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心匪石
書迷正在閱讀:被清冷美人撿回家之后、傻狗和心機大美人、【重生】和尚,你修的哪門子佛、特種兵的狗是總裁【BDSM】、催眠日記、巴比倫的鎖鏈、愚人節(jié)開玩笑表白是會被cao的、和哥哥做了之后、大鍋燉rou【私人定制rou文】、乘沙眇北川
13. 聽到“我愛她”三個字,嚴隊長一怔,點煙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 他扔掉燃盡的火柴,再次劃燃了一根,可又被風吹滅了。 “狗日的!點個煙都不順!”他罵罵咧咧,顯然,秦偉忠脫口而出的三個字擾得他心煩。 背著風,他終于吸上了煙,眉頭舒展開來。 “沒這玩意兒我的拳頭可能在你臉上了?!眹狸犻L笑了笑,皮笑rou不笑。 他指的是煙,說香煙能讓他鎮(zhèn)靜。 還好有香煙。 秦偉忠沒搭話,只安靜地佇立在一旁,看著不遠處山腳下的“風景”——黑黢黢的廢墟,丁小琴她家,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家。 她曾在那兒跳房子、跳皮筋,也曾在那兒納涼、堆雪人。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他就這么不遠不近地瞧著她在那院中一天天長大。 可惜院子毀了,丁老漢死逑了,父女倆相依為命的身影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愛個jiba愛,你懂啥是愛?”這時嚴隊長鐵青著臉,不客氣地說:“你就是想睡她,莫說得冠冕堂皇。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了?!?/br> 聽到這話秦偉忠笑了。 嚴隊長看到朝日的光輝紅彤彤地照在他臉上,使他看上去年輕了不少。 或許是這兩日和丁小琴多有親近,讓他重煥新生。 “笑啥?我說錯了?”嚴隊長吧嗒猛吸一口,吐著煙圈說:“不對,我是說中了,是吧?” “對?!鼻貍ブ揖钩姓J了,承認他想和丁小琴睡覺。 “我就說嘛,老爺們色就色,沒啥,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愛不愛,怪膈應(yīng)人的!” 自以為猜準了秦偉忠的小心思,嚴隊長頗有成就感,說話也眉飛色舞起來。 “那是小資產(chǎn)階級瞎糊弄人的,咱老百姓就踏踏實實過日子得嘞?!?/br> “是呢?!鼻貍ブ冶硎举澩?/br> 嚴隊長抬抬眉,用肘戳戳秦偉忠,意味深長地問:“話說你褲襠那玩意兒弄出來的家伙有點兒多啊,許久不曾遺了吧?” 他意思是他看見秦偉忠遺精了。 “早起還有嗎?” 他又問秦偉忠晨勃還在不在。 秦偉忠點了點頭,嚴隊長驚詫不已,高聲道:“那你可以?。 ?/br> 年輕男子才有的晨勃秦偉忠居然日日都有,嚴隊長只比他大個五六歲,卻近乎十年不曾體會過了。 這讓他一時不知該羨慕還是嫉妒。 身子好又如何?他繼續(xù)“勸退”秦偉忠。 “你呢,比我閨女大一倍吧?奔四的人了,要生她都生得出來??v使現(xiàn)在身子好,能滿足,可到她三十呢?如狼似虎的年紀你還能這么龍精虎猛嗎?老夫少妻不靠譜,兄弟,別想了!” 嚴隊長長篇大論,秦偉忠屁都不放一個。 “嘿!你表個態(tài)哇!”嚴隊長急了。他一度懷疑秦偉忠是個聾子。 其實秦偉忠的沉默就是“不敢茍同”,嚴隊長尚未摸清他的門路,只說:“你一個人孤單了十來年,也是時候找個婆娘搭伙了。要不是今兒個問你,我還不知道你和你婆娘離了,不然我早替你張羅了?!?/br> 嚴隊長熱心,奈何照了溝渠。秦偉忠不領(lǐng)情。 “我心匪石,不可轉(zhuǎn)也?!鼻貍ブ揖瓦@態(tài)度。 “啥?” “我愛小琴便只要小琴?!?/br> “嘁!可拉倒吧!”嚴隊長不屑一顧,“你不就是想和漂亮姑娘睡覺嗎?咋個非她不要了?” “是,我是想和她睡覺,想要了她……”秦偉忠話鋒一轉(zhuǎn),“但我也愛她,這并不矛盾?!?/br> “得了得了,幾十歲了就莫學小年輕搞啥情情愛愛的了。我看屯子下的張家嫂子不錯,是個踏實人,哪天我領(lǐng)她來這兒瞧瞧?!?/br> “不用了。”秦偉忠拒絕得挺干脆。 “不行就李家閨女,肖家媳婦,外村還有鄧寡婦,都是好女子?!?/br> “多謝嚴隊長關(guān)心,但……” “但啥但?沒有但,老子告訴你,你莫敬酒不吃吃罰酒!” 兩人正“激烈交火”,身后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丁小琴打扮完畢從屋子里頭跳出來。 她光彩奪人、亭亭玉立,把兩個漢子看呆。 “我說閨女啊……”嚴隊長看呆是看呆,卻不喜歡,“你是去接老爹置辦后事,不是去吃喜酒,打扮這么漂亮干啥?” 尤其看到秦偉忠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他就來火。 可丁小琴不以為然,說:“我百無禁忌!我想爹也希望我精精神神干干凈凈去接他?!?/br> 說完她背著手,羞答答地走到秦偉忠面前問道:“叔,丫頭好不好看?” 她哪能不好看?雖穿的是洗舊的裙子,但別出心裁地在腰間系了根綢子,顯得腰身格外玲瓏。 兩條麻花辮綁住末端,垂在背后,更淑女端莊。 這樣一個可人兒近在眼前哪個男人不喜歡? 連不善言辭的秦偉忠也不禁連連夸“好看、好看”。 丁小琴高興地挺起胸脯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臭美極了。 可秦偉忠卻發(fā)現(xiàn)這大姑娘里面居然沒穿肚兜,兩顆“枸杞子”挺立在前胸特別突兀。 都怪她胸太大,又不收,還挺得高高的,擠得那上身衣裳緊巴巴的,把“枸杞子”都莽住了。 這與春夢中的情形大不同。在夢中,他明明看見她主動拉開衣服露出奶罩,替他口時才脫掉。 而現(xiàn)實中的她卻不懂得要穿那么件玩意兒,連肚兜是啥都不知道。 可能真如嚴隊長所說,她從小沒娘,該如何做女子丁老爹不懂教,對于與男人之間的分寸就更不會把握了。 秦偉忠突然覺著肩頭多了份責任。 “既然愛她,就應(yīng)該把她當閨女來寵、來教。” 于是保護她的第一步——把自個兒身上的衫子脫下來套在她連衣裙外頭,讓她多穿一層遮住胸口。 “叔想熱死我?。 倍⌒∏俨焕斫飧陕锓且舆@么件大衫子遮住好看的裙子。 “清晨涼,等會兒凍柜更涼。”秦偉忠找到了好借口。 “你叔說得對。聽話,莫受寒了?!眹狸犻L捧哏到位。 丁小琴沒法,只得讓留有秦偉忠氣味的衫子待在自個兒身上。 不知怎的,一聞到這個男人味兒,她就想起秦偉忠那一身腱子rou來,突然兩腿間有股熱流一涌,她忙夾住不讓漏。 她不知道熱流是啥,只知道流下來被兩個糙漢子看到不好,遂打岔問道:“剛你倆說啥?啥媳婦、閨女的?誰家姑娘又出閣了?” 嚴隊長接話道:“是你叔,我想給他相個對象?!?/br> “相個對象?干哈?” “成婚啊,能干哈?” “啊?” “別啊了,你叔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生幾個娃了。正好也給你找個嬸兒,教教你如何做婆娘?!?/br> 嚴隊長這話一出口,秦偉忠看到丁小琴的俏臉蛋立馬就陰郁了下來,快梨花帶雨了。