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欲望與殺機（上）

    2010年3月12日，離秋無離的玄學堂開課還有3天時間，此時，吳默發(fā)給龔玥的10萬臺手機已經差不多一個星期，但是只銷售出去三分之一。

    而這一天，吳默已經與龍飛約好了中午見面吃飯。

    武平石將車子駛入廣深高速時，吳默的電話響起，對方是秦逸。

    秦逸語氣有點著急：“吳默，你現在在哪里？”

    吳默笑道：“去肇慶新開門店剪彩的路上。秦副省長有事？”

    秦逸道：“別去了，你趕緊來一趟我這里?！?/br>
    吳默道：“什么事情讓你這么著急？”

    秦逸道：“非洲那邊的情況不好。怎么，龔玥沒有給你打電話？”

    吳默道：“是不是手機銷售的事情啊？她剛才已經給我打電話了?！?/br>
    秦逸道：“那你還有心思去剪彩？”

    吳默笑道：“行，你別急。我下午來找你，這種銷售受阻的事情只要我們調整下策略就行了?！?/br>
    秦逸聞言，在電話里似乎松了口氣，道：“那好，我下午在家里等你！”

    吳默道：“好的，下午見！”

    掛斷電話后，吳默哈哈大笑著對武平石道：“秦逸急了，非洲那邊的銷售肯定是被天龍給壓住了！”

    武平石問道：“我就搞不懂了，他趙天龍現在不是我們這邊的人，他在給秦建忠賺錢啊，你怎么還很開心？！”

    吳默笑道：“我要通過這種價格競爭的方式，迫使龔玥降價，然后，讓秦逸將他們的貪污資金投進來更多！”

    武平石還是似懂非懂。

    吳默道：“放心吧，非洲20億人口只有1億人用手機，空間大的海了去了，不著急！”

    說完后，也不等武平石的回應，立即撥通了遠在非洲趙天龍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聽到趙天龍接通，而且是睡意正濃的語氣。

    吳默笑道：“天龍，身邊有人的話，就嗯一聲?！?/br>
    趙天龍在電話里窸窸窣窣地響動了一陣后，才道：“我在洗手間，沒事了。”

    吳默哈哈大笑著：“不方便??？”

    趙天龍遲疑了會才道：“這次來非洲，趙怡跟我在一起，嗯，她就睡在我身邊?！?/br>
    吳默道：“秦建忠發(fā)過去的10萬臺手機全部搞定了？”

    趙天龍笑道：“嗯，一切在按照您說的計劃進行?！?/br>
    吳默又道：“秦建忠再發(fā)貨需要多長時間？”

    趙天龍道：“大約半個月的時間?！?/br>
    吳默道：“另外，按照你銷售的底價，還有多大利潤？”

    趙天龍道：“還有差不多30美元的空檔。”

    吳默笑道：“那就行了，你繼續(xù)去摟著趙怡睡覺吧，不好意思，打擾了！”

    趙天龍笑道：“好。你把我搞醒了，現在需求高漲。”

    吳默掛掉電話后，眼里浮現出笑意來。

    “老武啊，這下你聽明白了吧？”吳默對武平石道：“我們發(fā)過去的兩批手機共20萬臺，積壓在庫存里的20多萬臺2G手機幾乎全部清空。而這兩批手機在出去之前，秦逸已經轉給我差不多一億的資金，這就是說，非洲那邊只要不是低于底價出售，我就是穩(wěn)賺不賠，更何況還有30美元的空檔？！”

    武平石問道：“可是，這一億資金你還是要還給秦逸的哦?！?/br>
    吳默笑道：“龔玥必須要將這批手機賣掉才能套回，這下你明白了？”

    武平石不禁笑了笑：“咱們清完了庫存，成本回來了；龔玥那邊賣出后，即使仍然按照本金銷售，套現回來本金，雙贏！”

    吳默凝神道：“媽的，老子要讓他們這些蛀蟲僵死在非洲往來的生意中！”

    武平石又聽不明白了，問道：“可是通過手機套現的錢仍然還在秦逸的手上啊，怎么能僵死他們？”

    吳默靜靜地道：“錢不在秦逸的手中，而是在龔玥的手中。咱們不是已經啟動了騰龍手機廠的計劃了嗎？老子先通過這種途徑給他們轉移一部分出去，等待手機廠大批量生產的那一天，龔玥會將轉移出去的資金作為風險投資再打回來，然后－－－－－”說到此，吳默心里不禁黯然，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武平石道：“然后，老子陪著你去自首，卡住這批資金不外流！”

    吳默嘆口氣道：“不用你陪我，我自己去就行！”

    武平石猛地一剎車，狠狠地道：“吳默，老子說過的，必要時我給你擋子彈，這句話在任何時候都算數！”

    吳默身子不禁前撲，雙手撐著才算穩(wěn)住。

    吳默道：“老武啊，咱們都是在部隊、在黨旗下宣過誓的，當初咱們當兵為的是什么？還不是想保家衛(wèi)國？！可現在，你看，老子明明做的是對國家對社會有巨大貢獻的事情，結果還是要走旁門偏道，你心里服氣嗎？”

    武平石道：“老子不服氣。但跟著你做這件事情，我服氣！”

    吳默笑道：“我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是怎樣的結果，但只要能把這件事情做成，我就覺得對得起咱們在黨旗下宣誓的那一天了！”

    兩人說話間，武平石已經下了廣深高速，轉入廣州市區(qū)。到達龍飛指定的地點后，吳默讓武平石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自己開車去見龍飛。

    龍飛指定的地方是一個很偏僻的農莊，吳默遠遠看到，一個戴著農戶斗笠的人影在農莊邊的池塘里釣魚，在他的旁邊空著一張小凳子。

    吳默知道，這就是省委書記龍飛。

    吳默悄悄走到他身邊的小凳子上坐下，掏出中華煙來遞給他一支。龍飛搖搖手道：“我不抽煙。”

    吳默自己點上，龍飛微笑著回頭看他一眼，道：“你覺得我能釣上來魚嗎？”

    吳默笑道：“書記不需要釣魚上來，因為魚已經來了！”

    龍飛平靜地看著水面，然后拉起魚線，吳默看到魚線上根本就沒有浮子，更沒有魚鉤。吳默心里明白，龍飛在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我龍飛并不貪！

    龍飛笑了笑：“今天約吳先生來這里，一是想請你看看這遍農莊的風景，二是釣魚。不知你對我這種釣魚的方式有何建議？”

    吳默笑道：“沒有魚鉤也沒有魚餌，還沒有釣魚的浮子，您這是讓我想到姜太公釣魚了，愿者上鉤！”

    龍飛眼神里射出一道犀利的光線：“那吳先生就是愿者啰？！”

    吳默道：“赤條條地來赤條條地去，往來無牽掛，您和我都是愿者！”

    龍飛聽后不禁哈哈一笑。道：“吳先生聰明！有如此高明的見解，深感心安！”

    吳默抽口煙，然后看著煙霧在微風里徐徐飄散，眼睛看著周圍的青山綠水，心境一下變得高遠和寧靜了。

    龍飛又道：“如果吳先生想讓我心安，能不能再幫我做件事情？”

    吳默點頭道：“只要書記心正道高，為民之好官，我豈能只是為您做一件事，您只需吩咐即可！”

    龍飛聞之，露出笑意：“那你對我要從你那里拿取如此多的金錢，有何看法？”

    吳默道：“先曲后直，不得已而為之！”

    龍飛猛地摘下斗笠，站起來和吳默握手，邊握手邊道：“吳先生剛才一席話，本人愧不敢當?。　?/br>
    吳默笑道：“目前中國的官場并不全是貪官，剛正為民造福者還是占多數，我想來想去，您應是其中的一位！”

    龍飛道：“吳先生，我此生做錯了最大一件事，就是被人下套抓住了把柄，但是，我不想身負罵名走進墳墓，也不想我們的后輩子孫說起龍飛來，感到羞愧！”

    吳默道：“請書記坐下，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您的把柄掌握在秦副省長的女兒、龔玥的手里！”

    龍飛不禁滿臉愧然之色。坐下后許久才道：“2007年，我被秦副省長帶領著出國考察，是龔玥接待，哦，對了，那天是美國人的春節(jié)，什么什么平安夜。龔玥請來了洛杉磯政界知名人士，還有體育界和演藝界的大腕明星作陪。喝的是紅酒，但是幾杯之后，渾身發(fā)熱，頭昏腦漲，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套，逼我就范的一個套。唉，回憶起來丟人啦！”

    吳默注意到，龍飛在表述時，雙手在微微發(fā)顫，是自然的本能反應，絕不是裝出來的。

    吳默接過來道：“書記可放心，我?guī)湍銡У暨@個把柄，另外再繼續(xù)助你到可以為民做實事、好事的位置上去！如何？”

    龍飛有些激動，與他省委書記的身份有些不符。但是，吳默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被人下套掌握了把柄，自己又無能為力，的確是件異常痛苦和備受折磨的事情。

    沉默了許久之后，龍飛才道：“你現在還不能幫我毀掉這個把柄，時機還不到。具體原因，我不便多說。今次與吳先生相約在此，是想告訴你，我從你這里獲得的錢財，是迫不得已之用。我做官數十年，家里還是一貧如洗，我女兒的學費是靠自己拿的獎學金，我太太身體長期不好，用的藥也是平價藥。唉，作為一個父親，我不合格；作為一個丈夫，我也不合格?！闭f到此，龍飛再次停頓了下，后道：“我一直堅守著一名黨員的信念，而且，我也堅信，在新一屆主席上臺后，中國的官場環(huán)境將會有所改變。但是，但是我要想能如你所說，真正為民做點實事好事，我就要做些妥協(xié)，你能理解吧？”

    吳默看著龍飛臉上露出的痛苦神情，聽著他對自己完全敞開心扉的談話，一種由衷的敬佩之情涌上心頭！

    吳默點頭道：“如果書記后面還有需要，我會源源不斷地支持你。不過，你放心，絕對不再是從政府購買的3G手機上提取，而是－－－－－”

    龍飛擺擺手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吳先生不用說下去了，我一切都知道。另外，我想提醒你，堵住出口，不要讓國家的資金外流，必要時我會暗中幫你！”

    吳默點點頭道：“事實上，我助你也是在助我自己，咱們互不相欠！”

    龍飛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然后道：“好。中午我請你吃魚，干干凈凈的魚！”

    吳默笑道：“好啊，這樣的魚味道才正！”

    龍飛把手中的魚竿一扔，抓起吳默的手，向身后農莊里走去。

    與龍飛分手后，吳默驅車到達秦逸的住所，省府的花苑小區(qū)。

    秦逸在吳默進門后，給他倒了杯水，道：“從肇慶趕過來，累不累？”

    吳默笑道：“我在肇慶市新開了家門店，上午趕過去參加剪彩儀式。這不，我就胡亂吃了幾口菜，風馳電掣般地趕到你這里來了！”

    秦逸在沙發(fā)上坐下后，眼神里明顯透出一股焦急的神情道：“龔玥那邊出了狀況，說是有一家不知名的中國手機公司悄悄進駐，壓低價格搶占非洲市場。目前，龔玥還只賣出了三分之一的手機了，照這樣下去，恐怕不行！”

    吳默笑道：“既然是不知名的，就說明并沒有多大的實力，價格競爭最平常不過了，有什么可擔心的！”

    秦逸盯著他，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吳默道：“我已經下令，讓龔玥降價銷售，只要不是低于底線賣出，你的資金一樣可以套現出來?！?/br>
    秦逸想了想，又道：“你的手機廠何時動工籌建？”

    吳默笑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要建立自己的手機廠了吧？目前在非洲，只有價格競爭才是搶奪市場唯一的利器！這兩批手機都是從其他手機廠商批發(fā)來的，中間的利潤部分已經被廠商拿走，所以，我們的成本較高?！?/br>
    秦逸道：“龔玥也是這么說的。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吳默道：“速度建廠，一刻也不能耽誤！”

    說完后，吳默拿起秦逸放在茶幾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看看表，已是下午四點多了。心道：這個sao娘們，難道要我趕來，就是為這點破事兒不成？但是，也不好繼續(xù)問下去。

    秦逸拉著吳默的手道：“咱們一方面要迅速建廠，另一方面也要盡快查出到底是哪家公司進駐非洲，我已經吩咐龔玥去做調查了?！?/br>
    吳默道：“這樣很好，知己知彼才能好運作?！?/br>
    秦逸看著他，一會才道：“有件事想告訴你?！?/br>
    吳默問道：“什么事，搞得這么神秘？”

    秦逸盯著吳默，道：“前段時間，中意集團的秦建忠給我打過電話，希望我能幫忙他弄到全國馳名商標。你說，他為何想到了要這個商標？”

    吳默心里琢磨著秦逸說這話的用意，心道：本來這個問題應該是老子要問的，現在你主動提出來，莫不是想到了悄然進駐非洲的中國公司是秦建忠？！

    吳默故意想了想，才說道：“難道，秦建忠是想上市不成？?。悄悻F在進展如何？真的要幫他弄這個馳名商標？”

    秦逸微笑道：“你真的很精明，馬上想到了上市這個事情。那么好，在這件事上，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吳默道：“這么多年來，他一直是我的強勁競爭對手。嘿嘿，過去因為得力于你的照顧，他沒在我背后少排擠我。從這個角度看，我倒是希望你不幫他最好。但是，從大處看，我又覺得呢應該幫他，畢竟他也在為國家創(chuàng)造稅收嘛！”

    秦逸靜靜地看著他，忽地一笑道：“看你說的多么堂皇！過去我照顧他，那是因為他和我是同鄉(xiāng)嘛?，F在你和我都是一家人了，我肯定要偏向你才對哦?！?/br>
    吳默笑道：“我這次拿到了省里的項目扶持資金，秦建忠肯定是怒火中燒。我看哪，你還是幫他熄熄火，送個順水人情，幫他一下最好！”

    秦逸道：“既然你同意，我就幫他一把。如果他有這個能力，這個馳名商標會幫到他，相反，也就是個牌牌而已。”

    吳默道：“我希望他有這個實力，現在我有你了，也不怕他了?！?/br>
    秦逸哈哈笑道：“你是不是想他上市后，買他們的股票？”

    吳默心里一驚，心道：老子并沒有顯示出來這個意思啊，她怎么就知道了？！

    不待吳默回答，秦逸又繼續(xù)道：“你的算盤珠子噼啪作響了已經?！?/br>
    吳默笑道：“既然你都已經想到了，那還問我??？”

    秦逸不再說話，而是癡癡地看著吳默。吳默從她眼中看到了又欲望在慢慢燃燒，知道她又想自己cao她了。

    果不其然，秦逸身子靠過來，輕聲道：“今晚不回去了，行嗎？”

    吳默道：“我每次想著自己在cao一個副省長，心里就越發(fā)刺激。行，今晚不回去了，陪你！”

    秦逸將手伸向了吳默的下體，輕輕滴揉著，吳默一會就感到自己硬起來了，想進入。秦逸一只手解開上衣的紐扣，另一只手將吳默褲門的拉鏈拉開，掏出他的yinjing來。

    然后，頭爬下去含住。

    深入幾次之后，秦逸吐出來輕聲道：“吳默，咱們去床上吧，好幾天沒有zuoai了，我下面已經是濕漉漉的了?！?/br>
    吳默點著頭，彎腰將已經脫光的秦逸抱到房間里。

    秦逸仰面躺在床上，然后伸手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又長又粗的假yinjing，對吳默說：“我知道你插我前面沒感覺，你就直接插我后面吧，你把這個插到我前面來。”

    吳默心道：看來是嫌老子滿足不了你啊，好，老子就使勁捅！

    吳默將秦逸的身子翻轉過來撲在床上，挽手下去把假yinjing插入之后，扶起已經暴怒的下體對準后門入口插進去。只聽秦逸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啊聲，悠遠深長，韻味十足。

    剛果（金），中意集團非洲分公司總部。

    坐在秦風面前的是美國著名的手機零售商戴維高，秦風面帶微笑地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粗壯的中年男人。

    戴維高用英文說道：“I　am　willing　to　cooperate　and　Qinfeng　miss，And　underwriting　all　your　mobile　phone！”（我愿意和秦風小姐合作，并包銷你們所有的手機?。?/br>
    秦風笑道：“We　are　a，s　top　mobile　phoailers，　Mr　Dai　Weigao　is　also　the　rgest　retailer　ies　of　America，If　we　　cooperate，　is　the　best　Qiangqiang　jointly！”（我們是中國一流的手機零售商，戴維高先生是美國最大的零售商，如果我們合作，是最好的強強聯(lián)手?。?/br>
    戴維高笑道：“yes、yes！”

    秦風道：“We　　give　you　the　lowest　wholesale　prices，　open　our　markets　in　Africa　by　you，　But　how　do　you　ehat　our　i　in　Africa?”（我們可以最低的價格批發(fā)給您，由您打開我們在非洲的市場，但是您如何保證我們在非洲的利益？）

    戴維高道：“I　will　be　in　receipt　the　payment　immediately　to　Qinfeng　miss?！保ㄎ視谑肇洉r馬上付款給秦風小姐）

    秦風點頭道：“ok。I　hope　Mr.　David　to　the　cooperatioween　us　secret，　do　not　disclose　to　anyone，especially　ese?。ㄎ蚁Ｍ骶S先生對我們之間的合作保密，不透露給任何人，特別是中國人）

    戴維高點頭道：“ok，ok！”

    秦風送走戴維高后，立即來到趙天龍的辦公室。

    趙天龍微笑著看著她。

    秦風笑道：“師傅，剛才與戴維高談妥了，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趙天龍道：“我們分兩步走。原計劃在25個非洲國家成立分部照樣進行，與戴維高的合作也照樣進行。另外，我們不能與戴維高簽署包銷合作協(xié)議，那樣的話，我們就會讓出去太多的利潤?！?/br>
    秦風道：“還是師傅精明。好，我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了！”

    趙天龍看著秦風又接著道：“你那男朋友，會一直在這里嗎？”

    秦風道：“不會，明天我就讓他回美國去。”

    趙天龍道：“我聽他講中文完全沒有你流利，說英文倒是流暢的很。是不是國內的第二代移民？”

    秦風笑道：“師傅真厲害，連這個都能看出來。高中時就被他父母送到了美國讀書，近十年來一直接受的是美國文化，基本上算是第二代移民吧?！?/br>
    趙天龍笑了笑：“我看這個男孩子本性很溫和，應該是很聽你話的那種。他父母是干什么的？”

    秦風笑道：“但愿呱呱一直會聽我的，哼哼！他父親是國內直轄市書記，母親是國內已故將軍的女兒，父母的父母都是新中國建立時期赫赫有名的將軍！”

    趙天龍聞言暗暗感到吃驚，這個關系可是硬邦邦的，如果秦風成為他們的兒媳婦，那秦建忠不是又有了一個強硬的靠山？！

    想到此，笑道：“秦風，可要好好把握這個關系啊，說不定將來對你有用?！?/br>
    秦風道：“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吧！”說完這話后，秦風似乎是思考了下才道：“實話說，我不想把中意集團的明天與我的婚姻扯在一起，我想通過另外一種方式，把中意集團做成資本運營模式的跨國集團企業(yè)，我，不想走我父親的老路?！?/br>
    趙天龍暗暗心驚，感到這個女子的內心是如此的強大，智商比她父親高出了許多，有必要時要告訴吳默和秋無離了，他心里想著。

    說話間，詹尼森扭動著身子走進來，看到秦風在，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為了適應趙天龍的管理和溝通，這個黑人女子正在以驚人的語言天賦在學著中文。

    詹尼森來趙天龍辦公室，是匯報組建其他國家分部和人選的情況。

    詹尼森笑著道：“我，已經，通過了，他們的試用，了。Mr.zhaotianlong！”

    秦風不禁莞爾一笑，然后看一眼趙天龍，道：“詹妮，你的中文學的很快啊！”

    詹妮森微笑著，眼睛從秦風身上飄到趙天龍臉上，在尋求著他的反應。

    趙天龍豎起大拇指，笑道：“very　　good！”

    詹尼森又一字一句地道：“請，趙，對我，講中文！”

    在詹尼森匯報建設分部的情況時，在美國洛杉磯華美國際貿易集團總部龔玥辦公室，戴維高正得意地看著龔玥，一雙褐色的眼珠子在龔玥露出半邊的大乳上飄。

    龔玥知道這個美國第一大手機連鎖商會講中文，便用中文對話。

    戴維高剛才告訴龔玥，說是他不需要再等待與龔玥合作的消息了，因為有另一家中國公司已經答應與自己合作。

    龔玥媚笑著道：“戴維先生，您能告訴我這家中國公司是誰嗎？”

    戴維高微笑著搖搖頭，道：“我已經答應替他們保密，所以，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龔玥心想：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合作了，那還特意從非洲跑回來找我干什么？這個戴維高一定有其他目的。

    龔玥笑道：“戴維高先生，我本來計劃在下月的時候，找你簽合作協(xié)議書，將中國手機在美國的代理權給你的，而且，我們華美已經投資十億元人民幣在中國建立了自己的手機生產廠，因此，我們批發(fā)給你的價格會更低。如果戴維先生不和我們合作，到時，你可別后悔哦！”

    戴維高聽說龔玥已經在中國建立有自己的手機生產廠，眼睛頓時發(fā)亮，他知道，目前自己所經營的手機全部是轉了幾次手才到自己這里來的，中間的利潤已經被中間商層層剝奪，所以，如果是龔玥自己生產的手機，少去了中間商環(huán)節(jié)，利潤就會更大。

    但是，這個老狐貍并沒有說話。

    龔玥笑道：“我們運往非洲的30萬臺手機，僅僅在一周的時間內全部脫銷，據我了解，戴維高先生運往非洲的手機因為價格過高，已經積壓了不少沒有賣出去，對嗎？”

    戴維高不得不點頭承認，不然，他也不會從非洲連夜飛回美國洛杉磯找龔玥。

    龔玥笑道：“進駐非洲的那家中國公司，他的實力遠遠不能與我們對抗，如果戴維高先生不信，你可以等著看。只是，到時候你再后悔而來找我合作，恐怕已經晚了！”

    龔玥這席話，不卑不亢，但是對戴維高來說卻極具殺傷力，因為戴維高的幾十萬臺手機目前在非洲市場擱淺，每天幾十萬美金的庫存積壓費用已經令他焦頭爛額！

    戴維高道：“好吧。我告訴你那家中國公司是誰，那你會不會幫我？”

    龔玥笑道：“我怎樣幫你？”

    戴維高道：“請你不要再降價，另外等我的手機在非洲市場消化掉，之后，再請龔小姐給我非洲的代理權?！?/br>
    龔玥笑道：“戴維高先生，我要知道與你合作的另一家中國公司名稱，這是我最基本的要求！”

    ……龔玥送走戴維高，在靠背椅上靜坐了片刻，立即拿起電話。她首先想到的是mama秦逸，于是在電話薄上尋找秦逸的名字。然而，她看著mama的名字許久，卻又直接撥通了吳默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