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花樣(三連姿勢花樣正入側(cè)插,太子初經(jīng)人事潮吹不斷,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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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處子壁早被玩得瘙癢難耐,龐大的性器一戳進(jìn)來正好緩了它的癢,不是特別痛但非常爽快,仿佛有突破瓶頸、柳暗花明的爽感,一進(jìn)去封對月就顫抖個不停。 男人的陽器插在他體內(nèi),他是如此明顯地感受到那物的碩大,仿佛一根堅硬的粗玉嵌入軟爛的濕地中,連柱身上虬結(jié)的青筋都清清楚楚。 “殿下,放松,已經(jīng)進(jìn)去了?!豹毚髮④姷蛦〉纳ひ糇兊萌岷停尫鈱υ掠斜缓迮母杏X。 他帶著泣音抓住了獨活的手臂說:“將軍,請律動吧。” 獨活便挺起兇惡的巨蟒,在那濕熱窄緊的xiaoxue中緩慢律動起來。 一開始他動的慢,長長頂入再緩緩流出,為的是將那緊閉的rou浪撐開,再讓嫣紅的血水流出,而當(dāng)墊巾上的處子血流清后,他感覺太子的身子也情熱了起來。 “將軍…”封對月抓著男人的手臂喘息,他感覺很奇怪,一開始只是撐漲的異感,而rou浪被反復(fù)頂開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像電流一樣直鉆他的腳丫,他圓潤白嫩的腳趾都蜷了起來,眼簾下水光汪汪的。 獨活一根陽具天生粗硬,比尋常男子四寸的器物長了一倍有余,大了三圈不止,這樣的性器塞進(jìn)處子xue很難受,可是一旦將女xue撐開了,饒是矜持千金也會變得孟浪,封對月現(xiàn)在就是被那虬結(jié)的青筋和挺翹的guitou給磨得不行。 漲紅的guitou不斷往上頂著他的sao點,紫紅色的柱身在窄嫩的太子逼xue中直進(jìn)直出,從一開始的害怕,如今初嘗人事的太子只希望獨大將軍能快一點,而獨活心思玲瓏地知道太子的需求,他自己也忍不住開始加速抽插起來。 “嗯…將軍…啊,那物好深…”漸漸的封對月對在他身上律動的這個男人多了些許好感,他抓著獨大將軍的臂膀,能感受到男人衣料下那結(jié)實的肌rou,熱氣從有些松散的領(lǐng)口散發(fā)出來,他感覺身上這個男人是多么的有力,而這種力量男人還未散發(fā)出百分之一。 他解開男人黑色的玉帶,讓那蒸騰著熱氣的魁梧身材裸露出來。 獨活身高八尺有余,比起太子高了不止一個頭,他的身材肌理分明,每一塊肌rou都繃緊結(jié)實,撐在太子身上既有身形的對比,亦有膚色的對比。 只見在那金色奢華的床榻上,那清美嬌嫩的美人一只腳蜷在胸口,膝蓋正頂著渾圓的美乳,另一只腳被男人扛至肩頭,那飽滿的玉乳被膝蓋頂著上下?lián)u晃,高高托起更是刺激著男人的視線,獨活視jian著按那晃動不停的玉乳,將敬愛的太子殿下插得左腳都繃了起來。 “嗯…哈…嗯??!”太子封對月被男人從正面有力干著,粗長的rou棍在他緊嫩的下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他不禁嬌喘連連。 在他爽得渾身酥軟的時候,獨大將軍倒是更加渾身發(fā)熱發(fā)硬,暗嘆太子的身體簡直世間極品。 那窄嫩的軟洞緊致無比,從逼口到深處都是完全的緊箍,千層rou浪咬死性器不放,又不斷滲出yin水潤滑了抽插。 那是一個罕見的、甬道幽緊又九曲十八彎的銷魂xiaoxue。 不同于一般筆直會松軟的女xue,這種極品xiaoxue永遠(yuǎn)不會松垮,然而獨活并不是因為這種因素在這人身上停不下來,每當(dāng)戰(zhàn)事告捷朝廷犒賞的美人也有,他卻從不留任何女色在身邊,不知道還以為權(quán)勢滔天的大將軍是如何快活,實際上他只是偶爾發(fā)泄,并未有過任何姬妾,因為他早就對身下這人魂牽夢縈。 太子又發(fā)出隱忍的yin媚呻吟,一句一句脆弱地喚著他將軍。 獨活看著太子渴求他的yin態(tài),不覺胯下越發(fā)忍不住,噗滋噗滋、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插得太子小嘴微張,舌頭幾乎吐了出來。 太子的yin態(tài)讓他腦中不斷回響著軍中的葷話,他想讓這個人都嘗一嘗那些手段。 “殿下,請側(cè)臥著。”獨活說著,將封對月雙腳都并到左肩,維持著插入的姿勢讓封對月翻過身去。 封對月本就被那性器插得欲仙欲死,聽了這話也無法思考,情欲上頭地乖乖轉(zhuǎn)過身,只是他一轉(zhuǎn)身感覺胯下那粗硬也在他的女xue中大幅度旋轉(zhuǎn),側(cè)到一半他就受不了了,撐著床榻呻吟著不敢動彈,“啊…哈…將軍,不行…”最后還是被獨大將軍狠心摁了一下,咕唧!更多青筋狠狠磨礪過他的xiaoxue,他悶叫著泄出不少yin水側(cè)在床榻上痙攣。 藥效濃重加上云雨甚歡他已經(jīng)有些扛不住,不知將軍要做些什么,直到他一條腿被拉扯開,以門庭大開的姿態(tài)橫在男人的腰上,這樣他的女xue被完全地打開,他也宛若一條張腿撒尿的母狗,羞恥的心理讓這個矜貴的太子低呼,掙扎著要把右腳收合起來,男人卻不肯,扣住太子嬌嫩的腳踝說:“你若敢收合,我便在鏡子前抱著你插干?!?/br> 不論是那大逆不道的脅迫還是那粗俗的字眼都讓這個矜貴的太子紅了眼眶,搜腸刮肚他也只罵了一聲,“你…流氓!” “嗯,末將是流氓?!绷髅④妿еσ鈴暮竺姹е觶uoai,不同于之前的溫柔,此時他堅硬的guitou從太子濕漉漉的股間從后往前尋找,滑過嬌嫩的會陰重回濕軟的秘地,他卻不進(jìn)來,在那秘洞門口反復(fù)來回,時常要頂進(jìn)去了又錯滑到陰蒂上,來來回回十幾下讓封對月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惡作劇。 女xue正是被頂開了封對月在這樣的欲擒故縱下十分焦躁,咬著唇顫抖著既希望又不希望那碩大rou棍頂進(jìn)來,不希望是因為他不想受這流氓的耍弄,希望是因為必須懷上龍嗣他告訴自己,可是為什么,他下體好癢。 他迷離地用水xue主動去尋找那獸頭,直到獨大將軍的嗓音在他耳邊炸開,“殿下,你知道嗎?你的腰肢都撅了起來?!?/br> 封對月驀然清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窩深深陷下,臀瓣高高翹起,他低呼一聲,立刻要將身子蜷起來,卻在這時被男人大力頂進(jìn),一根巨蟒直搗黃龍,“唔??!”巨大的爽感讓他yin叫出聲。 “沒關(guān)系殿下,撅著更好受孕。”聽見男人這樣說。 似乎也是忍久了,此時男人一從后面貫穿就不管不顧抽插起來,噗滋噗滋,咕啾咕啾,啪啪啪,狂風(fēng)暴雨般的cao干害他撅起的臀瓣更撅,陷下的腰窩更陷,他被頂?shù)脃in浪上下顛簸。 此時他背靠著男人的胸膛,感覺男人的身體結(jié)實有力,那緊繃的腹胯不斷往上頂著他,幾乎要將他的身體都頂?shù)蔑w起,他才知道男人有這么強的爆發(fā)力。 那堅硬的胯部緊貼他臀瓣,他的兩瓣臀瓣被啪得往兩邊散開,而插在女xue上的巨蟒則是猛頂,每當(dāng)他落下的時候那rou棍就不管不顧往上捅,每當(dāng)他身子落下的時候那rou棍又不依不饒地往上猛插,他整個人幾乎被cao得脫離了床面,當(dāng)然也早就脫離了男人的胯下,男人濃密粗硬的陰毛完全碰不到他,只需要一根粗壯的性器便能讓他在空中猛顫,上下痙攣,他被男人抓著腳踝從后面兇猛jianyin,可是他卻在這樣強烈的撞擊中感覺到了爽感。 藥浴后的神智比較遲鈍,這樣兇狠的撞擊讓他有失神的快感,他幾乎是既拒絕又迷戀地承受著男人的撞擊,被頂?shù)醚銎鸩鳖iyin媚叫喊,一頭秀發(fā)在床上攪出胡亂的弧度,他搖著頭說將軍太兇了,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有一塊陌生的區(qū)域正在變得堅硬,那是他的sao點,雌xue最舒服的地方。 “殿下,呼…”獨活也沉淪在被xiaoxue絞殺的快感中,他從后面去親吻太子的脖頸,而太子早就全身痙攣再也經(jīng)不起一點點的挑逗,“不要…”對于后面的熱吻自然是拒絕的,是躲閃的,但是這躲閃的動作使得柔情蜜意的男人不快,獨活直接從后面拉住了太子的手臂,像是暴徒一樣從后面開始兇惡cao干。 “嗯!唔?。④姟瓕④姟?!”那高速的抽插完全超過了封對月的承受頻率,連弓箭都挽不開的雙性身子怎么禁得起男人這樣兇狠的cao干,一雙美目瞪大,舌尖從小嘴里吐了出來,嬌嫩的身子在床上前后顛簸,圓滿的臀瓣被cao得痙攣不斷,如果有人從前面看,還會發(fā)現(xiàn)太子的玉乳晃得極其厲害,往下一個嬌嫩的xiaoxue被紫紅的巨蟒狠狠撐開,逼rou又是扯出又是塞進(jìn),偶爾濺出幾滴yin水來。 那戰(zhàn)無不勝的大將軍連zuoai也是如此厲害,直將太子cao得意志全無,一具嬌美身子任他狠進(jìn)狠出,初經(jīng)人事的太子雌xue被這樣兇狠撞擊,逐漸高潮的瘙癢感從洞內(nèi)延綿到了腳心,再從四肢百骸涌到了脊背上,他感覺身體越來越熱,熱中伴隨著胸悶的瘙癢,他不知道怎么辦,竟直覺性地用下體去追逐那雄偉的性器,用自己不堪一擊的軟xue去撞擊那堅硬無比的磐石,“將軍…將軍…好癢,有什么要到了…呃啊…將軍!” 不擅長yin叫的他只會一遍遍喚著男人的稱呼,殊不知這樣脆弱的神態(tài)卻更是一種情趣,獨活將太子又翻了回來,正入能更好頂著sao點,而他不止是要頂敬愛的太子的sao逼,他把這個魂牽夢繞的美人一把抱了上來,讓美人騎著他的胯卻被他強力cao干。 “呃…??!”封對月神智迷離地被男人面對面抱著身子cao干,他騎在男人跨上更覺那器物的深入,若不是已經(jīng)完全擴(kuò)寬開他非得撕裂開來,而他覺得這樣上下起伏的姿勢深入許多,也比從后面猛干要文雅許多,他像騎馬一樣在男人身子上上下顛簸,已經(jīng)換了幾個姿勢的他水xue里已經(jīng)被全方位地開發(fā),如今不管頂?shù)侥膫€位置他都爽得很。 為了懷上龍嗣他必須努力配合,在男人身上扭動、痙攣、yin叫,又因為實在太深了撐著男人的腹部微微起身,卻被男人識破了他的小技巧,說著“殿下不乖”,扯著他的臀部狠狠砸了下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