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雙花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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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小姐冷眼說:色狼沒分幾次見面的啊。接著指著我問道:我問你!我jiejie奶子多大? 36D吧我憑藉多年經驗,推敲著。 邱小姐佩服說:快而準,那我呢? 我盯著眼前奶子,再作專業(yè)測評:34B! 好厲害,你不會連顏色也看出來吧?邱小姐贊嘆道。我搖著頭,笑說:顏色就沒可能知道了,不過你們的皮膚都那么白嫩,應該都不會太深色就是了。 黎小姐聽得滿臉通紅,站起來說:太過份了!環(huán)妹我們走! 倒是邱小姐滿不在乎的說:jiejie不要那么生氣,最少要知道價錢,不然回去公司怎交待,難道說被個色狼約了出來喝咖啡嗎? 我亦抱歉的說:對不起,兩位實在太漂亮,我一時沒在意。 哼!黎小姐沉住道氣,再次坐下來。旁邊的邱小姐打完場說:jiejie漂亮不用你說她也知道,快點報價,我們還有工作在身,出來不是給你調戲的。 阿明白阿明白,我立刻算。我裝模作模,這時候邱小姐跟黎小姐小聲說:jiejie,這個男的長得蠻英俊,原來那么下流。 黎小姐悶哼著說:這就叫作人不能貌相,環(huán)妹你也要小心點。 我連忙替自己辯護說:兩位小姐誤會了,好色之心,人皆有知,我只是很久沒有碰上像你們般漂亮女生,多看兩眼而已。 邱小姐說:好啦好啦,就當你是無意,快點算吧,不要多說無謂事。 我一面計著價錢,一面暗暗想著兩人被cao得死去活來的模樣,jiba也不其然的半挺起來。 這樣的兩個美人兒,可以一起玩雙鳳纏龍,那多好啊。我心暗自盤算如何能再打開話題。剛才的表現(xiàn)恐防算多少錢也是不會委托我們公司做的了,當然我亦不稀罕工作,只是想跟你們好好玩?zhèn)€瘋而已。 我算了一個超低的價錢,黎小姐一看,驚訝道:這么便宜?那豈不是跟另一間相差一半以上? 我笑著說:第一次合作,又可以跟兩位美女共事,價錢不是問題的。 邱小姐冷眼說:告訴你,我們只是負責交建議書的,決定權在其他主管手上,會另有同事跟進,而且是男的! 我瞪大眼睛,心想豈不是虧大本?黎小姐看在眼里,不滿地說:環(huán)妹我們走,這個男人根本是個色情狂! 倒是邱小姐冷靜的說:jiejie不要生氣,我來問你,你到底想怎樣? 我開門見山說:兩位小姐都那么漂亮,我當然是希望跟你們做個朋友或者交往。 交往?jiejie剛剛生完小孩,而我亦結了婚?。壳裥〗銚P起戒指說。 我厚面皮說:有些時候,男人跟女人也不一定要結婚才可以做那種事吧,夫妻以外的交流,其實亦十分不錯的。 jiejie,這個人說得很白,他是想上我們!邱小姐毫不拘泥,直接說著。我泡女多年,也從未碰上如此豪放的,看來今次是吃定了。 邱小姐繼續(xù)說:不過我們也有很久沒試過一起玩了,反正澤又不許我們聯(lián)誼,不如 3P!果然是兩個妙女郎,我拍拍堅實的胸膛,自信地說:體力方面,我是十分有自信的。 兩女看了,滿臉通紅,這個叫環(huán)妹的女生說:jiejie,你沒試過,不如一起說啰。 黎小姐面紅說:我沒環(huán)妹說得流暢,你一個人說吧。 邱小姐搖頭說:不行不行,我要跟jiejie一起說。 黎小姐拒絕不了,只有耳根紅透的點頭,我看得莫名其妙,兩女深吸一口氣,轉頭向我,齊聲說: 你那么喜歡rou,回家rou你老母啰! 回程路上,我仍是憤憤不平。媽的,以為碰上兩個可以即吃的美女,誰知都是粗口爛舌的刁婦,我老母有多少時間沒給人cao過了,怎么今天裁在兩個女人手上?真是死了的老爸也氣得醒過來。 白費一個下午,我心情惡劣,車子也踏盡油門,到了一個交通燈口,沒留意正是行人綠燈,幾乎就要撞向面前女子。 慘了!我雖為人渣,但殺人放火的勾當并不是我本行,亦不想害出人命,驚慌地煞停車子,下車細看那個被我嚇得摔倒地上的女郎。只見她手上的文件散落遍地,我沒心情理會,只在意有沒令人受傷。穿著裙子的她坐在馬路上,小腿因摔倒時擦傷流血,猶幸傷勢看來不算嚴重。 沒事嗎?我驚慌問道,女子抬起頭來,面色有點蒼白,雖然腳在流血,但仍點頭笑笑的說:沒事。 這一副熟悉的臉容叫我呆了一呆,身為一位色狼,我對美女是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加上這個女生在昨夜才見過一臉,驚為天人,當然更不會忘記。 那一刻間,我只知道這個叫納夏的女子,在驚慌時原來仍是那么漂亮 對不起,我走路沒看清楚。坐在地上的女子看到我甚為緊張,抱歉的說。差點撞倒人卻反被對方道歉,就是賤格如我,也于心有愧。我替納夏拾起散滿地上的文件,看到她已勉強可站起來,知道沒有大礙,心才稍定下來,關心問道:有沒撞到你?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納夏笑笑搖頭,我看到她的小腿滿是鮮血,又沒止血物品,只有從車上拿出毛巾,替她作簡單包扎:這是新買的,應該沒有細菌。 對不起。納夏不好意思的點起頭來,我沒好氣說:拜托!剛才是綠燈,你沒有錯,是我?guī)缀踯囁滥?,你不用道歉?/br> 納夏看到我態(tài)度不好,又再低頭道歉:對不起 我悶哼一聲,這個女的長得漂亮,卻原來是個傻子。 替對方作簡單處理后,我著納夏說:流這么多血,還是送你去醫(yī)院吧? 納夏搖搖頭說:不用了,我趕時間,真的沒事,謝謝關心。 我嘆一口氣,平日把那些yin婦cao得死去活來,也沒一聲謝謝,今天差點殺人,卻被感謝了。 然后看到納夏的腳仍在抖震,著她說:你去哪里?我送你去吧。 納夏搖頭道:不用了,不要麻煩你。 我堅持說:你不是趕時間嗎?現(xiàn)在腳受了傷,耽誤時間就不好了。 納夏看看手上文件,似乎真是十分趕急,只好答應下來,上車前又是一聲對不起,聽得我有點煩躁。 聽著地址,果然是納夏的上班地點、創(chuàng)智程式設計。沒待對方說完地址,我已經駕車直駛,納夏驚奇說:我還沒有說完,你就知道了? 我理所當然地說:這行頭有誰不認識龍頭大公司創(chuàng)智了。 納夏好奇問:這行頭?先生你也是同行嗎? 我沒有答話,繼續(xù)風馳電騁,務求以最快速度把納夏送到目的地。 到達后我從口袋中取出名片,遞上說:上面有我電話,你去醫(yī)院,用了多少錢就告訴我,我給你付醫(yī)藥費。 納夏點頭收下正想開口,被我叫?。翰灰f對不起或謝謝,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我沒什么人性,但還是有少許天良。 別過女孩后,我再次登上座駕,幸好有驚無險,不然撞死了人,真是賣屁股也不得了。 看一看表,原來才5點,今天太早上班,時間過得特別慢,換了往時這種鐘數才剛剛上班,想著打炮又太早,還是返回公司,看看色情網站打發(fā)時間。 回去后發(fā)覺阿明仍沒有走,我心中一笑,想調侃老友,在你使盡腦汁想辦法認識那個極品美女之時,我已經隨手地就送了她一程,還得到多個道謝。當然在阿明的面前就更要胡扯一番,說對方激動得獻上深情一吻,如果說還立刻到時鐘酒店打了一炮,又會否夸張過頭? 推門進去,卻看到阿明面露不悅:剛才建材公司的人打電話來投訴你,說你性搔擾他們的女同事,還說下次有同樣事情一定報警處理。 建材公司?不就是剛才那兩個刁婦?你老媽,她們rou我老母,反倒過來投訴我了。 我正想解釋,阿明已經繼續(xù)教訓著說:男人玩女人天公地道,但也要看時候,對方始終是客戶,太露骨就不好了。始終這個行頭不大,傳去出有什么好?你自認泡女高手,怎么不懂看眉目額角,哪些可以吃,哪些吃不到難道還分不出來嗎? 被阿明一口教訓,我心中有氣,你沒見過那兩個婆娘,當然說得輕松,她們又聯(lián)誼又一起玩的,以為一定可以上,怎么會想到轉個頭來投訴我?所以說女人屄黑心一樣黑。那種刁婦在床上肯定是一條死魚,臭屄干涸無水,插著彷如jian尸,送給我cao也不會cao。 阿明說得有癮,滔滔不絕,我聽得心煩。教訓我?你還不是一天想著泡女,有什么資格說我?去年又不知是誰玩女玩到在公司大吵大鬧,幾乎要鬧上警察局,我都沒跟你計較?,F(xiàn)在被兩個婆娘投訴一下,又不是真的召警上報,干么那樣認真了。 我不想跟阿明吵架,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下次會小心,便獨個回房。心情差勁,看看日歷,又不是黑色星期五,怎么走狗屎運走到這樣子了。 獨個悶著,也沒心情上yin網,卻不知怎的想起那個叫納夏的傻妹子,不知道她的腳好了點沒有? 然而你可以想人,人亦能想你,就在我憶起她芳容的時候電話響起,是1號機,這是我印在名片上的電話,會撥這個號碼的一般都是正經公事,我看號碼陌生,隨意接來一聽,出奇地居然是個女人。 你好,請問是程天阿聰先生嗎?對方聲線俏紀曦可人,我一時想不起哪個客戶會有如此動聽的聲韻,應一聲是,對方繼續(xù)說:我姓張,今天多得你送我一程那個。 我知道是她,聽到后搖一搖頭,你應該說是今天差點被你車死那一個,所以說這個叫納夏的,笨就一個字。 我裝作關心的說:是你嗎?怎么了,文件趕得上嗎? 對方感激的說:多得你送我,趕上了,真的很多謝你。 我沒好氣的再哼一聲,這個女人的思路是怎么搞的,她好像不曉得是誰害她受傷,還要說道謝了。我對納夏的過份有禮感到煩厭,如果不是想著她是一個美女,自己又有點不對,就早早掛線了,再也懶得跟她浪費時間。 納夏繼續(xù)說:我現(xiàn)在才想起,你那條替我包扎的毛巾仍在我那里,我今晚拿回家洗干凈,阿明天送回給你好嗎? 對納夏的說話我感到異常無聊,那種東西不值十圓八塊,用什么送上門來了?不過回心一想,覺得天下間又沒如此便宜的事。一個女子幾乎被我車死,不討回十萬八萬意外賠償費,也至少拿一萬幾千醫(yī)藥費吧。這個叫納夏的一定是事后才心生不忿,藉故來跟我討債。 說來以前曾泡過一女,上床前猛說喜歡我的人,上床后少付一點已經立刻跟我翻面,你說女人怎可以相信? 想到這里,真后悔剛才交給對方名片,天良這種東西我早不知放在哪里去了,怎么剛才一嚇,居然不自覺的冒出頭來,真是多此一舉。 罷了罷了,老爸教的,什么錢也可以欠,就是女人錢欠不得,就當是今天運氣不好,玩了個高級妓女吧。想著終究逃不了,我阿明白有點事情必須要用錢解決,著納夏說:說來是我害你受傷,不如請你吃晚飯當補償吧,阿明天晚上有時間嗎? 可以唷。納夏大方回答,我跟她約好在創(chuàng)智附近,地點由她來定,納夏一說就是當區(qū)最高級的餐廳。 這個女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就說怎么裝模作樣也好,女人就是女人,愛玩貪吃,性格始終改不了。 算了,反正錢是要付,也就不多計較,我一向不愛跟女人同桌吃飯,打炮就打炮,飯有什么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