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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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呢?” 宋敏適時地又往顧方喆的方向靠了靠,他順著身體的重量自然而然地靠在了旁人的身上,在旁邊人看來這姿勢十分親密。 顧方喆別過頭,沒說話。剛才隊員就跟他報告了情況,事情進展很順利,于是他順手便關了耳麥。這會兒宋敏跟他說話,他也就沒了顧忌,他定定地看了宋敏兩秒,又默不吭聲地轉過了頭。 宋敏沒聽見回答也不惱,很快,隔壁兩三對也開始“爹地”長“爹地”短,好像這是這里對金主爸爸特有的稱呼。 宋敏聞聲就笑了,他湊到顧方喆耳邊小小聲地說:“叔叔,你說我該不該入鄉(xiāng)隨俗,不然顯得我倆特突兀。” 顧方喆一手壓著他的肩膀拉開了距離,用那種又正經(jīng)又窘迫的不贊同眼神看著宋敏,低聲呵斥道:“你一小孩子別學這些有用沒用的。” 宋敏睜著雙漂亮的桃花眼童言無忌道:“但你心里是這么想的吧,你耳朵都紅了?!?/br> 顧方喆下意識就是抬手捂耳朵,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是宋敏在捉弄他呢,于是一下子惱羞成怒,也顧不上四周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了,一把將人摟進懷里,他泄憤似的扳過宋敏的身子要掐他腰上的癢癢rou,宋敏見狀立馬笑嘻嘻地躲開,正好反手抓住了顧方喆的手腕。 在顧方喆沒反應過來前,他捏著那骨骼分明的手腕就往自己的大腿內側摸,顧方喆冰涼的手背碰上那細嫩的、溫熱的肌膚時,嚇得差點從沙發(fā)上蹦起來。 宋敏的力氣出奇的大,硬是按著他的手,手掌心朝內,順著自己的大腿根一路往里摸,掌心很快便貼上了一層濕漉漉。顧方喆從背后半抱著人,登時驚訝地一側頭,能看見宋敏同樣燒紅的耳垂。 “叔叔,你摸摸?!彼蚊艮D過頭來,眉頭微蹙著,一臉十分難耐的模樣。等人冰涼的掌心終于貼上那潮濕又柔軟的縫隙時,顧方喆只覺得一陣頭皮發(fā)麻。 “你怎么可以……”他話都有點說的不利索,宋敏還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忙借著披風的遮擋雙腿一攏,夾住了顧方喆從裙子下擺探進去的手。 那腿心隱秘的花蕊淡淡地綻開著,能正好用外開的兩瓣肥大貼住顧方喆的指腹,把那粗糙的兩指打濕。 宋敏身子有點顫抖,他回頭用唇瓣貼著顧方喆的下巴,聲音又細又軟,仿佛是蠱惑唐僧的妖精在人耳邊低語:“叔叔,我想要?!?/br> 顧方喆臉漲得通紅,在面具遮擋下看不大清,但宋敏已經(jīng)能想象出這人該是怎么樣一副可愛的表情。他掐著人的手腕輕輕晃動,顧方喆下意識收攏的五指根本無處安放,無論如何都會觸碰上那微微發(fā)顫的女xue。 他心里是又羞又急,被宋敏這意外的大膽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顧方喆咬牙切齒地瞪著宋敏,那威嚇的眼神卻因蒙上了層羞惱而顯得毫無震懾力。 “我知道?!彼蚊艨蓱z兮兮地撒嬌道,“但周圍的人又親又啃的,你讓我怎么受得了,剛才那對不還在做那種事兒嗎?何況你還在我身邊……” 這還有理了?! 顧方喆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說實話,換別人在這種到處彌漫著yin靡氣息的場所里,也很難不被影響。他顧方喆也是個正常人,和自己喜歡的人在這樣的場合里,他難免也會走一下神,想象自己和宋敏也有過這樣的姿態(tài),但他是萬萬不敢付諸實踐的。 宋敏這一撩撥,著實是把他內里那點不道德的邪念也勾了出來。 宋敏仿佛是條掌控著他欲望的毒蛇,每每勾纏上他時都會讓他情難自控,他阻止無效,又掙脫不開。冰涼的蛇信子惡毒又狡猾地從那人的嘴里吐出,勾著他渾身上下的筋骨血脈舔舐,一點一點種下惡念的毒瘤—— 奈何他又如癮君子般沉溺。 “叔叔,我們沒試過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zuoai吧?!彼蚊艚器锏爻A苏Q?,“不,應該說,一般人都沒有這種機會。 “你難道不想嘗試一下嗎?我覺得一定會很刺激?!?/br> 宋敏勾著他的手指尖,一點一點往他自己的下體摸索前去,干燥的指尖很快觸碰到柔軟又潮濕的rou縫。rou縫似久淋甘露的干花,在觸碰到指尖的一瞬立刻包裹上來。緊致的xuerou一點一點蠶食著粗硬的食指。 被進入了一根手指的宋敏情難自已地發(fā)出了聲喟嘆,明明不算很舒服,卻因為此情此景讓他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顧方喆幾乎是下意識地把人抱進懷里,手指微曲,像平常為身下人擴張一般逐漸動作起來。他嘴里卻還違背本心地責怪著自己:“小敏,這樣是不對的?!?/br> 宋敏轉過頭來看著他,雙眸因為情欲蒙上了層潮濕,他在一片迷蒙中忘情地看著顧方喆半戴面具不甚清晰的臉,嘴角輕輕上揚。 就像毒蛇在狡猾地吐著蛇信子: “爹地,你不想要我嗎?” 抓捕行動很順利。 晚會卻沒有因為行動的結束而被叫停,趙吉雅心里盤算著再來次釣魚執(zhí)法,耳麥那頭就傳來了同伴的聲音: “雅姐,我看不到喆哥了?!?/br> 趙吉雅和老六正在警車里,他們剛通知了顧方喆大體情況,對方簡短地回了句話后就沒再吭聲。老六在一邊擺弄著手機,聞聲頭也沒抬地說:“他應該先帶著小敏回家了吧。別管他了,人那么大丟不了。” 趙吉雅雖心有疑慮,但是不好說出來,便附和了一聲。她低頭去看車載監(jiān)控里晚會的情況,果然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 彼時晚會場所內,一身鐵灰色西裝的男人坐在舞臺燈光照射不到的陰影處,早已換上了別的面具,黑色的披風把他和跨坐在身上的少年一同裹進了獨屬于兩人的密閉空間里。 少年臉上的面具也換了另一副,他身上穿著的短裙,裙擺垂落在兩人交疊的大腿上,腦袋垂得低低的,額頭正好能磕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的手在披風底下掐著少年人纖細的腰肢,兩人一身完好的衣服相擁著,在旁人看來只會以為是對緊密相擁的伴侶。 殊不知,少年人短短的裙擺下未著片縷,他騎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兩條細白的小腿從黑色的披風下擺露出,軟而無力地陷在沙發(fā)里。腿心那處異于常人的女xue正緩緩吞吐著從男人西裝拉鏈里露出的、紫黑粗硬的rou莖。 騎坐的姿勢可以讓yinjing進入得很深,蛋大的rou頭宛如一塊強而有力的敲門磚,直上直下地從rou縫捅進yindao里,直直抵上宋敏肚子里脆弱的宮口處。 顧方喆掐著他的腰,緩緩地抱著人上下聳動,動作幅度不大,rou頭卻每每擦過宋敏的花心,把人插得情不自禁地渾身發(fā)抖。 四周全是在活動的陌生人,或許還有一兩個認識他們的便衣,而他們在無數(shù)雙眼眼睛間或拋來視線的公眾場所里,用騎乘的姿勢在zuoai。 宋敏腿軟得幾乎撐不住他的身體,于是他只能完完全全抱著顧方喆,兩人胸膛抵著胸膛,他跨進硬起的yinjing隔著裙子布料在對方的小腹前上下摩擦。 顧方喆的手從短裙下擺摸進去,剛好能掐著他的屁股,托著人在他身子上起起落落。 這姿勢深得宋敏覺得肚子都疼,可他卻控制不住地覺得爽,比他過完任何一次性愛的快感要強烈得多得多。只要他一想到每一個走過他身邊的人都有可能發(fā)現(xiàn)他在這樣的場景下和顧方喆在做活塞運動,他就會感到無比羞恥。 那種又想被發(fā)現(xiàn)又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矛盾撕扯著他放蕩的靈魂。 他一個奇異的雙性人,正被男人插得情難自已。 又yin蕩又下流。 這是種墮落的心理滿足極大地愉悅了他,讓他難得生出一種生而為人的美好。 顧方喆動作不敢放大,于是掐著他的腰換著角度用rou頭戳弄他的花心,滅頂?shù)目旄性诿恳淮雾斉飬R聚成了洶涌的浪潮,幾乎要覆滅宋敏的理智,讓他不顧形象地放聲浪叫。 顧方喆只覺得坐在他身上的人比以往每一次性交都激動,那原本便緊致的rouxue完整地包裹著他的的roubang,每一次出來進入都極大地愉悅了他。兩人相貼的喘息明明如此微弱,現(xiàn)在卻完全占據(jù)了他的所有聽覺。 宋敏被頂弄得受不住了就會咬他的肩膀,間或埋在他的肩窩細細求饒,各種yin言穢語層出不窮。 顧方喆聽不得這些,于是宋敏每說一句,他就會在下一次進入得更賣力,然后又聽宋敏細細的求饒,讓他輕一點、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云云。 宋敏想側過頭吻他的唇, 他就卻偏不,大概是在懲罰身上人不分時候地點地發(fā)情,只一聲不吭地拔出插入,努力讓身上人只言片語都吐不出來。 宋敏得不到甜蜜的吻,就委屈地撅起嘴,撒嬌般在人耳邊嘟囔:“爸爸壞,小敏討厭爸爸?!?/br> 顧方喆心下一動,胯間的rou壁不自覺又漲大了一圈,滿滿當當?shù)爻鋵嵵蚊舻男《亲印?/br> 宋敏發(fā)現(xiàn)這一點樂趣,便樂此不疲地撩撥人:“爸爸,你的jiba好大啊,插得我的小屄都疼?!?/br> “爸爸、爸爸,哈、慢一點,要插壞我了?!?/br> “爸爸,唔、爸爸,我好愛你,好深、唔,那里、別頂那里,唔!” 顧方喆沒特意控制射精,很快便把人的小肚子射得滿滿的,一股股濃精滿滿當當?shù)嘏葜鴥壤锏男igong。 與此同時,宋敏迎著那濃稠的jingye也高潮了去,蝕骨的快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徹底軟了手腳。 顧方喆這才泄憤一樣扳過人的腦袋,狠狠地吻住了那讓人又愛又恨的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