在一片黑暗中不斷倒退,后背撞到墻面時才不得不停下。

    胸口劇烈起伏著,菖蒲無助地靠著墻壁下滑,坐在地上縮起身子:“我給你錢,求求你快走吧,我男朋友很快就回來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噢?那你就好好叫他的名字,讓他快點來救你啊?!?/br>
    菖蒲悄悄用膝蓋去蹭自己臉上的眼罩,被剝奪的視覺放大了他的恐慌,他陷入無邊黑暗之中,只能從眼罩的下端的縫隙間探到一絲光亮。男人的腳步聲近了,對方站在縮成一團的菖蒲面前,將菖蒲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一聲嘲笑落進菖蒲的耳朵里,男人動作粗暴地掰開菖蒲的雙腿,將他拉成后背著地的姿勢,雙臂被壓在背脊和冰涼的地板之間,菖蒲拼命扭動身體,卻沒有給對方的動作帶來絲毫阻礙。

    踢動的雙腿被男人拉開,對方擠進菖蒲的腿間,又不知從何處取出繩索來,利落地將菖蒲的兩邊小腿和大腿緊緊捆到一起,粗糲的繩子勒得皮膚生疼,菖蒲擺動著腰臀拒絕,口中念出乞求的話語:“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他像只待宰的羔羊似的,被綁縛住手腳可憐地在地板上彈動身體,男人似乎站了起來,好整以暇地欣賞他痛苦的掙扎,好半天才給出回應(yīng)。

    “??!好痛……”

    那是堅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擠開菖蒲緊緊并攏的雙腿,碾上菖蒲柔軟的腿間。

    菖蒲的腰一下子彈起來,像條砧板上的魚似的扭動身體,聲音也支離破碎:“不要……痛……”

    男人并不理會他的哀叫,踢踢菖蒲睡褲下圓潤飽滿的臀瓣,緊接著便用力踩踏上那彈動的臀rou:“都這樣了還要反抗,想要你男朋友回來時替你收尸嗎?還不快識相點自己把腿張開讓我cao!”

    “不……不要殺我……”

    菖蒲瑟縮著搖頭,只換來對方毫無憐憫的怒吼:“快點!”

    于是菖蒲只好咬緊了嘴唇,緩慢地朝對方打開綁縛起來的雙腿,他想自己眼下一定看起來狼狽又色情,對方剛才緊緊束縛住了他的雙腿,腳踝緊貼著大腿根,一用力就覺得被繩子勒住的地方傳來痛感。

    不過那些鈍痛很快便不值一提了,因為男人再一次抬腳踩上了菖蒲的性器,用腳尖點了點睡褲下柔軟的小yinjing后便用力碾壓下去。

    “嗚……痛……”嬌嫩的器官無法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躪,菖蒲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渾身肌rou都緊繃著,雙腿更是胡亂擺動起來,像只撲扇著翅膀的雛鳥:“別這樣……求求你……”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打濕了漆黑的眼罩,菖蒲還未來得及縮起身體就聽見男人的嘲笑聲:“哈,說什么呢?你不是很喜歡嗎?”

    菖蒲緊咬住嘴唇說不出話來,對方說得不錯,明明遭遇了如此無情的欺辱,身體卻情不自禁擁抱痛感,自覺從其中尋到快樂——他的性器勃起了。

    男人的低笑聲在室內(nèi)輕輕地響,菖蒲羞恥地咬著嘴唇不敢亂動,很快感覺到男人捏起他胯下睡褲的布料,撕裂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是男人用尖銳的物件劃開了睡褲。

    菖蒲的性器直接裸露在了空氣中——他沒有穿內(nèi)褲,這是他為他焦急等待的戀人準備的禮物,眼下卻便宜了這個陌生的男人。

    “嘖嘖,真是下賤,明明快被人強jian了,性器卻硬邦邦地翹著?!?/br>
    男人一邊用言語羞辱泫然欲泣的菖蒲,一邊用手指撥弄可憐顫抖著的粉紅色性器。敏感脆弱的部位被他人肆意玩弄著,菖蒲不敢亂動,對方似乎十分喜愛他這根不怎么雄偉的小東西,握在手中反復(fù)把玩,引得菖蒲下意識地抬高腰身乞求更多愛撫。

    手指順著莖身向上滑動,最終按在往外冒著透明腺液的頂端小孔上,菖蒲聽見對方發(fā)出輕蔑的笑聲:“才對你好一點就開始發(fā)sao,濕噠噠的,是不是堵起來比較好?”

    “嗚!不,不要!”菖蒲驚恐地扭動起腰身往后縮,卻被男人用力捏了一把性器,吃痛地發(fā)起抖,只得嗚嗚咽咽地哀求對方饒過自己,“求求你……那里不可以……”

    對方置若罔聞,用溫熱的掌心包裹住菖蒲的男根來回擼動幾下,下流的小東西很快又硬了起來,和菖蒲一樣可憐兮兮地流著眼淚。男人的拇指又按到鈴口上了,菖蒲胡亂搖著頭發(fā)出低微的哭聲,感覺到對方在用指腹不斷摩挲那處細小的孔洞,將濕液抹開。

    “不要,不要堵住……”失去視覺的菖蒲什么也看不見,只能一個勁地掉眼淚,“嗚……不、求你……會壞掉的……”

    男人在他耳旁低低地笑,像在嘲笑他的驚慌失措。菖蒲瑟縮著,他試圖并攏大腿,卻被男人強硬地掰開,緊接著對方的呼吸全都噴到他的性器上,他還未來得及發(fā)出叫聲便發(fā)覺自己的性器陷入一個濕熱的環(huán)境中。

    “嗚……什、什么……”預(yù)想的尖銳疼痛并未傳來,反而是對方的唇舌正好好伺候著他的男根,靈巧的舌頭來回舔弄敏感的guitou,將溢出的yin液全部卷走。

    快感自下身四散開來,慌恐同欲求緊緊纏繞,菖蒲小口喘著氣,無助地晃著腰臀,像是想逃,又像是迎合。男人將他的男根深深含入口中,擺動頭顱來回吞吐幾下,他便連毫無一絲反抗之力,只曉得軟下腰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感覺不錯吧?”男人吐出他濕漉漉的性器,輕拍兩下菖蒲的紅彤彤的面頰,被綁縛的青年仍陷在快感之中,什么都未聽清,只下意識地晃了晃頭表達抗拒。

    “舒服得連rutou都挺起來了?!陛牌训娜榧獗荒腥四笞。莾深w小小的rou粒已經(jīng)同他的性器一樣變硬,將薄薄的睡衣頂起兩個小凸起,輕而易舉地落入男人的手中。

    一片黑暗之中,菖蒲忽然聽見輕微的鈴鐺聲響,男人將手一只手伸到菖蒲耳旁,惡劣地晃動那不知是什么的物件。鈴鐺在菖蒲耳旁叮鈴鈴地響,他的眼淚簌簌掉落,抖得連話都說不出,只能發(fā)出微弱的泣音。

    “這個東西很好看哦,和你應(yīng)該很配?!苯饘俨馁|(zhì)的小球碰觸著菖蒲滿是淚痕的臉頰,帶來冰涼的可怕觸感,男人不斷將鈴鐺搖出響聲,“猜猜看,這是做什么用的?”

    不詳?shù)念A(yù)感在腦中盤旋,菖蒲哪里敢回答,只曉得不停搖頭,鈴鐺的聲音響個不停,他的喘息也越發(fā)急促混亂,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似的。

    男人并不指望得到他的回答,壓著嗓子低笑兩聲,緊接著便挑開了菖蒲睡衣的紐扣。

    “不錯嘛,這里也是粉紅色的?!?/br>
    對方吹了聲口哨,像是在給一只待宰的牲口估價,菖蒲羞恥地往后退,努力縮起自己的四肢,可惜手腳都被束縛的他再怎么掙扎也只是無濟于事,反而引得男人再次發(fā)笑。

    “事到如今了還想躲嗎?不會還期待你男朋友來救你吧?”男人捏住他被淚水打得濕漉漉的下巴,語氣戲謔地問道,“你以為是誰讓我來強jian你的?那家伙叫什么來著?”對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嗆進口鼻,菖蒲重重咳嗽幾下,這才嗚嗚咽咽地反駁:“你……你撒謊,他不會這樣對我的……”

    “是嗎?”

    男人丟下這兩個字后便放開了菖蒲,可還未等他好好喘上一口氣,那令人害怕的鈴鐺聲又響了起來。

    “啊啊??!”

    火辣的疼痛從胸口一直燒到大腦,對方手中墜著鈴鐺的惡毒道具仿佛一條鱷魚張開滿是尖牙的嘴重重咬上了菖蒲的乳尖。身體不受控制地彈動,菖蒲的胸膛因疼痛而高高挺起,叮叮當當?shù)穆曇粢岔憘€不停。

    “痛、好痛……”

    那里一定破了,一定出血了……

    他的哀鳴并未換來男人的同情,對方的手指很快捻上他另一邊的乳尖,嫩紅的小點經(jīng)不起挑逗,饒是菖蒲現(xiàn)在滿心恐慌,rutou卻還是在幾下粗魯?shù)娜嗄蠛笤俅瓮α⑵饋怼?/br>
    鈴鐺的聲音又響了。

    什么也看不見的菖蒲光是聽到那清脆的聲音就已經(jīng)嚇得發(fā)抖,他一邊搖頭一邊哭著求饒,可再怎么掙扎也不過是杯水車薪,手腳被縛的他在對方眼前不過是一具任人擺布的性愛娃娃罷了。

    “嗚嗚……好痛……拿下來,求求您……把它們拿下來……”

    兩只rutou都被點綴上可怕的裝飾,菖蒲稍一動彈便會引發(fā)叮鈴鈴的聲響,胸前的疼痛尖銳到令他懷疑自己的乳尖是否被生生扯掉,可在那個陌生的男人眼里,胸前掛著兩只金色小鈴鐺的菖蒲簡直是一只秀色可餐的小貓。

    “真可愛?!蹦腥擞么旨c的指腹摩挲菖蒲被乳夾蹂躪得又紅又腫的乳尖,接著便將濕潤的嘴唇貼上了菖蒲的前胸。

    “不要……嗚……痛……”

    男人將鈴鐺含進雙唇之間來回拉扯,鈴鐺原本清亮的聲響變得悶悶的,乳尖的疼痛也越發(fā)逼人。菖蒲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玩弄,他顫顫巍巍地縮著肩膀,反復(fù)念著乞求的話語,男人卻依舊不為所動,將他被乳夾捏得變形的rutou舔了又舔,又湊到他耳邊用粗啞的嗓音罵道:“哭什么哭啊?明明下面一直都硬著,sao貨?!?/br>
    菖蒲咬著嘴唇不吭聲,他知道自己確實如同對方所說的那般下流放蕩。面對陌生男人的侵犯,他一邊驚惶地掙扎,一邊卻又悄悄享受著被人凌虐的隱秘快感,簡直沒有絲毫自尊。

    男人放過了他紅彤彤的rutou,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他下身脆弱可憐的性器上。粉紅的rou莖顫巍巍地立著,前端溢出的腺液將圓潤的guitou打濕,那里太過敏感,男人的手指一按上去菖蒲就仿佛忘卻了胸前的疼痛,發(fā)出一聲細軟的悶哼。

    “呵?!?/br>
    對方的笑聲冷漠刻薄,可下一秒比這嘲笑更刺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叮鈴鈴……”

    又是鈴鐺的聲音。

    不是從自己胸前傳來,而是從對方那里……

    菖蒲瞬間打了個寒戰(zhàn),他崩潰般地搖著頭,奮力扭著身體懇求對方饒過自己,可卻只換來臀上兩個重重的巴掌以及一句冰冷的威脅:“別亂動,要是我手一抖,把你的小東西弄壞了可就糟糕了?!?/br>
    “……求……嗚嗚……不……”菖蒲實在是害怕,明明是被黑色的眼罩蒙住了雙眼,他的眼前卻一陣陣發(fā)白,他想要說話,可下顎卻顫個不停,最終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眼淚不停地往下落,鈴鐺的聲音此起彼伏,他就這么被男人握住了性器來回taonong,在恐懼和快感交織而成的網(wǎng)中戰(zhàn)栗掙扎。

    冰涼的觸感貼上yinjing敏感無比的前端,尾部掛著鈴鐺的細小金屬棒沾上了菖蒲的體液后,試探著從根本容不下任何東西的小孔緩慢侵入。難以言喻的感覺從被人掌控的下身傳來,既是疼痛,也是令菖蒲更為害怕的、本不該存在的快感。

    他早已哭到鼻塞,眼下只能張著嘴“嗬嗬”喘氣,胸口起起伏伏,乳尖的小鈴鐺也被甩得搖個不停,受男人恐嚇不敢再動的他只好咬緊嘴唇屏住呼吸,結(jié)果沒幾秒就憋得滿臉通紅,又忍不住開口喘息。

    大腦一片空白,被疼痛和窒息感反復(fù)侵襲的身體似乎也變得麻木,直到男人放開他的性器,用濕漉漉的拇指輕撫他透著血珠的下唇時,菖蒲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對方惡劣的折磨終于結(jié)束了。

    “真乖?!蹦腥说纳ひ羯硢∫琅f,像砂紙打磨著他的耳膜,“是個勇敢的好孩子呢?!?/br>
    上下都被裝點上精巧裝飾的菖蒲不自覺擺了擺腰,果然聽見自己胸口和下身一同傳來的鈴鐺聲響。

    “想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嗎?很漂亮哦?!蹦腥宋兆≥牌延餐χ男云鲾]動幾下,原本不斷流出腺液的小孔被牢牢堵住,菖蒲幾乎分不清那順著脊柱躥進大腦的感覺究竟是快感還是脹痛,他下意識地搖頭拒絕,緊接著就聽見男人拉開褲子拉鏈的聲音。

    “好了,接下來也該輪到我享受了吧?”

    菖蒲奮力掙扎起來,可男人只輕輕撥動幾下墜在他yinjing前端的小鈴鐺,他便瞬間被卸去渾身力道,只曉得縮著腰啜泣,再也不敢亂動。

    他的臀部被男人抬高,下體一覽無遺,男人像是故意嚇唬他似的,用勃起的性器貼著臀縫上下摩擦,粉紅的xue口因緊張而不斷收縮,緩緩擠出一絲透明的濕液。

    這樣yin蕩的反應(yīng)當然逃不過男人的目光,對方哈哈大笑起來,毫不留情地將一根手指插進菖蒲的身體,動作明明粗暴至極,手指卻依舊進入得無比順暢,那口翕張的rouxue果真如男人所想,又濕又軟,早已做好了接納男人性器的準備。

    “sao貨,這是什么?。俊蹦腥顺槌鍪种?,將濕漉漉的透明粘液抹到菖蒲流滿眼淚的臉頰上,“屁股里都是潤滑液,還在我面前假模假樣地抵抗,明明就想男人的東西想了很久了吧?”

    “不、不是這樣……”菖蒲語無倫次地否認,可男人卻無暇聽他廢話,菖蒲只聽見耳旁響起幾聲塑料紙的聲音,緊接著就被粗碩的yinjing撐開后xue,重重頂入身體深處。

    “啊啊——”

    菖蒲高仰脖頸發(fā)出一聲尖叫,他的淚水簌簌掉落,可身體卻本能地感到歡愉,后xue內(nèi)壁的軟rou層層疊疊地吸附上男人的rou刃,下賤又yin蕩地追隨對方。男人捏著他的臀瓣用力抽插起來,性器進出時的觸感卻和他從前經(jīng)歷過的任何一次交合都不一樣,對方的yinjing粗碩又粗糙,進出時似乎有無數(shù)細小的凸起狠狠碾過xue心,帶來近乎疼痛的尖銳快感。

    “嗯啊……什么……嗚……那是什么……”他慌亂地擺著腰閃躲,低聲啜泣起來。觸感怪異的火熱性器不停撞擊著xue內(nèi)的敏感點,脆弱的xuerou被反復(fù)摩擦,表面不規(guī)則的凸起令菖蒲恍惚間甚至懷疑自己正被什么可怕的非人生物jianyin。xue里的潤滑液全被擠出來,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順暢,直將交合處插出令人羞臊的水聲,菖蒲嗓音嘶啞地嗚咽,本就被男人撞得不斷前后晃動的身體抖得越發(fā)厲害,卻全然阻礙不了對方粗野的侵犯。

    “嗚……不、不要……嗯啊啊……”

    過于激烈的cao干令菖蒲很快便痙攣著被逼向高潮,然而他的性器還被那根金屬小棍堵得嚴嚴實實,除了將鈴鐺甩出一連串聲響外全然吐不出一滴yin液。

    “這么快就要射了?”男人一邊戲謔地說一邊伸手捏住菖蒲無法釋放的可憐性器,隨著cao干的節(jié)奏快速taonong起來,只幾下就令菖蒲發(fā)出失控的混亂乞求:“嗚……不、不要……求求你,快拿出來……讓我、讓我射……”

    鈴鐺聲響個不停,男人終于大發(fā)善心似的捏住那根金屬小棒留在體外的部分,手指略微用力,抽出一截被體液沾染得潮濕晶亮的棒身,可菖蒲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男人忽然輕笑一聲,好不容易脫離身體的金屬棒竟又被對方插回已漲成紅紫的yinjing之中。

    “啊啊啊!不要……嗚……不要這樣……”小棍被男人捏在指尖,如同性交一般在狹窄的尿道中反復(fù)抽插,只幾下便逼得菖蒲崩潰大哭起來,“嗚……嗚嗚……好難受……刈、刈安……”

    不斷施予折磨的手驟然停下,緊接著又一下子將金屬棒盡數(shù)抽出,脆弱的性器被狠狠摩擦,身體里累積的快感在擺脫堵塞之物后終于找到釋放的出口。yinjing跳動著射出濁液,后xue也重重攣縮,將男人的rou刃吸得死緊,而此刻的菖蒲只知道張著嘴嗬嗬喘氣,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眼前陡然變亮,菖蒲艱難地眨了眨眼睛,在一片淚光中分辨出刈安的臉。

    啊,剛才……

    他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剛才自己脫口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而那兩個字正是這場性愛游戲的安全詞。

    男人低頭將yinjing從他的身體里撤出,菖蒲下意識地收緊后xue挽留,淚眼朦朧地看向?qū)Ψ较律怼?/br>
    原來是凸點安全套……

    “刈安……”

    菖蒲喃喃念著對方的名字,嗓音又輕又啞,聽起來萬分可憐。

    “怎么哭成這副樣子……”刈安伸手摸摸菖蒲潮濕的臉,輕柔地替他拭去淚水,“剛才是真的受不了了?”

    菖蒲為難地咬住下唇,他想起二人早前的約定來,假如他并非承受不住,而是單純因失控而叫出刈安的名字,就要接受對方的懲罰——這也正是這個惡劣男人選擇自己的名字作為安全詞的用意。

    “嗚……”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看向刈安,“……可以先做完再懲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