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自瀆/舔xue高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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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白又翹掉了游泳課。他真是搞不動自己這個野雞學(xué)校為什么也要學(xué)著那些全國知名的高等學(xué)府一起開設(shè)游泳課,他一點(diǎn)也不喜歡。他是雙性人,并不想在那種公開的場合與熟或不熟的人坦誠相待,大剌剌地展示自己的秘密。 游泳課他從來沒去上過。 雙性人的身體并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麻煩,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唯一令他頭疼的是,自青春期以來,他就不得不面對自己隨時(shí)可能性欲暴漲的身體,并為此做好準(zhǔn)備。 比如現(xiàn)在。 身體深處倏然涌上一陣饑渴,江硯白跌跌撞撞地沖進(jìn)寢室,熟練地翻出潤滑劑和按摩棒。現(xiàn)在是上課時(shí)間,室友都在上那該死的游泳課,寢室里并沒有人。 他急慌慌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與眾不同的下體來。他的性器干凈漂亮,透著微微的紅,低端的囊袋比正常人小得多,乖巧地藏匿在兩腿之間。長腿分開來,兩瓣肥厚的yinchun就暴露在空氣中,不少yin液正從其中緩慢流出。 江硯白熟練地玩弄起自己的陰蒂,按、揉、掐、扯,很快,粉嫩的小豆就被他玩得紅腫不堪,外陰也被水液潤得濕漉漉的。 他急不可耐地掰開rou唇,在干澀的按摩棒上涂上潤滑液抵住那張合的小縫。他買的最大號的按摩棒,為的就是讓自己更爽,但不可避免的是前戲也必須做足,否則很容易讓自己受傷。按摩棒的頂端卡住小縫緩慢向前推進(jìn)一點(diǎn),又退出,xue口不舍得吸吮著尖端,反復(fù)多次,緊致的xiaoxue終于能夠堪堪吃進(jìn)一個頭部。 江硯白停住喘息了一下,一邊掐弄著腫大的陰蒂一邊把硬物向里延伸。 “唔,慢慢來慢慢來,哈……進(jìn)去一半了,嗯……”他顫抖著繼續(xù)用力,“嗯、?。?!”他松開手換了一個姿勢,將按摩棒的手柄立在床上,撅著屁股往下坐。 寢室里安靜無比,江硯白能清晰地聽到xuerou吞吃假陽物時(shí)摩擦的水聲,粘膩而色情。 這讓他更興奮了。 他用力往下一坐,吞進(jìn)去一大截堅(jiān)硬的物體,那玩意的頂端猛地刺向深處的rou口,江硯白戰(zhàn)栗一下驚叫出聲,不得不停下來緩一緩。 半晌,他扭動起腰肢上下挺動起來。 “嗯、嗯、唔啊……哈嗯……”由于xue口太緊,按摩棒并不能退出太多,xue內(nèi)的刺激并不強(qiáng)烈。江硯白皺了皺眉,伸出手握住了外面那一節(jié)手柄抽插起來,還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guān)。 碩大的頭部瘋狂地聳動起來,狠狠刮過內(nèi)壁,江硯白渾身酥軟地趴在床上,握住手柄的手松開,指尖顫抖。按摩棒跟隨重力緩緩下落,頂住體內(nèi)的sao點(diǎn)。按摩棒卡在那處,但頭部依然在有力地聳動,一下又一下地?fù)舸蛑舾械膞ue壁。 江硯白想要取出體內(nèi)的東西讓自己緩一緩,手卻使不上力,艱難地觸碰了手柄之后反而帶著柱體向敏感點(diǎn)上一送,手又跌落在床上。 江硯白痙攣地射出來。 沈延邱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美景:潔白的身軀趴在床上,挺翹的屁股聳起正對著門口,兩腿之間是嫣紅的菊xue和被撐大的小口,小口里還吃著一個粗壯的假陽物,正在瘋狂地甩動,透明的水液從大腿根滑下,留下一片yin靡的痕跡。 沈延邱直接看硬了。 江硯白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寢室里多了一個人。他嗚咽著撐起身子從床上坐起,按摩棒從腿根滑出落在床單上,依然在瘋狂伸縮。被堵住的潮液落下大片大片的水漬。 他皺著眉頭想,又要洗床單了。 “江,江硯白,你……” 江硯白猛地回過頭,眼中的神色可以稱得上是凌厲。 沈延邱嚇得噎了一下:“我,我是想說,你需不需要幫忙……”他想問為什么江硯白會有這樣的身體。 江硯白沒想到沈延邱會這么說,他的目光審視一般滑過沈延邱慌張的臉,滑到沈延邱鼓鼓囊囊的褲襠上,了然一笑。身體里再次升騰起熟悉的饑渴感,江硯白一挑眉:“沈延邱,你喜歡我吧?” 沈延邱臉色一白,沒有說話。 “把門鎖上,過來?!?/br> 江硯白把上衣也脫下丟在一邊,一把把沈延邱拉到身邊,解開了他的褲子。 沈延邱緊張得不行,這可是他暗戀了兩年多的男神,如今被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心思,還撞見了人家自慰……不過江硯白和自己印象中似乎有些不同,而且還是個雙性人…… 沈延邱胡思亂想的時(shí)候,江硯白已經(jīng)拉下了他的褲頭,挺立的性器一下子彈出來拍在他手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那尺寸比最大號的按摩棒還駭人。江硯白很滿意自己看到的東西,握住柱身把頭部送進(jìn)了自己口中。 沈延邱一抖,感覺自己的性器好像被裹進(jìn)了什么柔軟濕熱的東西,身下的兩個囊袋也被人握住,不甚熟練地揉搓起來。江硯白在給自己koujiao的事實(shí)沖得他頭昏腦脹,身下的東西在江硯白口中漲大一圈,他掐住自己的手心以防止自己動手摁住江硯白的頭。 巨物闖進(jìn)喉管,江硯白干嘔一下,眼角沁出一滴淚來。江硯白并不會什么koujiao的技巧,只知道用盡全力往里吃。性器進(jìn)得越深,他越是忍不住咽口水,一下又一下地吸吮著嘴里的東西。沈延邱被刺激得雙眼發(fā)紅,恨不得聳腰直接cao起來。 “不……”沈延邱嘶啞著聲音捧住身下人的臉,將自己的性器退出了他的口中,拉出一條細(xì)細(xì)的銀絲。 江硯白擦了擦嘴角,問道:“怎么,不喜歡?”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臉頰臉頰泛紅,充滿著情欲的雙眼蒙著一層水霧,嘴里還說著這樣的話,沈延邱哪里不喜歡。他搖搖頭:“你難受。” 江硯白笑了一聲,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心疼自己。 他把沈延邱拉倒在床上,自己則掰開腿間水淋淋的xue對著他說:“那就進(jìn)來?!?/br> 沈延邱愣在原地不敢動彈,整個人都傻掉了。 江硯白不耐煩地催促他:“快點(diǎn)!” 沈延邱猛地回神,湊上前去,卻沒有將自己的性器插入,而是低下頭去舔弄起那細(xì)嫩的xiaoxue來。 “啊——”江硯白嘴角溢出一絲長吟,腰部一顫,反而更將xue口送到了沈延邱嘴邊。沈延邱賣力地舔弄起來,找到腫大的陰蒂吞吃起來。他先是含住那點(diǎn)小豆細(xì)細(xì)地舔吻,帶了力按壓摩擦,聽見前方低低的嗚咽聲之后又換上牙齒,輕輕銜住左右拉扯。 柔軟的舌頭和堅(jiān)硬的牙齒帶給陰蒂完全不同的刺激,江硯白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忍不住抬高臀部去迎合。 沈延邱將手指陷入柔軟的xue口,他本想一根一根地加,卻沒想到xiaoxue早已被江硯白自己玩開了,軟軟地容納著侵入者,乖順地貼合上來。于是他伸進(jìn)去了三根手指。 指腹按壓著手下的軟rou,緩慢向深處進(jìn)發(fā)。在不深不淺的一處,沈延邱感到手下的身軀猛地顫抖了一下。他想,就是那里了。 “哈啊……啊、啊嗚……”掰開臀瓣的手早已脫力滑下,無助地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他想要往前爬躲避這源源不斷令人恐懼的快感,卻被人攔住大腿拉了回來。身體里的那一點(diǎn)就沒有被放開過,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力度戳刺,碾壓,按揉,xiaoxue不斷地涌出花液,順著身后那人健壯的小臂留下,再滴在床單上,暈出一片粘膩的水漬。 “不行了,不行了、?。?!哈嗯……嗚……”如玉的腳趾緊緊蜷縮著,花xue痙攣地噴出一大股yin水,被沈延邱悉數(shù)吞進(jìn)肚子里。 “你吞進(jìn)去了?”江硯白輕喘著回頭,“好惡心?!?/br> 沈延邱眼神炙熱地看向他:“不惡心,很甜?!?/br> 江硯白難得感到一絲羞臊,回過頭去不再理他。roubang又射了一次,半軟地垂在身前。江硯白覺得今天不能再射了,就想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凈,轉(zhuǎn)頭又掃見沈延邱身下依然興奮的野獸,提議道:“要不我?guī)湍銛]出來?” 沈延邱后知后覺有些害羞,后退半步直搖頭說不用。 江硯白也沒堅(jiān)持,自己拿上浴巾進(jìn)了浴室沖洗。 沈延邱獨(dú)自在外面回味了半天,看見被他們搞得一片狼藉的床單,還有床上依然在跳動的按摩棒,也不管自己的興奮還沒處理,提上褲子就主動收拾起來。 床單被套什么的難不倒他,可是這按摩棒他還是第一次見。他面紅耳赤地把這長條的玩意拿在手里,想起剛剛這個東西在江硯白身體里cao弄,好不容易有些軟下去的東西就又要抬起頭來。他趕緊甩掉自己腦子里的黃色廢料,琢磨起手里這個東西來。 稀里糊涂地搞了半天沒把它關(guān)上,反而讓它甩得更兇了。他慌忙敲著浴室的門求助:“江硯白,你這個東西……我怎么關(guān)不上啊?” “什么東西?”江硯白的聲音在水流中顯得不太真切。 “就你,之前,用的那個東西。” “什么?你說自慰棒?” 浴室的門打開一條縫,江硯白從門縫里伸出一只還在滴水的手,抬起眼皮冷冷地看向他:“給我?!?/br> 沈延邱愣愣地遞出去,在江硯白啪地關(guān)上門之后灰溜溜地爬到自己床上,伺候起自己不聽話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