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我哥綁在椅子上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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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guó)慶節(jié)放假我回到家時(shí),蔣鶴聲正在收拾行李。 我抱住他:“要離家出走嗎?哥哥不要寒寒了?!?/br> 蔣鶴聲攬住我,手指撥弄我的碎發(fā),笑道:“怎么走那么急,頭發(fā)都亂了。” “想你嘛,你又不去接我?!蔽亦僮欤翱煊H親我,我就原諒你?!?/br> 蔣鶴聲胳膊收緊,捧著我的臉深情地吻我。我漸漸沉醉在他的唇舌中,手隔著西褲靈巧地揉他硬邦邦的性器。 “做嗎?”蔣鶴聲問我,“蔣襄一會(huì)兒回來吃飯?!?/br> 我不滿道:“他怎么最近總回家啊,每個(gè)禮拜都打擾我們,都不能連續(xù)做好幾次了。” 蔣鶴聲抱著我坐在床邊,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伸進(jìn)我胸罩里捏弄:“rutou都立起來了呀,寒寒是真的很想哥哥吧?” “嗯?!蔽覒?yīng)了一聲,“可是做到一半他回來怎么辦,又要像上次那樣草草結(jié)束,一點(diǎn)都不爽?!?/br> “那就忍一會(huì)兒吧,反正他不留宿,吃完飯就走了?!笔Y鶴聲把我的衣服推上去,解開胸罩扣子,舔我的rufang。 “嗯啊……說了不做的嘛,干嘛誘惑我?” 蔣鶴聲輕輕把我壓倒:“怕寒寒等不及,幫你舔出來好不好?正好哥哥好渴?!?/br> 我胡亂抓他的頭發(fā),喘息著:“一滴也不許剩,哥哥都要吃光?!?/br> 這周因?yàn)橐{(diào)休,我和蔣鶴聲六天沒見面、沒cao逼,我比以前都要饑渴。他隨便摸摸我親親我,我就濕成水簾洞,他的唇舌在我逼xue上碾磨了十?dāng)?shù)下,我輕易就高潮了。 “想哥哥的時(shí)候會(huì)自己弄嗎?”蔣鶴聲緊抱住我顫抖的身體,輕啄我潮紅的面頰。 “自己弄不舒服,”我眼神不聚焦,蔣鶴聲的臉在我眼中是模糊的,“想要哥哥弄我?!?/br> “嗯,乖寶,等下吃過飯好好弄你。”蔣鶴聲舔我的嘴唇,我吃到咸濕的黏液,他引誘我說:“乖寒寒想爽幾次,告訴哥哥。” 我頭腦混沌:“哥要走幾天???” 蔣鶴聲答:“明天早上走,六號(hào)下午回?!?/br> 我說:“一號(hào)到六號(hào),六天,一天按兩次算,一共十二次,都要提前喂給我?!?/br> “寒寒好貪心呢?!笔Y鶴聲和我十指相扣,笑著吻我:“寒寒的逼cao漏了怎么辦?” “那就用哥哥的jiba堵住啊。”我回吻他。 門突然響了。 蔣鶴聲從我身上跳起來,用被子把我蓋住,轉(zhuǎn)身出去把門關(guān)好。 “爸,你回來了。”我聽見他說。 蔣鶴聲的房間沒有獨(dú)立的衛(wèi)生間,我慌忙用紙巾擦了擦下體,提上褲子,可是臉蛋還又紅又熱,消不下去。 我蹬開被子,在地上來回踱步,用手扇風(fēng)散熱。 “寒寒還沒回來嗎?”蔣襄問。 “回來了,在幫我收拾行李呢,我要出差幾天。”蔣鶴聲說。 我剛蹲在散開的行李箱前,蔣襄就推門進(jìn)來。 “寒寒?!彼形?。 我還沒從yin靡的情事里緩過來,不敢抬頭,只是慌慌應(yīng)了一聲:“啊,爸?!?/br> “還吃皮蛋粥嗎?我買了食材?!笔Y襄問我。 “啊,好啊。”我隨口應(yīng)道。 “好,那你先休息一下,飯馬上就好?!?/br> 我是得休息一下了。 蔣鶴聲和蔣襄說了幾句,蔣襄去忙活晚飯了,蔣鶴聲關(guān)好門,半跪在我身后,手直接摸在我的褲襠上。 “好濕,”蔣鶴聲舔我的耳廓,“怪哥哥沒吃干凈。” “走開呀,壞蛋。”我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跑回自己房間清理。 蔣襄近日很有慈父風(fēng)范,每個(gè)禮拜都回來給我們做一次飯,從買菜到洗碗,從不讓我和蔣鶴聲插手。 有人伺候我當(dāng)然樂不得,但就是他總是在蔣鶴聲剛插進(jìn)來的時(shí)候回來,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直難受,回來幾次后我就煩了。 桌布又換了新的,是蔣鶴聲帶我去挑的。他說叫我自己選個(gè)喜歡的,被搞到尿失禁的時(shí)候會(huì)更爽一點(diǎn)。我倆挑了十套碎花桌布,這是最后一套。 吃飯的時(shí)候我倆在底下牽著手,我心中生出一種渴望:晚上還想要被干尿在這里。 想著想著就走神了,蔣鶴聲晃晃我的手,我才回神。 “什么?”我懵懵地問。 蔣鶴聲取笑我:“在想什么壞事呢?臉好紅呀。” 我斜了他一眼,沒講話,拿起勺子掩飾地喝了幾口粥。 蔣襄期待地看著我:“我說寒寒放假有什么安排?我想咱們一家五口出去玩幾天,你哥要出差,要不咱們四個(gè)人去?” “一家五口”從蔣襄嘴里說出口讓我直犯惡心,本來好好的家庭都是被他毀了。我沒給好臉,把勺子扔在碗里:“不去?!?/br> 說完我就回了自己的臥室,把門摔得很響。 我躺在床上玩手機(jī),聽不清他倆說了什么,然后有門關(guān)上的聲音。蔣襄走了。 蔣鶴聲走進(jìn)來,臥在我身側(cè),摸摸我的胃,問我:“吃飽了嗎?” “氣飽了?!?/br> 蔣鶴聲扒著我的領(lǐng)子,露出我半個(gè)肩膀,在我紋身上啃咬:“哥給你做別的吃好不好?” 我翻過去拱蹭他:“今天有點(diǎn)不想吃清湯面了,吃點(diǎn)別的?!?/br> “好。”蔣鶴聲把我熊抱起來,走進(jìn)衛(wèi)生間,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跪在馬桶前。 “干嘛呀?”我蹙眉瞪他。 蔣鶴聲從后面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進(jìn)我嘴里扣我的嗓子眼,我控制不住干嘔。 “他做的粥好吃嗎?你吃了好多?!笔Y鶴聲在我耳邊幽幽地問。 “……你他媽有病?!蔽已蹨I被逼出來,抓著他的手罵。 他在我脖子上用力掐了幾下,我嘔得蜷縮起來,拽不動(dòng)他的手。蔣鶴聲又開始按我的胃,我“嘩啦”一下全吐出來,鼻子酸酸的,眼淚直淌。 “吐干凈了才能吃哥做的飯哦?!?/br> “我……難受……”我抓著馬桶邊緣狠狠抖了兩下,又吐了一陣,“傻逼蔣鶴聲,cao你媽的。” 蔣鶴聲隔著衣物親我的牙印紋身,一手在我胃部柔和地揉搓:“胃變小了,空空的,哥好喜歡?!?/br> 蔣襄做的粥又進(jìn)了垃圾桶。我因?yàn)椴慌浜?,?duì)蔣鶴聲又打又罵,被他綁在餐椅上。 他往我嘴里塞了兩粒乳酸菌素片,叫我含著,我吃了感覺好受一點(diǎn),看著他在廚房里忙來忙去。 “傻逼蔣鶴聲,”我罵他,“到底為什么總吃蔣襄的醋?。俊?/br> 蔣鶴聲襯衫西褲,系著圍裙,晃悠到我眼前,我就只看得到他的下身。 “屁股好翹,可以摸摸嗎?”我問他。 他笑我沒出息,把我的腿推起來,綁成好cao的姿勢(shì)。 “粥還要做一會(huì)兒,先cao一回來得及?!?/br> 我眼饞他硬挺挺的大jiba,求他:“把手解開好不好,想摸你?!?/br> “不可以哦?!笔Y鶴聲彎腰下來,好像還在生氣,他不做前戲,直接頂進(jìn)我略有干澀的xiaoxue里。 “啊……疼……”我仰靠在椅背上,難受地呻吟著。 蔣鶴聲jiba插在我逼里,搬起整個(gè)凳子抵在墻上,借力耐心地征伐我的xiaoxue。 他對(duì)我的身體太熟悉了,雖然我們只cao了幾個(gè)月的逼,卻好像認(rèn)識(shí)了對(duì)方身體的每一個(gè)毛孔。我全身上下所有角落都被他開發(fā)過,他挺進(jìn)來的時(shí)候很痛,但只需要?jiǎng)訋紫拢揖统翜S在rou欲里難以自拔。 “好sao啊,寒寒,插進(jìn)去就濕了?!笔Y鶴聲溫柔地?fù)崦业念^發(fā),胯下有規(guī)律地把jiba送進(jìn)來,“哥cao死你好不好?” “不是我的錯(cuò)……是哥的jiba好棒……寒寒好喜歡……”我張著嘴喘息,像狗一樣伸出舌頭,想要他舌吻我。 然而他只cao我的逼,別的地方都不碰,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只是解了圍裙,西褲拉鏈拉開,把jiba露出來cao我而已。我卻被他扒得一絲不掛,光溜溜地被綁在椅子上。 我才是他要吃的菜。 我瞇著眼睛隨著他起起伏伏,央求道:“哥,戴上眼鏡插我好嗎?” “原來寒寒喜歡哥戴眼鏡cao你?!笔Y鶴聲捧著我的臉親了一下,“為什么呢?戴眼鏡是為了讓哥更好地看清寒寒yin蕩的樣子嗎?” “嗚……”我大聲哼吟,“哥穿這身再戴上眼鏡,好像衣冠禽獸,好色,好有感覺?!?/br> “乖寶,”蔣鶴聲哄我:“那哥要拔出去一下哦?!?/br> 他jiba從我xue里帶出來一道銀絲,亮晶晶地拉得好遠(yuǎn)才斷。蔣鶴聲看到笑了一下,jiba就直直地露在灰色西褲外面,看起來很色情。 他從公文包里摸出眼鏡,戴好,朝我走過來,上身是斯文溫潤(rùn)的男人,下身是荒yin無度的狗畜生。 他邊cao我邊問:“你知道蔣襄為什么最近總回家嗎?” “啊……嗯……不知道……cao那里啊……” 他趴在我耳邊在像說一個(gè)秘密:“陳馥昉孩子沒了,大出血,zigong摘掉了。” 我正在為他的jiba醉生夢(mèng)死,支吾著問:“……你怎么……知道的?” 蔣鶴聲笑了:“因?yàn)槭俏腋傻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