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強(qiáng)行睡一會吧(昏睡擺弄/控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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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是個陰沉的雨天,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直感覺眼睛一陣酸楚,后xue也一陣陣的疼痛。他試圖抬手揉眼,卻發(fā)現(xiàn)整個人好像被什么禁錮住一般,幾次試著掙脫,奈何身子仍然沒什么力氣。掙扎不成,終于發(fā)現(xiàn)他身邊躺了一個人,出于本能地想推開,隨即又停下了動作。 他為了確認(rèn),稍稍偏轉(zhuǎn)了一臉,剛好和女人面對面,只是現(xiàn)在的她還在睡夢中,剛剛掙脫不掉的束縛,正是女人手腳并用纏在他身上。這女子,正是君兮月。 好近。 一切都讓他感覺不真切。 溫君澤以為自己在做夢,他最近的記憶很混亂,偶爾會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 女人安靜地側(cè)躺在他身邊,呼吸淺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近距離地看過她了。這張臉在他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肌膚白皙,眉眼溫和卻又帶艷麗,是以眼尾帶著一絲攻擊性,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記憶中她的眼睛總帶著一點傲意,時而靈動活潑,時而冷血瘋魔。 只是夢里的她,多數(shù)時候見他都充滿了怨恨。讓他不敢隨意靠近。 這不是真的,他想。男人試圖再一次推開她。 “嗯……” 身旁的人發(fā)出一聲不快的喟嘆,然后又緊了緊手腳,抱得更緊了,隨后又用腦袋蹭了蹭男人的手臂,“再睡一會,容我再睡一會……嗯……”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全然沒有了平時的冷漠疏離。 她的聲音,她的觸碰如此真實,只覺得便是一直這樣下去,他甘愿被心魔所困。 他索性就著她的姿勢回抱住她。 溫君澤本就身體虛弱,心中的顧慮被他暫且放下,如今眼睛再閉起來,沒一會又睡了過去,呼吸漸漸又變得平穩(wěn)。 這時,剛剛還抱怨著睡覺的女人睜開了眼。 兩人此時挨得極近,她微起仰頭順勢吻向他的唇,舌頭靈巧撬開他的唇,只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便分開了,隨后男人徹底不省人事。 她坐起身,身旁的人還保持著一種護(hù)崽的姿勢,忍不住又伸手在他臉上肆意蹂躪一番。 早上起來能看到如此美男,心情確實美麗不少。 還有事問他。 這人平時嘴硬變扭得很,常常要激他才肯就范,大概生性敏鎖。 所以,正常是問不出個所以然的,她打算在他意識渙散薄弱之時套話。 兮月將他扳正,讓人直挺地躺在床上。她手里拿著一條粗布,細(xì)一看,正是男人身上那件衣服。隨后將溫君澤的雙手抬至頭頂,利索地捆綁固定,又將他雙腿大開,架起,翻折到最大程度,分別用布條吊了起來。 他現(xiàn)下全身上下不著寸縷,毫無知覺一般,全身被剝個精光,坦蕩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絲毫不知道危險的靠近。 兮月的眼睛泛著綠光,拋開恩怨情仇,這小子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絕色。 精而不壯,平日里看不出,是脫衣有rou那一掛的。 昨天到現(xiàn)在乖巧聽話地被倒騰個來去,反倒不經(jīng)意間取悅了她。要不是小腹起伏,活像一具艷尸,讓她不禁玩心大起。 她手指抵在男人胸膛上兩處嫣紅處,打著圈蹂躪, “唔嗯……” 雖是在睡夢中,但他仍然能感知到一般,只是如何都醒不過來,只得擺動腰身,試圖逃離。 “嗯……” 手腳都被捆住,更不用說兩腿被吊了起來,如何能逃脫。只見被揉搓的周圍漸漸染上了緋紅。 “看來你這里真的很敏感。”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還不時用指甲輕輕夾住。 “啊不……嗯…放……”他無處可躲,亂動的過程中只得抬腰,下頜微仰。 這動作好似迫不及待要往她手里送一般。 兮月低頭含住一邊嫣紅,用舌頭舔了幾下,順勢咬了一口凸起。 男人止不住呻吟出聲,身子扭動越發(fā)沒有章法,腰身亂擺。 她又忍不住一路啃咬直至腰腹,那可憐的guitou早就止不住抬頭,幾滴白濁流可憐流出。 她手指抵住rou根頂部,另一只手上下摩挲,又壞心地觀察男人此時的表情。 他的不安早就破了防線,因那處被堵住了,只覺得難受無比,眉頭微皺,似是極想睜眼,微搖頭,面色潮紅,春色盡顯,止不住的喘息。 如此可憐模樣最是討兮月歡喜,不再欺負(fù)他了,加快了上下的頻率。 “啊啊…要…去……啊啊……” 男人難受伴隨著歡愉的快感來臨,喘息聲急促起來,哼哼唧唧全然沒有平日里的惹人嫌的氣勢。 因雙腿吊著,他的臀也高高翹起,臀rou隨著他的動作不住晃動。兮月瞧著好奇,讓人忍不住想試試手感,遂空出一只手,重重拍在那臀rou上。 房間里,只聽“啪”的一聲,同時伴隨著男人一聲竭力低吼,射了個痛快。 這屁股手感果然好極了,兮月當(dāng)時腦子里蹦出這想法,不管那被jingye砌滿的手,就著男人的臀又捏揉了幾下才終于滿足。 溫君澤此刻全然無力,醒又醒不過來,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女人沾滿了白濁的那只手伸進(jìn)他的嘴,又是一陣亂攪,他招架不來,退無可退,順勢吞咽了不少,有的伴著口涎流了下來。 “不能浪費,君澤?!迸艘荒樚煺婺樱冻鰤男?。她一貫的惡趣味罷了。趁著他手無寸鐵,多玩一會,以后不見得能這樣了。 似乎是伸進(jìn)的太靠里了,男人被生生憋出了眼淚,她俯身吻了他的眼睛,一下,兩下。 兮月終于盡興,只是眼下男人又被搞得慘兮兮,這人本來就自尊心極強(qiáng),她想一會把他喚醒,看到自己被搞成這樣,怕是要氣炸了。 索性將他雙手松綁,被掛了半天的兩腿也得以放下,捏了個凈身訣才終于罷休。 可是身上的痕跡難消,于是兮月又用被子將男人裹成個球,只堪堪露出頭來喘氣。 隨即對他吹了口氣,讓他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