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純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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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窗戶外的人影還是有幾分真切的。秦偉忠翻身下炕,光著rou開門預(yù)備追追看,但是丁小琴怕。 “叔,別去,危險?!倍⌒∏僖簧淼膉ingye躺炕上說:“可能只是個偷聽墻角的?!?/br> 屯子里慣常有下流坯子跑人家夫妻房外偷聽屋內(nèi)動靜,無非就是滿足下他們齷蹉的性幻想而已,不值得三更半夜的與之糾纏。 “走了就行?!倍⌒∏俳凶∏貍ブ?,秦偉忠只得撿起塊窯磚朝遠(yuǎn)處一扔,警告道:“哪個敢再來,窯磚伺候!” 窯磚砸得砰咚一響,驚得山下好幾戶院里的狗汪汪直叫,接著便聽到主人家罵罵咧咧的。 “這點(diǎn)聲響就開罵……”丁小琴想起剛才被秦偉忠cao時自己的大喊大叫,羞紅了臉。 “恐怕就是丫頭那叫床聲引來的流氓。”秦偉還不死心,還在門口徘徊、“偵查”,“太大聲了……” “大聲還不是因?yàn)楸皇錭ao的?哼,如今來怪我!” 丁小琴撅起嘴,假意生氣。她看到他兩腿間的大家伙還直直的硬著,便想著別浪費(fèi)。 她坐起身來把胸前的扣子解了,辮子散開,浪蕩地喚道:“叔~~” 她扭著腰,單手撐在炕上,身體自然而然形成一道曲線,煞是好看。 她眼神迷離,朱唇微張,雙乳在半敞開的衫子里若隱若現(xiàn)。 她將一綹長發(fā)揪在乳溝處撥弄,風(fēng)sao非常而又清純無敵,女人味十足。 側(cè)放著的美腿修長筆直,美腿之上、小腹以下的一簇黑毛誘人無比,好似在告訴門口的那個爺們——來吃,我已至蜜桃成熟時了。 “丫頭……” 秦偉忠看呆了。方覺烏篷船那次破處吞精之后,她徹底長大了。 哪里還管啥偷窺者不偷窺者,他一個箭步?jīng)_上炕頭就把她要遮不遮的衫子雙手扯開,讓那胸前兩坨白花花的大rou彈跳著蹦出來,好讓他覆手而上搓揉抓捏。 她就喜歡他色急的模樣,她就喜歡他野蠻地撕扯她衫子,越猛烈越好。 她柔軟無骨,向后倒,卻又用雙手撐著身子要倒不倒,敞開前胸任他玩弄。 他興奮得雙手打圈撫弄,時而壓一壓,把兩只奶壓得扁扁的,讓rutou緊緊地抵壓在他掌心。時而又抓一抓,讓軟rou幾乎從他指縫間鉆過。 “好大……”見過世面有過婆娘的他仍忍不住驚嘆丁小琴身子的突出,“真好看,真好?!?/br> 乳大,如果虎背熊腰的也不甚唯美,丁小琴偏偏身形纖瘦,弱柳扶風(fēng)。 想必就是這強(qiáng)烈的差異對比,讓眼前的爺們上癮。 光這雙乳已讓他沉醉不已,上手摸還不夠,還讓它們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抖來抖去,乃至撥弄得顫動,仿似薄薄的氣球里面全是水,晃得人頭暈。 他暈?zāi)塘?。呼吸急促,心跳加劇,可還舍不得松手,一直摸一直揉,弄得丁小琴饑渴難耐。 她心醉于她爺們對她性器的著迷。 成功勾引到他讓她興奮、亢奮,下身的春水guntang,一縷縷往外浸,浸濕了炕頭。 他把她摟在懷里,雙手伸到前頭急不可待地?fù)崤奕椤?/br> 丁小琴回頭仰起她那姣好的面容,伸出嫩嫩的小舌要秦偉忠含著。 可秦偉忠沒含,而是同樣伸出舌來與她的在空中交會、糾纏。 兩舌相貼,互舔、互吸、互吃,你的跑到我的嘴中親昵,我的又到你的口腔里攪動風(fēng)云,拉出一根根銀色的唾液。 吃過她的yin水還不夠,他還喜歡吞咽她的口水。 而手,爺們的雙手在婆娘的奶子上一刻不停地揉搓,而婆娘則反手抓住爺們的roubangtaonong,幫他手yin。 夏夜的涼風(fēng)吹走了炕上因?yàn)榍皯騽幼鞫粩喾置诔龅暮顾?,給交媾的兩人帶來了絲絲沁涼。 他還是沒有讓她徹底脫得光溜溜,而是留著那薄透的衫子掛在她身上,似有似無,讓她的身軀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 她好像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面前穿這樣半透明的上衣,讓他饞她在那面料之下的rou體。 “叔喜歡嗎?”她讓他肆意親吻自己修長的脖子,讓他不老實(shí)的手在她的乳上橫行。 “喜歡啥?”他親吻她的長發(fā)、肩膀,一手抓奶揉捏,一手用粗糙的手掌摩挲濕漉漉的rouxue,繼而塞手指進(jìn)去插,指jian她。 他還讓她在他懷里浪叫、高潮,張開腿任他奪取她的貞cao。 “喜不喜歡丫頭?”都這個時候了,都被他徹底用手“控制”住了,她還在問早已有了答案的問題。 “喜歡。”他的回答波瀾不驚,也許是太忙,忙著摳xue,玩他婆娘熟透了的身子。 “不,我不是喜歡,是愛。叔愛丫頭。”他含著她耳垂說,隨后親到了她唇,與之接吻,可她已經(jīng)動彈不得,所有意識幾乎都匯聚到了下體那個yin賤的小洞里,享受他手指在里面的撫觸。 “叔,想要~” “要啥?” “要~要大roubang子~” “干啥?” “叔快用大roubang子cao丫頭的xuexue,好癢好癢,好想要~” 興許是秦偉忠指jian她指jian得過于痛快,讓她欲求不滿,使她需要更粗硬的家伙進(jìn)去xue里面搗鼓了。 可秦偉忠還沒來得及把手抽離,她就從他懷里退出身來,面對著他,不打招呼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主動把xiaoxue套上roubang頂?shù)阶约旱淖钌钐帲屗Р患胺馈?/br> “sao丫頭真猴急?!?/br> “那叔喜不喜歡丫頭這么sao?” “早幾年前就喜歡了。” “那叔當(dāng)時怎么不追丫頭?” “想等丫頭長大再說?!?/br> “等我長大干啥?” “長大了就好cao了?!彼ё∷ü墒沽?,向內(nèi)推送。 男子力一上來,直接就把小女子給cao暈了,半天回過神來才說:“叔好厲害,好舒服?!?/br> 她握起他手,重新放到了她奶上,讓他摸。 “我來動,叔摸這兒?!?/br> “哪兒?”他故意逗她。 “咦~真討厭~” “說。” 她輕輕打了他一巴掌,罵道:“叔好色、好痞,早就想摸丫頭的大奶奶了是不是?” 那年她從樹上掉下來,他鬼使神差地接住了她,她胸前的扣子卻正好崩了。 她發(fā)育得快,那身衣服早就小了,一摔下來雙乳一顫動直接把扣子給頂?shù)袅耍『米屗麖念I(lǐng)口看見了那白花花的大奶子,包括粉紅色的小奶頭,撩撥得他當(dāng)下就硬了。 “叔那時就想要了丫頭是不是?”時移世易,事過境遷,她想確認(rèn)猜測對不對。 “是。”他承認(rèn)了,異常直白,讓丁小琴肯定他是故意這么說好勾引她。 “每晚都在想丫頭的身子?!?/br> “那叔是不是自己用手解決了?”對此,她有強(qiáng)烈的好奇心,“像這樣?” 她演示,抬起屁股又狠狠地坐下去,使肥嫩的xue口被大rou強(qiáng)行撐開。 “唔……”她引頸長嘆,繼而哼叫。仍不忘蹲著上上下下,撅起屁股用陰戶摩擦他粗壯的yinjing。胸前的大rou彈來彈去打在他臉上“逼”他吃奶。 “丫頭好sao。”他被她的主動迷得七葷八素,不怕告訴她,“那時一邊用手,一邊幻想和丫頭在做?!?/br> “就在這個屋子里,是不是?” “是?!?/br> “好可憐的叔,只能自瀆,如今終于如愿以償?!?/br> “苦盡甘來?!?/br> “可那時忍不住叔怎么沒想來強(qiáng)jian丫頭?” “丫頭想被強(qiáng)jian?” “想,想叔硬上身,cao我,射我?!?/br> “好?!?/br> 他說著就端起她屁股從他巨r(nóng)ou上抽出,隨后抱她下地,一把把她丟到老木桌旁,讓她趴在桌上。 “不要~”她知道他的厲害。 哪里容她鬼喊鬼叫,現(xiàn)在怎么叫都來不及了,誰叫她sao,勾引他。 他不由分說地后入她。插完一個洞又jianyin另一個洞,雙洞齊插,來回穿插,爽得丁小琴潮噴又失禁,yin水、尿液弄了一地,最后還被射了一xue,滿滿一xue。 可這并沒有讓“強(qiáng)jian”停止,射完,他不等那xue里的白漿流出來便又重新勃起插入,把多出的白漿捅了出來,順著她腿流到了地上。 于是地面盡是污穢,混雜著各種體液散發(fā)著怪味。 怪味好似春藥、迷藥,吸入進(jìn)肺里就入了生殖器,兩人做了還想做,欲罷不能。 從后半夜做到天明,直到有人敲門又不斷叩窗戶上的玻璃,兩人才分開身來,急慌慌穿戴得不那么整齊開門。 來人一進(jìn)來馬上就捂住鼻子跳了出去。 “我滴個乖乖,這啥味啊這是?你兩人在里頭干啥?殺人烹尸呢,味這么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