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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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桃要被吃掉了,要變成又軟又糯的甜粽子被吞吃入腹了。 他跨坐在一根很熟悉的性器上,硬得像火棍,燙得像烙鐵,總是能這么耀武揚威地來索他小命且不知疲倦,阮桃早就跪不住了,兩條顫顫的大腿又在高潮里難耐地夾緊,縮著屁股泄得一塌糊涂。 “嗚...先生...停一停吧...求求了...” 韓漠爽得正酣,被深處淋下來的一大片熱燙的汁水澆得頭皮發(fā)麻, 他抵在層層軟rou里小幅度地顛著,手心掐在阮桃的一把細腰上肆意揉捏,也低喘著,笑道:“嗯,停了,繼續(xù)猜猜看?!?/br> 看什么看,根本看不見,纏在眼前的白紗布牢牢遮住了視線,讓阮桃在數(shù)次變換過姿勢的現(xiàn)在,完全鬧不清他面對的到底是哪里,眼前除了茫茫的黑,就是一陣陣被快感炸出來的白光和“煙火”。 他垂著腦袋,雙手撐在男人胸膛上,嗚咽著不肯出聲。 之前猜過面對的是窗子,猜錯了,被好一頓cao,又猜是衣柜,還是錯了,再被好一頓cao,接著猶猶豫豫支支吾吾的,猜,“是、是床頭嗎?”結(jié)果連“錯了”都沒聽著,就被壓住大腿承受打樁,哭喊求饒哭得嗓子都啞透了。 阮桃用著他這點可憐兮兮的清明奮力思考,斗膽揣測:他金主大人是個什么惡劣的德行他還算曉得的,會不會、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就是明明他猜的是對的,但他的先生偏要欺負他這個“小瞎子”啥也看不見,猜對也說錯,以此來作惡逞兇欲。 阮桃覺得委屈,想要質(zhì)問又不敢,串在一根jiba上被凌虐得毫無辦法,眼淚把紗布浸透,他反手往身后摸去,摸到了那一團緊緊貼在自己屁股rou上的囊袋,討好地揉揉,哭訴道:“先生...先生...” 韓漠瞧著他,老神在在的,腿根兒和胳膊上的“粽葉”已經(jīng)被剝掉了,本是包裹住桃rou的地方現(xiàn)在新長出一顆顆深紅淺粉的新草莓,而奶油,有一抹正黏在寶貝兒的唇邊,白色的,像濕潤的jingye一樣。 “別摸了,”韓漠威脅到,“不怕我把它們也cao進去么。” 阮桃嚇得“嗚”一聲,趕忙把手指從那兩個飽滿的卵蛋上移開,他喘勻了氣兒,身上的爽暫且退潮,痛就重新占據(jù)住感官,奶子好漲,前兩天才吃過一顆催奶的糖,雞雞也好漲,被紗布一圈圈地綁住了,上頭系著一個翹角的結(jié)扣,束縛著他一直沒法出精。 阮桃哭求:“要憋壞了...” 韓漠不是好人:“猜對就讓你射。” 騙人,根本猜不對的,不可能猜對的。 “嗚...那、那還是,落地窗吧...” “又是落地窗?” 埋在銷魂洞里的性器慢慢抽出來,韓漠抱起阮桃往窗邊走,暮色蔓延的橋灣湖有人在散步遛彎兒,要是誰無意往這里瞟上一眼,就能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美人兒胸纏紗布貼在玻璃上,整個yin亂的身子一覽無余。 韓漠關(guān)了燈,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獨一無二的桃心兒甜粽,當(dāng)然只能由他獨享。 韓漠折回身,看見阮桃光著yin液直流的屁股正盲人摸象般伸長了胳膊,手指抓到窗簾的一瞬間就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嘩啦”一下子就拉嚴一半,還試圖要往另一邊跑去,好把這一整面即將宣yin的落地窗給遮遮嚴實。 韓漠噙著笑大步走來,沒讓他得逞,半路截胡就把這只成精的桃兒粽子壓到了玻璃上,輕車熟路cao得阮桃繃直了腳心。 “躲什么,不是喜歡窗戶么?” “嗚嗚...會被看見的!” 韓漠提著這段楊柳腰,揮舞著jiba干得漫不經(jīng)心,好似賞夜景才是正經(jīng)事一樣,他湊到阮桃耳畔去,偏不告訴人燈關(guān)了,別怕,外面瞧不見的,而是討嫌道:“寶貝兒,看,今晚的月亮是個鉤子?!?/br> 雖然被蒙住了眼,但是阮桃本能地做出“看”的動作來,他被cao迷糊了,后知后覺被欺負,卻只能抓抓撓撓拿玻璃泄憤,也大膽起來,在呻吟里拼湊道:“先生,您也瞎了嗎?” 韓漠稀奇,吃吃地笑了好幾聲才親一親他潮紅的臉蛋,問:“我怎么瞎了?” “您嘴巴說、說瞎話?!?/br> 韓漠樂壞了,被惹得喜愛泛濫,撈起一條顫悠悠的大腿掛到臂彎里,以便能cao得更加深入和快速,力道重得仿佛真要把卵蛋也撞進去了似的,搗得交合處汁水飛濺,浪蕩成一片驚濤駭浪的汩汩汪澤。 阮桃仰著臉哭喘,被壓迫在這兒無處可逃,一聲崩潰的呻吟戛然而止,只看窗簾被拉被拽,隨著連番的痙攣而胡亂震顫,要那一只只刺繡的白鷺宛若振翅起飛。 韓漠被夾疼了,一口咬在眼前的肩頭上,又惹來一陣瀕死般的擰絞。 他悶聲道:“寶貝兒,再給你瞎一句,要不要?” 阮桃淪陷在欲仙欲死中丟了魂兒,沒能聽見。 待他手心一松,放開了窗簾,整個人就向后癱軟在一個熱燙的懷抱里,全靠手臂撈著和jiba頂著。 “先生...要射了...嗚!” 又喊:“先生,出、出奶了...好漲...嗚嗚!” 韓漠覺得今晚的桃子格外不耐cao,上一回浪成這樣還是出差回來后和楊斯去大排檔喝了點酒,一邊念念不停“想你”一邊浪成了發(fā)大水的小洪湖,今晚可謂之有過之無不及。 韓漠就以緊緊相連的姿勢把阮桃抱起來,邊走邊cao,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fā)里坐下,從后面欣賞月光落在這片白背上的美景。 阮桃撐在沙發(fā)扶手上,上一秒還在求求好心,這一秒就自力更生起來了,扭腰擺臀,并起來的腳尖兒點在地毯上,屁股里吃著一根兇器當(dāng)玩具,就這樣情潮難耐地玩了起來,起起落落仿佛在坐過山車,滿口浪叫當(dāng)驚呼,不出幾下就把自己拋去最高處,叫得聲兒都沒了。 就說今晚格外不耐cao。 韓漠只是這樣半靠半坐著,看那兩瓣沾滿月色的白團子一下復(fù)一下的顫出滾滾rou浪來,他從小圓桌上為自己倒杯水,邊喝邊爽,還不等眼睛被晃花,白團子緊貼在小腹上不動了,僵了幾秒后又猛地、激烈地顫,從那yin水漫漫的臀縫里又涌出一大片晶亮的汁液。 高潮太過輕而易舉。 韓漠又往沙發(fā)里坐了點,這才把這汪兒春水捧進懷里。 雙手繞到阮桃的身前去,韓漠捏住翹角的結(jié)扣邊,解開裹胸,順便再瞧一眼下頭還在苦苦掙扎的那根性器,好可憐,正豎得高高的,支棱在空氣里,一彈一彈地做出射精的動作來,卻又被紗布纏著,什么都射不出來。 韓漠猜,這是不是就是不耐cao的原因? 胸上的紗布扯下來,擦擦已經(jīng)被體溫融化的奶油,連著被碾成爛泥的桃rou一并扔到小桌下的垃圾桶里。 韓漠一手一只,揉得心頭直發(fā)顫,這世上怎么會有手感這么上癮的東西存在? 阮桃回神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只剩下最后一道“枷鎖”,立刻就想不管不顧地自己去解開它,管他會不會亦或又再會受到什么甜蜜的折磨,總之現(xiàn)在,他再不射就真的要壞掉了! 韓漠再一次半路截胡,握住阮桃的手腕反剪到背后來,這么細的腕子,每天顛勺也不見多少力氣,韓漠一只手就能輕松制服,而另一只,自然還是在那兩團已經(jīng)泌出了乳汁的奶子上揉揉捏捏。 “嗚...先生...行行好吧!” 阮桃的小肚子酸得不得了,高潮太多次了,抽搐個沒完,此時被頂?shù)霉某鲆粔K兒,可憐可愛,不用開燈只用手心摸摸,就能憑著熱燙的溫度知道它一定泛出了yin欲的潮紅色。 韓漠直起身和他前胸貼著后背,問:“寶貝兒,今晚又是好浪的廚娘?!?/br> 阮桃說啥都認了:“是...嗚嗚!我、我浪...” “為什么這么浪???” 阮桃卻又答非所問了,開口抽噎著求饒,總是有這么多的饒要求:“眼睛疼...眼睛,勒住了...” 韓漠不敢耽誤,二話不說就把紗布解開,前面已經(jīng)被淚珠浸得完全濕透了,怪不得會勒。 他把阮桃翻個面,讓受欺負了一晚上的人跨坐在自己懷里,小臉又紅又潮,睜開的眼里還盈著淚,好像委屈得天上地下。 韓漠笑起來,壓著阮桃的后腦勺就去親親那雙辛苦了的眼睛:“愛哭?!?/br> 阮桃就抱在韓漠的脖子上,學(xué)舌道:“嗚...愛哭...” 韓漠重問:“今晚好浪?!?/br> 問完就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又插回去,緩一緩,貼心沒動,先說說話。 阮桃今晚的浪,射精管理和蒙眼py只能占三分之一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在蒙眼之后、剝開大腿上的“粽葉”之前,他的金主大人握住他雙腿之間萎掉的性器問:“哦,軟成這樣,剛剛還抬著頭。” 當(dāng)時阮桃警鈴大作,滿口“不是的”,解釋還沒說出口,他這根從未經(jīng)過事、只被玩弄過的性器就落入了一片熱燙之中。 不可能是飛機杯,也不可能是手心窩。 阮桃從震驚之中回過神后,腦袋都轟了,血液沸騰得像要漲破他的身子---他的先生在為他koujiao。 第一次出精出得尤其快,阮桃大喊著“不要”,手指抓在韓漠的頭發(fā)里使勁兒推搡,可惜根本推不開分毫,他無法自控地徹底射在了他金主大人的嘴里。 可是即便阮桃射過了,韓漠也沒有吐出這根不頂事兒的性器,jingye咽下去,口舌繼續(xù)含吮,逼迫得阮桃坐在床邊胡亂掙扎,眼淚爬滿臉,還說要是讓調(diào)教師知道了,肯定要關(guān)小黑屋的,再剩下的,就是“害怕,我害怕”,好像一點都不享受這場唇舌zuoai一樣。 但阮桃還是豎起來了,以特別快的速度在韓漠的嘴里重新漲成硬邦邦的一根,這回韓漠利索地起身,拿起床頭小柜上的紗布卷就開始玩起今晚的情趣游戲。 小圓桌的水杯貼在了阮桃的唇邊,韓漠哄道:“慢慢喝?!?/br> 阮桃就聽話地小口抿,哭喘也在這耐心的喂水里漸漸消停下來。 等水杯拿走,阮桃就捧起自己熱漲的奶子湊到韓漠眼前,小聲地邀請道:“先生也喝。” 韓漠才不跟他客氣,張口就叼住這顆艷紅的奶頭,不著急吮,先用舌尖舔一舔,引得臂彎里這段兒細腰扭得要攬不住時,再狠狠地吮一吮,嘗到一縷縷甜絲絲的奶汁。 阮桃仰著頭,尖銳的酸痛和強烈無比的快感同時流竄,襲擊得他眼淚自己往外面流,他感覺才回來身體里不久的魂兒又要被吸走了,手指在男人肩背上抓出來長長的好幾條痕跡也毫不自知,再度輕而易舉地被高潮席卷。 韓漠聽著他的呻吟,動聽動情得比月牙兒還像個鉤子。 這一邊暫且疼愛了,還有另一邊滴滴答答地露著奶,也被含住了,連著乳暈也都吃進嘴里,以牙齒研磨,再用舌尖來回扇動,扇得乳汁在口腔里四濺,yin亂得沒法形容。 月亮高懸,盈盈如紗灑進這方半遮半掩的窗前。 阮桃高潮得快要暈過去,奶水明明被吃盡了,被吃得奶子都不那么漲了,為什么被cao的時候還是有這么多在不停地往外冒,隨著奶子亂甩而亂飛,實在讓阮桃羞恥得恨不得再把眼睛蒙上。 韓漠快被夾射了,把阮桃抵在沙發(fā)里一下一下cao得要多狠有多狠,一手抓著屁股rou,一手壓著阮桃的雙腕在沙發(fā)靠背上,免得有人害羞,偏要拿手去遮這雙浪蕩的奶子。 “先生,嗚嗚!”一把嗓音啞得睡一覺都不一定能恢復(fù)得了,“射給我吧,射給我...嗚!受不了...” 韓漠沒空吻他,剛剛說說話時已經(jīng)把這副誘人的唇舌吻過許多遍了,他舔著唇,想起之前的一句話,于是再逗他一遍。 “有人說我嘴巴說瞎話,是不是?” 阮桃快死掉了,還不等思考“是”或“不是”,就聽干他的男人繼續(xù)道:“再給你瞎一個,要不要?” 阮桃哭道:“要,快給我!” “自己解開?!表n漠勾著點壞笑,眼里寵愛混著欺負,朝下面還被綁著的那一根性器看去,“解開了,就把你干射?!?/br> 阮桃立刻要伸手過去,可惜哪動得了,被壓得都疼了也掙不動一丁半點。 阮桃大哭道,也喊不出別的來:“先生!嗚哇!疼疼我吧,求求了!” 實在太可憐可愛了,都被cao了這么多次、這么久,為什么還不明白越是求饒越要被干呢? 韓漠終于做好人,放開阮桃不說,還主動來幫他解開結(jié)扣,解開后再隨意扯一扯,扯松了卻又沒有完全松開,便轉(zhuǎn)手去抱住這兩條早沒了力氣的大腿搭到肩上,把阮桃擺成了一個幾近對折的姿勢來做最后的沖刺。 沙發(fā)腿兒隔著地毯摩擦在地板上,不知道坐沙發(fā)的人在搞什么,動靜這樣大,力道這樣重,竟能搞得沙發(fā)一下下發(fā)出悶悶的聲響來。 片刻后,“嘭”一聲,沙發(fā)靠背撞到了墻壁柜門上,這下變成柜門一下下地發(fā)出聲響來。 又半晌,聲響停了,響徹房間的哭喊呻吟也停了,月亮都被吵得躲到了云層后面去。 不知多久后,抽噎漸漸也平息了,接吻的聲音太輕淺,成為今晚最溫柔的時刻。 韓漠抱著蜷縮成一團的阮桃一起窩在沙發(fā)里歇歇。 他撥開他汗?jié)竦膭⒑?,輕輕莞爾:“睡著了么。” 墜著淚珠的眼睫顫了顫,阮桃嘟囔:“沒呢。” 韓漠嫌月色不足,伸手把小夜燈喚醒,他看著阮桃酒醉般的臉蛋,看了看,就忍不住低下頭去親一親:“想什么呢?!?/br> 那不能告訴你,在回味呢,有些片段能放在心窩里珍藏一輩子。 韓漠見他明目張膽地不回話,更愉悅了,cao了一通之后越發(fā)喜歡了。 他問:“咸粽rou粽都要問好不好吃,怎么甜粽不問問?” 阮桃慵懶地過了好幾秒才睜開眼,拿一腔濕潤的鼻音問:“先生,甜粽好吃嗎?” 韓漠笑起來,笑夠了,才道:“好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