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抹布play koujiao 耳光 私處懸掛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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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另一位急色而魯莽的男人在夫人乘興而去后,突然沖出來撲到小推車上,沒剎住失手打翻了盤子,酥脆的糕點(diǎn)應(yīng)聲而裂,掉出個不起眼的黑色物件兒正滾在他腳邊。 男人大腳一踩,倏地一下,葉琛就掉了個個兒,臀部高懸,臉和肩膀戕著桌面,一副任君蹂躪的模樣,男士們的眼神陡然危險而yin邪起來,互相看了看,走動幾步,隱隱排出條隊伍。 以為鬧了個烏龍的男人自覺做了大貢獻(xiàn),當(dāng)之無愧站在首位,原本想玩的把戲拋之腦后,只是猴急地解開拉鏈,放出猙獰賁張的丑物,一股腦塞進(jìn)葉琛嘴里。 “唔…不…”葉琛嚇了一跳,舌頭抵著guitou向外推,牙齒慌亂間也剮蹭著柱身,這根不知道幾天沒清洗過的腥臭yinjing撲簌簌掉下一層污垢,推拒間不小心咽下,叫他惡心不已。 “sao貨!別給臉不要臉??!”男人大怒,抽出性器給了葉琛倆大耳光,他眼冒金星,下巴磕到桌子咬了舌頭,疼得直掉淚。 男人毫不憐惜地一手抓起葉琛的頭發(fā),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不斷拍打他的臉頰,口中喋喋不休,“賤狗,爸爸喂你吃好東西,小心伺候著!” 說著便繼續(xù)迫使他給自己koujiao,嫣紅的嘴唇含著勃起的紫紅yinjing不斷吞咽,葉琛被腥咸的味道熏得反胃,止不住地干嘔,卻不想正合男人的意,喉口嫩rou緊緊裹著誘人深入,比女人細(xì)窄的yindao還銷魂。 葉琛皺著眉,表情不甘不愿,這會他尚能留出些許神智思考,這樣不分場合地吃別人的生殖器——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只供人yin鬧取樂的性畜,可他很快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yinjing更硬了,屁眼也蠕動著咬緊了按摩棒。 “嘿!看他多yin賤,屁股也想要吃jiba呢!” 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丑態(tài),興奮地大喊廣而告之,這人本就重欲,頗有腎虛早泄之相,一股精水灌了葉琛滿嘴,他也不急著收起性器,大咧咧垂著,魘足地捏住他的鼻子,又堵了嘴,逼他把jingye盡數(shù)吞了才罷休。 guitou殘留的液體也被抹在葉琛眼瞼,他抓起一把珍珠,不管不顧塞入胸前的小口袋,重量持續(xù)增加,紅色的奶尖從夾齒中溢出,腫成櫻桃大小,顫巍巍地挺著,遲遲得不到愛撫。 很快便換了另一個男人享受濕熱口腔,排在后面的等不及,又圍過來兩三個,自己找著位置,足交,腿交,圓潤的腰窩也不曾放過,葉琛成了公用的性愛娃娃,被簇?fù)碇ジ伤恳环謨r值。 他早已被干得面色潮紅,兩眼翻白,吞吃第一根yinjing時的廉恥忘卻得一干二凈,這會正裹緊了嘴唇,努力挽留口中剛射過的半硬yinjing,卻不想另一條擦著唇角蠻橫地捅進(jìn)來,他立刻有滋有味嘬著新的,像是品嘗什么珍饈盛宴。 男人們因?yàn)橐恢蝗诵蝭in物引發(fā)的群體狂歡讓旁觀的女士們嫉妒不已,一輪之后,每個男人都打過一炮,葉琛的rou體覆滿精水,或濃或淡,黃黃白白,粘膩地掛在身上,yin亂不堪。 馬眼針早被他自己的前列腺液頂出來,沒了阻滯,他也情不自禁射出許多,比起男人們只圖自己爽了的漫不經(jīng)心,終于得到上場機(jī)會的女士們對他私自射精深惡痛絕,束發(fā)的皮筋五顏六色,將他的yinjing捆成香腸,血液不暢讓那物漲得更大,馬眼翕張,擠出零星液體,一位女士嬉笑著脫下了自己的鞋。 “哈…不要,嗯求你們,不要…要啊…要壞了…唔唔…” 那鞋跟可比馬眼針粗大不少,借著潤滑深入尿道,倒免免強(qiáng)強(qiáng)掛住了,又漲又痛,好像身體都被割成了兩半。 同樣的敏感部位,一只鞋比成串的珍珠重了許多,懸掛在腿間不時被人撥弄一下,葉琛哀叫著求饒,唇角口腔磨出了血絲,聲音暗啞,像老舊的風(fēng)箱。 他覺得渾身皮rou都被車碾過般,酸痛不已,被磨蹭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汗水一蟄,延長了痛感,他不知道還要煎熬多久,剛才哄亂中,他試圖通過迷你通訊器聯(lián)系宋思安,卻沒得到回應(yīng),心下暗淡,呼呼灌著冷風(fēng),喉嚨如火燒,梗得難受,怎么也想不通原因。 濃密的睫毛糊滿了濃精,半遮半掩間,他看到那對情侶遠(yuǎn)在人群之外,女生坐著翹起一只腳,男生跪在地上給她舔鞋,從他的角度,正看到另一只腳不停地踩著男生的性器,女生滿是寵溺縱容,男生偶爾抬起的眉眼里浸著濃得化不開的愛慕臣服。 兩人之間好像身處平行時空的另一個世界,不曾有人對跪地的男生嗤之以鼻,不曾有人yin言浪語折辱于他,獨(dú)特的性癖既被照顧得很好,也被合理地支配著,那……是有主的狗兒才能擁有的特權(quán)嗎? 原來,不是品種有高低貴賤,而是看狗是否囿于項圈枷鎖,只有野狗才無依無靠,欺凌踐踏也好,褻玩辱罵也罷,連躲起來哭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生生受著。 他羨慕他,他的皮囊里也住著狗的靈魂,他的脖子也套著與生俱來的囚枷,可他始終找不到能夠交付鑰匙的那個人。 葉琛倦怠地閉上眼,高強(qiáng)度的調(diào)弄本來也容易讓人疲憊,他的性器半軟下來,整個人都顯得郁郁寡歡,后來的女士不滿他的消極不配合,一邊罵他是只能雌伏于男人的賤皮子,一邊耳光、鞭打、鞋底抽輪番上陣,葉琛叫苦不迭,怏怏地任由她們施虐。 脫了鞋的女人原本正在抽他的屁股,靈機(jī)一動,將置于后xue的按摩棒取下,換成尖銳的鞋跟,帶了一整天,肛口的肌rou習(xí)慣了那個尺寸,一時合不攏,隱約能看到內(nèi)壁的粉色嫩rou,她握著鞋使勁在里面攪動,腸液淅淅瀝瀝流下,漸漸地,染了鮮艷的顏色。 葉琛面色痛苦,已是強(qiáng)弩之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憋著一口氣不知道想給誰看,束縛住的雙手背在身后死死攥著,他不說話,也不呼痛,將所有聲音都壓抑在胸口。 “這位jiejie,他后庭尚未調(diào)教好,你這樣是得不到趣兒的。” 宋思安盛裝出場,藍(lán)色漸變的長裙襯得她身姿頎長,仙氣飄飄,裙擺裝飾了用碎鉆和蕾絲縫的星星,耳環(huán)和項鏈也是同色系的藍(lán)寶石。 她在氣性上頭的女人面前站定,睨了一眼僵住的男人,溫聲同她說話。 服務(wù)生跟上來將葉琛從推車上放下,他拖著捆縛的鏈條,連滾帶爬地?fù)涞剿嗡及材_下,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他偷眼看著四周穿戴整齊的人們,羞愧地攏緊胳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又帶動鐵鎖聲響,更引人注目了。 “我家狗兒儀態(tài)還沒學(xué)好,讓大家見笑了?!彼嗡及裁念^,像是毫不在意發(fā)絲沾染著打了結(jié),一塊一塊貼著頭皮的不明液體。 她拆下兩只鞋,遞還給面色不虞的女人,“本想讓他見見場面的,不曾想如此不爭氣。jiejie別生氣,等我教好了再約你來玩?!?/br> 主人家的這么說,眾人便是有心也不能再插手了,其實(shí)大家都還算盡興,說了些客套話便紛紛告辭。 宋思安目送客人離開,低了頭,正和葉琛濕漉漉的眼睛對上,那眼里充滿奇異的光,她發(fā)現(xiàn)他好像有了些變化,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里變了,搖搖頭,她說道,“去訓(xùn)誡室等我?!?/br> 葉琛乖順地蹭了蹭她的手,跟在服務(wù)生身后慢慢爬走了,早就等在一邊的喬然這才靠過去,“安安,你還是心疼了…” 畢竟,她之前聽她的意思,是打算利用這場極樂之宴將男人完全毀掉的。 宋思安沉沉地凝視著葉琛鞭痕交錯的屁股,一扭一扭,擺出了自己的節(jié)奏,每一步都私處大開,不害臊地露出菊花和性器,他…是真的適合做狗啊。 她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低聲呢喃,仿若嘆息,“然然,我也想像你一樣啊,可是我的老師,他好像,早就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