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宮中,吊縛鞭莖(第20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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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衡煥記得前一夜里,蕭衡燁說的分明是“早朝過后,親自發(fā)落”,早朝過后,他亦聽到過“皇上駕到”的呼告,卻始終未見蕭衡燁過來。他被關(guān)了整整一日,直到暮色四合,方才聽到有腳步聲匆匆朝他這邊過來,正是蕭衡燁身邊太監(jiān)總管邊寧。 “定王殿下,皇上請您往鐘粹宮一敘。” 蕭衡煥眼皮一跳。鐘粹宮,乃是當(dāng)年母妃淑妃居住的的宮殿,蕭衡燁讓他去這個地方,顯然別有用心。 他沉吟片刻,猜不出蕭衡燁究竟想做什么,只得暫且起身跟著人往鐘粹宮去。 待步入鐘粹宮前院正殿,蕭衡煥雙眼掃過殿內(nèi)陳設(shè),面色便冷下來。他看著坐在殿中主位的蕭衡燁,冷冷道:“不知皇上把這里改成這樣,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今這座鐘粹宮里,原先富麗堂皇的景象一掃而空,反而添置了許多粗糙刑具,看起來像一個冷冰冰的牢籠。 “將軍不惜拋下軍務(wù),來朕的后宮乞求恩澤,朕自然也該投桃報李,給將軍安排個合適的去處。”蕭衡燁話語出口,仿佛自帶一股涼意,“將軍自小在這宮中長大,朕以為此處再合適不過。何況將軍對淑太妃追思之情如此深切,淑太妃在天有靈,能看你在此處得償所愿、匍匐在朕的腳下侍奉于朕,想必也能深感欣慰?!?/br> “蕭衡燁,你——”蕭衡煥立時睜大了雙眼。 看著蕭衡煥震驚的眼神,蕭衡燁冷冷笑了一聲。他知道,自己過去八年多來,對蕭衡煥從來是隱忍有余,反抗不足,床榻之上更是每每讓他稱心如意,想必也因此給了他許多錯覺,譬如自己只會躲藏逃避,而只要他蕭衡煥追得緊些,自己便還是逃不過雌伏他身下的命運。 “我什么?”蕭衡燁冷冷看著他,哼笑了一聲,又對他身后侍衛(wèi)道,“脫干凈,綁起來?!?/br> “誰敢?”蕭衡煥低吼一聲,眼神一側(cè),便將身旁一名侍衛(wèi)逼退了半步。 卻聽廊上一陣腳步之聲,兩隊侍衛(wèi)一左一右,齊齊站定在殿門外邊,一副凝神待發(fā)之勢。蕭衡煥看到這情形,心知今日蕭衡燁是鐵了心要罰自己一頓皮rou之苦,轉(zhuǎn)過頭來死死盯著他。 “看著朕做什么?”蕭衡燁悠悠喝了口茶,“將軍無故擅離職守,棄邊關(guān)守軍于不顧,難道不該罰?” 蕭衡煥仍沉沉看著他,片刻后才開口:“你若為這個罰我,我自然無話可說。可軍中自有軍法,你在這鐘粹宮里對我用刑,又算什么?” “你夜闖宮闈,企圖……強(qiáng)暴皇帝。又自甘墮落,自請做了面首?!笔捄鉄畹脑捳Z越來越冷,“既如此,朕怎么罰你,都隨心意?!?/br> “你總算說了真話?!笔捄鉄ㄐα艘宦暎敖袢者@個架勢,看來你是不打算放我走了?!?/br> “豈止今日。從今往后,你都別想再踏出這鐘粹宮半步?!笔捄鉄钜喽⒅?,“朕不是沒有給過你機(jī)會?!?/br> 這話說得分明寒冷徹骨,可蕭衡煥就是從那句“別想踏出鐘粹宮半步”里聽出了一絲似有若無的情意來。他忽而想起,從前自己做著太子夢的時候,想得最多的,也是一朝登基,能將蕭衡燁軟禁在宮中,半步也不準(zhǔn)他離開,好讓他日日夜夜,只守著他一個人過。 “好啊。”他又笑了一聲,伸手扯開腰帶,又伸手去扯自己身上衣袍,雙目仍盯著蕭衡燁,道,“皇上想看,臣兄便脫給皇上看?!比绱巳逑拢砩襄\衣已被徹底扯壞,露出一片結(jié)實雄厚的胸膛來。再扯了幾下,幾片碎布丟到地上,整個上半身都顯露無疑?;实勖娌桓纳?,反而淡淡道:“接著脫?!?/br> 定王身上已不著片縷,再脫便要連身上緊要之處全令人看去了。殿中有侍衛(wèi)聽到這話,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說話。蕭衡煥卻又是低低一笑,毫不介懷地將褻褲亦扯碎了丟在一旁,連腳上鞋襪都踢落下來,道:“如此,皇上可滿意了?” 他一根陽物大剌剌垂在雙腿中間,尺寸實在醒目。蕭衡燁看了一眼,便把眼神掠過去,揚聲對著他身后侍衛(wèi)道:“綁起來?!?/br> 那兩名侍衛(wèi)用余光瞥了一眼定王的雄壯,正自愧不如,聽到皇帝號令,身上底氣也小了幾分,竟指路似的做了個手勢,對定王恭敬道:“定王殿下,請?!彼钢帲杖皇且蛔碳?。那刑架看起來與定王府暗室中的那臺頗為相似,蕭衡煥心中冷笑一聲,大大方方站到臺上,任由兩名侍衛(wèi)將他綁緊。 而后便是接連不絕的鞭聲。執(zhí)鞭施行的是個年輕太監(jiān),心里對這受刑之人的身份頗有幾分忌諱,因而也不敢下手太狠,打了一盞茶的功夫,也只在他身上打出幾道紅印,連一絲血都不曾見到。蕭衡燁冷冷看了許久,終于忍無可忍,道:“若沒吃飽,就先去吃飯。”把那小太監(jiān)打發(fā)了下去,自己接過鞭子,凌空一揮,卻正打在他兩腿之間。 這一下可了不得,垂軟的陽物上立刻多了一道深色的血痕。身后邊寧當(dāng)即“哎呀”了一聲,道:“陛下,您這……您打別處也就罷了,何苦……” “怎么,這東西,你有用?”蕭衡燁冷冷挑了挑眉。 “哎呦,您這話說得,老奴就是死上一萬次都不夠了?!边厡幜⒖谈骛?,“老奴言行無狀,請陛下將老奴一并罰了罷。” 蕭衡燁看邊寧跪在身旁,知道他這般作為是想讓自己消氣,搖了搖頭,又揮一鞭,卻還是打在蕭衡煥那緊要之處上。那東西挨了兩鞭,顏色頓時好看起來,不多久,又顫顫巍巍地豎了起來,竟是硬了。 蕭衡煥看著自己這個弟弟執(zhí)鞭的模樣,心中本就揚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來,待他揮鞭打上自己的陽莖,蕭衡煥就知道,這一次大約無法輕易收場了。蕭衡燁本也練武,并非弱不禁風(fēng)之體,只是大約這幾月被yin蠱煎熬,身上力氣比往常更小,加上那根鞭子并不趁手,打出來的力道比平常要小上許多,疼雖也疼,卻傷不到他的筋骨,抽在陽物上邊,更是痛中有爽,叫他興奮難抑。 蕭衡燁見他挨鞭受罰,竟還能起這樣下流的心思,心中不禁怒火大盛,揮起手來朝著他又是重重一鞭,也不管究竟打到什么地方,一鞭堪堪落下,下一鞭又已高高揚起,如此打了兩盞茶的功夫,終于將他身上打得紅痕斑駁,陽莖上亦滲出些許血痕,重新垂軟了下去。 一旁邊寧看著他一鞭一鞭抽下去,仿佛比打在自己身上更疼,心道:皇上抽在這人身上也便罷了,為何偏要抽那么多在那命根子上——那可也是皇上的命根子呀! 好在這幾日蕭衡燁一向體力不濟(jì),抽到最后也沒了力氣,鞭子往地上一甩,人已在微微喘息。他看了仍舊跪在腳旁的邊寧一眼,道:“后面的事,你來收拾吧?!闭f罷冷冷往刑架上看了一眼,踱步走出了鐘粹宮。 他走得不快,及至宮門口時,便聽到邊寧焦急的聲音:“你們幾個還不機(jī)靈一點,快把人放下來……傳太醫(yī)!” 蕭衡燁苦笑一聲,心道,看來自己與這個哥哥的糾纏,仍舊望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