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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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通緝犯的事情,這陣子四周都人心惶惶的。雖然公安早就發(fā)了告示會加強警力,難免還是有不少人十分不安。 文具店老板也因此給宋敏提早了半小時下班。 宋敏自己倒不怎么擔心,說他心大也好,沒心沒肺也罷。 大概是顧方喆給他筑起的城堡城墻太堅硬也太有安全感了,他就像個常年活在象牙塔里不諳世事的小公主,對任何事情都寄予了無盡信任。 宋敏下班后還去了一趟書城,坐地鐵趕回家時天已經(jīng)黑了。他手上還提著兩本厚重的教科書,正準備抄近路穿過小巷回小區(qū)時,迎面就碰上了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宋敏留了個心眼,距離對方有段距離時便放慢了腳步,準備繞過人離開。結(jié)果對方像故意似的,特意繞到他面前,像是要堵他面前的路。 此時華燈初上,相鄰的兩條商業(yè)街人頭攢動,宋敏膽子也大了些。他毫不畏懼地盯著朝他走來的男人,受傷的那只手藏在衣袋底下握緊了小刀。 那男人比他要矮一點,佝僂著,理著寸頭,穿著還算正常,就是帶了個口罩,在昏暗的街邊只能看清他的眉目。他手里還緊抓著張地圖,走到宋敏面前時和藹地沖人笑了笑,問他文安路要怎么走。 問路的啊。 宋敏也沒多想,他看了眼地圖,輕易便朝男人指了方向,垂眸的一瞬看見男人從長袖外套的袖子底下露出的皮膚上有兩道黑色的紋路,像某種紋身。 還沒等他多想,宋敏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喊他,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文具店的老板。老板身后還跟著兩位年輕人。 那瘦弱的男人立刻跟宋敏道謝離開了。 “那么晚還不回家在外邊瞎轉(zhuǎn)悠什么呢?”老板快速走上來拍了拍宋敏的肩膀。宋敏只不過一愣神的功夫,就發(fā)現(xiàn)身旁瘦弱的男人不見了,他一頓,輕聲對老板說:“剛有人問路,要去文安路的?!?/br> 老板“哦”了一聲,提醒他早點回家。 顧方喆當晚也回了家休息。 宋敏自然是高興的,吃過飯洗過澡后抱著人無論說什么都不肯撒手了。顧方喆把他抱上床,兩人就擠在被窩里看綜藝,一塊兒笑得花枝亂顫。 顧方喆長臂一伸,就把人圈進自己的領(lǐng)域。他下巴鼻尖抵在宋敏的肩膀,嗅著對方身上沐浴后清爽的氣息,心里舒服,身體的疲憊好像也在這一瞬跟著宋敏低低的笑聲煙消云散了。 不知怎么的,沒多久他就覺得困了,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宋敏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他的困倦,忙關(guān)上手機放到一邊,順手把床頭的燈也調(diào)暗了。 “叔叔,困就睡吧?!?/br> 顧方喆為對方那么點體貼感到窩心,摟著人一齊躺進了被窩里。 在某些方面宋敏真的很懂事又乖巧,他會時刻注意顧方喆是否處在一個舒心的環(huán)境里,會時刻觀察顧方喆的一顰一蹙,會因為對方的一個小動作而時刻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就像今天,明明他精神亢奮得不行,還是乖乖地跟著顧方喆一起入睡。他知道顧方喆的工作有多忙有多累,他不想自己成為顧方喆生活里的又一多余的負擔。 顧方喆把他按進懷里,一下一下?lián)嶂谋?,明明眼皮子都睜不開了還在疲倦地呢喃著:“叔最近太忙了,都沒時間好好抱抱你。又瘦了點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家有好好吃飯嗎?” 宋敏沒回答,額頭抵著他的胸膛安靜地呼吸著。顧方喆沒聽到回答也不惱,就在這么靜謐的環(huán)境里仔細地聆聽著懷里人的一呼一吸,好不安逸。 顧方喆揉他后腦勺的碎發(fā),把五指插進發(fā)根,稍用力地按摩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沉,也越來越低:“最近外邊不安生,你晚上就別瞎出去晃悠了,早點回家呆著,知道嗎?我又沒陪在你身邊,要萬一被哪個壞人盯上了怎么辦?!?/br> 聞言,宋敏只是低低地笑,也不出聲。 顧方喆感受著他肩膀細微的抖動,半晌才聽到懷里人嘟囔一聲:“知道了,就你最能cao心?!彼蚊魪膶Ψ降膽牙飹暝瞿X袋,仰起下巴就一口吧唧在顧方喆的下巴上,他在昏暗里笑容明媚地說:“晚安叔叔。” 顧方喆已經(jīng)安安靜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還早,顧方喆一睜開眼宋敏已經(jīng)不在旁邊了。他踢著拖鞋走到浴室才發(fā)現(xiàn)人在里邊刷牙。 宋敏背對著他,上半身穿著件熟悉的純白T恤,T恤又寬又長,直接遮住了他的屁股,蓋住了底下的布料,兩條又白又長的小細腿從T恤下擺支棱出來,異常地誘人。 顧方喆抬頭就能看見鏡子里的宋敏,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頭發(fā)被睡出了奇形怪狀的造型,一雙又大又漂亮的桃花眼半闔著,絲毫沒有平日里神采奕奕的光亮,但不知怎么地就很戳顧方喆的心窩,他心下一動,就走上前從背后環(huán)住了面前人的細腰。 宋敏被他抱得渾身一僵,頂著一嘴白沫胡子回頭瞪他。 顧方喆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笑。 宋敏嘴里還含著牙膏沫,不想跟他鬧,便放下水杯反手搡了他一把。顧方喆被推得向后一跨步,然后又不依不饒地黏了上來。宋敏再退,他就再貼上去,如此兩三回后,宋敏被他弄煩了,牙也不刷了,忙彎腰漱口洗臉。沒成想他這一彎腰,寬大的T恤下擺就往上縮,屁股自然而然就露了出來,剛好貼在顧方喆的腿根。 顧方喆這才注意到宋敏T恤底下竟然只穿了條三角小內(nèi)褲,因為對方彎腰的動作,圓渾的屁股不自覺地往外翹,緊貼著臀rou的內(nèi)褲被夾在性感的股縫間,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拉出了一條圓潤的縫隙。 又那么不巧,顧方喆的下體就這么貼著那條縫隙,從鏡子里瞧著這姿勢,就像是他掐著宋敏的細腰從人背后插進去的樣子。 再然后,宋敏洗干凈臉抬起頭時,正感受到顧方喆貼著他股縫的勃起。他透過鏡子驚訝地盯著鏡子里燒紅了耳朵的顧方喆,兩人在鏡子里面面相覷,好不尷尬。 顧方喆頗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子,低聲嘟囔道:“這一大早的,難免有點那啥,你知道的。” 宋敏沒說話,他快速地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兩人距離上次在KTV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做了,別說顧方喆,他心也癢癢的。要不是見顧方喆昨晚實在太累了…… 思及此,宋敏迅速抹了把臉,不懷好意地回頭沖著顧方喆笑,屁股還有意無意地往后蹭。 宋敏手支著盥洗臺的邊沿,他努力地墊起腳,試圖配合顧方喆的身高,一腳重心不穩(wěn),剛好踩在了身后人的腳背上。他的內(nèi)褲被褪到大腿根,兩條又白又直的小細腿向兩邊岔著,方便身后人的動作。 顧方喆扶著他的腰,粗硬的roubang被夾在股縫間摩擦。還在不斷流著精水的guitou輕而易舉便頂開了潮濕的rou蚌,正一寸一寸地被蠕動的rouxue慢慢蠶食。 黑紫的roubang長驅(qū)而入時,兩人同時發(fā)出了愉悅的喟嘆。 顧方喆低頭舔咬著宋敏后脖頸那一點被曬黑了的肌膚,一點一點地留下愛痕,手下的動作也不停,他掐著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又重又快速地挺動起自己的腰肢。 宋敏不自覺便細腰后塌,撅著屁股方便顧方喆的進入。 “啊、啊啊、叔叔、啊,舒服、好舒服哈?!?/br> 下體性器間的摩擦爽得讓兩個人的頭皮發(fā)麻,宋敏不禁后仰著腦袋,露出脖頸間脆弱的線條,一邊承受著顧方喆從下往上頂入的刺激,他扒著瓷石邊沿的手背青筋突起,蜿蜒在他白皙的手背上,異常觸目驚心。 房間的浴室不大,兩人站在盥洗臺前zuoai,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在這狹窄的空間里不斷回蕩。顧方喆從背后抱著宋敏,隨著他的每一下頂入拔出,都能從鏡子里觀察到宋敏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干脆利落地抽出yinjing時,宋敏會緊抿起薄唇,從嘴角里泄出無助的聲音,然后雙眼迷蒙地睜開,在一片潮濕里和鏡子的他對視著,因情欲而泛紅的臉頰肌rou很是放松;但當他兇狠又惡劣地一個深頂時,宋敏便會張開嘴劇烈呼吸,晶瑩的津液從他嘴角淌下來,順著脖頸一路往下蜿蜒,逐漸藏匿在圓形的衣領(lǐng)底下,他會因劇烈的快感而緊閉雙眼,臉頰肌rou都繃緊地承受身后人的進攻。 顧方喆很是滿意他這樣的色情又誘惑的表現(xiàn),他強硬地扳過身前人的腦袋和他接吻,濕漉漉地唇舌相貼間全是薄荷的牙膏清新。當這綿長又深情的一吻結(jié)束后,他會扳著人的下巴強硬地看向鏡子,用命令的語氣要求宋敏死盯著鏡子里yin蕩的他自己。 鏡子里身形頎長又健碩的男人強硬地抱住白皙的少年人,少年人被罩在一件寬大的純白T恤底下,T恤下擺邊沿微微翹起,被少年人勃起的yinjing頂出一個弧度。那秀氣的yinjing還在不斷淌著jingye,隨著其主人一前一后的晃動在不安地搖擺著,點點的精水揮灑在他面前的漱口杯上,斑駁了牙杯上憨厚的小狗的笑容。 宋敏在搖晃的視線中有點恍惚,他差點就要認不出鏡子里那個滿臉潮紅的人竟是他自己,那么yin蕩又色情的樣子。而站在他背后不斷插弄著他的男人還埋頭在他肩膀上啃咬那點可憐的肌膚,視線卻一動不動地停留在鏡子里。 宋敏和他對視著,無緣無故覺得臊得慌。他想轉(zhuǎn)開視線,偏偏又舍不得看不見身后人俊朗的臉龐。 顧方喆一次插了個爽,他像臺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般,掐著宋敏的細腰瘋狂入侵,那guntang又堅硬的兇器每每插深了能頂在脆弱的宮口,頂?shù)蒙砬叭藴喩戆l(fā)著抖求他別太深,偶爾又會九淺一深地逗弄潮水泛濫的女xue里那敏感的花心,堅硬的rou頭繞著那點凸起瘋狂打轉(zhuǎn),碾磨得身前人不住抽泣。 性愛中劇烈的快感似要把他們的理智都一并淹沒,層層疊疊地呼嘯著沖破了那名為“失控”的最后一條防線。 宋敏手把著顧方喆的小臂,高潮時兩條腿抖得不成樣子。女xue里涌出的汩汩陰精和那股濃稠的jingye撞在一起,像是要把他肚子都給填滿。他前頭沒經(jīng)過一點撫弄,就這么被cao著女xuecao得射了精,沖破禁錮的jingye射到了鏡子上,星星點點地一點一點往下滑,還有不少濺上了宋敏手邊的小狗圖案的漱口杯,粘稠地掛在那小狗純真的笑容上。 顧方喆還埋在人的身體里不肯出來,兩人胸膛貼后背地喘著氣,看到被玷污了的鏡子時不禁會心一笑。 兩人又抱了會兒,顧方喆才把yinjing從那女xue里拔出來,晶瑩的roubang離開緊致的腔室時還發(fā)出了“?!钡囊宦暣囗?,顧方喆一低頭就能看見彼此性器間相勾連的那一縷縷銀絲,yin靡至極。 不得不承認的是,顧方喆每次做完愛發(fā)現(xiàn)自己沒戴套,心里多少都有點愧疚,但他愧疚之余更多的是偷吃禁果的喜悅,沒辦法,不戴套zuoai的滋味實在太美好了。yinjing和rou壁緊密的貼合,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病態(tài)的快感,一種、一種像是獨占了整個世界的……虛榮和驕傲感。 更何況,對象是宋敏。 是他的乖兒子宋敏。 不,應(yīng)該說,是他此時此刻最愛的人。 宋敏回頭發(fā)現(xiàn)顧方喆在發(fā)呆,忍不住推了推他問:“怎么了?” 顧方喆這才如夢初醒地抬起頭來,笑了笑搖頭說:“沒事?!彼皖^在宋敏的唇上親了一口,嘟囔著說:“去洗洗吧,我來收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