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是說好你要娶我么,為什么要把我扔下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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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浸泡在溫水里,崔行知迷迷糊糊的意識終于清醒過來,他睫毛顫抖眼睛睜開一條縫,浴室敞亮燈光下,他第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臉蛋,目光在那雙明亮的眼眸吸引過去就再也移不開眼了。 “屈楚蕭?!”崔行知喝多了酒分不清夢境虛幻,聲音顫抖帶著哽咽。 唐根手正拿著搓背的棉球,崔行知的聲音飄進他耳朵,他手上的動作猛然停住,轉(zhuǎn)而深深打量著眼前喝醉的男人,即便崔行知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但唐根還是能感受到nongnong撲面而來的酒味,揮之不散,顯然崔行知喝的酒比上次更多了。 心中本來就憋著氣,崔行知這酒后認錯人更是火上澆油,如果崔行知是女人,沒有任何正常的男人愿意接受在床上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叫著別的男人名字,這是對雄性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雖然崔行知醉了,但唐根還保留著理智,他打量的目光注視崔行,那醉醺醺的臉蛋被水蒸氣熏得發(fā)紅,那撲閃撲閃的睫毛掛著水珠,發(fā)紅的眼角染上媚態(tài),絲毫沒有防備,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 唐根心中原本憋著火,但眼前一幕直接讓他郁悶的火氣全部往下流,一陣熱流沖向小腹,讓他yinjing迅速勃起,喚醒的本能還有上次zuoai的快感記憶瞬間由上而下充斥唐根的頭腦,他現(xiàn)在哪里管的上將崔行知洗干凈,他忍不住想現(xiàn)在就吃了崔行知。 “屈楚蕭,你......你真的回來了。”崔行知恍惚發(fā)怔,抬手一把抓住唐根的手臂,動作大的濺起來不少水花。 崔行知眼前縈繞著水蒸氣,更讓眼前場景是一場幻境,但如此真實的環(huán)境,崔行知能感受到溫水,還有眼前人身體傳出來的熱量,這幻境也太真實了。 唐根身體本就處于發(fā)泄的狀態(tài),崔行知一把抓住手臂,這無疑是主動送上門綿羊,他大灰狼的本性一覽無余,想到崔行知如此主動的原因多半是將他當(dāng)成了別人,但如果能讓崔行知別發(fā)酒瘋保持現(xiàn)狀也挺好的。 唐恩在部隊學(xué)過審問話術(shù),對催眠術(shù)也小有涉及,他快速進入狀態(tài),聲線放得輕柔了道:“我回來了?!?/br> 刻意偽裝的嗓音,唐根盡力還原一個他從未接觸的男人,雖然不是十分接近,但崔行知喝多了酒,根本沒盡力分辨出這里面的不同,何況崔行知酒精控制的大腦,不斷的強化唐根和屈楚蕭的共同點。 “你真的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崔行知喜極而泣,他心底早已經(jīng)接受屈楚蕭去世的事實,只不過他心中留下的遺憾縈繞在身邊揮之不去,畢竟以往和睦相處,耳鬢廝磨的時光成了腦海中最歡快的記憶。 小時候崔行知沒能從父母身邊兒得到的關(guān)注和愛護,全由屈楚蕭代替給了,崔行知和屈楚蕭相處的日子,每天都如同浸泡在蜜罐里,不僅是身體得到安撫滿足,崔行知更舍不得屈楚蕭溫柔的一面,那時候他甚至有過大膽的想法,高中畢業(yè)就公開出柜,他甚至期望嫁給屈楚蕭,能夠永久留在屈楚蕭身邊兒。 “如果我沒有生病的話,我會娶你的,可惜......”屈楚蕭躺在病床上,身形消瘦陷入枕頭里,黑亮亮的眼睛,充斥著溫柔快要溢出來,但是又被nongnong無奈遮掩住。 “我會做你的新娘。我會一直等著你 ,你要好起來,別丟下我?!贝扌兄獪I流滿面說著話,聲音歇斯底里,他年少的精神被悲憤還有委屈包裹,在歲月的塵封下成了無法彌補的遺憾。 如果那時候崔行知有這么多的錢,或許屈楚蕭的病還有挽回的余地,只不過那時候他也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家里人甚至不知道他已經(jīng)和一個男人同居了快一年。 指腹傳來無比真實的觸感,崔行知眼睛發(fā)酸,眼淚嘩嘩,抽泣不止道:“你王八蛋.......為.....為什么要一個人走,不是說好你要娶我么,為什么要把我扔下在這里?!?/br> 崔行知縮著脖子抹眼淚坐在浴缸哭鼻子,一米八的身材,那模樣實在是滑稽。 唐根第一眼有些想笑,可他能感受到崔行知兩行眼淚透露出的nongnong悲傷。 唐根情感經(jīng)歷幾乎為零,他在部隊也不需要這種東西,即便他看著崔行知醉著哭訴委屈,他面無表情,心中只是有一點點驚訝。 他眼里,崔行知身價上億,吃穿住行樣樣都是最好的,男人渴望的榮譽金錢,對他來說都唾手可得,這樣舒坦的生活,沒道理會委屈成這樣。 只不過雙眸含淚,委屈巴巴崔行知轉(zhuǎn)眼就變得溫順乖巧起來,身體臉蛋在溫水里泡的發(fā)紅,成了熟透的果實,誘惑著唐根,他很快下體發(fā)脹,雙眼赤紅。 “不要走?!贝扌兄钆卵矍暗娜讼?,手胡亂抓住不放,牛皮糖一樣緊緊貼住,身上的水濺了唐根一身。 “嘶......”唐根胯間性器被崔行知雙腿無意摩擦,勃起的性器異常敏感,受不住任何刺激,他倒吸一口涼氣穩(wěn)住心神,雙眸深深對上崔行知迷糊的眼神,他眼底則閃爍著大灰狼饑渴的目光。 雖然崔行知喝醉意識不清將他當(dāng)成了別人,可唐根知道在床上占有崔行知的人還是他,以至于他不怎么在乎崔行知心里裝著誰,反正他對崔行知有感覺的只有下半身,他在屋子憋了一天就是為了等崔行知回來,現(xiàn)在人就在眼前,沒道理他還要忍著不吃rou。 三兩下唐根快速的將崔行知身體泡沫沖掉,崔行知溫順的就像一只綿羊,任由唐根抱著去了床上。 身體接觸到柔軟的被褥,崔行知根本不在乎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他信任屈楚蕭,兩人在夜晚無數(shù)次身體結(jié)合,都讓崔行知產(chǎn)生了欲罷不能的快感,他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發(fā)涼,極度渴望溫暖。 唐根將人放在床上,他目光如狼似虎,口干舌燥,但動作卻遲緩,半身硬的發(fā)脹,本能的欲望驅(qū)使他想要鉆進崔行知屁股里紓解欲望,可目光落在崔行知光滑溜溜的長腿上,那屁股如水蜜桃誘人,但那xue口對比他的莽物是那么小,在沒有多少性經(jīng)驗的情況下,清醒的唐根有些怯場。 酒精完完全全侵占崔行知大腦,讓崔行知將唐根看成屈楚蕭,記憶中模糊的臉變得無比清晰,崔行知雀躍心動不已,他熱情似火,湊上去臉真好貼在唐根胯間,他對著那支棱起來帳篷的地方用臉頰蹭著,男人雄性的氣味充斥著他鼻息,家里熟悉沐浴露氣味讓崔行知記憶徹底陷入往昔的夢境,他雙眼失神,但動作卻絲毫不含糊的張嘴用舌頭舔著唐根襠部,口水將布料打濕,放蕩的姿態(tài)一覽無余。 “嗚嗚....主人,你終于回來了。” 崔行知張嘴含住眼前的大蘑菇,賣力的吞吐伺候,他自身的經(jīng)驗十足,舌頭慢慢的從guitou往下滑到粗壯的莖身,直到將那紫紅色的rou棍用口水涂抹的油光水滑,極度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主人,快來cao母狗,母狗的saoxue好癢。”崔行知身體早已經(jīng)發(fā)軟,即便上次他屁股現(xiàn)在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下去,可他性欲上來了,根本管不了這么多,他深怕過了今天就再也見不到屈楚蕭,那份害怕失去的恐懼讓他想要和屈楚蕭親密的結(jié)合,沉醉在rou體的歡愉中,從而永不分離。 “快.....”崔行知平躺在床上,他主動抱住雙腿,主動掰開xue口求cao。 唐根視線定格了這一幕,崔行知皮膚泛紅成了熟透的大蝦,雙腳朝上,大腿成四十五度敞開在他眼前,那原本看不清的xue口因為這動作拉出了一條縫隙,更別說崔行知已經(jīng)先一步伸進去一根手指擴張。 粉紅的rouxue光是含住崔行知一根手指都沒有多余的縫隙了,唐根很難想象上次崔行知是怎么吞下他的整個rou棍的,他昨天明明cao的崔行知屁股都快合不弄了,今天晚上又恢復(fù)成了原有的模樣。 “啊......主人.....主人...快點.......”崔行知發(fā)情的身體已經(jīng)不滿足一根手指的cao弄,他聲音顫抖,帶著顯而易見的急躁饑渴,如果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沒多少力氣,肯定早先撲倒唐根,握住那硬jiba直接往他屁股里塞了。 唐根看著這一幕雙眼赤紅,熱血下流匯聚到小腹,讓他性器尺寸更是暴漲了幾倍,那粗壯紫紅的guitou瞬間張開成了鴨蛋大小,yinjing成四十五度上抖動著,每次都成了劃開空氣的rou刃。 “嗯哼......啊啊......嗚嗚........”崔行知心臟撲通撲通跳,但是他明顯能感受到是身上的人心跳聲比他更大,那喘息的熱氣兒熏得他臉頰發(fā)燙。 酒精的作用讓崔行知疼痛緩解不少,括約肌被guitou慢慢撐開,他躺在床上成了砧板上的魚rou。 稍微抬頭,崔行知就能看到唐根跪坐在他雙腿中,弓著背,彎著腰,目光再往下,他屁股貼著唐根小腹,唐根右手扶著粗長的yinjing,一寸一寸侵入。 五六分鐘的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崔行知小腹瞬間鼓囊囊起來。 “啊哈......進來了.......好舒服.....好大......”崔行知臉頰緋紅,眼神有幾分迷離看著天花板,唐根的guitou碩大,才剛進去就頂?shù)搅怂那傲邢伲屗懊娴挠裁泍injing吐出yin汁。 “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吃不下去了......”崔行知猛然雙手揪著被子,腰腹不由自主的扭著,腳蹬著空氣想要逃離,卻一把被唐根拽住,反而更吃進三分。 “好疼.....疼啊........”崔行知皺著眉,仰起脖子大叫。 性器完全被包裹住,完美結(jié)合的一瞬間,唐根身心浸泡在了肖想已久的溫柔鄉(xiāng),他控制不住雙眼猩紅,喉嚨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吼叫。 唐根從崔行知身體上得到的快感強烈迅猛,海上風(fēng)暴席卷過他神經(jīng),這促使他張嘴咬上崔行知脖子,在光潔的皮膚上留下一排排整齊的印記。 “啊……啊……太快了……呃呃……慢點兒……”崔行知受不住哭起來,他耳邊是唐根粗重的喘息聲,還有他們rou體碰撞的啪啪聲。 床隨著動作劇烈的顫抖,崔行知雙腿敞開成極其夸張的姿勢,rouxue被cao的紅rou外翻,咕嘰咕嘰水聲不斷。 真他媽爽,真舒服....... 唐根此時腦中剩下的念頭,就是爆發(fā)出全身的肌roucao爛崔行知的xue口,他神經(jīng)最敏感的器官在不斷摩擦中硬成鐵杵,莖身清清楚楚感受到崔行知xue口變得開始柔軟多汁,徹底成了個貪吃的小yinxue。 “啊……要死了……嗚嗚嗚......”崔行知原本分開四十五度的腳,此時被唐根拉扯成了九十度,崔行知倒吸一口涼氣,委屈巴巴看著唐根,雙眼淚汪汪,楚楚可憐。 精蟲上腦的唐根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他食髓知味,仗著身體素質(zhì)過硬一刻都沒停。 崔行知屁眼成了容器,而唐根的性器就像是超大號的搗藥杵,配合著迅猛的活塞抽插運動,仿佛要將崔行知屁眼捅穿。 咕嘰咕嘰,噗嗤噗嗤的水聲越來越響,崔行知叫聲越來越綿長,唐根光是從這聲音變化中,瞬間明白了崔行知現(xiàn)在正爽的不行呢。 唐根撫摸過崔行知汗涔涔的劉海,露出那光潔飽滿的額頭,燈光下他看清楚了崔行知沉醉迷離的雙眼,這極大喚醒了他最深處的占有欲。 雄性動物在發(fā)情期為了保障后代存活率,會本能無條件守護在雌性身邊兒,而這最原始的本能寫在了基因里,雖然唐根并不覺得崔行知一個男人會也會懷上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心中對崔行知產(chǎn)生了莫名的情愫,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而這份情愫轉(zhuǎn)換成最原始的驅(qū)動力,唐根沒有一絲浪費,將寶貴的jingye全部射入崔行知體內(nèi)。 射精之后唐根滿足的趴在崔行知身體上喘氣,酣暢淋漓的zuoai之后他慵懶的像一只貓。 即便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水,但唐根絲毫不在意抱著多躺一會兒。 性愛是會上癮的,尤其是唐根這種年輕氣盛的階段,他射了一次都還沒滿足,繼續(xù)第二輪,第三輪的征伐。 喝醉酒的崔行知很聽話,身體軟綿的可以擺弄成任何姿態(tài),唐根十分受用崔行知的身體,甚至現(xiàn)在兩人見面,就像是干柴遇見烈火,很快就能燃燒起來。 性愛快感帶來的撫慰成了一壺烈酒,讓唐根只是嘗了一口就醉的不想在醒來,他后半夜性器埋在崔行知身體里,舍不得這么快退出來。 唐根恍惚明白了他在部隊那些不是同性戀卻也會發(fā)生性行為的戰(zhàn)友,或許交配對于高等動物來說,除了繁衍后代,更大的作用之一是為了發(fā)泄。 “再力點兒......”崔行知身體習(xí)慣了唐根硬物尺寸之后,渾身酥麻的浪叫。 唐根雙眸就像是吸引著他的火光,忍不住想要融為一體,幾乎是毫無意識抱緊唐根的腰,他主動配合著抽插的動作,饑渴的用自己的性器蹭著唐根的腹肌。 一張床,兩人水rujiao融的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身體,讓這場性愛的旋律到達了最高潮。 崔行知最后累的昏睡過去,唐根釋放完身體清爽無比,他抱著崔行知去了浴室清洗干凈,一向自制力超強的軍人,在他手觸碰到崔行知皮膚,大腿的時候,胯間的性器都硬成了鐵杵,他的欲望還沒完全消退,但崔行知屁股卻紅腫成了一片。 為了不玩壞崔行知身體,唐根忍住了,咬著牙壓抑著性沖動給崔行知沖洗一遍,抱著人去床上睡覺去了。 =============================================== 清晨早上。 崔行知意識醒來,看到了臥室熟悉的天花板,被窩暖烘烘讓他不想動。 下半身逐漸傳來清晰酸麻感覺,讓崔行知無論是趴著還是躺著都不舒服,他難受的哼唧,恰好門開了。 “醒了?”唐根聲音傳過來,崔行知一聽那聲音,身體一激靈。 昨天晚上酒醉的記憶清晰起來,他目光正正對上那雙眼眸,缺少了酒精的催眠,崔行知找不到昨天晚上的感覺,他夜里zuoai的對象應(yīng)該是屈楚蕭,而不是眼前年輕的男孩兒。 崔行知記不清有多少次他從美夢中醒來了,最后不得不接受屈楚蕭徹底從他生命中消失的事實。 他心中一陣絞痛,唐根見崔行知臉色突然難看,靠近問道:“你沒事兒吧?!?/br> “沒事兒?!贝扌兄曇羲粏。πΦ溃骸鞍盐乙路眠^來?!?/br> “哪件?” “隨便一件寬松的。” 唐根隨手拿了一件休閑服,隨后還貼心的將新的內(nèi)褲遞給崔行知,動作熟稔。 “餓了吧,我做了早餐,過來吃?!碧聘劬σ徽2徽6⒅扌兄┮路?。 “嗯?!贝扌兄燮]抬,淡淡點頭。 激情過后崔行知只感覺身體疲累,但唐根則不一樣,他從崔行知身上得到了以往不曾體驗的快感,那心情好得不得了,將拖鞋擺放在崔行知夠得著的地方,他殷勤道:“你家冰箱菜太少了,中午只夠一個人吃的。” “我不會做飯?!贝扌兄挚坌淇冢f道:“中午出去吃?!?/br> “我給你做?!碧聘溃骸拔以缟先ヅ懿剑l(fā)現(xiàn)了一家商場?!?/br> “你多早起來的?” “五點鐘。”唐根說道:“要不是看你睡得香,我都想拉你去鍛煉鍛煉了?!?/br> 崔行知聽到這話,內(nèi)心汗顏,他鮮少會因為zuoai下不來床,對比圈子里那些身體虛弱的M,崔行知一直以為自己身體素質(zhì)還行,但是對比昨天壓著他干了cao了整夜,還能五點鐘起床去跑步的唐根,他整個人都被比下去了,想到他過了年就三十歲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吶。 “那午飯交給你了?!贝扌兄f著起身,但是雙腳著地,那肌rou就酸疼,他險些沒站穩(wěn),身體搖搖晃晃,唐根明眼手快一把圈住他道:“要不要我抱你去吃飯?要不你躺在床上,我把早餐給你送過來。” 崔行知倒吸涼氣,被唐根調(diào)戲得臉色難堪,他硬挺著腰道:“不用,我自己走?!?/br> 唐根早把崔行知當(dāng)成自己所有物了,他不允許崔行知拒絕,沒有撒手,反而逼視著崔行知眼睛道:“不用跟我客氣,是我cao的你下不來床,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br> 說著,唐根手拽著崔行知手心緊緊握住,整個身體都貼過來。 “你......”崔行知甩不開,他嗅到了唐根身上nongnong的氣味,那是晨跑之后的汗水味兒,帶著雄性氣味,充滿著侵虐性,這對于同樣身為雄性的崔行知來說,心中不免拉起來警戒線。他對唐根擁有的欲望動力,始終來自于和唐根這張和屈楚蕭相似的臉,但年輕不講道理,還愛動手的唐根和屈楚蕭相差太遠了,他不習(xí)慣,也不喜歡。 但得了趣味的唐根就像是一條黏糊上來的巨型犬,他怎么也甩不掉,只得先低頭認慫。 來到餐桌前,照舊是全熟的雞蛋,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崔行知脾氣消失大半,唐根這保姆的角色做的挺好的。 “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唐根見崔行知臉色沒有氣色擔(dān)憂問道。 “不用?!贝扌兄畔驴曜硬磷?,他雖然身體不舒服,可是還沒嚴重到要去醫(yī)院,更何況他對醫(yī)院全是不好的記憶,十分抵觸。 兩人面對面吃飯,多半是沒有話可說,空氣瞬間又安靜下來,唐根收拾完廚房,還見崔行知拿著手機,他看著崔行知休閑褲包裹的雙腿,明明就沒有任何刺激的畫面,但是他看在眼底就想入非非,腦中想到昨日崔行知雙腿纏著他的腰,不停索取的畫面,小腹不受控制的涌起來熱流。 如果能靠著崔行知近一點兒,唐根生理的渴望都會得到滿足,這種體驗是前所未有的。 他忍不住抬腳走上去,挨著崔行知坐下,掃了一眼手機屏幕道:“看什么呢?” 崔行知被唐根突入其來的靠近嚇了一跳,他思緒從股市行情中回神,眼睛正對上靠近的俊臉,不得不說,唐根五官十分精致吸引人,即便除了那雙眼睛之外沒有任何和屈楚蕭相似的地方,單純是個過路的人從他眼前經(jīng)過,崔行知說不定都會多看上幾眼。 腰肢被唐根環(huán)繞住,崔行知脊背下意識挺直,尷尬清了清嗓子道:“旁邊有空沙發(fā)?!?/br> 抱著崔行知,他目光掃到崔行知脖頸間留下的咬痕,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昨天美好的記憶讓他對崔行知愛不釋手,更進一步道:“我在你床頭柜有膏藥,是用在你屁股上的吧?” 崔行知面色一變,皺眉道:“你這么有空閑,去做午飯吧。” “冰箱里沒菜了,要去商場,我開車帶你去逛逛?” 難得周末,外面天色陽光明媚,崔行知聽著很心動,正當(dāng)他張嘴答應(yīng),手機響了。 “喂?!?/br> 陌生的號碼,崔行知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崔總早上好?!睆埫骶拜p快的聲音傳過來:“我聽大哥說了你們公司正籌建的項目,正好我手里有些閑錢,咋們抽個時間吃頓飯?你給我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