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主
書迷正在閱讀:yin蕩老婆給我戴綠帽、快穿之女配是總攻、去日一何短、夫君個個是絕色(女尊)、我的金主屁股很翹、那就是個人渣啊!、他的花、癡漢陸先生、天真青梅魔鬼竹馬[校園甜rou]、【快穿】巫山云雨幾世休
果然是快要下雨了。 裹著巴特衣服的祁安打了個寒戰(zhàn),仰頭望向天空。 雖然還沒有雨點(diǎn)落下來,但眼見著,南方已經(jīng)翻滾著烏云了,間或還有閃電在云層中穿梭。 祁安深深地望著天空,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看見這方天地的模樣。 “祁安?!卑吞睾傲怂宦暎骸斑^來?!?/br> 祁安收回目光,笑著朝他走去。 巴特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br> 少年似乎有些茫然,但立刻就跪了下去,垂著頭。 “已經(jīng)到了地方,還不從赫斯特身上下來?”巴特厲聲訓(xùn)斥:“抬頭看著天干什么?” 他一邊說,一邊解下皮帶,重重地抽在祁安身上:“你是不是不想要這身皮了?” “主……主人……”祁安顫抖著低下頭,帶著哭腔回他:“是……是我錯了……請主人狠狠責(zé)罰我……” 赫斯特遲疑著,沒有開口。 奴隸在非工作時,是監(jiān)管者的私有物。 巴特就是打死他,其他人也不能說什么。 畢竟……還沒有人贖買祁安。 巴特掃了一眼,看出了赫斯特的遲疑。 但他心里的妒火卻猛然燒得更旺了。 就算祁安是第一次看見天空,激動得忘了,赫斯特可不傻。 都到了五分鐘了,赫斯特一聲不吭地任祁安在他身上發(fā)呆,這是什么意思? 他厲聲道:“把屁股撅起來,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規(guī)矩!” 祁安的臉色白了。 在這里的不只是高級士官,也有普通士兵。 在被獎賞時觸犯了監(jiān)察者,當(dāng)著巡邏隊的面,這頓打必定輕不了,到時候高級士官們連著幾個星期不點(diǎn)他,回頭誰還記得有他這個奴隸? 然而,他什么都不能說。 連求饒的話也不敢吐出半句。 “是,請主人狠狠責(zé)罰我?!?/br> 他只能馴順地低頭,忍著羞恥脫下褲子,高高的撅起白嫩的屁股。 巴特喘著粗氣,從他的身旁慢慢地走過。 祁安聽著他的腳步聲,知道巴特是真的動怒了。 他雙手發(fā)著抖,深深吸了一口氣,高高的翹起自己的屁股。 “啪!” 破空一聲響,重重地抽在那白嫩的臀上。 那白白的嫩rou立刻就泛起了粉紅色,接著迅速的發(fā)紅、很快又紫了起來。 祁安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巴特頓了頓,重重地又給了他一下。 這一次,祁安默然無聲地忍住了。 巴特毫不留情,一直抽到第十下。 祁安的屁股高高的腫了起來,甚至還滲了血。 赫斯特早在第一鞭就變了臉色,聽到慘叫洛米也匆匆趕來,然而他們做不了什么,目光一對,移開眼不忍再看。 祁安沒有再哭喊,只是腰越來越低,最終癱軟在地上。 巴特終究沒有再打下去。 他從對兩位高級士官的妒火、對祁安還敢哭叫的怒火中清醒過來,才意識到他做了些什么。 雨絲從風(fēng)中落了下來,落在祁安身上。 他今晚是特地帶祁安上來看星星的啊。 他很想現(xiàn)在把祁安抱起來,問他怎么樣了。 但是…… 作為監(jiān)察者,他不能……格外偏袒手下的奴隸。 不然部落就會把祁安分給其他的監(jiān)察者管教。 他冷冷的、裝出高高在上的申斥口氣:“既然不懂規(guī)矩,今天晚上你就在這里這么躺著,日出之后,你自己爬回去。” 躺在地上的人沒有給他回答。 巴特的心猛然揪了起來。 聽見監(jiān)察者下了令,認(rèn)識祁安的軍士們交換了一下眼神,有些不安,也有些嘆息。 他們不是不想幫祁安。 可是……可是,祁安這種評價非常高的奴隸,他們是買不起的。 除了價格之外,還有軍銜。 就連赫斯特的資歷都不夠。 如果阻止巴特處罰祁安,祁安第二天就會作為不穩(wěn)定因素被扔到外面自生自滅。 洛米的尾巴都喪氣地垂了下去,他啞著嗓子道:“散開,雨勢變大的時候哨塔要警覺。” 巨狼們默默地四散開來。 巴特焦急地注視著祁安。 赫斯特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他漠然的臉,注意到了他有些上揚(yáng)的尾巴尖。 巴特站在原地,沒有動。 傾盆大雨落下,然而祁安卻遲遲沒有反應(yīng)。 赫斯特眼里的焦躁越來越明顯。 洛米站在隊尾,思考著應(yīng)該怎么辦。 巴特依舊站在那里,似乎感覺不到雨在往下落。 一位非常普通的狼族士兵清了清嗓子:“……巴特先生,他躺在我列隊的位置了?!?/br> 幾雙眼睛齊齊朝那個士兵看去。 “……就……他真的躺在我列隊的位置了,你們看——”那個士兵緊張的頭上驟然冒出了耳朵。 確實(shí),列隊的地方空出了一個人的位置。 洛米嚴(yán)肅道:“巴特先生,放風(fēng)區(qū)域需要列隊巡邏,希望你予以配合。” “好?!卑吞攸c(diǎn)點(diǎn)頭,用腳尖踢了踢祁安。 他心里的急迫驟然達(dá)到了頂峰。 因?yàn)槠畎惨琅f沒有動彈。 在處罰中昏迷的奴隸,按理來說是要繼續(xù)放在那里等待后續(xù)處罰的。 但——人族實(shí)在脆弱—— 要是……要是一場大雨奪走了祁安的性命…… “巴特先生,如果妨礙巡邏的話,我就要向上級舉報你了?!甭迕渍Z氣非常不好:“你是否能迅速一點(diǎn),不要讓我的士兵傻站著等奴隸爬起來?” “我……”巴特瞪了他一眼,彎腰“極不情愿”地把祁安扶了起來:“……那,我現(xiàn)在帶他回去?!?/br> 洛米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巴特拽著昏迷不醒的祁安晃了晃,祁安勉強(qiáng)地恢復(fù)了一點(diǎn)神智。 但他沒有力氣說話,嗚咽一聲,又沉沉陷入昏迷之中。 巴特不敢再拖下去,從兜里掏出頸環(huán),把祁安抱在懷里,朝家里走去。 二十分鐘的路,好像極其漫長。 身邊人的呼吸十分微弱,巴特小心翼翼做賊似的左顧右盼,才快速的掠過一排洞xue到了家里。 他用溫?zé)岬乃嫫畎膊亮瞬羵帲中⌒囊硪淼亟o他擦了一點(diǎn)簡單的藥水。 甚至出于不安,他又給祁安喂了一點(diǎn)rou湯。 所幸,祁安終于醒了過來:“主——人?” “你傷得太重了,得自己去醫(yī)院?!?/br> 巴特快速地告訴他,一邊說一邊給他塞了一塊昂貴的水果糖:“含著,集中精神聽我說,我給你的卡里劃了四百金幣,到醫(yī)院以后讓他們給你做治療,我會在記錄表上給你報假,你的客人暫時由盧恩接手?!?/br> 祁安默默無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br> “快去?!卑吞赝屏怂话眩骸澳阍诎l(fā)燒?!?/br> 那點(diǎn)微弱的甜味不足以支持祁安走到醫(yī)院。 治療奴隸的地方比巴特的住所更深、更偏遠(yuǎn)。 他皺著眉,在桌上看到了一把沾著血跡的刀。 他也不在意那是什么血,拿過來對著自己的腿就是一下。 “嘶……”果然,疼痛讓人清醒。 “你……” 巴特心疼得頭上驟然竄出了飛機(jī)耳。 “沒事,糖的甜度太弱了,我會被當(dāng)成廢棄奴隸扔出去的。”祁安安撫了他一句:“謝謝主人?!?/br> 巴特心疼極了,盯著他不說話。 祁安鞠了一躬,踉踉蹌蹌地扶著墻往外走。 “……不……不行?!卑吞仡澏吨f::“不行……” 祁安想問他是什么不行,巴特卻不再顧忌,把他打橫抱起—— “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br> 祁安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直到巴特看著他喝了藥,躺在柔軟的被子里就要走的時候,他掙扎著拉住了巴特。 “我……我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丟下我……主人……求求你……” 巴特忍著眼淚,冷冷甩開了他的手:“滾。” “唉,又是一個被轉(zhuǎn)手的奴隸。”巨狼護(hù)士抖了抖毛。 巴特靠在墻上,無聲的把自己的耳朵卷起來,縮在地上哭泣。 他抱著奴隸來醫(yī)院,已經(jīng)可以被認(rèn)為是偏愛的行徑。 他會被分配給一位新的、對他沒有任何感情的主人。 他應(yīng)該讓祁安一個人拖著重傷的身體來醫(yī)院 可是他做不到。 他明明給祁安安排了明亮整潔的屋子,但是再也用不上了。 “0912?!币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嗯,移交完畢,半個月后我來接他?!?/br> 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一派溫和的年輕人。 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賀……” “巴特先生?!辟R池彬彬有禮地鞠了一躬:“你今天晚上的教訓(xùn)我聽說了,做的很對,這種不分尊卑的奴隸,他的屁股就該被抽開花。我以后也會狠狠地管教他的賤屁股的。” 他似笑非笑地鞠了一躬,轉(zhuǎn)身走了。 當(dāng)祁安漸漸一天好似一天,他很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吃到的住院餐還不錯。 直到他和未來的新主人打了個照面。 他有些驚訝地眨眨眼,又垂下頭。 ……巧了,這個殺神怎么改行當(dāng)監(jiān)管者了? 哦我的老baby,這不就是那個有點(diǎn)子怪癖的人狼混血嗎? “主人?!彼Ь吹氐拖骂^。 “來,回家說?!辟R池伸手拍拍他的臉蛋。 祁安快速的跟了上去。 賀池的洞xue里,放了幾十個納米倉,道:“鑒于你是我的第一個奴隸,我允許你自己挑一個?!?/br> 祁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第一個奴隸,你就要轉(zhuǎn)手的?” “啊,這不趕上了嗎。”賀池嘴角含笑:“先立個規(guī)矩,你身子還沒好全,兩個月以內(nèi)不許接人?!?/br> 祁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半個月內(nèi)呢,我也暫時沒錢買營養(yǎng)液,你先湊合著,我吃什么你就跟著吃什么。”賀池用手敲了敲桌面:“等風(fēng)聲過去,你從普通士兵開始接?!?/br> 祁安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后點(diǎn)頭應(yīng)是。 “你想說什么?”賀池看了他一眼:“說?!?/br> “……您沒錢了的話……不是更該讓我接高級士官?”祁安迷惑到:“不然……” 不然您是打算讓我一天接八個嗎?? 感情三年前我看見你,你餓得睡都睡不著,現(xiàn)在您和原來半點(diǎn)味沒變,還是個窮鬼嗎?? 軍費(fèi)你都花哪了?? “我讓你接普通士官,是讓你探查動向。”賀池吸了口氣:“我之前攢了錢,我的軍銜和資歷足夠向部落贖你,但是現(xiàn)在事情有變?!?/br> 他嘆息著敲了敲桌面:“我需要一點(diǎn)能規(guī)避風(fēng)險的情報渠道?!?/br> 祁安:…… “……你就不怕我和部落舉報你?”他匪夷所思地看著賀池。 “……我每個月給你買十斤rou,我做飯可好吃了。給你準(zhǔn)備的房子在裝修了?!辟R池吐了口氣:“咱們不都說好了嗎!你說只要給的夠多干什么都行的!” 祁安想了想,道:“那不行,情報太難拿了,你再寫個合同,立字據(jù)?。 ?/br> 賀池寫了。 祁安喝了一口他煮好的果茶,問道:“既然需要情報,怎么還讓我歇兩個月?動向慢了怎么辦?” 賀池回答的很坦然:“我喜歡你,我得糾結(jié)一陣再決定美人計用不用——” “噗——”祁安一口茶吐了出來。 “哎哎哎,干什么你?!辟R池跳了起來:“我聽說那喜歡你的都不在少數(shù)了,一個都沒和你表白嗎?你以前那個監(jiān)察者,嘖嘖嘖嘖,我接手你的那天,哭得老慘了?!?/br> “咳咳咳咳——”祁安擺了擺手:“你看得上我,我也就坦然告訴你,我打工的時候都是逢場作戲,我根本不喜歡他們,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從這逃出去,下等人的日子太慘了?!?/br> 賀池深以為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打小我就覺得部落長老腦子有那個大病?!?/br> 祁安腦子上緩緩竄起一個問號。 賀池道:“我也覺得你風(fēng)評那么好,估計只是逢場作戲的喜歡我,沒關(guān)系,你就那么逢場作戲的對我就行,我愿意給你生小狼崽兒?;仡^等我把莫寧那個老東西暗鯊,咱們一塊跑?!?/br> 祁安盯著他:“你不是自小在這長大,人狼混血?” 賀池攤手:“愛上你以后黑化了?!?/br> 祁安磨牙:“說人話!” “好吧,我前年在戰(zhàn)俘營看見我舅舅了?!辟R池笑得滿面春風(fēng):“懸賞金六十億,我分你五成。” “成交?!逼畎菜菩Ψ切Γ骸盀榱撕推轿乙欢☉?zhàn)斗到底?!?/br> “別為了和平,為了我吧?!辟R池把他拉進(jìn)懷里親著他的脖頸:“快……快……快弄我,祁安?!?/br> 他啞著嗓子道:“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隨便你怎么玩我……我就是死在你手上都行……嗯……啊……” 他嘴里吐出纏綿的喘息,被身上的人照著嫩xue肆意地碾磨。 “唔……啊啊啊……你……你和我……和我在一起……我……我……都給你……什么都給你……唔……啊……” 他的奶兒被人肆意揉著,祁安壓著他的腰,扇著他的奶子:“這么賤啊……” “嗯……我就是……賤……”賀池在他身下似哭似笑地媚叫,喘息著抱緊了他:“你,你愿不愿意……” “可以呀?!逼畎踩滩蛔⌒α耍骸百Y歷錢財都有,嫁給你和嫁給別人有什么不同?” 噗的一聲,賀池把自己崩出來的尾巴塞進(jìn)祁安手里:“有,有的!我們是……嗯……啊啊……是……伴侶!” “小sao貨?!逼畎灿H了親他的嘴角:“真乖……” 賀池張開腿,被祁安徹底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最終被灌了滿滿的白濁。 “你什么時候能生小狼崽?!鄙砩系娜藛査?。 賀池啞聲道:“這不過才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