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鄉(xiāng)下來的大舅 和mamado完又勾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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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好,白先生?!敝鞒秩藢ψ趯γ娴目∶滥腥宋⑿χ蛘泻?,“您是第一次來我們的節(jié)目,先和我們的觀眾們打個招呼吧?!?/br> 白知楚笑容有些含蓄,他對著攝像頭的方向揮了揮手,聲音清朗:“大家好,我是白知楚?!?/br> 主持人:“好的,我想先請問白先生,為什么會想來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呢?” 白知楚微微低頭,耳廓已經(jīng)染上一陣緋紅,“我希望能分享出我自己的一些經(jīng)歷?!?/br> “哦?什么經(jīng)歷?”主持人進(jìn)一步追問。 還能是什么經(jīng)歷呢? 白知楚臉更紅了,聲音細(xì)弱蚊鳴,但是還是被麥克風(fēng)收音得一清二楚:“就是一些zuoai的經(jīng)歷?!?/br> “這才對嘛,我們的節(jié)目就叫暢所‘欲’言,白先生不用害羞,大膽說便是了?!?/br> 白知楚點點頭。 “那先和我們觀眾談?wù)勀牡谝淮蝯uoai經(jīng)歷,如何?” —— 白知楚出生在高知家庭,父母皆是大學(xué)教授。 可他一出生便告知是罕見的雙性人,父母并沒有拋棄他,反而把他保護的很好,當(dāng)做兒子撫養(yǎng)成人。 他十八歲之前,覺得自己一直都會這樣過下去,可是,直到母親的一個遠(yuǎn)方親戚上門拜訪。 白知楚不認(rèn)識他,母親看見他的時候,臉色雖然難看,但是還是把他迎進(jìn)了屋子里。 老土破爛的穿搭,胡子拉碴布滿灰塵的臉,和整間裝潢高雅的客廳格格不入。 他那渾濁的眼珠子轉(zhuǎn)到白知楚身上時,閃過一絲精光,他搓著自己那布滿老繭的手,“喲,這是白姑娘的兒子吧,果真是和白姑娘一樣美啊。我是你大舅,來,叫聲大舅?!?/br> 白知楚平日性格就乖巧,這會兒也是乖乖地叫了:“大舅……” 白母眼底卻難忍厭惡,把白知楚推到了樓梯上,“楚楚,你先上樓,我和你大舅談?wù)??!?/br> 被推上樓的白知楚走到二樓,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 大舅那綠豆眼還是直勾勾盯著自己,像是在看什么食物。 白知楚一嚇,立刻躲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關(guān)上門,他突然覺得自己私處流出一股熱液,胯下一下就濕了起來。 脫下褲子,白知楚看著內(nèi)褲上黏糊糊的液體,有些驚訝,看著不像尿,聞起來也沒有異味…… 這是什么啊?怎么被大舅看了一眼,私處就流出這東西? 白知楚不懂,換了內(nèi)褲就坐到書桌前看起了書。 直到他聽到一陣規(guī)律的震動聲。 “啪,啪,啪……” 似乎還伴隨著水聲。 白知楚心下奇怪,這是什么聲音? 走到自己的門前,剛準(zhǔn)備打開門,門外一聲熟悉的呻吟聲就讓白知楚停住了動作。 “啊,嗯!不要!你的臟東西,不要進(jìn)去!嗚嗚,太深了!” 是mama!? 白知楚聽到的第一想法,沒有想出去一探究竟,而是把耳朵湊到了門口,那水聲似乎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快。 mama的呻吟也越來越高昂,突然大舅的聲音傳來:“聽聽著水聲,多久沒有被滋潤過了,你看你找了個城里人有什么用?還不是不能滿足,你那白瘦雞老公能像我這樣,把你cao的口水直流嗎?” “唔,你住嘴!別在這里cao!” “為什么?明明我一走到這里,你的水就流個不停?!贝缶苏f著用力地一頂。 mama似乎咬住了手,發(fā)出悶悶地叫聲。 “我知道了,你那漂亮兒子是不是就在這里面?你不想讓你兒子知道他mama是個會流水的sao貨?”大舅說著,似乎把mama按在了門板上,一頓猛cao。 白知楚趴在門板上,不知不覺有些入迷地聽著。 聽著那撞擊聲混著水聲,想象那老農(nóng)民似的大舅舉著mama的大腿,用力在她身體里進(jìn)出,那汁水幾乎都要濺到白知楚的臉上了。 最后,白知楚不知道門外的男女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只記得自己爬起來的時候,內(nèi)褲又濕了。 他房間內(nèi)只有兩條內(nèi)褲,沒辦法,他脫下內(nèi)褲,準(zhǔn)備去晾衣房里找有沒有已經(jīng)干掉的內(nèi)褲。 走到三樓的晾衣房,白知楚發(fā)現(xiàn)有一間客房的門是開著的。 他忍不住推門進(jìn)去,就看見mama正彎腰在床邊,鋪著床。 另一邊的沙發(fā)上,那位大舅正翹著二郎腿。 白知楚想到剛剛自己聽到的東西,有些尷尬,但是還是逼自己鎮(zhèn)定:“mama,大,大舅……” mama像是受驚了一下,立刻回過身,“楚楚,你,你怎么上來了?” “我來找衣服,你和大舅在這里干什么???”白知楚問。 mama撩了一下額前的頭發(fā),“你,你大舅打算留在城里找工作,在我們家暫住一段時間,我在給他收拾房間?!?/br> “哦……”白知楚看到了地上黃白的不明液體,很快收回了視線,離開了客房。 等他在晾衣房找到了自己的內(nèi)褲,因為褲子里沒有內(nèi)褲,襠部總是會劃過敏感的花xue,很是難受,所以直接就在晾衣房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準(zhǔn)備套上內(nèi)褲。 卻不知道,他這些舉動都落入了一雙渾濁的目光里。 出了晾衣房,路過客房時,他下意識往里面一瞥。 只見大舅脫下了那打了好幾個補丁的褲子,一雙粗壯的大腿露了出來,而大腿中間的那一團凌亂的黑色叢林中,一根又粗又長的黑色巨蟒正朝著自己立著。 這視覺沖擊地白知楚直接就忘記了要走路了。 只見大舅又自己的手上下摩擦著那巨蟒,碩大的guitou冒出液體,像是在吐蛇信子,勾引著誰去和它親吻。 白知楚從沒見過這么大的玩意,他自己雖然也有,但是和自己今天見到的卻是天壤之別。 可是,奇怪的是,他心里并沒有什么嫉妒的感覺,更多的是渴望。 “這不是楚楚嗎?”大舅出聲叫他。 白知楚回過神,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是在癡迷地看著大舅那地方的東西。 他幾乎是逃著回到自己的房間。 另一邊,大舅一邊想著自己剛剛看到的那美麗的構(gòu)造,一邊繼續(xù)自慰著,嘴里時不時低吼:“果然是sao貨窩,看老子把你一個一個捅死捅穿,捅到只認(rèn)jiba不認(rèn)人!嘶,真爽!cao死你,給老子全吞下去!” 說完,最后一個低吼聲后,那jingye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到了地毯上。 白知楚捂著自己跳個不停的心臟度過了那一夜。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大舅揮舞著自己的黑色jiba,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讓他像個驢一樣推磨,讓他把黃豆磨成粉,自己好不容易磨完,大舅把他像端尿一眼的姿勢對著剛磨好的而黃豆粉,一邊揉著他的花xue,一邊讓他多流些水,用sao水把這黃豆粉泡成豆?jié){給他喝。 白知楚從這個yin糜的夢醒過來時,半張床單都濕了,他意猶未盡地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花xue。 下樓去吃早餐,就看見mama正在做早餐,而大舅正坐在餐桌邊。 “大舅?!卑字怨缘亟兴?。 忍不住想到昨天的夢,白知楚夾緊了自己的花xue,只是依舊有液體流出來。 大舅憨厚老實地應(yīng)著,“來,坐大舅旁邊。” 白知楚坐了過去。 大舅大手立刻就攬到了他的腰上,還捏了捏,“怎么rou這么少啊,小伙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一點?!?/br> 白知楚點頭,趕緊到大舅那只大手順著自己的腰往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臀部。 那一瞬間,電流立刻直沖白知楚的天靈蓋。 他不知道,被揉搓臀部居然會有這樣的快感。 忍不住把自己的屁股在大舅的大掌里扭了幾下。 “腰上rou挺少的,屁股上的rou還挺多的,楚楚這rou長的好。” 白知楚紅了臉,“大舅,屁股rou多為什么好,同學(xué)總說我這樣不好,說我這樣娘。” 大舅用力的哼了一聲,多年煙鬼的生活,讓他的口氣中也帶了一股煙味。 這味道很難聞,但是白知楚卻軟了身子,臀rou更加深地陷進(jìn)了大舅的五指中,任由其揉捏。 “放他娘的狗屁,你這屁股rou多,有福氣,知道不?”大舅說著又用力揉了一下。 “啊,有,有什么福氣啊,大舅?”白知楚忍住自己被揉出來的呻吟,有些艱難地問。 大舅嘿嘿一笑,看起來是那么無害,“想知道啊,楚楚?” 白知楚點點頭。 “那你今天晚上兩點半之后,來大舅房間來找大舅好不好?大舅告訴你?!?/br> “可以嗎?會不會,打、打擾大舅休息,嗯……”白知楚被揉得身子骨愈發(fā)軟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整個身體都躺到了大舅的懷里,大舅的手臂也圍住了自己,那自己從未聞過的氣味包圍住了自己。 大舅湊到他耳邊,那濕滑的舌頭幾乎是擦著白知楚的耳尖,說道:“不會,大舅專門等你,你到時候直接推門進(jìn)來就可以了,不過,不要穿褲子……” “嗯,啊……為什么?” 大舅看著眼神愈發(fā)迷離的白知楚,卻一下把人推開,語氣出還帶了些怒氣,“既然要給你看屁股的福氣,你穿褲子我還怎么看?” 白知楚一下驚醒過來,下意識地居然不是驚訝于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而是立刻握住了大舅的那雙粗糙的手,道歉:“對,對不起大舅,是我多問了,你別生氣……” 大舅還是原諒了白知楚,心里想,sao貨的兒子比sao貨還sao,他這次不玩?zhèn)€飽,對不起他做那么久的車來一趟。 mama此時端著早餐出來了,不知道為什么,昨天的mama似乎比今天的mama屁股大了不是一兩點。 而且,扭起來很有韻味。 “楚楚醒了?過來吃早餐吧?!?/br> 幸好白知楚動作換的快,不然就被mama看到自己剛剛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了。 怎么回事,自己平時不說多高冷,至少也算是被教育的不卑不亢。 怎么一遇到大舅,他就控制不住的想拜倒在大舅腳下呢? 為緩解尷尬,大舅笑呵呵地問道:“喲,白姑娘,你們城里人都是吃些什么早餐啊?” “還能是什么,豆?jié){油條包子這幾樣唄?!眒ama把盤子放到了大舅的面前。 “嘿嘿,我喜歡。”說完,大舅就哼哧哼哧地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白知楚的錯覺,他總覺得mama剛剛看大舅的眼神總有些媚意。 白知楚吃完后,立刻就去上學(xué)了,但是一整天在學(xué)校都想著大舅那句話,老師上課說了些神峨眉都不記得了。 回到家,白知楚就趕緊到客廳有一股不易察覺的氣味。 即使被人可以散去了,但是還是可以聞到。 奇怪的是,他這次沒有第一時間就喊“mama”,而是走上了三樓。 果不其然,剛走到樓梯間,就聽到了規(guī)律的水聲。 啪啪啪的聲音,聽得白知楚口干舌燥。 “怎么?老子還沒射呢?!贝缶舜謿?。 “嗯……求求你楚楚應(yīng)該快回來了,啊,我要給楚楚做飯……”mama一邊哀求一邊大聲呻吟,似乎很是舒服。 “哼,可以啊,把你兒子給我cao一cao,我就放你去給他做飯。” “?。〔恍?!你不能碰楚楚!”mama似乎一下抓狂起來。 大舅不耐地舉起手,啪啪幾個耳光打在mama臉上,“行,我不cao?!?/br> 接著大舅似乎加快了抽動和撞擊的速度,cao得mama一陣尖叫。 最后兩個人高潮后,白知楚默默下樓,走到室外。 可是心里居然有一陣不快。 憑什么mama不同意,他已經(jīng)十八歲,決定已經(jīng)可以自己做了。 “哼。”白知楚逛了一會,才回去。 回去的時候,mama正在做晚餐。 大舅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煙霧繚繞,那雙本就不大的眼睛微瞇著,看起來更小了。 白知楚這次這直接坐到了大舅的身旁,“大舅……” “哎,楚楚回來了?” 白知楚聞到了大舅身上mama的香水味,有些不悅,他叛逆似的湊到大舅耳邊,“大舅,今天晚上我回去的,不僅不會穿褲子,也不會穿衣服,你說好不好?” 大舅卻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好,順便給你看看上半身的福氣。” “好。”白知楚笑了,他覺得自己有哪里不一樣了,但是,管他的呢,現(xiàn)在的他自己似乎更喜歡一點。 深夜兩點半,白知楚把衣服褲子全脫光了,雪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最后她連鞋到?jīng)]穿,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三樓。 大舅的房間門開著,一打開,濃郁的情欲味道就把白知楚嗆了一下。 他抬起頭,大舅正站在床邊,用床單擦著自己沾著透明液體的巨大半萎jiba。 “大,大舅……”白知楚知道,或許自己的mama剛剛離開這個房間,心里頓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楚楚來了?快來躺下?!贝缶丝吹綔喩沓嗦愕陌字臅r候,眼睛都直了,手立刻掀開了被子,是以白知楚躺上去。 白知楚心里正別扭著,半天不動。 大舅也是個懂心思的,他走近白知楚,“楚楚,怎么了?” “我不要躺那張床……”白知楚委屈地撇過頭。 大舅把人摟進(jìn)懷里,一張臭嘴直接貼上了白知楚如白玉般的肩頭,在上面用自己嘴唇上的死皮摩擦著,最后摩擦到脖子。 白知楚被脖子上的刺麻感弄得腿軟,卻依舊癟嘴不說。 “楚楚,你知道大舅和你mama的事對不對呀?”大舅問。 白知楚一驚,但是還是點點頭。 “你是覺得我讓你睡沾滿你mamasao水的床,委屈你了,是不是?” 白知楚沉默,大舅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 大舅心想,他著果真撿了個大sao貨,自己什么都沒做呢,這個小sao貨就聞著sao味貼上來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好,下次大舅注意,真是委屈死我們楚楚了。” 哼,老子一定要破了你這處,好好讓你委屈一下! 說著,大舅就把白知楚牽到了沙發(fā)邊,“那今天就委屈你用一下沙發(fā),好不好用?” 白知楚本來還是不想動的,誰知道這沙發(fā)上,mama和大舅有沒有…… 可是大舅居然直接圈住了他的小rou芽,撫摸幾下,就繼續(xù)深入,直接用有繭的手掌心覆蓋住自己的花xue,然后緩緩地磨動。 那yingying刺刺地繭總是時不時蹭一下他最敏感的花蒂,但是又不完全地揉,弄得白知楚心里癢癢的,腦子里全是花xue的快感,哪還思考什么其他的問題。 “嗯,嗯,想……” “想什么啊?”大舅看把人摸失神了,立刻把白知楚推到沙發(fā)上,掰開兩條大腿,一條掛在沙發(fā)的扶手一邊。 粗短的手指挑起那粉色的rou芽,果然,露出了那一根毛都沒有的粉紅陰部,xue口一張一合,縫隙里似乎還塞著什么反光的液體。 再抬頭,大舅看到了白知楚那副害羞又興奮的表情。 嘶,夠sao啊,夠sao! “大舅,是不是很丑?”白知楚小心翼翼地問。 大舅粗粗的喘了幾口氣,伸出手指去摳弄了幾下,弄得白知楚下意識想收緊腿,大舅一把壓住,加快了手里摳弄的速度。 白知楚忍不住揚起修長的脖子,臀部先是發(fā)著抖,后面直接懸空了。 那流出來的水順著大舅的手和自己的臀部流下,沙發(fā)上立刻就濕了一大塊。 大舅一言不發(fā),抽出手,然后放進(jìn)嘴里用力吮了幾下。 那滋遛滋遛的聲音弄得白知楚害羞不已,也癢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