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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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方喆趕到房間的時候,屋里烏漆嘛黑一片。他正準(zhǔn)備開燈,宋敏的聲音立即悠悠地從里傳了出來。 “別開燈。 “別開燈……” 又沙啞,又疲倦。 顧方喆不明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便乖乖地聽話了。 宋敏發(fā)給他的消息里一條是房間的地址加上對門的房間號,一條是自己被下藥了。顧方喆也不知道這小孩同學(xué)聚會怎么可以聚成這個樣子,一想到最近掃黃打非的事情他就害怕,于是把工作的事都交代好后他緊趕慢趕地跑了過來,幸好和他執(zhí)勤的地方離得近。 房間里開了盞悠悠的夜光燈,因?yàn)槭浅栊菹⒁惑w的貴賓包間,隔音效果還不錯,他一進(jìn)門就聽不見外邊的鬼哭狼嚎,只剩下宋敏越發(fā)粗重的呼吸。 而越是因?yàn)榉块g的靜謐,他越覺得哪里不對勁。 房間很暗,他看不清周圍的情況,更不可能注意到此時房間里會不會有第三個活物這種問題,他唯一能注意到的只有蜷縮在床上的人。 宋敏衣服還完好,就是人有點(diǎn)疲倦,顧方喆走近一看,第一眼就注意到對方包著碎布的手。他手還沒伸出去,宋敏人已經(jīng)撲了上來,瘋狂地攫取他的唇舌。 顧方喆被吻了個猝不及防,他人爬上床,宋敏就半壓在他身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尋常的熱,他身體guntang,呼吸也是guntang的。 兩根滑溜溜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里盡情地糾纏,不少津液順著唇齒間的縫隙流了下來,淌了一整個下巴。 一吻畢,宋敏人已經(jīng)騎坐在顧方喆的身上,雙手急不可耐地去脫人的褲子。 顧方喆忙按住他,柔聲地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宋敏捧著他的臉,用嘴唇封住了他的唇瓣,一邊咬住他的下唇低聲說:“別問,先給我?!彼蝗鰦桑锹曇艟陀旨?xì)又軟,直接把顧方喆撩得半個身子軟了下來。 “叔叔,給我,我想要你?!彼蚊艉剜洁熘砬槲孟裣乱幻刖鸵粞蹨I,“叔叔,給我?!?/br> 顧方喆被他在身上亂點(diǎn)火的手撩得頭皮發(fā)麻,他也顧不上事情的來龍去脈,翻身就把宋敏按在了身下。 宋敏連衣服都懶得脫了,他三兩下踹掉了褲子,一雙又長又細(xì)的大白腿主動繞上顧方喆的腰肢,那雙小手已經(jīng)開始解起顧方喆的褲腰帶。 顧方喆任他在自己身下作亂,俯下身扳過人的下巴就熱切地吻著他。那雙持過槍械的手從上衣下擺探進(jìn)去,摸上身下人衣服布料底下又嫩又滑膩的皮膚,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宋敏松開顧方喆的褲腰帶,兩只手沿著那棉質(zhì)的內(nèi)褲松緊帶摸進(jìn)里邊粗糙的毛發(fā)。顧方喆已經(jīng)硬了,又粗又熱的大家伙驕傲地挺直著身子。宋敏兩只手都握不住,動作輕巧地擼動起來。 顧方喆掀開他的上衣,照著身下人那高挺的胸膛就一口咬上去,在那白皙的肌rou上留下個不大不小的牙印。 宋敏禁不住地嚶嚀一聲,更加主動地挺起了胸膛。 顧方喆的唇瓣不停在他滑膩的肌膚上游走,留下了不少艷紅的印子。彼時宋敏已經(jīng)扒開了他的內(nèi)褲,掏出內(nèi)里硬勃的roubang。他兩腿更加纏緊了身上人的身體,腳脖子在那腰后背不停亂蹭著。 顧方喆的大手固定住他不停亂動的雙腿,一個沉身,猛地照著那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的女xue捅了進(jìn)去。 宋敏舒服地仰起了脖頸,舒服的喟嘆聲更大了些。 顧方喆也顧不上戴沒戴套了,女xue緊致的甬道夾得他頭皮發(fā)麻,他只能成為遵從本性的野獸,狠狠地壓制住身下的人,兇惡地任由獸欲發(fā)散,如同永不疲倦的機(jī)器一般又重又深地挺動著他的兇器。 宋敏整個人抱著他,兩人胸膛貼著胸膛,能完全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與呼吸。 顧方喆那根粗熱的性器完全拔出又完全插入,把宋敏撞得人不斷往前聳,下一秒又會被他拽回來如此反反復(fù)復(fù)。 宋敏只覺得下體又酥又麻,顧方喆的性器被他緊緊包裹著,幾乎其上每一處溝壑都能被他濕熱柔軟的內(nèi)壁勾勒出來。 兩人相交的下半身很快就摩擦出泡沫來,粘稠的yin液順著宋敏的屁股不斷往下流水,直把身下床單洇濕了一片。他胯間秀氣的性器也高挺著,摩擦在顧方喆完好的上半身上,不停滲出的精水留下了一道道的水痕。 那痕跡異常的色情。 宋敏似要承受不住顧方喆越來越重的撞擊,他雙手狠狠地在身上人的背上留下抓痕,每一次呼吸都是凌亂的,嘴大張著喘著氣,偶爾會放蕩地喊出聲音來。 整個靜謐的空間里只留下了兩人yin靡的身體碰撞聲和那跌宕起伏的叫床聲。 宋敏就這樣直接被送上了高潮,可他人還沒緩過來,自己胯前的性器已經(jīng)禁不住地又有站立起來的趨勢。 顧方喆身上全是他射出來的東西,他的性器還埋在宋敏的體內(nèi),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囟伦×藢Ψ絿娪砍鰜淼年幘?/br> 宋敏渾身都泛著粉,床頭柜的夜光燈很暗,根本不足以照亮整個房間,卻能讓他清楚地看清宋敏身上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 宋敏還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眼淚口水混雜在一起,他半張臉埋在枕頭里,額前的劉海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打濕,受情欲折磨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悅。 顧方喆忽地沒來由想到,在他到來前宋敏到底遭了多少罪,思及此,他一時又怒從心頭起,這整件事都讓他生氣,他氣宋敏一個人在外竟然那么不小心就被人陷害了,又氣陷害宋敏的人渣,要被他知道是誰一定不放過對方,他更氣自己,竟然沒能好好保護(hù)宋敏。 各種復(fù)雜的思緒糾纏在一起,讓顧方喆的頭腦感到劇烈地疼痛。他幾乎是小心翼翼地低下頭去吻身下的人,似乎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好好安慰對方內(nèi)里受傷的靈魂。 高潮過后又急速勃起的刺激讓宋敏整個人都不安極了,顧方喆的吻讓他禁不住有種從地獄被拉回人間的錯覺,他便主動地伸出手環(huán)抱住顧方喆的肩膀,一邊張開嘴加深了這個救贖般的吻。 顧方喆第二次進(jìn)入他是側(cè)入式的。他整個人側(cè)躺在床上,一腿被壓在了柔軟的被褥,一腿被顧方喆扛在肩頭。 顧方喆衣著依然完好的,與之相比,宋敏幾乎是渾身赤裸。他褲子早不知道被踹到了哪里去,上半身的衣服被完全卷到了胸口,露出了底下形狀漂亮的rutou。顧方喆是真喜歡那個地方,他手禁不住就伸出去,食中二指勾住艷麗的乳暈打轉(zhuǎn),偶爾夾著rutou輕輕拉扯開來,刺激得身下人渾身發(fā)顫。 然后他下半身不停,一個猛沖,rou頭能完全抵住宮口,宋敏人也會被他沖得往前撞。然后他再拉著宋敏的長腿把人扣回來,整根黑紫的yinjing從甬道里拔出來,勾連出內(nèi)里晶瑩的腺液,然后趁著兩瓣肥大的yinchun沒有翕合上,rou頭便迫不及待地破開陰戶入口,直直捅開那緊致的甬道,深得像是要把人的肚子都捅穿。 宋敏纏著碎布料的手把著他的小臂,人被情欲沖擊得昏了頭,搖頭晃腦地說不要了,要被插爛了,下半身卻誠實(shí)地?fù)u擺著讓人進(jìn)得更深。 顧方喆怕他又要射精,偶爾還會停下緩慢地插入,或是用蛋大的rou頭抵住花xue的花心鉆磨,直把人弄得繃緊腳背,渾身上下每處細(xì)胞都透著愉悅。 宋敏纏著碎布料的手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滲血,兩人再一次正面緊緊貼合的時候,那手心滲出的粘稠的血液便留在了顧方喆的上衣后背,亦或是他衣袖邊沿,即使在混黑里也異常觸目驚心。 彼時兩人正情動時,實(shí)在無心注意這些事情。 宋敏只能感覺到女xue帶來的酥麻和熱辣,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腿心那小小的一處,實(shí)在難以注意到手掌心的那點(diǎn)疼痛。 于是他扒著顧方喆雪白襯衫的手更牢固,那紅色的手印便越發(fā)深刻,好像在牢牢鐫刻住他此時此刻幾近滅頂?shù)挠鋹偂?/br> 宋敏第二次高潮時,顧方喆才抵住他的宮口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濃精。 射精綿長的快感讓他渾身上下的細(xì)胞都舒展了開來,他rou莖沒從那嫩紅的女xue里拔出來,反倒就著這姿勢俯下身和宋敏接吻,細(xì)細(xì)膩膩地品嘗著對方的唇舌。 突然之間,床邊底下似有什么碎玻璃掉地的聲響,顧方喆一頓,身為警察的敏銳一下讓他警覺了一起來。他側(cè)耳一聽,發(fā)現(xiàn)那細(xì)小的聲響只發(fā)生了一瞬,很快又歸為了靜謐。宋敏很快察覺出他的不對,啞著聲音貼著他的耳朵問怎么了。 顧方喆側(cè)頭吻住他的唇,頓了半晌才笑說:“沒事,有點(diǎn)小聲音,估計是我聽錯了?!?/br> 聞言,宋敏迷蒙起來的眼睛也睜開了,他靜靜地盯著顧方喆,好像經(jīng)歷了兩次激烈的高潮,這會兒終于從瘋狂的發(fā)情狀態(tài)里抽離了出來。他抱著顧方喆,不斷地親吻著人的唇瓣,忽然之間也來了開玩笑的性致: “萬一房間里真的有別人呢。” 顧方喆似是沒想到他突然會這么說,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宋敏瞧著他呆愣的表情也禁不住笑了:“畢竟我也是被人拐這房間里來的啊,誰知道有沒有第三個人藏在這里?!闭f著,他像故意惡作劇似的把嘴唇貼到顧方喆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輕聲說道,“叔叔,我們當(dāng)著第三個人的面兒zuoai呢,刺不刺激?” 沒成想,顧方喆這次反倒沒被他逗得滿臉通紅。只見顧方喆一頓,手迅速地伸到下面掐住宋敏的腰,有點(diǎn)惱羞成怒地說:“你還好意思說,今天這事明天再跟你算。” 宋敏承受了他這憤怒的一掐,也沒生氣,只是很快撅起嘴求親親,還一邊委屈巴巴地道歉:“對不起叔叔。” 顧方喆一低頭就能看見他蓄滿在眼眶的淚水,很快就舉白旗投降了。他猛地低頭咬住身下人的唇,又吸又吮,很快,等那埋在對方女xue的roubang又立起來后,他開始了第二次毫無人性的征伐。 他還得一邊動著腰一邊惡狠狠地說:“我才不會讓別人看見你這樣子?!蹦闶裁礃佣嫉脤儆谖?,都得屬于我! 宋敏勾著唇角,享受地抱著身上人的腦袋,身體不由自主地就跟著對方的速度配合著扭動起來。 他心里又酸又甜的,迷蒙的目光越過身上人的肩膀停留在昏暗的天花板上,目光里沉甸甸的是得意志滿。 然后,他的目光在往床邊傾斜,一點(diǎn)一點(diǎn)來到了前兩個小時前還在與人搏斗,他高舉起花瓶的地方。 “cao我唔、叔叔,用力地cao我,深、好深嗚嗚,啊—— “好舒服、叔、叔叔唔,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哈。 “顧、顧方喆,我只、屬于你,只屬于你啊——” 不停搖晃著的雙人床底下,是慌亂間掩藏不住的,一只少年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