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干飯大業(yè)就靠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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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阮沁伊真真正正站在校場上的時候,凌冽的寒風(fēng)刮得他一個機(jī)靈,方才從溫暖的被窩中被拽出來的朦朧感也立馬緊跟著消失不見。 及到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眸往眼前看去,卻是一下子被眼前這整齊劃一而又帶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的場面給震撼到了。 他從不曾小看祝家軍的威力,只是單憑他那點(diǎn)單薄的想象,怎么也沒能預(yù)料到祝家軍竟然是如此的威嚴(yán)整齊。 莫說這支軍隊(duì)在邊關(guān)另鄰國聞風(fēng)喪膽,便縱是他這么一個跟在祝笙身邊過來的大腿掛件,在看到面前這幅肅穆的場景之時也不由得挺直了脊梁,生怕自己無形中被祝家軍散發(fā)出來的威壓給按在地上死死摩擦,再也站不起來。 就在阮沁伊暗暗調(diào)整自己的氣勢,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的時候,祝符不知何時走到了人群面前,沖著大軍比劃了個手勢。 隨后,震天的口號聲被大軍喊了出來。 “感謝六皇子迎仙閣有福同享,今后我等必與君患難與共!” 響遏行云的就口號驚起了旁邊林子中睡得正香的鳥群,同時也讓阮沁伊心中頓覺莫名其妙。直到祝符偷偷過來給他解釋一番,他這才覺察到其中的奧義。 “將軍為了讓將士們健康茁壯成長,平日里對她們的伙食要求很高?!贝_定祝笙沒有阻攔的意思,祝符這才繼續(xù)說了下去,“若不是六皇子那日帶著將軍在迎仙閣嘗鮮,姐妹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到那樣的大魚大rou呢!” 啊這…… 即便聽完了祝符的解釋,阮沁伊臉上的疑惑也依舊沒消失多少。 他眨了眨眼看向祝笙那邊,似乎根本不相信祝笙竟然會連將士們的餐飲都會限制。但就在他的目光轉(zhuǎn)移過去的一瞬間,祝笙順著他的動作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聲承認(rèn)了祝符說的事實(shí)。 確實(shí)是苛刻了點(diǎn)哈…… 阮沁伊不知其中的門道,但他相信祝笙這么做必然有她的道理。雖說即便連他自己都覺得能把這群將士們饞出餓狼捕食的目光似乎有那么不太合適,但任何事安插到祝笙身上,似乎就變得有道理起來。 他正想打個哈哈將此事掩飾過去,卻不料祝符再一抬手,震天的高呼再次響起。 “六皇子多多努力,姐妹們今后的幸福就靠你了!” 突然被戴高帽的阮沁伊一臉懵逼,他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發(fā)號施令的祝符,一張臉上五顏六色不知應(yīng)當(dāng)做什么表情才算最為合適。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話是祝符正曾經(jīng)說過的吧。 真是有什么樣的將領(lǐng)就有什么樣的兵蛋子,祝笙那么好的形象都要被這群張口就開始不務(wù)正業(yè)的人給玷污了…… “這不太合適吧……” 阮沁伊笑容一轉(zhuǎn),繞過祝符邁步到祝笙身邊,笑吟吟地纏了上去,“再怎么說迎仙閣那一頓也是jiejie花的銀子,將士們?nèi)粽嫦胍兄x,應(yīng)當(dāng)感謝jiejie才是?!?/br> 他臉上的笑容不變,心中卻跟著洋洋自得起來。 任由她們再怎么趕鴨子上架,他自巋然不動! 不就是想要讓他多跟jiejie撒撒嬌好有福同享么,正好,不如讓她們?nèi)枂栕s蠘凡粯芬?。誰想享受誰就得付出,可不就是這個理么? 站在前面的幾個將士一直都在注意著這邊的動靜,阮沁伊這話語中的推諉太過明顯,讓她們幾個立馬有些按捺不住,就想要上前再勸說幾句。 卻不料,被祝笙抬手制止了。 “她們說的不錯?!?/br> 任誰都不曾想到,祝笙開口竟然是順著將士們的話說了下去,“若是沒有你,也不會有多余的那些菜,更不會讓她們在那里胡吃海喝?!?/br> 祝笙眸中輕笑,抬手揉了揉阮沁伊依舊泛著疑惑的臉頰。 他又怎么會知道,當(dāng)初那頓餐,本就是她花銀子專門為他親民用的。 “她們既然謝你,你受著便是?!?/br> 言罷,也不等阮沁伊再提出什么值得質(zhì)疑的點(diǎn),站在一旁的祝符立馬看懂了祝笙的意思,招呼著點(diǎn)將臺下的眾將士們各自開始自己的訓(xùn)練,紛紛從臺前散去,斬斷了阮沁伊提出異議的機(jī)會。 看著她們四散開來的身影,阮沁伊總覺得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但身邊有祝笙護(hù)著,那種突然積壓在心中的沉重只不過片刻便消散開來,全神貫注研究起校場上-將士們的招式來。 戰(zhàn)場之上都是長戟鐵騎之間的對決,在力量的對比之下,技巧倒是顯得有些無關(guān)緊要了。大多數(shù)人都在做著力量訓(xùn)練,少有的那幾個也只是重復(fù)同一套動作,很快便讓阮沁伊覺得有些乏味。 祝笙還在不遠(yuǎn)處指點(diǎn)將士糾正動作,他想要過去找她,卻又因?yàn)楹ε伦约捍驍_到祝笙而猶豫不決。 祝笙雖說一直在指點(diǎn)將士,但注意力一直都有給阮沁伊分過來一半。 此時看著阮沁伊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快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揮揮手示意他到周圍隨便轉(zhuǎn)轉(zhuǎn),不必拘泥于此處。 得到了祝笙的首肯,阮沁伊也不再繼續(xù)呆在點(diǎn)將臺上。 校場本就在京郊偏僻之地,周圍到處都是沒幾個人走過的小樹林之類,也正是將士們打點(diǎn)野味充饑的地方。 林子里隔不遠(yuǎn)的地方便會有一個人守著觀察周圍的狩獵點(diǎn),故而祝笙也不擔(dān)心阮沁伊?xí)诹肿永镉龅轿kU,倒是能更加專心地去教育手下的將士了。 只不過,邁入林子的阮沁伊并沒有往里走。 他之所以到校場,一來是為了在校場露臉在將士們面前刷一下存在感,二來,則是要親自找胡知秋好好理論一番,問問她那個腦袋到底是怎么想到去祝符偷情報的。 難不成她以為祝家軍跟她手下的禁衛(wèi)軍一樣無能么? 最重要的是,又一個深夜?jié)撊氲模f一jiejie誤會了怎么辦? 一邊想著,阮沁伊邁步沿著樹林往另一邊走的步子也更加氣憤了些許。他倒是忘了,相較之于胡知秋派人夜半到祝府偷信件這件事,此時此刻阮沁伊跑到隔壁校場找人似乎更顯得他們兩個有一腿一些。 看守陷阱的人只分布在林子稍微深一點(diǎn)的地方,故而在祝笙去找阮沁伊的時候,根本沒人知道他的行蹤。 這樣的答復(fù)讓祝笙不由得黑了臉。 旁邊這片林子她也經(jīng)常來,若是阮沁伊真的進(jìn)了這片林子,守在陷阱旁邊的將士們不可能看不到他的蹤跡。 如今沒一人看到,只能說明——阮沁伊根本就沒進(jìn)林子! 一想到這里,祝笙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阮沁伊只顧著吐槽胡知秋低估了祝家軍的能力,殊不知他自己也低估了祝笙的能力。 他以為自己只要躲過校場上的人,躲過林子里的人就可以悄無聲息從這片校場潛伏到隔壁校場,但他卻不知道,在祝笙看到林子旁邊那新鮮的踩踏痕跡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去向。 那一連串腳印指向的毫無疑問是胡知秋的校場。 他去那里做什么? 不光祝笙,就連跟在祝笙身邊一起找人的祝符也發(fā)現(xiàn)了阮沁伊留下的鮮明的破綻,看向胡知秋校場的方向一臉不悅。 “是我們打斗的練習(xí)不夠精彩么,六皇子怎么還往老胡那邊去了?!?/br> 胡知秋與她們祝家一守內(nèi)一御外,雖說胡知秋是效忠在女皇麾下的人,但她們兩家卻不至于因此而針鋒相對,更多時候,是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關(guān)系。 或者說,是井水不犯大海的關(guān)系。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br> 想到日前得到的情報,祝笙心中已經(jīng)有了個大概。 她并不怪阮沁伊私下聯(lián)系自己的舊部,只是這林子周圍的地形并不好,相較之于阮沁伊去聯(lián)系什么歪瓜裂棗的問題,她還是更關(guān)心他有沒有一不小心走滑了崴到腳。 看到阮沁伊拿著一堆信封背對著胡知秋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的時候,祝符方才卡住的腦子也開始轉(zhuǎn)動,自動將她親自查到的信息搬了出來。 “不是吧……” 她顯然對于胡知秋能干出這種沒格調(diào)的事兒很是震驚,盯著對方校場的眸子都瞪大了。 祝符一臉難以言喻的神色,抬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兩人,“就那么一堆廢紙,老胡怎么還大動干戈偷跑到咱們府上拿。她找人跟我說一聲,我連帶之前攔下來的都給她打包整齊送過去。” 再說了,那里面不也有胡知秋自己寫的么? 都這樣式兒了,難不成她還覺得那些信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那你之前的打包了么?” 祝符沒想到自己不過隨口一說,她們家將軍還真就隨口問出來了。 “沒……沒有?!?/br> 她不過就是口嗨一下,就連信件是被胡知秋盜走的這件事也是剛剛才知道,又怎么會提前將之前的那些廢紙打包好了呢? 更何況,之前那些廢紙,有的已經(jīng)被她拿去賣銀子了…… “一會兒回去打包好了,連夜送到老胡床頭?!?/br> 祝笙眸中含笑,再一次確定了阮沁伊的安危后轉(zhuǎn)身往自家校場走去。祝符要不說她還沒想到,經(jīng)她這么一同胡言亂語剛好給她提供了一個思路。 不是怕阮沁伊漏了那些黨羽們的重要信件么? 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借花獻(xiàn)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