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親愛的,我忍不住了
第十四章親愛的,我忍不住了 但是,拋開政績不講,但就兒子能找到這么一個年紀輕輕就當了集團企業(yè)的董事長兒媳婦來說,這個忙是無論如何也要幫的了。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夜里秦風拋給自己一個更大的信息,而這個信息為自己與抗衡龍飛有了巨大的幫助。 呱呱沒有回他爸那兒,非要和秦風在一起住,薄東進的秘書笑笑,便按照呱呱的要求在招待所里開了兩間房。 這個招待所聽著名字似乎環(huán)境很差,但是一旦你真正住進去后,就會發(fā)覺與五星級酒店的檔次一樣,因為里面的所有設施都是按照五星級酒店的標準籌建的。 張乘風微笑著看了一眼秦風,然后就到自己的房間里住下。 這邊呱呱可是耐不住寂寞,剛到房間就抱住秦風倒在床上翻滾,一雙手禁不住朝秦風高聳的胸部上摸去。秦風沒有絲毫的心情,一邊阻擋著呱呱一邊說道:“呱呱,我剛才發(fā)覺你爸爸好像不愿意幫我們的忙?。 ?/br> 呱呱拉扯著秦風的內(nèi)衣道:“別急,我還有個尚方寶劍沒有使出來的。” 秦風笑道:“什么尚方寶劍嘛?” 呱呱道:“那就是我mama啊,我爸最聽我mama的。你放心,不就是讓他給那個秦逸打聲招呼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風道:“那你現(xiàn)在就給你mama打電話我聽聽,別吹!” 呱呱果然禁不起秦風的激將法,于是立即起身,拿出電話來就撥通了。 呱呱的mama谷既往聽到是兒子的聲音,顯得很是高興,說道:“兒子,回國后感覺怎樣?見著你爸爸沒有?” 呱呱笑道:“mama,見是見到了,但是好像不太愿意幫忙說話。您給他打個電話,就說秦風是您的兒媳婦,這個忙他必須得幫!” 谷既往笑道:“好好,那秦風現(xiàn)在是不是和你一起???” 呱呱把電話遞給秦風,秦風笑道:“伯母,您好!我現(xiàn)在和呱呱在伯父這兒。” 谷既往笑道:“嗯,好好,我一會就給他打電話,你放心,這事兒也關系到呱呱的未來,他必須得幫這個忙!” 秦風嗯啊地應著,然后就是一陣寒暄。掛斷電話,呱呱又把秦風抱在懷里,嘴巴就覆蓋上來,秦風嗯啊著給予回應。 但是,呱呱真的就是三分鐘先生,剛進去動作了幾下子,就忍不住了,嘴里啊啊地道:“親愛的,我要來了,忍不住了!”這話剛一說完,兩條腿就顫抖著射出。 秦風抽取床頭柜上的紙巾,擦干凈下體上流出來的液體,沒有任何感覺,然后圍上浴巾就到洗澡間洗澡。 隔壁就是張乘風住的房間,他剛一住進去,便立即拿出電話來撥通了秋無離的手機,秋無離在電話里聽著,等張乘風匯報完了會見薄東進的詳細情況后,秋無離道:“張總,如果這個薄東進不愿意出手,你就將秦逸風手里有秦逸他們的罪證繼續(xù)往外拋,這個應該是重量級的炸彈,薄東進一定喜歡!” 張乘風”嗯嗯”地點著頭,道:“好的,秋總,接下來有消息再給您匯報。” 秋無離哈哈大笑道:“張總不必客氣,談不上匯報這個詞,咱們是合作關系,在利益層面是一致的。” 張乘風啊啊地應著,然后掛斷電話。張乘風看著冷冷的墻壁,心道:秦總啊秦總,你生前一直在和吳默斗,可現(xiàn)在呢,我們還得依靠人家! 在張乘風心里想著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響。張乘風心里一驚,連忙起身去打開,門外站著的卻是上午見過面的薄書記。 薄書記在門口微笑著,張乘風笑道:“薄書記,快請進!”薄東進走進房間,笑道:“休息好了么,張總裁?” 張乘風忙道:“薄書記千萬別這么稱呼,受不住受不住的。” 薄東進微微笑著,徑直走到房間里的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抽出一盒中華煙來,遞給張乘風。張乘風知道這是薄東進在和自己融洽氣氛,便伸出手從盒子里抽出一支。 薄東進點燃一支后,道:“張總裁,在去吃晚飯前,我想私下和你聊幾句,可以嗎?”張乘風笑道:“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薄東進吸一口煙,才道:“這次你們來,是想讓我給你們說句話,大致意思,就是說這個中意集團是我兒媳婦的企業(yè),我不同意中意集團被騰龍集團收購,對吧?” 張乘風笑道:“薄書記果然厲害,一語中的啊!” 薄東進笑笑:“以這個理由打招呼,完全說得過去。剛才,我在美國的夫人也打電話來,要求我無論如何也要幫兒媳婦挽救這個危局。那我也只得同意嘛,但是,我想張乘風先生應該還有話和我談,不然你不會跟著一起來?!?/br> 張乘風驚訝于這個薄書記居然有如此眼力,便笑道:“薄書記果然好眼力,佩服佩服!其實呢,我跟隨秦逸風先生接近20年,對這個企業(yè)還是很了解的。那么,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能會讓薄書記您大吃一驚!” 薄東進心道:好家伙,果然有話!便笑道:“請張總裁直言無妨!” 張乘風看著薄東進,神情嚴峻地說道:“秦逸風先生不是意外車禍,而是認為車禍。因為他手里藏有秦逸他們貪污的證據(jù),秦逸風先生生前給他們轉(zhuǎn)移出去過10億元的資金!” 張乘風此話一說完,薄東進果然驚得目瞪口呆,拿著煙的手竟然好久沒有動彈。 張乘風說完了,就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看著薄東進的反應。 半響之后,薄東進忽然冷冷地道:“我怎么相信張總裁的話是否屬實?” 張乘風嘆口氣道:“過不了多久,我會給你找到這個證據(jù),同時,我也不妨告訴您,秦逸通過威脅的手段收買我尋找這個證據(jù),但是,目前我還沒有找到?!?/br> 薄東進睜大著眼睛盯著張乘風,問道:“秦逸用威脅的手段收買你?她要你尋找這個證據(jù)?!” 張乘風默默點點頭,又道:“我表面上時被她收買了,但這個收買也是經(jīng)過秦風小姐同意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來尋求您的幫助!” 薄東進久久沒有說話,目光盯著房門,煙頭快要燒到手邊上了才似乎被驚醒,然后在煙灰缸里按滅了煙頭,道:“張總裁,你這個證據(jù)何時才能找到?另外,這個證據(jù)跟龍飛有何關系?” 張乘風聽薄東進說完,暗暗吃驚不小,心道:秋無離太厲害了,居然已經(jīng)提前預料到了薄東進的反應! 張乘風搖著頭道:“秦逸風生前去北京找過一個人,這個人是秦逸背后的靠山,同時也是龍飛書記的老首長,這是我知道的信息,其余的就不清楚了?!?/br> 薄東進幾乎預想到了這個老首長是誰,手不禁顫抖了起來,如果按照張乘風的意思去理解,那么這個巨大的貪污背后,關系到黨和國家的領導人,能調(diào)動省委書記龍飛的人除了這個級別的,還能有誰?! 薄東進預感到這個事情很是棘手,這已經(jīng)上升到了核心的政治利益,同時也嚴重關切到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如同安放在腳下的地雷,一不小心就會有觸雷的危險! 薄東進想到此,背心上冒出冷汗,不知道則可,這一旦知道了幕后的內(nèi)情,卻是如此的嚴重,這個事情必須得和自己的老大匯報,自己掌控不了! 薄東進想著,一句話也不說,而是愣愣地坐著,手卻在微微發(fā)顫。 這一切當然沒有逃過張乘風的眼睛,心知眼前的薄東進被震動了,也似乎是被震撼了! 許久之后,薄東進站起身來笑道:“現(xiàn)在先不說這個事情,晚上呢我請你們吃個飯,大家敘敘家常,我那兒子好福氣,給我找了這么個有能力的媳婦。” 張乘風笑道:“薄書記您這么忙,還要親自來作陪,可是舉得的榮幸??! 薄東進笑道:“這樣吧,我先下去,就餐的地方就在3樓餐廳,一會請張總裁帶著他們兩個下來,我去準備準備?!?/br> 晚飯后,薄東進對秘書道:“你陪著張總裁去玩玩,我想和秦風小姐談談。”張乘風看一眼秦風,笑笑道:“不用了,我回房間就行?!?/br> 薄東進微笑著點下頭,然后起身領著秦風和呱呱兩人朝里面的一個房間里走去。薄東進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笑著看著秦風和呱呱不出聲。 秦風有些不安了,心里暗暗猜測著這個“公公”到底在想什么。薄東進下午見張乘風的時候,秦風還躺在床上睡覺,呱呱興致很高,不管秦風是不是睡著,自己在一邊弄硬了,就趴在秦風身上運動。 呱呱笑著對父親道:“爸爸,您想秦風談什么嘛,這么嚴肅的樣子,嚇著她了?!?/br> 薄東進笑道:“下午我和張乘風先生面談過一次,現(xiàn)在我想問秦風,你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秦風沉默了下,才道:“看上去是車禍,實則是人為的謀殺。我爸爸生前給秦逸轉(zhuǎn)移過10億元資金,其實就是幫他們洗過錢。我爸爸手里留有證據(jù),他們是為了殺人滅口,伯父!” 薄東進回憶了下張乘風的話,覺著是一致的,便道:“那這個證據(jù)能找到么?要想徹底阻止秦逸用權利壓迫你們與騰龍集團合并,那么這個證據(jù)非常重要,可以說一下子就能卡住她的咽喉!” 秦風想了想道:“目前還真沒有找到這個證據(jù),回去后我再仔細在家里面找找。但是,目前最為迫切地是您要先出面,讓他們知道這個中意集團是您兒媳婦的,讓他們不敢再加大壓力給我們。” 薄東進許久之后才點點頭道:“好,回頭我會給秦逸打電話,但是這個證據(jù)一定要盡早找到,否則還是無法控制住他們!” 秦風“嗯嗯”地點著頭。 薄東進沉思了會才道:“那就這樣吧,你們?nèi)バ菹??!?/br> 呱呱道:“好好,爸爸您談完了,給mama去個電話?!北|進微笑道:“不用了,下午你mama已經(jīng)給我打過電話了,對了,秦風在美國時去過我們家吧?” 呱呱笑道:“豈止是去過嘛,秦風沒個周末都是在家里和我還有mama一起度過的。” 薄東進似乎是放下心來,說道:“那去吧,這個事情說來說去都是我們自家的事情,我不會讓秦逸他們得逞的!” 呱呱和秦風上樓回房間后,薄東進陷于了深思之中。 如果這個證據(jù)一旦拿到手,就等于是幫助老領導獲得了政治博弈的主動權,老領導有這個東西在手,那秦逸他們就得老實呆著,或許為了自保還能自己退出競爭舞臺,那么自己不是輕而易舉地得到了這個機會了嗎?! 這么想著,心里很是興奮,便打電話叫來了秘書,命令道:“你即刻去給我查找廣東省副省長秦逸同志的電話,我要馬上和她取得聯(lián)系!” 秘書“嗯嗯”地急忙走回去,那樣子很是畏懼薄東進的權威。大約五分鐘,秘書就找到了秦逸的電話,薄東進看著那串數(shù)字許久,才開始在手機上撥打。 廣州省府大院,秦逸的家里。 她嬌笑著看著吳默,說道:“你這個家伙,完全不知道我在想你嗎?每次非得要我打電話你,你才來!” 吳默笑道:“別忘了啊,你是副省長,我是一介草民。” 秦逸笑著道:“行了,你這貧嘴的毛病何時才能改掉嘛?對了,這么晚請你來,是有事情告訴你,想聽取你的意見。” 吳默心里道:媽的,不就是威脅張乘風的事情嗎?但嘴上卻道:“我還以為你是熬不住了,想我來cao你呢?!?/br> 秦逸聽到吳默嘴里的這個cao字兒,心里就禁不住顫抖了下,下面就立即有了反應。于是嬌笑道:“先別勾引我,聽我說完,說完了再讓你cao我!” 吳默“嗯嗯”地點著頭道:“那說吧?!?/br> 秦逸道:“我想收買了中意的張乘風,讓他找出秦逸風生前留下的東西,你覺得可行嗎?” 吳默笑道:“那張乘風可是跟隨秦逸風十幾年了,怎么能說收買就能收買的?” 秦逸笑道:“他女兒在美國上學,就憑這個他也得同意。但是,他告訴我,找不到這個東西,-------”秦逸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起來,秦逸拿過接聽電話后一下子捂住,嘴里驚異道:“怎么是他?” 吳默看著秦逸如此意外的反應,問道:“誰???”秦逸沒有回答他,卻是笑道:“哎呀,書記您好啊,接到您的電話可是榮幸??!” 薄東進笑道:“秦副省長謙虛了,這么晚打擾你,有點不好意思了?!?/br> 吳默聽著秦逸稱呼對方為書記,大致已經(jīng)猜測到了,有可能是薄東進打來的,如果是,就說明秦風和張乘風這一趟有效果了。 但是秦逸始終不稱呼電話里的人姓什么,只是稱呼書記,吳默心里冷笑道:媽的,給老子玩捉迷藏啊??? 秦逸笑道:“書記有何指示?”論級別,薄東進這個直轄市的市委書記與省長同級,那么秦逸副省長就要比自己低一個級別了,因此秦逸用了指示這個詞。 薄東進道:“是這樣啊,有個事需要麻煩秦副省長。我兒媳婦秦風是你們那邊中意集團的董事長,說是省里為了加大惠農(nóng)寶的推進步伐,讓她的中意集團和騰龍集團合并,是不是有這個是?。俊?/br> 秦逸心里大吃一驚,為這個突如其來的關系,顯得有些措手不及的味道。 秦逸不愧為副省長,腦子里的反應可不是常人,便笑道:“這可是第一次聽說啊,不過嘛,書記剛才問的一個問題,我們省里也是經(jīng)過商議的,所以,才有這個想法。再說了,加快推進三農(nóng)建設進程,也是中央下達的指示?!?/br> 秦逸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告訴薄東進,這個企業(yè)合并的方案不是她個人的決定,而是省里集體的決定,這樣一來既推卸了責任,同時也在告訴薄東進,即使中意集團是你兒媳婦的,恐怕也得服從中央的指示才行。 薄東進豈能不明白秦逸的意思,沉吟了下道:“那好吧,如果兩家企業(yè)都不同意合并,我們政府部門也不能直接干涉,對吧?” 秦逸愣了了下才道:“是的,但是從國家推進農(nóng)業(yè)信息化建設的大局來看,兩家企業(yè)的合并于國于民都是有好處的嘛?!?/br> 薄東進聽出味兒來了,不管這個企業(yè)是不是你兒媳婦的,基于國家扶持三農(nóng)的需要,你也必須要服從。 薄東進見這個秦副省長居然一定面子也不給,就不想再繼續(xù)說下去了,便笑道:“那好吧,不好意思打擾秦副省長休息了!” 秦逸笑道:“沒事沒事?!?/br> 秦逸掛斷電話后,看著吳默,吳默也看著她,兩人卻是沒有誰先開口說話。 秦逸終是熬不住這種沉默,神情嚴肅地道:“沒想到啊,這個秦風還挺厲害的嘛,居然找到了直轄市的書記,這個秦風居然還是書記的兒媳婦。吳默,你說說看,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