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下】 尿道棒 手銬腳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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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本驮诿骱蜐尚睦锊恢滥疃嗌俦橐?guī)矩之后,溫承年終于開口讓他動上一動了。 “走過來?!睖爻心暄a(bǔ)充說道。 明和澤扶著墻壁,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又一蹺一拐的走到了溫承年的面前。 溫承年還是坐在那把椅子上,面無表情,明和澤看著腿就打哆嗦,就要往下跪。 “站好了。”溫承年厲聲呵斥道。 “是?!泵骱蜐裳柿搜士谒?,努力將打彎的雙腿站直且保持。 他天然的懼怕溫承年,這種懼怕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初見端倪,那時候,溫承年還未施展手段。 這種懼怕,像是血脈上的壓制。 讓他提不起半點(diǎn)反抗之意。 “以后先去晨練,然后來問早,能不能做到?”溫承年慢聲細(xì)語的問道。 他從來不大聲喊,呵斥一般也是為了警醒眼前人,端的是一個翩翩君子。 “能?!泵骱蜐蓴蒯斀罔F的應(yīng)道 。 心里卻不由的苦笑,晨練鐵打的需要半個小時,他又要在溫承年睡前前半個小時跪候等著問早,這就意味著,即便不算洗漱出門這些時間,他也要比溫承年足足早起一個小時,還是路上 不出現(xiàn)任何情況。 而且,溫承年真的是早睡早起,健康生活的模范代表。 明和澤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與自己喜歡的大床要兩地分居了。 “早上小便過了嗎?”溫承年提起另外一個話題問道。 “尿過了。”明和澤很羞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在和自己尊敬的人討論自己的排泄情況,這種赤裸裸的把自己剝開呈現(xiàn)給溫承年,無論什么時候,經(jīng)歷多少次都會讓他覺得很羞恥。 可他不得不這么做,因?yàn)樗谔みM(jìn)這扇門,跪在眼前人腳邊的時候就意味著。 他對他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處置的權(quán)利。 “訓(xùn)誡師有權(quán)對自己弟子的身體進(jìn)行任何程度上的掌控和管教?!?/br> 這一點(diǎn),不僅僅是世俗約定而成的,也是寫進(jìn)了聯(lián)邦法律的。 所以,無論從情感上還是理智上,他都不會反抗溫承年 。 溫承年直接親手解開了明和澤的睡袍,唔,只有一根帶子而已。 身體全部裸露在溫承年面前,明和澤已經(jīng)臉紅的整個人都有些哆嗦了,若不是溫承年積威慎重,他早就掉頭逃跑了。 他其實(shí)是個很害羞的男孩子,當(dāng)然此情此景 ,沒有誰會不害羞。 “要不要再去一次?”溫承年撫摸著自己愛徒的yinjing,輕聲問道。 “不,不用了,老師?!币?yàn)楹π?,明和澤說話也不利索了。 溫承年笑了,他難得的笑了,他沒有打趣自己的學(xué)生,這不需要,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根不細(xì)的尿道棒,溫承年很注意消毒,因此這個盒子也不一般。 只要有電能的情況下,它保持著每三分鐘消毒一次的頻率。 溫承年把這根尿道棒拿出來,一只手輕輕的拉著明和澤的yinjing,耐心的幫他慢慢的擼挺立起來。 好像是敬禮。 明和澤的yinjing在溫承年的調(diào)教下在敬禮。 “真是個精神的小家伙,比你精神多了?!睖爻心甏蛉さ馈?/br> 他今天的話好像格外的多。 “唔,誰能抵擋住老師的技術(shù)呢?!泵骱蜐刹挥勺灾鞯慕釉捳f道。 確實(shí),溫承年的技術(shù)很好,讓人難以抑制的勃起。 “貧嘴?!焙币姷?,溫承年沒有罵明和澤頂嘴,只是輕輕的斥責(zé)一句。 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聊著莫名其妙的話題。 溫承年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明和澤的臉色,趁其不備,快速的將尿道棒塞進(jìn)了明和澤的尿道中,尿道不似后xue,這里脆弱的很,溫承年也怕明和澤一個緊張出點(diǎn)什么差錯,才與他說話,轉(zhuǎn)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的。 不然,溫承年哪里來的那么多話與明和澤說。 他是最不耐煩說話的了。 “唔?!奔幢阌袦爻心瓴煌5呐c他說話,這種刺痛還是讓明和澤一下沒有忍住叫出聲音來。 “好了,小便報(bào)備,你今天還有一次機(jī)會,拿二十板子換,知道了嗎?”溫承年松開手,吩咐道。 “和澤知道?!泵骱蜐梢е缿?yīng)了。 他才不會再小便了呢,不說二十板子,就是拿出來再放進(jìn)去就是一個痛。 還不如等到晚上,溫承年把這東西取下來呢。 為什么要平白無故受了兩場痛楚。 他可是聰明的很。 做完這個,溫承年也沒讓明和澤繼續(xù)跪著,而是放他回房間休息,準(zhǔn)備吃午飯,畢竟人的神經(jīng)不能時時緊繃,松持有度,才是王道。 溫承年可是一個科學(xué)的教育者。 吃過午飯,明和澤在溫承年的安排下,開始了美滋滋的睡午覺。 不睡不行,他要晚睡早起啊,如果沒有午睡的補(bǔ)充,他怕是要猝死。 睡醒之后,明和澤照例的來到了溫承年的書房,溫承年好像永遠(yuǎn)都會在這個地方。 “你是大人了。”溫承年盯著明和澤看了老半天,看的明和澤本人渾身發(fā)毛,終于開口說道。 “是。”明和澤只能應(yīng)是。 溫承年站起身,走向旁邊的柜子,打開,不住的在翻找著東西。 好半天,溫承年手里拿著一副手銬腳鐐的往明和澤身前走來。 “老,老師?”明和澤看清楚溫承年手里拿的東西,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驚恐的開口道。 “你長大了,我打不過你,萬一你反抗怎么辦?和澤乖,過來自己戴上,今天的晚課就免了?!睖爻心晷χ骱蜐傻姆较蜃邅?。 “老師,我,我絕對不會反抗您的,反抗您我也打不過您,您不用有這個擔(dān)心?!泵骱蜐裳柿搜士谒p聲解釋道。 “所以,不戴行不行?”明和澤陪著小心商量道。 “不行?!睖爻心険u了搖頭。 明和澤欲哭無淚,他真的不會反抗啊,伸手雙手,結(jié)果腳銬手銬,熟練的戴在自己的四肢上。 別問他為什么如此熟練,還不是他戴過? 手銬腳鐐是純鐵所制作的,加一起大概有個二十斤多,明和澤瞬間覺得身體都重了很多。 戴上這個,做什么都會有聲音,完完全全的是標(biāo)準(zhǔn)的囚犯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