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共枕眠。
書迷正在閱讀:被清冷美人撿回家之后、傻狗和心機(jī)大美人、【重生】和尚,你修的哪門子佛、特種兵的狗是總裁【BDSM】、催眠日記、巴比倫的鎖鏈、愚人節(jié)開玩笑表白是會被cao的、和哥哥做了之后、大鍋燉rou【私人定制rou文】、乘沙眇北川
18. 丁小琴沒買到合適的胸衣,只能任由肥碩的雙乳在薄透的連衣裙里晃來晃去。 秦偉忠盡量不去瞟,哪怕和她并排走也一直高高仰起頭,正視著前方,連余光都不曾朝她移動一星半點。 還好夜幕已經(jīng)降臨,她不會因為奪目而吸引路人的目光,秦偉忠松了口氣。豈料她卻顯得不那么高興。 “叔,丫頭很丑嗎?” “丑?”秦偉忠愕然,“咋這么問?” 他從未把她和那個字聯(lián)系到一塊兒過。 “那為何叔看都不看丫頭一眼?不是丑是啥?” “是……” 是什么他怎好意思說出口? 他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月色下的她仿若天仙下凡,身披銀輝,熠熠生輝,讓人怦然心動。 “是什么?”她追問,他沒答。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是因為丫頭沒穿那個東西嗎?所有女人都要穿嗎?” “這……”秦偉忠真不懂得答。 “我試過,勒著胸口好不舒服?!?/br> “這樣啊……”身為男人哪里能感同身受,他只是憂心她太惹眼會招來麻煩,比如張三癩子,比如劉永貴。 “那就不穿城里人那種吧?!彼硕笃浯危ㄗh道:“可以試試肚兜。擋一下比較好?!?/br> “哦,肚兜……”丁小琴若有所思,隨后猛地轉(zhuǎn)身,秦偉忠看到月光中那突兀的軟rou左右顫了顫,顫得他心一跳,漏了一拍。 “那叔是喜歡我穿,還是不喜歡我穿?” 丁小琴居然拋過來這樣一個問題。 要知道,在最罪惡的意識當(dāng)中,他既喜歡又不喜歡。 他可恥地希望,獨(dú)自面對他一個人時她不穿,不止肚兜,最好連所有衣物都不要,不著寸縷,一絲不掛。 他就喜歡她赤裸裸的。 但理智告訴他,她太過于耀眼,對于身處窮鄉(xiāng)僻壤又沒有家世、家人庇佑的她來說,美貌是極其危險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憂心忡忡。 胸衣、肚兜只是稍微把她的“優(yōu)處”遮擋一下罷了??赡樐兀克哪樤趺磽??總不能把她鎖在家中。 秦偉忠第一次動了想要離開那個封閉的地方的念頭。 那時在關(guān)外苦雖苦,但精神自由。四面八方的來客齊聚一堂,其中就有國外商旅的舞娘身著胸衣當(dāng)著眾人的面舞動腰肢。 眾人只覺得舞娘美、舞蹈美,沒人會想著去輕薄她們,除非她們給出陪夜的價格。 “那叔叫她們陪夜過嗎?”丁小琴聽著秦偉忠說的所見所聞,不好奇別的,只好奇這個。 秦偉忠一怔,忙說沒有。 “真的?”丁小琴不相信。 “真的,我可以發(fā)誓……”秦偉忠舉起手,“我不會亂來的。從前不會,現(xiàn)在不會,將來也不會?!?/br> “叔亂不亂來關(guān)我啥事?干啥對我下保證?”丁小琴嬌羞地側(cè)過身去,背對著他,低頭含笑。 他扶住她肩,在她耳旁說:“為啥對你下保證,真要我說出來嗎?” “要?!彼迩宄髅靼装?。 她想聽他的心里話,想知道他對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四目相對,眼波流轉(zhuǎn),星空下、河水邊,他俯下身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 這就是答案。 還是不善言辭,還是榆木腦袋,悶葫蘆關(guān)鍵時刻卡殼,始終沒把心里話說出口。 蜻蜓點水算什么?她想要得更多,于是大膽地踮起腳,摟住了他脖。 “叔……” 她心跳加速,他亦然,她小鹿亂撞,他情難自控! 她已經(jīng)仰起頭閉上眼,唇與春夢中的一致,一樣嬌艷欲滴,他恨不得馬上迎上去吸入嘴中,然后兩舌交纏,不眠不休。 可…… “好了喂!來吃咯!”可有人在河邊呼喚,呼喚夜色中路燈下相擁著的兩個人。 “來客來吃哦喂……”漁民的聲音抑揚(yáng)頓挫,猶如歌調(diào),富有韻律與節(jié)奏,煞是悅耳。 “討厭。”丁小琴收回了手。再好聽的號子現(xiàn)在都難入她的耳! 去買胸衣前,他們和漁民商量好在船上吃一頓“晚餐”——藕夾、炸蓮花、紅心老腌蛋、魚鱗凍,以及難得吃到口的白米飯。 終究敵不過饑腸轆轆,他們乖乖分開身來,十指緊扣上了船。 飯后,漁民借給他們一艘烏篷船。 “借?”秦偉忠預(yù)備租的。 “船閑著也是閑著。完了你們有人上這頭來時再搖回來就成?!睗O民說看他們是屯子上的人,信得過。 道過謝,秦偉忠牽著丁小琴上了烏篷船。 船身狹小,船篷低矮,船板上鋪著副草席子,倒也干干凈凈,好像剛剛被水清洗過,涼沁沁的。 丁小琴一會兒坐,一會兒臥,看來挺喜歡這小船。 秦偉忠站在船身后艄,踏槳柄末端,木槳擊水推進(jìn)。 其實水淀在下游,不用搖,順著漂都能到,但有丁小琴在,秦偉忠怕出事,于是停船靠岸,打算天明再劃。 丁小琴不干,想試夜間漂流。 “叔忘了,我劃水不比叔差?!?/br> “萬一靠不了岸咋辦?” “有叔在,沒事。再說了,爹會保佑我們的?!?/br> “保佑我們?” “嗯,你和我,他閨女和……” 和誰她沒說,只笑魘如花,看他解開船繩把單車結(jié)結(jié)實實綁在船頭,然后吹著風(fēng)順流直下。 主人家貼心,備了兩床毯子在船內(nèi),丁小琴躺下,秦偉忠替她蓋好。 “睡吧?!彼麆傄粨崴邦~,她便入夢,也是累到了。 他知道為了她爹的事兒她心力交瘁,傷心難過。 “傻丫頭……”他心疼她,年紀(jì)小小經(jīng)歷坎坷。 與他一般,在最好的年紀(jì)失了親人,獨(dú)活于世。 “叔陪你……” 他出了篷,在船尾看小小烏篷船自由飄蕩在河中央,時而輕快,時而閑雅。 等她睡沉了他才再次進(jìn)到篷里來,悄悄躺在她身旁,替她把毯子掖好。 興許是風(fēng)大,溫度驟降,她蜷縮著身子裹緊了毯子。 見此,他把自己的那一床也搭在了她身上,抱住雙臂閉目養(yǎng)神。 他就打算這樣打發(fā)一晚,仗著自己身體好。 丁小琴醒了,不忍這糙漢子生生抗凍,拉下臉面硬扯著把他拽進(jìn)了毯子里。 “叔不怕凍?”她和他共枕眠,共毯子,身子靠在一起。 “叔是怕我咬人才躲那么遠(yuǎn)嗎?” 說著她真的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